緩緩點頭,起身拍了拍白色襯衫上的積雪,兩個人消失在白雪皚皚的山上。原來已經(jīng)越過了天山山脈來到了俄羅斯,從一家商店購買了一件大衣和褲子,吳用繼續(xù)隨著趕往旅途,從機場轉(zhuǎn)到莫斯科,再坐上前往巴黎的長途飛機,吳用坐在商務(wù)艙中,略有疲倦,卻毫無睡意。
與林傾城一別,沒有聯(lián)系方式的兩人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聚,自己的儲物戒以及圣杯的碎片、藏寶圖都在她手中,那個小丫頭不知道會不會被壞人盯上,影武者,又是否能夠完善的保護好她呢?
林傾城,又要孤單一人了嗎?吳用瞇著眼睛看著窗外的藍(lán)天白云,陽光不強,但是吳用還是難以忍耐的拉下了遮陽板。那么珍貴的東西留在林傾城手中,吳用越發(fā)害怕會有危險找上她,看樣子,果然還是要盡快和她團聚。
想到出現(xiàn)在天山出手相救,吳用想到了什么,側(cè)頭看向同排的他問道,“你當(dāng)時去天山,不是為了我?”“并不是。”黑色禮帽扣在腦袋上仰頭休息的,淡淡的回答道,“我只是另有目標(biāo),但是在天山?jīng)]發(fā)現(xiàn)他,只看到了你們,對了,你可曾發(fā)現(xiàn)天山有其他的血族?”
其他的血族?原來,他是沖著菲利普去的?吳用怎么可能把這種事情泄漏給他,笑著搖搖頭否認(rèn)了,“沒有,如果有,那么他早就應(yīng)該出來幫我一起抗敵了。”
“那可未必,血族的感情,是世間萬千生物中最薄弱的。”不屑的冷笑了一聲,身為清道夫,處理了太多男男女女罪犯的他,也見慣了各種丑陋低劣的情感。比起人類這種自命不凡的生物,血族往往會更無情一些。
“先生,請問需要咖啡嗎?”金發(fā)碧眼的空姐彎腰微笑看著,用流利的英語和甜笑招呼道,“看您感覺很疲憊的樣子,需要我拿毛毯來嗎?”“不用了謝謝。”臉帽子都沒有摘,看不見空姐的臉,就這樣冷漠的拒絕了。
空姐保持著微笑點了點頭,然后充滿禮節(jié)的緩緩離去。吳用微微皺眉略有不爽,這個大胸性感的空姐明顯是上來搭訕的,這一排兩列十幾人,她只獨自走上來詢問了甚至還無視了自己,真是沒有品位的女人!
側(cè)頭看了看,金色卷發(fā)和消瘦臉龐的他,再配上精致認(rèn)真的西裝打扮,確實是一位迷人的紳士,“她剛才是在搭訕,為什么這么冷淡?”
“我知道,總是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無趣。”淡淡的回應(yīng)著,吳用只覺得心口一堵有些氣笑,他么的,仔細(xì)回憶,自己這一生,除了唐伊人那個女人,還從來沒有女人向自己搭訕過。
這一話,真是深深重傷了吳用,無形裝逼,最為致命。
“哦?把她帶到賓館發(fā)生n,然后吸食她的血液,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嗎?”吳用猥瑣笑著,他才不相信是這么道德高尚的人。這是許多血族都會慣用的伎倆,不分男女,獵食之后不留姓名的瀟灑離去,目標(biāo)除去**過程,其他的也都會忘至腦后,當(dāng)然,前提是血族要有很高的顏值。
“為什么要這樣做?”終于拿下了帽子,碧藍(lán)的眼眸認(rèn)真的盯著吳用,問道,“世間的人類和血族,都是如此的不忠,但是,我卻沒有必要也跟著墮落。就算對方?jīng)]有男友和老公,我也不會輕易的解開女人的衣服。”
這逼裝的好刺眼!吳用瞇了瞇眼睛微笑著摟住了的肩膀,“嗯嗯,放心,我只是開個玩笑,我也不是這種人,告訴你,我的童真可還在呢。”“真的么?”瀟灑冰冷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笑意,有些羞澀,有些刻意的掩飾,“我也是。”
吳用之前一直沒有女朋友,不不亂搞的他自從有了愛麗絲之后,還沒來得及展現(xiàn)自己的床技,就已經(jīng)背上血族犯人的罪名狼狽的逃離了燕南。
而之所以為何還是如此的純真,吳用就不方便過問了,畢竟,這對于兩人來說,其實也是一件羞于啟齒的事情。
巴黎,一下飛機,吳用就感受到了時尚的氣息,浪漫的城市,稀稀疏疏來往的人群,顯得這個城市如一個安靜的美女子。打了一個電話,沒多久,一輛黑色的雷諾商務(wù)車停在了兩人面前,車門剛拉開,一個美麗嬌小的身影便撲了上來。
沒有任何猶豫,吳用笑著抱住了許久未見的愛麗絲。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大衣,一雙細(xì)腿穿著黑靴,露著一小截光滑的小腿,美麗動人。
嗅著她金色長發(fā)上的清香,吳用摟緊了這個女孩,“我回來了!”愛麗絲漂亮的大眼睛里滿是激動,講不出話的她,只能用力將吳用深深的摟入自己的懷中,來表達自己對吳用熱切的思念。
“我們該走了。”單身狗瀟灑的壓了壓禮帽,掩飾住了眼神之中的一絲羨慕,有女朋友的男人,真好。
“為什么要冒險來巴黎,替我開脫罪名。”見面噓寒問暖之后,那就是問罪了。吳用捏著愛麗絲光滑的小手,捏了捏她光滑精致的臉蛋,“不是告訴過你不要輕舉妄動嗎?”
