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憂剛一進入富人區(qū),就被一陣急促的警笛聲驚到了。
難道自己被現(xiàn)了?還是說那些暴徒趁著夜色,潛入了富人區(qū)?。
雖然感覺自己被現(xiàn)的可能不大,可還是小心為妙。
“還沒有任何現(xiàn)嗎?”
李諾坐在警車里,看著夜色中的羽瀾市,疲憊的眼中,是熊熊燃燒的怒火。
他沒有想到,在這最關(guān)鍵的時候,會被自己人捅一刀。
在晚上八點左右時,他們才現(xiàn)東北郊區(qū)那個地下基地的異常。
那里監(jiān)控畫面中,從下午一點就沒有變過。
平民區(qū)突然加劇的變故,讓他們暫時的忽略了那處地下基地。當他們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太晚了!
在現(xiàn)變故后,李諾和徐桐立即趕往那里。
他們從那兩個被打暈的警員口中,得知這一切都是左烏和他手下的警員所為。
這個地下實驗室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呢?
徐桐原本打算等解剖完王亦梓,再來細細探尋,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他們走進地下實驗室,現(xiàn)在實驗室外面那個寬闊走廊的盡頭,赫然出現(xiàn)了一條通道。
一條原本沒有的通道!
“這里還殘留著土系元能。”
徐桐走到通道口,蹲了下來,一只手按在地上,感知到了土地中還殘留著土系元能。
“用元能打開一條通道。”
徐桐臉上的表情漸漸地變得非常凝重,轉(zhuǎn)過頭看向后面的李諾。
李諾的臉色也出奇的難看,他沉重的點點頭道:“應該是陣法沒有錯!”
陣法是元能同化的進階版,如果將元能同化比作一個1歲以下小孩所擁有的力氣,那么陣法就是一個成年男子所擁有的力氣。
而且陣法不僅僅只能用于戰(zhàn)斗方面。
還可以應用在各個方面,什么燒火煮飯,傳送隱藏應有盡有,千奇百怪。
不過陣法非常的深奧,學習陣法非常難。
除了學習難,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前提條件,那就是必須能夠引動天地間的元能。
換句話說,能夠布置陣法的人,最差也是半步踏入五階的強者!
五階強者啊!
整個羽瀾市除了那個暗礁古堡里的那個老人,就再沒有一個五階強者。
不要說羽瀾市,就算是曾經(jīng)羽瀾市所屬的凌云市,現(xiàn)在都沒有一個五階強者。
如果一個城市擁有一個五階強者的話,那么這座城市已經(jīng)一腳踏入了二線城市的行列。
沒錯,五階元能者就是這么重要,強大,可怕!
“這究竟是他們臨時布置的,還是他們組織有人來給他們布置的。”
如果是臨時布置的,那么就證明在這一次針對羽瀾市的行動中,可能存在一名恐怖的五階強者!
“不管怎樣,折斷之翼這個組織,已經(jīng)不是我們小小的羽瀾市可以處理的。”李諾感到有些絕望。
五階強者,就像一座大山一樣,死死地壓在他的身上,讓他無法喘息。
“神殿會派人來嗎?”徐桐有些擔心。
在他的心中,神殿的人,一直都是高高在上,不好相處的對象。
“不管怎樣,我們都要把這里的嚴重事態(tài),向神殿匯報。”
徐桐點點頭,調(diào)整了一下心態(tài),把目光投向漆黑的通道。
李諾深吸一口氣,率先邁出步子:“下去看看吧!”
他點點頭,跟了上去。
當他們的腳步踏在石梯上時,兩邊石壁亮起了微弱的幽光。
隨著這些幽光的亮起,連綿不斷地響起了,讓人心煩意亂的次聲波。
“這些草,不正是從山洞下來時,石壁兩邊的那些草嗎!”
徐桐想到這里,突然上前,在這些草的根部,摘下一顆果子。
如果能解析出里面的畫面,那么說不定就可以現(xiàn)左烏從這里面帶走了什么!
石梯沒有多長,很快兩人就來到了下一層。
這一層和上一層的格局一樣,只不過所有的房間都被搬空了,兩人什么都沒有現(xiàn)。
“這里,也有通往下一層的通道嗎?”
徐桐和李諾走到了這一層外走廊的盡頭,神情嚴肅的看著地面。
“這些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事情,現(xiàn)在我們需要盡快找到左烏。”
徐桐點點頭,他之前就已經(jīng)通知了警視廳的警察,已經(jīng)在全城追捕。
不過,在他的心中卻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一是左烏太狡猾二是人手不足。
畫面回到現(xiàn)在。
“沒有!”徐桐陰沉著一張臉道。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他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背叛我們?”李諾語氣很低沉。
徐桐聽到他一說,心中猛然一驚。
“難道他們明天就要對楊廳長動手了?”
李諾點點頭。
深夜的羽瀾市,似乎越來越熱鬧。
“防守的似乎不怎么嚴密啊!”
