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來到演武場等待著看戲。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我們去看看蘇家宅院發生了什么。
蘇家宅院建在后山一處半坡,依山而建的木屋群樸實大方,此時,原本已是外出辦事的蘇老二正在內院一間擺放著許多古董玩物的房間進行著丑事,對象乃大房一個狐媚妖嬈的丫鬟,也是他大哥的禁臠。
二人正忘我時,外間傳來說話聲,正是蘇老二鐘愛的小妾。
話說,那小妾自打進門便霸道無比,仗著蘇老二寵愛,于蘇家橫行霸道目中無人。
屋內二人急忙裹衣躲閃。
吱嘎,房門被推開,一身清涼裝扮的小妾進屋,扭動著腰肢走到一邊椅子上坐著。
屏風之后,兩位嚇得大氣不敢發出一聲。
蘇老二心中好奇,娘子這時候來這里干什么。
正想著,房門再次被人推開,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是:“想死本官啦,老二不在,何必要跑來這里?”
“咯咯,看把你急的,人家也想大郎呢。”說話之間,顛步柔身而上,無骨的身子膩進了來人懷中。
噌,屏風之后之人,面色瞬間漲紅,就要沖出去捉拿奸夫,那丫鬟見勢不妙,一把拽住了首發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隨即泄氣。
嘿嘿,這可是不敢沖出去呀,你不也正抱著大哥寵愛的丫鬟嗎,大哥不說二哥,算扯平。
悉悉索索的聲音夾雜著哼哼唧唧聲,五分之一炷香時間后,外間響起蘇老大一聲低沉的怒吼,緊接著,一連串夸獎聲從那小妾口中送出。
蘇老大心滿意足,說:“還有公務在身,下次再約”。
遂,急急忙忙走人!
好了,房間只剩下小妾一人,一段獨自嘟囔的聲音傳到屏風之后。
是:沒用的東西,老娘更衣的時間都要多出三倍,一家人都是軟蛋。
蘇老二怒氣上升,瞪著血紅的雙眼就要沖出屏風,丫鬟一把抱住了他,可憐兮兮的表情盡顯哀求之色。
要真是事情敗露,丫鬟可就不好活了。
兩個字,心軟,蘇老二壓下了心中火氣,想啊:等著吧,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心中正想著惡毒的主意,吱嘎,房門再是被人推開。
“死鬼,怎么來這么慢,不是說好他一出去你就進來嗎,害得老娘好半天等。”小妾甩開布料子沖了上去。
一道男音回話道:“,要不是爺爺次次喂飽你,還不憋死你個爛貨。”
如此糟踐人的辱罵,女子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興奮莫名。
!
蘇老二胸中一口氣沒上得來,軟趴趴倒在了丫鬟懷中,只見他呼吸困難卻支起耳朵想要聽個究竟。
好嘛,這一聽,足足聽了大半個時辰,胸中一口惡氣早已消散,此時的他,正在全心全意觀賞著一場好戲。
!
院外,蘇家老爺子領著一位老朋友來到,他要請老朋友觀賞自家私藏的寶物。
兩位老人身后跟著一眾侍女護院,一接近藏寶閣。
不遠處,一位侍女驚慌失措大喊大叫。
里屋,正在興頭上的四位,猶如受驚的老鼠一般,飛竄躲藏。
世間事就是這么奇妙,整間屋子只有屏風后才可以藏人,沒有一絲猶豫,小妾拉著壯漢縮了進去。
咳咳,四雙眼睛凸著眼珠子互瞪,驚起了一地灰塵。
吱嘎,今天藏寶屋的門有點忙,也累壞了它老人家。
扈從侍女在外等待,蘇老領著老友進屋。
老者環眼一掃,接著說道:“蘇老兒,你這里的寶物都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大路貨,你就請老夫看這些呀?”
老者十分不滿,這不是耽誤時間嘛。
“稍安勿躁,這邊請。”說著,神神秘秘領著老者走向屏風之后。
嘩啦啦,淅瀝瀝,躲藏之人冷汗如噴泉般飆出。
哐當,老者連忙扶著渾身顫抖的蘇老,他驚訝萬分,想:這就是蘇家珍藏的寶物呀!
“畜牲,畜牲!”兩聲大吼,蘇老倒在了老友懷中。
侍女扈從聽到屋內有異動,撞開房門沖了進去。
演武場,一位探子正在與漁村大佬們匯報劇情,探子說完話準備轉身。
十步之外,又一位與探子相同打扮的軍士來到,這是輪值的探子。
他們分成一個個小隊,盡量保證把蘇家發生的一切完整匯報,這不,奉孝早已是笑得來沒了力氣,整個身子倚在憨貨身上。
場間唯一沒笑,唯一黑著臉的他,還要承受他奉孝哥笑軟了的身體,想想,該有多么的郁悶。
“王爺,蘇老氣暈了過去。”探子的話語。
幸好,蝶可是早有準備,遂大聲喊道:“妞妞,還不趕快去救人。”
遠處,一眾家眷們點著燈籠正在玩牌。
漂亮的妞妞起身,微微一福之后,背著藥箱向蘇家走去。
大小蘇原本也想跟去,畢竟心中焦急不是,被小黑一瞪眼給嚇了回去。
!
賈詡多么沉穩的人,這一個奇妙的夜晚硬是把他平常保持的形象給毀得徹徹底底。
啪,子龍一巴掌扇在憨憨肩頭,怒眼瞪著他道:“這里全是自家兄弟,再說,蘇家人不爭氣,與你何干?”
初初,奉孝說:憨憨就學管大哥,在家等著就好。
奈何,人家偏偏不聽,說什么也要到現場聽書,這下好了吧,越聽越氣,整個過程黑著臉不說話,害得兄弟們的情感釋放都沒有那么的放肆。
“我!”憨貨腦筋已是不太靈活,氣傻了。
“奉孝,把人帶上來吧!”另有幾位,都是一些各家排查出來的細作,據說,與蘇家那位同屬一個勢力。
“正等著呢。”說完,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士兵們。
劇情早已排練到位,士兵們速速執行命令。
半盞茶時間,四位柔弱的女子被帶進演武場。
這下該輪到楚老七臉黑了,離著蝶幾位兩丈之外,楚家一眾長輩們也在月光下吃著酒閑聊觀戲。
四位貌美如花的女子一一登場,楚老七氣急敗壞走上前,紅著一張臉看向其中兩位。
一句話不說,轉頭看向蝶。
只見蝶輕輕點了點頭,楚老七長長吐出一口濁氣,復轉身回到位置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差人通知楚煥沒有?”蝶問。
賈詡側了側身,搖著折扇道:“已派信使前往,此時怕是已到了馬六甲。”
漁村的快艇可是當下一等一的交通工具,速度不比后世普通的船只慢多少。
“還是你們處理吧,今晚我們只負責看戲。”說完,放下盤在凳子上的雙腿,端起酒杯示意兄弟們喝酒。
經過好半晌的恢復,奉孝終于是有了力氣,緩緩從憨貨懷里坐直身子,帶著似哭似笑,又似將死快落氣之人狀,曰:“蘇老大暫時解除一切官職,留在家里好好反省。另外,派遣學堂學子好好給他上課,每天講授仁義禮智信,著重講授兄弟和睦家庭團結的道理。”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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