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戈沒時間在這邊耽誤,倒不是有什么事兒,是自己待這邊不是那么回事。
這邊天熱是一方面,關(guān)鍵是他跟韓俊梅這關(guān)系掰扯不清了。
離婚了,反倒比原來要輕松。兩個人心里都沒有負累,單純的做陳菲的父母,然后晚上就那樣糊涂又明白的湊合。
一家三口,真的一家三口,還從來沒這樣開心過。
游樂場、動物園所有孩子們玩的地方,都轉(zhuǎn)了個遍。
整一天陳菲都是咯咯的笑著。孩子對于氛圍最敏感,她也從來沒有享受過一家三口這樣悠閑的玩樂。
第二天一大早陳天戈就出門了,他昨天已經(jīng)留意了,就在韓俊梅租房子不遠處,就有新開的樓盤。
他不想繼續(xù)耽誤時間,直接要的精裝房,一百五十平,三百多萬。
這算是陳天戈離開港島后最大的一次消費了。
在長治,他的房子、商鋪和車總計也沒用這樣多的錢。
這一趟上海,折騰了他半壁家業(yè)。
“回頭你找搬家公司搬過去吧。閑著也是閑著。”
“我我會按期付房租的。”
韓俊梅這是賭氣。
她能看出來,陳天戈對她給陳菲提供的條件不滿意這不重要。
她看到陳天戈來上海兩天,就解決了她目前乃至今后所有的困境。
就更加不理解為什么陳天戈就不能陪她來上海了!
若是那樣,一家三口在上海多好
可他這就要走了。
“隨便你吧。”
陳天戈不予置評,隨手提起行李就走了,趁著閨女午休,他得趕緊偷跑。他實在受不了閨女抱著腿喊爸爸的哭泣聲。
陳天戈回來長治有半個月了,鄰居們的慰問和評論也落下去了。他又恢復(fù)了特無聊,混吃等死的日子。
“妹夫俺娘讓問問今年暑假咋沒回石樓來?”
二憨貨的電話。
“老二,我跟你妹子離婚了。她現(xiàn)在在上海,電話還是那個,有事你直接聯(lián)系吧。”
陳天戈覺得跟石樓老韓頭家,純粹是韓俊梅牽連著,沒了韓俊梅真沒什么聯(lián)系的必要。
雖然在名義上是女婿,攏共也就見過兩三次,還都是扔錢的買賣。
“那個賤貨她這是忘恩負義!她是不是忘記了是誰讓她過上好日子的?”
“老二,她再怎么也是你妹妹,你的親妹妹。你最好別這樣稱呼她。從哪方面她都對得起家里。”
就是離婚了,韓俊梅也曾經(jīng)是自己的女人,賤貨這個詞,陳天戈不喜歡聽到。
“好好。妹夫不,大兄弟我二憨認你這個兄弟。以后有需要你支應(yīng)一聲。”
二憨貨倒真是個憨性的人,這幾年跑運輸也算混的的風生水起,得虧了他這個性情的性格。
支應(yīng)一聲?自己會有什么事需要石樓韓家?
現(xiàn)在倒有個事兒每天早上上山鍛煉的人越來越多了,搞的陳天戈根本就不能撒開了跑。
他不想驚著人,只得想辦法把步法再一次融合,使之能看上去像常人的晨跑。
沒辦事改變環(huán)境,只能是改變己身。
馮立萱就是如此。
她無力脫開被束縛的康莊大道,只好試著在這條康莊大道上做好自己。
從畢業(yè)起,馮立萱沒有再像暑期實習那樣從底層做起,而是直接被任命為總經(jīng)理助理。工作重點是輔助黃連城,并做趙錦成的聯(lián)絡(luò)人。
這樣的位置,相比于趙立明那個總裁辦助理并不遜色,幾乎算得上舉足輕重了。
畢竟馮立萱有個董事長聯(lián)絡(luò)人的身份,某種程度上她可以代表著趙錦成的意見。
黃連城六十多了,早就請辭過,想悠閑的做個股東養(yǎng)老。
趙錦成一直沒同意。他明白趙錦成的意思,就是為了防止權(quán)利集中這些年他也的確是如此做的,充分發(fā)揮了一個攪屎棍的作用,使趙仁鋒始終沒能在錦成集團形成一言而決的威信。
現(xiàn)在,趙錦成很鄭重其事的告訴他,讓他帶帶馮立萱。
黃連城不清楚到底是怎樣的淵源,但他看得出來,不管是王文倩還是趙仁鋒,好像都對這姑娘忌諱,似乎生怕這姑娘會搶班n一樣。
這姑娘一直是生活在趙家的,還是由趙錦成一手帶大這里面有沒有故事,黃連城不關(guān)心,但他覺得這就對了。
黃連城是真心看不上趙仁鋒那兩把刷子,比起趙錦成來,差的不是一截兩截,心眼太窄小了。
他黃連城就是退休了,還是錦成集團的股東,錦成集團的興衰決定了他乃至后輩的衣食。他很不看好錦成集團被趙仁鋒掌管后的未來,甚至他寧愿讓王文倩這個娘們兒掌管
現(xiàn)在趙錦成給他塞了個第三方的有生力量絕對是不遺余力的調(diào)教。
“我的大助理,你要明白,酒店才是咱倆的根兒,你每天替老趙家賣命有屁用?”
鄭文慧在畢業(yè)前就開始忙乎上了。
這關(guān)系到她能不能留在武漢這個大城市,關(guān)系到她會不會繼續(xù)回到農(nóng)場去享受山野樂趣。
所以她特別用心。那像馮立萱,隨手丟來一張卡,然后就做她的助理,替趙家賣命去了。
“小慧,做生意真的不是那么簡單,跟著人真的能學很多東西,不是課本上能學到的”
“得得得,別給我上課。既然決定了做餐飲業(yè),那現(xiàn)在就江邊的那棟破樓,你說咱是買還是租?”
鄭文慧差不多把武漢轉(zhuǎn)完了,就是看上江邊的那棟破樓了
“買!有機會買下來咱就買。不單單是經(jīng)營負擔輕,地皮增值也是必定的。”
“可那樣你這點錢就全砸里面了,若是到酒店開業(yè)了,這卡里就只剩小數(shù)點后幾位了。”
鄭文慧之所以看上這棟破樓,也是量力而行,數(shù)著卡里的錢數(shù)琢磨的。
“這個月薪水十萬,我回頭給你。往寬裕的準備,有個意外也好應(yīng)付。”
馮立萱現(xiàn)在還在老宅那邊陪三爺爺,吃穿住行都還用不著錢。
“嘖嘖嘖,就是特么的不一樣。剛出校門就月薪十萬,不只是咱們班,咱們系,就是咱們學院乃至整個武大,你也是首屈一指吧?”
“哦,不對,還有那個趙立明,正宗的錦成集團太子。”
鄭文慧酸都酸不起來,純粹的就是感慨:這人吶,就是特娘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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