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真聽后,急忙拉了石為經一把,說道:“還芳名呢,這是寧德公主,當今皇帝的親妹子,真真地金枝玉葉,公主名諱豈是你能問的,你是不是還要問公主年方幾何呢?”
李存真訓斥了石為經一番,又對著寧德公主說道:“公主不要理他,他就是一個呆子!”
寧德公主聽后,卻毫不在意,笑語盈盈地對著石為經,右腿邁到左腿后面緊貼著左腿,微微下蹲,修長的左右手指并攏在一起向右下方伸了下去,行了一個普通女人的禮節,小口一張,細聲細語地說道:“民女名喚朱徽婧,如今二已過,雙十又還不到,見過先生了!”
朱徽婧說完就連她自己也被逗得哈哈大笑起來,李存真等人也跟著笑著。
張文秀上前拉著寧德公主的手,說道:“公主如今也十九歲了,以后萬萬不敢這般戲耍了,要不讓皇上與皇后知道了,又該訓斥了。”
石為經聽后又說道:“二也好,雙十也罷,正在豆蔻年華,青春正好,此時不好好戲耍一般,還待何時?”
石為經此言一出,在寧德公主看來,恰似遇到了知音,頓時對著石為經拉開了話匣子,二人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李存真夫婦竟然插不上了一句話。
“聽說在東夏國,毛驢還能織布,是不是真的。”此言清脆悅耳,這是寧德公主的聲音。
“不但能織布,還能印刷呢。”此言渾厚雄渾,這是石為經的聲音。
“聽說你在月亮湖一帶,找到了很多礦產,也有很多寶石,這是不是真的。”
“是的,找到了一些螢石,品質上乘的能做那在夜里發光的夜明珠。”
“哦,夜明珠,我也有,在夜里發出白光,很漂亮的。”
“也有其他顏色的,比如紫色的。”
“紫色地,啊,那該是什么樣子啊,我要不是公主,定要跟著先生倒月亮湖一帶去看看。”
“要看這些珠子,不要去哪幾千里之外地月亮湖也可以,我就帶著一些呢。”
“啊,真的嗎,快帶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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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后,石為經見寧德公主對這些夜明珠十分喜歡,便全部送給了她,朱徽婧這才拿著珠子,蹦蹦跳跳地離開,李存真夫婦等人將她送到了正門之外,見她坐著轎子沿著棋盤街而去,這才轉過頭來,往府中走去,李存真往前走了兩步,見石為經還在呆呆地看著。便回過頭來在石為經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說道:“看什么看,人都走遠了,還看!”
正在聚精會神的眺望著地石為經被他嚇了一跳,緩緩地說道:“窈窕淑女啊,窈窕淑女啊!”
“什么,這野丫頭還叫淑女”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怎么,老石你喜歡她。”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深個屁,才見了一面而已。”
“老李啊,你懂不懂,這就是一見鐘情吶”
見石為經這個樣子,李存真走過來拍了拍石為經的肩膀,說道:“老石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如今還是光棍一條,你今天總算遇到了你喜歡的姑娘,于情于理來說,哥哥我都要幫忙的,但這朱徽婧,我勸你還是死心吧,是的她很漂亮,簡直是一代佳人,不世出地n,但他是大明朝的寧德公主啊,崇禎怎么會把他的親妹子下嫁給你呢,再說你還是東夏國的官員,寧德公主如果嫁給你,那就是昭君出塞,那就是和親,大明三百年以來還未有此事,就是崇禎答應,但你能用什么來堵滿朝文武大臣悠悠之口,尤其是那些翰林院,都察院的清流官員,要知道這些人發起飆來,可是連大明天子也會投鼠忌器地呀!”
李存真苦口婆心地一番勸說,石為經卻意味深長地說道:“這輩子,就她了!”
“老石,你還不明白嗎,你現在是鬼迷心竅,你只不過是在眾多的n中見了這一個而已,放下她吧你們不可能的,讓文秀給你在別處物色物色。”
石為經聽后,望著隱隱可見地紫禁城大明門,淡淡地說道:“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所以就有了以后地故事。老李,我要與公主淡一場轟轟轟烈烈的戀愛,不求長期廝守,只求曾經擁有!”
李存真見他這般模樣,歇斯底里地說道:“戀愛個屁,老石你只不過是一廂情愿而已,人家朱徽婧不過小孩心性,與你說了半天話,只不過好奇而已,某人自作多情還不自知。你現在都念起了詩來,你完了。”
“是嗎,我怎么不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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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石為經眺望著寧德公主遠去的轎子的時候,盧象升已經來到了兵部簽押房內,與內閣首輔,兵部尚書楊嗣昌及總監天下勤王兵馬事高起潛,還有東廠提督曹化淳,司禮監掌印太監王德化幾人召開勤王部署會議。
看到簽押房內的三個大太監,盧象升沒有理會便拉著楊嗣昌坐到了上首位置,高起潛等人對此十分不滿,他們用眼睛的余光斜斜地望著盧象升,就連楊嗣昌也是如坐針氈,把諾大屁股在太師椅上只放了一半。
會議開始,盧象升開門見山的說道:“如今建奴近在咫尺,當此存亡之秋,學生唯有拼死一戰,上解圣憂,下安黎民。才能不負浩蕩天恩,不使萬千黎庶殷殷期盼付之東流。”
高起潛聽后說道:“如今敵眾我寡,不可與東擄浪戰,大明精銳所剩無多,一旦損兵折將,致使韃擄氣焰愈加高漲,我等如何面對皇上呢。”
楊嗣昌也說道:“高監軍此言不無道理,圣人云,國之大事,在祀在戎。尤其眼下多事之秋,兵戈之事,應慎之又慎,一旦戰敗于東擄,則天下震動,京師危矣!”
司禮監掌印太監王德化也說道:“皇上曾多次諭示,不可浪戰。”
盧象升聽著滿堂太監們難以入耳的聲音,只感覺五內如焚,說道:“東擄破關南下,燒殺劫掠無惡不作,百姓飽受流離失所之苦,死于東擄刀下,何止萬千圣上夙興夜寐,對著珍饈美食也不能下咽,君父憂慮如斯,我等身為人臣,豈能坐視不理,唯有拼死殺敵,方能解民與倒懸之際,挽狂瀾與即倒之時。”
楊嗣昌說道:“東擄來勢洶洶,大軍怎能與之匹敵,一旦戰敗,精銳皆失。大明內有流寇流竄于中原,外有東擄虎視眈眈,將何以立國?”
高起潛跟著說道:“盧總督,不可浪戰,就為陛下留下些底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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