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朋友們,現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昨天晚第一人民醫院出現了一起重大的故意殺人事件,從現場傳回來的數據,我們已經得知有27人死亡,其中包括一名值班醫生,26名病人。”
“想必我說到這里,大家都已經猜到了死者和兇手分別是誰了吧!沒有錯,死者正是昨天早我們采訪的,在第一銀行事件中,受傷的熱心市民。而兇手自然也就呼之欲出,讓我們連線現場,來看現場傳回來的具體報告。”
“主持人你好,觀眾朋友你們好。我現在正處在第一人民醫院外科住院部大樓的第五層,這里就是案發現場。現在整個現場已經被本市最有奉獻精神的羅家,完全封鎖,所以我們可以安心的在這個案發現場,給大家帶來第一現場的畫面。”
“在我身后這走廊的尸體,是昨天的值班醫生袁里傾。昨天晚正是他負責這一層的值班工作,沒想到他竟然因此被殘忍的兇手殺害。”
她說道這里,聲音開始哽咽,眼中蘊含著同情的淚花。
“讓我們收起悲傷的情緒,一起跟隨著我的腳步,來探尋真正的兇手吧!”
她突然又志氣昂揚。
還是和昨天一樣,推開熟悉的病房,只是打開房間之后,不再是昨天那樣的畫面。
攝像的鏡頭,先是掃視著四張病床,在病床之,是一個鮮血淋漓,滿臉充滿恐懼的尸體。然后鏡頭慢慢地往下,定在了病房的地板,只見在地板面,用殷紅的血液囂張至極的寫著。
大家不用猜了,就是我殺的!
“到底是誰,是誰會用如此狂妄的語氣,挑釁我們政府,挑釁整個羽瀾市的人民!請各位觀眾朋友不要移開畫面,讓我們接著打開第二間病房。”
“這是哪個傻逼編劇寫的劇本,看得我尷尬癥都犯了。”
剛從樓下來的吳憂,看著姚洛璽和徐凡凡正襟危坐在沙發,一眨不眨的看著電視,也好奇的看了一會兒。
“這是今天早晨市電視臺的新聞。”
“噗!”吳憂剛喝的一口奶直接噴了出來。
新聞還能這么演?
我是鄉下來的,真沒見過這種場面!
電視的畫面中,女主持人打開了第二間病房的門,同樣攝像是先給每一張病床,一個個死狀極其凄慘的病人一個個特寫鏡頭,然后再次將鏡頭對準地板。
好像下手有點重。
“這叫下手有點重嗎?這是一條條鮮活的人命啊!這個殺人狂魔,到底為何如此囂張?我此時的心情真的非常的悲痛,悲痛我們警察局的無能,為了追捕一個小小的前神殿預備學院,竟然動用了所有的警力!”
鏡頭中,她非常失落的搖著頭,眼中憤怒的火焰,似乎要燒盡羽瀾市所有的黑暗。
“這個地方是不是昨天那個醫院啊?這個演員看著也挺熟悉的。”吳憂一邊開心的啃著面包,一邊看劇吐槽。
“你在我家里可以這么說,出去可別這么說。這個女主持人在我們羽瀾市的人氣可高了,有一大堆的腦殘粉。”
徐凡凡覺得很有必要給吳憂提個醒,不然以他的性格,哪天碰了那女的,指不定會出現什么亂子。
“我也有一大堆腦殘粉!”他嘴里嚼著面包,咕噥道。
徐凡凡和姚洛璽都專注的看著新聞,沒有留意他的話。
他們之所以這么關注這個新聞,是因為他們擔心楊廳長。
新聞媒體持續的抹黑,已經讓曾經人人敬愛鐵面無私楊延凱,幾乎快要變成了臭水溝的老鼠,人人恨不得他死之后快!
“觀眾朋友們,在打開門的此刻,我已經再難以抑制心中的憤怒了。”她打開了了第四間病房的門,只見她顫抖地握住門把手,帶著恐懼的顫音道。
她慢慢地走了進去,隨著她離開門口,病房里的鏡頭也慢慢出現電視機前的觀眾眼中。
看到房間里的景象,所有觀眾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之前的尸體,還保存的非常完好,而這間病房中的尸體,完全就是掠殺。
一個個病人,被釘在病房四壁的墻壁,如同被吊起來豬,開膛破肚,腸子心肺,各種內臟撒了一地。
而最讓人憤怒的是地輕佻的話語:楊延凱這次又要麻煩你了,下次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從這話語中,可以看出這個罪犯是何等的猖狂,如何的不在乎人命。
他完全就沒有把羽瀾市的法律放在眼里!
“這話怎么感覺有點像我說的呢?”
看了半天,他感覺每一間病房里,寫的每一句話,都像似自己說的一樣。
徐凡凡和姚洛璽聽到了他的喃喃自語,心中一驚,猛然想到了他們這是要誣陷吳憂。
果然,當那個女主持人來到最后一間病房是,只見在那病房的墻,明明白白的寫著幾個血紅大字。
不用猜了,就是我吳憂!”。
“噗!”