吳憂來到了賈家的展覽館,看見在館外值班室,似乎只有兩個人,兩人輪換著值班。
他看了一下,整個展覽館周圍,也沒有一個巡視人員。
就是不知道在館內(nèi),會不會有人巡視。
龍之牙是放在館內(nèi)三樓的大廳中,這是他來之前做過功課的。
吳憂決定從展覽館的穹頂上方進入。
這個展覽館,外面全部用的是鋼構(gòu),玻璃。因此只要揭下玻璃,就能很輕松的潛入。
很快,他就悄無聲息的爬上了展覽館的穹頂。
他的手,就像是插入水中一樣。輕而易舉的插入了屋頂?shù)牟Aе校缓筝p松的揭下了一塊一米的正方形玻璃鋼。
整個展覽館只有三層,所以一揭開玻璃,三樓的大廳就呈現(xiàn)在他的眼前。
他調(diào)整好自己的身形,身輕如燕的落在了大廳之中。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無聲無息。
館內(nèi)很黑,路燈的光線沒有透過玻璃照射進來。
不過,這一切對于一個全身都被強化過的三階元能者,造不成任何視覺阻礙。
很快,他就來到了三樓大廳的中心,也就是呈放龍之牙柜臺的位置。
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沒有觸警報再小心翼翼的把手伸進玻璃之中,依然沒有處罰警報再小心翼翼的把玻璃拿開,還是沒有處罰警報。
“難道沒有警報嗎?”
吳憂有點不相信,電視上不是這樣演的啊!
要知道,這一把槍對于他們賈家有些非常重大的意義。
因為這可是他們家族那位唯一成神的老祖宗,在天元大6時,一直佩戴在身上的武器裝飾品啊!
給你們的老祖宗的遺物,一點尊敬好不好!
他有些猶豫,如果是拿動這把龍之牙,才會觸警報的話,那就太糟糕了!
正在他猶豫的時候,他的左手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把龍之牙拿了起來。
“我去,給我點面子行不行!”
他的左手動時,他完全沒有一點感覺,仿佛就像是別人的手一般。
在左手拿起龍之牙之后,手心的眼睛突然睜開。
接著眼白變黑,當整只眼睛完全變黑后,黑瞳反轉(zhuǎn)陷入掌心,然后消失。
一個黑洞洞的嘴巴出現(xiàn)在他的掌心。
這個嘴巴一口咬在龍之牙的槍柄上,一道無形的虛影被被它拉了出來。
吳憂看著眼前不斷在掙扎,不斷被拉扯的虛影,認出了正是中午時出現(xiàn)在他腦海中的那個虛影。
“這是什么,殘留的意志嗎?”
當這個虛影完全被他左手的嘴巴吞入后,一股熱流從他的手心涌入,迅的流遍全身。
這一刻,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中的一些元能淤結(jié),全都在這一股神奇的熱流中被粉碎。
不僅如此,他還感覺到自己全身的力量在不斷增強。
如果說之前他的身體素質(zhì)只能勉強的達到四階元能者的水準,那么他現(xiàn)在就是完全媲美四階元能者。
如果現(xiàn)在和三階一府的元能者,用**硬拼的話,他感覺稍微會有點底氣。
“這么快就完了?”
熱流來得快,去得也快,他還沒有來得及細細享受,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他感覺,就像自己僅僅只是動手,你卻已經(jīng)不行了!
有些無奈,但也沒有辦法。
手中的龍之牙在這道意志消失后,失去了之前的神韻。
他看了看,有些嫌棄的把它放回了原處。
在他把槍放回原處后,視線落在了自己左手掌心。
只見那個黑洞洞的嘴巴,已經(jīng)被重新出現(xiàn)的眼睛占滿。
漆黑的瞳孔慢慢地在被眼白取代,重新恢復成了正常的眼睛。
手眼恢復正常的一剎那,吳憂的腦海中猛然接收到了一股龐大的信息。
他只感覺自己的腦袋似乎快要炸裂了一般,痛苦地抱著腦袋,強忍著沒有出一點聲音。
良久,他才慢慢地適應了這種疼痛。
“呼!果然不虛此行。”
當他適應了這種痛楚之后,腦海中出現(xiàn)的信息也慢慢地被他解讀,理解。
這是一篇功法,一篇能夠控制他體內(nèi)元能的功法。
有些遺憾的是,這是一篇殘篇!
不過,他還是迫不及點的盤膝坐在地上,按照這一篇名為元初的功法修煉。
按照功法上所說的,此時他體內(nèi)的所有元能,都不是屬于他自己的元能,而是自己左手上的那只眼睛的。
因此,他必須要先將體內(nèi)的這些元能煉化,才能夠自由地掌控它們。
然而,需要煉化他們,容量為9剡的元府,根本不可能做到。
必須要突破9剡的元府,才有可能。
9剡的元府,是人類的極限,有史以來的記載中,沒有人突破這個限制,但是真的就沒有人突破這個限制嗎?
吳憂不知道,但是他想試一試,他必須要試一試。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如果不能突破9剡的元府,那么他體內(nèi)的元能就永遠不能被煉化,不能被他所用。
那么他以后就永遠只能欺負三階以下的元能者,看見三階以上的,那就只有遠遠地躲開。
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當你得到更加強大的功法時,雖然會面臨巨大的危險,但是沒有人能夠抵擋住這種誘惑!
另外還有一點,一旦他成功了,那么就意味著他能夠掌控體內(nèi)的元能,而掌控體內(nèi)的元能,就意味著他能吸收天地間的元能,進行修煉突破。
七年了,他已經(jīng)在三階一府的境界整整停留了七年啊!
七年的時間,如果沒有任何意外,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已經(jīng)達到四階的境界了啊!
七年的時間,看著曾經(jīng)一個個比自己弱受自己欺負的元能者,正一步步的快追趕上來,越自己,而自己只能原地踏步,落荒而逃,真的非常憋屈!
他無時無刻都在希望這自己能夠把體內(nèi)那些古怪元能的問題解決!
現(xiàn)在,機會終于來了。
所以,他完全沒有任何猶豫,
危險,真的會很危險,但是在這七年來,他所遇到的危險還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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