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路上若是不順利,倒也不是不行,畢竟若是太過于順利了,主公在張弘,張光兩位將軍心中的威望,恐怕也就要被消磨得差不多了。”
人肯定是會驕傲的。
這很正常。
尤其是武將在打了大勝仗之后。
他們?nèi)羰欠饬撕睿换实坌胖兀衷趺磿J王生為主公呢?
人是很現(xiàn)實的動物。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皇帝的想法,哪里又不是全天下人的想法呢?
“主帥之位不必爭取,這督撫各州的事務,這個官職倒是得丟出去了。”
很明顯,此番進攻益州,肯定是會受到各州郡世家的抵制的。
他要是督撫各州事務,這糧草要是收不回來,人馬要是派不過去,這罪責不就是在他身上了。
但是王生表示,這個鍋,他可不愿意背。
“主公想得很周到。”
與張賓在書房中商議了許久,待月牙兒高懸,暮色深沉,夜間風兒都變得酷冷之后,王生也是與張賓一道出了書房了。
張賓告辭離開,王生則是入了廣平公主的小院去了。
廣平公主大婦,這回來的第一夜,肯定是要待在大婦院中的了。
這是規(guī)矩。
而在后院之中,無規(guī)矩,那便不成方圓了。
一夜無話,但是叫聲卻是婉轉(zhuǎn),以至于碧玉宮女倚在門邊,小臉微紅,雙腿都乏力起來了。
說起來,這后院的女人,現(xiàn)在可是一個個都饑渴的很。
若非顧及一些禮教規(guī)矩,王生非要被她們榨干了不可。
次日清晨。
王生起身了。
他出外屯田,別的技能沒掌握,這好身材,好體魄倒是搞出來了。
畢竟屯田與田有關(guān),又是遍布豫州司隸二州之地,王生一年之內(nèi),基本上將各個郡縣都跑了一遍,這身體要是能不好,那才叫奇怪呢。
至于廣平公主,原來是沒醒的。
畢竟昨日她可是被折騰的不輕。
當然
是她求著被王生折騰的。
“夫君,我為你更衣罷。”
“多睡些罷,讓碧玉來就是了。”
王生看著廣平公主眼睛都睜不開的模樣,也是有些憐惜。
“這如何使得。”
見廣平公主執(zhí)意起身,王生倒也是沒有勉強了。
一番官袍穿戴整齊,噴上香粉
沒錯,便是香粉。
從何晏那個時候開始,官吏便興起這些了,以香為美,以白為美。
魏晉風度
其實也就是非主流風度。
當非主流成了主流,便是王生不喜歡,也得照著做。
“夫君可要回來吃午飯?”
吃午飯?
王生想著皇后王惠風的模樣,搖了搖頭。
“此番陛下召見乃是有大事,恐怕為夫不會太早回來,驤兒你們便自便就是了,晚上或許晚些回來。”
廣平公主幫王生將官袍上的褶皺都撫平了,微微頷首,一路將王生送到了侯府門口。
“回去罷,還可以睡個回籠覺。”
這春日的清晨,周圍還是灰蒙蒙的。
春困春困。
這么早起來,誰能不困?
離開廣元侯府,乘車一路到了宮門口。
守門校尉自然認識王生,都沒有什么查驗,王生便入了皇宮了。
闊別一年的皇宮,依然是沒有什么變化。
從宮門到太極殿的這一路,王生比皇帝要熟的多。
當然
只要是個臣子,入宮覲見過皇帝的,幾乎都比皇帝要熟這條路。
畢竟皇帝在深宮之中,很少出宮。
皇帝司馬遹,是一個比較宅的皇帝。
自他繼位以來,幾乎很少出宮,少有的幾次,還是出城祭祀,或者是出城田獵。
但是出城田獵,那也是一兩年前的事情了。
走過熟悉的道路,到了熟悉的宮殿外,見到了熟悉的大內(nèi)官。
這入宮,就像是回家一般。
像是這皇宮,就是他的家一般。
其實才能夠某種程度來說,這皇宮還真像是王生的家。
畢竟
在皇宮能睡皇后的,他不是這皇宮的主人,那誰又是呢?
“大內(nèi)官,還請通報。”
“拜見君侯。”
大內(nèi)官笑呵呵的從王生時候上接過供奉,臉上的笑容也就變得更加真摯了。
“君侯,陛下這個時間,還未醒來,至少害的等一個時辰,你看?”
唉
這皇帝,當真是被酒色掏空了。
之前王生在豫州接到影樓的消息的時候,還沒有全信,現(xiàn)在親眼見到這一幕,他自然是不得不信了。
“那也無妨,正好我要去顯陽殿看看皇子們,這一年來,都不知道他們的學業(yè)如何了。”
大內(nèi)官點頭哈腰,在一邊奉承道:“君侯的才學,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而皇子們各個都是美玉,君侯肯定已經(jīng)是將這一塊塊的美玉雕得漂漂亮亮的了。”
王生呵呵一笑。
我這是醉溫之意不在酒。
也怪皇帝你還在睡覺,這種事情,也不能怪我了。
“那么我一個時辰之后再來。”
“君侯請。”
顯陽殿便就在太極殿后面,王生其實也沒走幾步路。
到了宮門口,馬上便見到兩個宮人了。
這顯陽殿的宮人幾乎都是王生的人,王生自然也是沒有打什么招呼,直接就進殿了。
他在這里,實在是太熟了。
以至于在半刻鐘之后,已經(jīng)是和皇后滾在同一張床上了。
其中翻云覆雨,你來我往,聲嘶力竭,告命求饒的事情
那就不細說了。
總之,**之后,兩人總算是冷靜下來了。
當然
是皇后王惠風單方面冷靜。
王生昨夜與廣平公主折騰了也不少,對這方面,他其實沒有那般需要。
然后皇后卻是空虛了一年有余,若非現(xiàn)在皇后只有二十不到,要是再多十歲,恐怕王生就要招架不住了,少女少婦與虎狼之年還是有些區(qū)別的。
最起碼
坐地不能吸土不是。
“王郎,你怎么在這個時候來見我?”
**之后,皇后也是恢復理智了。
“我是來覲見陛下的,只是陛下此番尚未醒來,便轉(zhuǎn)道于此了。”
“你也太大膽了,你也不怕”
“怕什么?”
皇后看著王生,也不說話了。
她可是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是如何謹慎,如何有計謀的,既然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此處,那肯定就是因為沒有什么風險了。
“此番過來,是看看我們的孩兒的。”
沒錯。
王生與皇后還真生出了一個崽崽出來,一個好消息是。
他是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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