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鉆磨車間”幾人又往前走了數百步,朱徽婧正在綠樹成蔭的大道上側耳傾聽悅耳的鳴叫,就看見前面一排高大的廠房迎入眼簾,掛著的牌子上面寫著“裝配車間”幾個大字。
朱徽婧已是百無聊賴,但無奈孫承宗興趣很高,而余漫兮又很是熱情,她也只好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這裝配車間里面的布置很是特別,首先是道路交錯,馬車來來往往其次屋頂上也遍布滑輪繩索之物,巨大的鐵鉤通過繩索吊掛著許多零件再次這里面的工人也多,兩人一組站的密密麻麻的,正在把各種零件組合在一起最后這里面的聲音不大,只是短促的金屬敲擊聲。
朱徽婧眼見各種零碎的零件在工人們熟練的工作下,變成了各種器械,便來了興趣,一面四處舉目,一面聽余漫兮介紹。
余漫兮見四人來到這裝配車間后,神情高漲,因此也講解的更加賣力,說道:“永寧城生產的一些工程用卷揚機,紡織機,印刷機等機械都在這里完成裝配工作,各種零件從車間的“西門”進入的時候還是分散的零件,但從“東門”出去的時候便已經裝配完成。最后只需要包裝一番,便會有下了訂單的公司前來付款運走。”
朱徽婧聽后說道:“這永寧機械廠規模這般宏大,想必日進斗金都不為過了。”
聽朱徽婧之意,余漫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目前永寧機械廠還在虧損階段,每年需要十方集團總部墊付白銀整整五百萬兩,合東夏貨幣整整五十億圓。”
“什么,要虧損這么多銀兩!”孫承宗聽后驚訝的問道。
“即使如此,先生為何還要興建這永寧機械廠。”朱徽婧充滿疑惑的問道。
余漫兮望著遠方,對二人說道:“都說十年樹木,百年樹人。而這機械之事也非朝夕可成,一旦有了基礎的裝備制造,有了重工業的底蘊,則整個世界將會為之改變。東夏諸君都很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因此不惜花費重金而大興此事。”
朱徽婧那會明白余漫兮說的“整個世界將會為之改變”,她想著永寧機械廠已經建立了好幾年,那幾年下來所費銀兩恐怕能與大明朝的剿餉相提并論了。
孫承宗震驚之余說道:“先生所繪藍圖宏大而又奇妙,非是學生所能會意。敢問先生,那“整個世界將會為之改變之日”還有多遠?”
余漫兮聽后看著孫承宗說道:“此事學生也給不出具體時日,但對那一天的到來學生深信不疑。請老大人拭目以待。”
孫承宗聽余漫兮之言,說了就像沒說一樣,問道:“常言道,七十三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學生今年已經七十有七,不知可有幸等到那一天?”
余漫兮聽后明白了他的意思,想著離孫承宗十四歲還有整整七年,七年之后蒸汽機一定會被他與路修遠等人研制出來,便笑著說道:“老大人長命百歲,肯定會見到世界為之改變的。”
誰知余漫兮此言有歧義,孫承宗還以為余漫兮告訴他,等到他一百歲的時候,永寧機械廠才能發揮效益,因此回去之后便在東夏游記中寫了這樣幾句“最多二十三年之后,東夏機械便會大行于世。”
幾人邊說邊走,又位于朝向著永寧機械廠大門旁邊的一棟三層木質大樓而去。
朱徽婧眼見這棟大樓正對著永寧機械廠的大門,進門之時她便見此樓古色古香的,很是好看,現在走的近了更加感覺大樓華麗,正門上掛著“永寧機械研究所”的牌子。
進入里面,朱徽婧就看見整個一樓除一個小隔間外,并無其余房間,空曠的大廳長有二三十丈左右,其寬在兩三丈左右,擺著幾堆“鐵疙瘩”。
有幾個容貌姣好的女子在趕著毛驢,牽引著機器在轉動。這些女子穿著永寧學院的校服,其年間也在十歲左右。
這些女子見余漫兮進來,紛紛行禮說道:“恩師來了!”
余漫兮回應了幾聲之后,便將朱徽婧等人作了介紹,這些女子紛紛向朱徽婧行禮,并不跪拜,只是側著身子行了一個普通的女人見客的禮節,說道:“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縱使這樣,朱徽婧還是將她們一一攙扶了起來。在這諾大的永寧機械廠朱徽婧終于見到了幾個女人,而且還是與她年紀一般無二的花季少女,所以笑語盈盈的問道:“幾位妹妹你們這是搗鼓什么東西?”
幾人見朱徽婧十分平易近人,向朱徽婧細心的介紹起了這些“鐵疙瘩”,說道“這是車床,這是銑床,這是鉆床,這是磨床,這是刨床,這是鏜床與拉床。。。。。。”
朱徽婧聽幾人解釋之后,越發的糊涂起來,心道:“這些“鐵疙瘩”竟然是床,但這模樣,怎么躺著睡覺吶”
朱徽婧還在百思不得其解之中,余漫兮又為朱徽婧等人將這些花季少女一一介紹,朱徽婧聽后才知這些姑娘都是永寧學院的學生,已經讀完了永寧師范,或者永寧中專抑或永寧高中,已經在學習還未成立的永寧大學的課程。
她們全為余漫兮的高徒!她們平時都很忙綠,不是在永寧學院內學習或者教書,就是在這永寧機械研究所里幫助余漫兮改進機床。
朱徽婧看不明白眼前之物,只是對樓扶梯下面的“鐵房子”很是感興趣,問道:“此屋是作什么用途的?”
余漫兮聽后平靜的說道:“此乃學生閉關時的居所?”
“閉關?”朱徽婧聽后將一雙美目睜的大大的說道。
“是的,恩師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之后,便進入里面苦死良策,有時數日不出來,我等便按時將飯菜送入小窗。”余漫兮的一個學生解釋道。
孫承宗聽后對余漫兮如此做法很是佩服,他撫摸著胡須說道:“傳聞司馬君實先生在撰寫資治通鑒之時,常常將自己鎖在地窖當中,先生今日之所為,與司馬君實不謀而合。果然是成大事者之所為!”
余漫兮聽后連連謙讓,說道:“此不過學生靜心之法,豈能與司馬公并論哉,老大人過獎了!”余漫兮說著又往樓上而去,朱徽婧等便跟著拾級而上。
朱徽婧眼見這第二層里擺著許多大案,又有一些女學生正在大案上用尺規等物繪著圖紙。她們用的書寫之物也不是那“鵝毛筆”,更不是毛筆,而是“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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