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為經聽后滿臉得意的笑著,心中想著:“小樣,再說我老石沒文化!”便開口說道:“有一下聯曰:魯肅不如樊噲。老大人看來可還工整?”
孫承宗聽后又望著門外來來往往的東夏士兵及一顆高大的柿子樹,沉思起來,忽然想到此聯與前聯真的好工整,魯肅不如樊噲,字面意思是魯肅雖有長著之風,但并沒有樊噲于國有用,其諧音為小漁船上的船櫓搖著雖快,那能與大船上的風帆想比,二者真有天壤之別,豈能相提并論。
二聯湊到一起,也有暗暗告訴孫承宗,他石為經并非無用之人,與那些皓首窮經的酸腐文人想比,他石為經似乎更甚一籌,想到這里孫承宗也就明白了,說道:“聽聞東夏國有十六位先生,所學雖非圣人之言,儒家經典,但其所學皆為天地至理,想必將軍便是其中之一了,老朽這廂有禮了!”孫承宗說著便躬身長揖。
石為經聽后極為吃驚,短短一番談話,孫承宗便知道了他是穿越者十六人之一。便回禮說道:“老大人目光如矩,為經正是那十六人之一,還望老大人賜教!”
孫承宗說道:“賜教不敢當,不過先生率領東夏精兵萬里勤王,難免與我大明官員n,沒有表字不好交往啊!”
“老大人所言甚是,請老大人賜字!”石為經說著就坐了下來,坐下之后又見孫承宗還站在那里,急忙起身恭敬地說道:“老大人請坐!”
“先生請!”
二人坐了下來之后,孫承宗說道:“敢問先生治何經典?”
“為經不才,所學皆在這石為經三字里面了,以石為經,研究頑石罷了!”
“先生所學,果然聞所未聞,不知先生所學,有何高深至理。”
“老大人有所不知,這頑石乃天地精華所在。萬萬年以前,大地上裂開無數口子,融化的巖漿噴涌而出,冷卻之后形成怪石萬千,經風吹雨打,河流侵蝕,不知又過了多少春秋,便是千姿百態,其中不乏金銀銅鐵之寶藏,玉石瑪瑙之奇葩。
上古之時,便有萬物繁衍,而當時萬物與今日不同,它們有的死后,被掩埋于黃土沙礫之下。又千萬年之后,便成為了化石,觀看這些化石,為經便能推測上古怪獸的模樣。“石為經驕傲的說完,看著一臉懵逼的孫承宗又說道:“這便是為經所學,老大人見笑了。”
孫承宗聽后,想了想說道:“先生所學,令老朽聽來十分驚訝,驚訝之余又覺得不無道理,先生大才,竟然能從石頭之中尋找山海經中記載的動物的蛛絲馬跡,真是神奇!”
石為經聽孫承宗以為他說的那些上古怪獸就是山海經中所記載的神獸,這才想到古人怎么能輕易理解他十年寒窗苦讀才學到的知識呢,便說道:“老先生抬愛了,不知老先生將要給為經取何表字?”
孫承宗捻著胡須思考起來,一會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先生既然姓石名為經,又專精這石中之學,以老朽之意,不如取字燧人如何。”
石為經聽后十分高興,但想到燧人二字與利用燧石取火的燧人氏相似,說道:“燧人二字原本極好,但與上古先賢燧人氏有雷同之意。”
“先生有所不知,這燧人二字就取得是上古先賢燧人氏之意,先生大才,當得起此二字的。”
石為經見他這樣說,便欣然接受了孫承宗所賜的燧人二字為表字。但后來李存真,周召南等人便稱呼石為經為慫人了,這是后話,暫且不表。
卻說石為經接受了孫承宗所賜的表字以后,便對孫承宗越發恭敬起來,說道“老大人久任本兵,而又總督薊遼,還望賜教于為經。”
孫承宗見石為經同意了他給取的表字,便說道:“燧人兄所帶兵馬,火器犀利,戰場之上以一當十,但以學生之拙見,東夏強軍更善于守城,不知此言對否”
石為經聽后,心里也明白,這一千人馬輕裝簡從,沒有攜帶攻城利器,所以短于野戰,而長于攻城。今日之事,也不過湊巧而已,但以燧石槍極快的射速,守城時只需要露出射擊孔便能殺傷敵軍,又不至于讓敵軍箭矢射中。
石為經也曾聽李存真說過,這些士大夫同僚之間,往往以學生謙稱,見孫承宗已經自稱為了學生,便說道:“聽老大人之言,令學生茅塞頓開,眼下時局不知如何贊畫,還望賜教!”
孫承宗聽后,望著門外掛著幾個被霜雪侵染的鮮紅欲滴的柿子的蒼勁有力的柿子大樹,及樹下昂首挺胸齊步而走,喊著“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的號子,踏著整齊的步伐的東夏士兵,說道:“燧人兄所帶之兵,皆精銳之士。學生有一計,不知可行否?”
“愿聞高見!”
“以學生之間,數日內東擄必前來高陽,伺機攻城營救阿巴泰,燧人可守城以吸引東擄大軍。由學生向皇上上一奏疏,讓朝廷派來大軍前來高陽與東擄決戰。
屆時將軍在內,東擄將將軍團團包圍在內,而朝廷天兵將東擄包圍在外。屆時燧人在內而天兵在外,內外呼應,伺機打上一個大勝仗,以震我軍心而滅東擄囂張之氣焰!”
石為經立功心切,聽后不覺得危險,反倒覺得是錦囊妙計,說道:“妙!妙!就以老大人之計,學生讓他有來無回!不知老大人這奏疏一事,何時書寫?”
孫承宗見他同意,很是高興,笑的連額頭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說道:“燧人贊同此事,乃高陽縣數萬黎民之幸,朝廷之幸!奏疏一事,乃眼下緊要之事,學生這就速速寫來”
孫承宗說完,與石為經一起在高陽知縣的后衙內東翻翻西翻翻地,一會兒就從書架上的一個楠木盒子中找到了幾個空白的折子,在一張大案上鋪開,由石為經在一塊澄泥硯中磨起墨來。
一會兒,墨汁磨好,濃淡恰到好處,孫承宗從筆架山取下一支狼毫毛筆,在奏折上寫了起來。
石為經見孫承宗書法蒼勁有力,蠅頭小楷逐漸躍然紙上:“致仕之臣孫承宗,跪叩吾皇金安!
十月以來,東擄兵分四路而下,劫掠焚燒,無惡不作。十月二十日,阿巴泰兵圍臣鄉保定府高陽縣,知縣遠遁,臣攜家丁與高陽有志之士誓死守城,但無奈東擄勢大。俄爾高陽城破,蜂擁入城,與臣決戰與城墻之上,臣不能敵,欲自刎以報國恩。
當此之時,東夏國石為經率領精銳之師,殺入城中,盡挫東擄。殺東擄兩千五百余騎,生擒已故奴酋努爾哈赤之子阿巴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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