吳憂一口奶噴了出去,手里的杯子直接氣得扔向電視屏幕。
還好一直緊張關注著吳憂一舉一動的徐凡凡及時接住了杯子。
“我去,這是哪個王八蛋的小兒伎倆,這么拙劣的誣陷,是猴子請來的逗逼,來誠心惡心我的嗎?”
吳憂氣得火冒三丈,究竟是哪個傻子想的餿主意。
這么爛的劇本,這么爛的演員,還想讓老子友情出演,我呸!
“別沖動,別沖動,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絕對不可能會是你做的。”
姚洛璽一直死死地在后面抱住暴跳如雷的吳憂。
“看到這里,多的我也不想再說了,大家心里都應該清楚了這件駭人聽聞的兇殺案件兇手是誰。讓我們收起憤怒的心緒,默默在心中為死者禱告三分鐘。”
她說著,沉痛地閉眼睛,低下了頭。
“禱告,禱告個屁,明天老子就替你禱告!”
電視機的前吳憂,看著屏幕中一臉惺惺作態的生物,心里恨得直癢癢!
“別生氣,別生氣,不要為了這種小人,氣壞了自己。”徐凡凡在一旁勸慰道。
“好了,讓我們畫面回到轉播廳。”
“各位觀眾朋友,歡迎回來。剛次現場傳回來的視頻,讓我們大家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也許在這沉重的心情中,我們腦海里不禁為冒出很多疑問,比如為什么兇手會留下字跡,為什么兇手要寫自己的名字?還有吳憂究竟是不是本案的兇手呢?關于這些問題,我們請到了羽瀾市最著名的兩個犯罪心理學專家,胡言和欒雨,歡迎兩位。”
一陣歡快的bgm后。
“大家好,我是胡言。”
“大家好,我是欒雨。”
“今天很高興兩位專家能夠來我們演播廳現場,請問二位對于我剛才提出的問題,有什么見解嗎?”
“我先說吧!從現場的字跡來看,我們雖然不能確認這是不是吳憂的字跡,但是我們可以通過一段錄像,可以發現這完全就是吳憂的語氣。”
胡言說著,演播廳的畫面一切,放起了吳憂在王學房車,和葉皖鐸嘮叨的話語。
“我去,這是啥時候錄的?”
吳憂感覺很無語,他覺得整個世界都在爭對自己。
“從畫面中他說話的方式,語氣,可以判斷出,這些話就是他說的。當然,從這一點來看,并不能證明什么,反而更容易讓人覺得這是有人故意在誣陷他。可是,反過來想一想,他是不是也是故意這樣,引導我們的思維,故意讓人覺得不是我做的。”
“這就像狼來了,欺騙了大家一次兩次,最后說真話,大家反而不信。這也就是他給我們大家,留下的一個思維誤區。因為大家可能都會往更深層次去想,反而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胡言巴拉巴拉了一大堆,反正就是圍繞著他也說不清楚的觀點,胡亂的說。
“他說的啥啊?”吳憂看得一臉懵逼。
“我也沒聽懂!”
演播廳的女主持見他還在那里滔滔不絕的說著,立馬給導播使了一個鏡頭,讓他把畫面切到欒雨的身。
“各位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欒雨。剛才我們的胡言專家從一個方面給我們分析了問題,那么我就從另一個不同的角度,來和大家探討一下,這次的兇手究竟是誰。”
“首先,我先確定我的態度,這次的兇手肯定就是吳憂。第一點,誰有這么大的本事,無聲無息的潛入第一人民醫院,那只有他無疑。第二,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如此囂張,那還是只有他無疑。因為從剛才胡言的視頻中,我們可以發現他是坐在市長的車,也就是說他不僅認識楊廳長,而且和市長”
“咔”
突然電視畫面沒有了,變成了一片雪花。
徐凡凡和姚洛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接著都不由自主地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欒雨真的敢說啊!竟然將火力引到了市長的頭。”
“哈哈有這樣的豬隊友,我真的是服氣。”
“你們兩個不準笑了,沒看見我正在生氣嗎?”吳憂瞪著還在大笑不已的二人道。
“額!”
市政府大樓,市長的辦公室里。
楊延凱正一臉笑意的看著,正躺在椅子,不斷平復著內心的王學房。
不久前,葉皖鐸拿著筆記本電腦,來到了市長的辦公室,想讓楊延凱看看他此時的處境,讓他認清現實。
只是沒想到
“不管怎樣,你的名聲是徹底的壞了。”王學房睜開眼睛,認真的看著楊延凱道。
“是嗎?”
他還是一副不慌不忙,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不想和你爭辯多余的事情,也不想和你講道理。我只想最后告誡你一次,以一個老大哥的身份,誠心的勸你一句。你現在立刻放棄你的位置,我還能頂著壓力保全你。不然”
“不然,你就會讓我死得很難看。對吧,老大哥!”
楊延凱同樣認真的看著王學房,眼中的堅定,根本不可能動搖。
“那好吧!這是你自己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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