“事情哪有這么容易,與其讓我在家里寢食難安,不如為你做點什么!”“我相信你不是無懼戒律的狂妄之徒,我相信你另有苦衷,所以我來了!甚至帶上了帕克長老來替你向?qū)徟泄偾笄椋 睈埯惤z偎依在吳用懷中,感受著這久違的溫暖和舒適,不禁露出甜甜的微笑,“審判官也是仁慈的,他們已經(jīng)答應(yīng)重新整理調(diào)查此事,而你,只需要暫時被關(guān)押受審就是了。”
“帕克長老也來了嗎?”吳用難以想象,那只幾次見面的帕克長老,會為了自己的這點事情,親自從江南飛到巴黎。
“嗯!帕克長老也是一個好人!你可要好好謝謝他!”愛麗絲頭靠在吳用肩膀上,與吳用十指相扣,片刻,她反應(yīng)過來,低頭詫異的看向吳用雙手,“你的”
吳用不動聲色的捏了愛麗絲手心一下,發(fā)現(xiàn)吳用沒有佩戴儲物戒的愛麗絲一愣,想到前面還有兩名清道夫,隨即一笑不再發(fā)問了。只是她心里有些擔(dān)憂,看樣子,吳用在外面的這段時間,有經(jīng)歷了不少的風(fēng)波呢。
哥德式聳立的城堡就隱藏在這茂密的樹林之中,吳用隨著一行人踏入這寂靜空曠的城堡之中,燈火通明的大廳看似空無一人,但是吳用卻感覺到了黑暗處那一雙雙警惕護衛(wèi)的眼眸。
清道夫的總部,自然是才人輩出,表面風(fēng)平浪靜,其實戒備森嚴(yán)呢。
“這邊走。”領(lǐng)著吳用來到了右邊走廊,從儲物戒中拿出替吳用保管的狼牙,交給了其中一扇門前的護衛(wèi)。吳用推門而入,這是一件空曠的屋子,布置簡單,桌椅還有飲水機、咖啡機而已。
看樣子,這是沒有絲毫誠意用來會見吳用這種犯人的地方。房間內(nèi)兩處窗簾緊緊合攏著,陰暗的屋子內(nèi)亮著燈光,朦朦朧朧的恰到好處。
“審判官是古老的血族,所以白天有陽光的時候是他的睡眠時間,我會令人將一張床拉過來,你在這里休息,直到審判官夜晚起床吧。”頭腦清晰的指揮著門外的人來為吳用布置這臨時的休息場所。
不一會兒,一張床和兩張沙發(fā)等東西也填在了這里,吳用滿意的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順便把愛麗絲也拉到了自己身邊。
“我還要去做匯報工作,有什么事情,不要亂跑,直接讓門衛(wèi)去找我就可以了。”暫時告辭,房間里只剩下吳用和愛麗絲兩人。
身為犯人的吳用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沒有到處闖動的心思,瞇著眼睛直接把愛麗絲抱上床,摟著美女睡覺不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嗎?
“你父親和帕克長老呢?”吳用想要感謝一下為了自己如此賣力的兩人。“父親和長老隨著清道夫外出了,為了調(diào)查當(dāng)年你的事情,長老自己也帶了不少人手,可以說是非常上心呢!”愛麗絲躺在吳用的胳膊上,一雙冰涼的小腳蜷縮起來抵在了吳用的腹部上,“你到底是為什么要殺害清道夫啊?你的膽子啊,可不是一般的小呢!”
“當(dāng)然是事出有因。”吳用微笑著撫摸著愛麗絲柔順的金發(fā),低聲在愛麗絲耳旁耳語著,訴說一年前,他所目睹的清道夫的墮落和黑暗。
愛麗絲的心情是震撼的,原來在看來紀(jì)律嚴(yán)明的清道夫之中,也有如此的家伙。躺在吳用懷抱之中,感受著這個男人給自己帶來的安全和溫暖。知足的愛麗絲,心安的進入了睡夢之中。這種擁抱,已經(jīng)期盼好久了。
夜晚來臨,是血族開始活動的時間。愛麗絲醒來的時候,吳用正在自己眼前看著手機,看他絲毫不擔(dān)心被清道夫追究罪名的坦然心情,愛麗絲無奈一笑,輕輕將紅唇印在他臉上,“抱歉我睡著了。”
愛麗絲,本想聽吳用訴說這段日子來的疾苦,只是沒想到,因為太過于安逸,她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這有什么,睡覺有什么錯。”吳用笑著收起手機重新抱住愛麗絲,“我之前去天山,遇見了一位很單純很可愛的姑娘。”
“嗯?”愛麗絲微微皺眉,輕輕掐了吳用胸口一下,“拈花惹草還有膽子向我匯報?”“什么拈花惹草?”吳用一笑,手蓋在了愛麗絲精致的五官上,“人家的年紀(jì)還沒你的臉大呢。”
“找死!”愛麗絲最引以為豪的就是自己嬌小如娃娃的臉蛋,此刻吳用調(diào)侃自己,真是令愛麗絲又羞又惱!
“是個歲的孩子。”吳用微笑著盯著愛麗絲這光滑清純的臉蛋兒,“香江人士,沒有了父母,是一個很可憐卻又很堅強的女孩子。”
愛麗絲碧藍(lán)的眼眸之中露出驚愕,隨即,她抬頭看著吳用,問道,“那么為什么不帶她回來呢?”“走散了。”反正時間還寬裕,吳用倒不如把在天山的事情說一說,只是如今在清道夫總部耳目眾多,圣杯和儲物戒的的事情,吳用還是沒有提及。
林傾城是圣杯守護者的事情,吳用也暫時隱瞞下了,重點講述了一下林傾城的家境和性格,愛麗絲聽的很入迷,握緊吳用的雙手不禁感嘆道,“我要將她認(rèn)作自己的妹妹,讓她過上富裕無憂的生活!”
咚咚!愛麗絲話音剛落,就響起了敲門聲,在外是大小姐風(fēng)范的愛麗絲立刻坐起了身。待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收拾整齊后,吳用才微笑著道,“請進。”
進來的,是一直在吳用門口守負(fù)責(zé)護的清道夫,他有神的眼睛落在吳用身上,面無表情的說道,“吳用先生,請隨我去見審判官。”
審判官,是清道夫組織最為權(quán)威的長官,他們負(fù)責(zé)處理一切清道夫中大大小小的問題和事務(wù),清道夫的審判官并不是只有一名,而是一個機構(gòu),而吳用這一次要見的,自然就是審判官們了。
穿梭過狹長幽暗的走廊,吳用和愛麗絲跟隨著門衛(wèi)來到了一扇紅邊木門面前,門內(nèi),是一股股隱秘而有強大的力量在等候著自己。
愛麗絲有些緊張的握緊吳用的手,吳用一笑,表情淡定的拍了拍愛麗絲的手低聲說道,“沒事的,只是進去聊兩句。”“我陪你一起進去。”愛麗絲這么長時間來,進這個正式的會議室還是第一次,這所房間里所透露出來的氣壓,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不用,你在門外等著。”吳用松開了愛麗絲的手,然后鎮(zhèn)定的呼吸一口氣,敲敲門,然后緩緩走了進去,“打擾了,我是吳用。”
眼前事空曠的地板,方圓十米內(nèi)都沒有擺放任何東西,抬頭看去,遠(yuǎn)處十幾米外,聳立著高高的臺階,臺階上是一張面向門口的弧形長桌。
長長的會議桌后擺放著古老充滿藝術(shù)氣息的木椅,而這十幾張木椅上已經(jīng)坐滿了人,他們,就是清道夫中位高權(quán)重的審判官們了。
高高在上呢。吳用低下仰視的頭顱露出一絲微笑,鎮(zhèn)定的坐在了這弧形長桌前,這高高臺階下早已準(zhǔn)備好的一把椅子上。
“你就是吳用?看不出來有任何血族的氣息呢。”會議桌后,審判官們都是清一色的黑色長袍,遮在頭上的黑帽看不清他們的面容,吳用干脆低頭誰也不看,認(rèn)認(rèn)真真的回答道,“是我。”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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