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吳憂的盤膝坐下,天地間的元能瘋狂的向他涌來,對于元初功法吸收天地間元能的度,他感到非常震驚。
同時,他對于存在能夠引動天地間元能的功法這件事情,也十分吃驚。
吸收天地間元能,都是靠著元府之間共鳴。
吸收的度快慢和自身的天賦密切相關,這是他身邊的人從小就告訴他的定理。
對此,他一直都深信不疑。
元初,徹底打破了他從小到大以來的固有觀念。
他控制著天地間的元能,令它們停在自己身體的周圍,接著漸漸地圍繞著他旋轉。
在不斷旋轉的過程中,紛亂的元能逐漸的揉合在一起,元初元能開始成形
他皺著眉頭仔細感知,現,將元能揉合在一起,是靠著他散出去的精神意志。
但是他始終弄不明白,是什么將天地間的元能吸引過來的。
之所以元能者只能靠著元府間的共鳴吸收天地間的元能,那就是因為只有體內元府間的共鳴,才能夠對天地間的元能產生一種吸引。
正式因為這種吸引,才能讓元能者順利的吸收元能。
難道是我左手的眼睛?
如果真的是眼睛的緣故,那么能夠這么迅吸引來這么多天地間的元能,似乎也就能解釋得通。
真的是左手掌心的眼睛的話,那這只眼睛究竟是誰的眼睛?
他的左手掌心的眼睛是活的,這點肯定毋庸置疑。
元能者因為天地間的元能,而變得格外的強大。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如果之前王亦梓在無名管家使出滄海巨蛟后,近身將他殺死了。
那么,他擬物生成的滄海巨蛟并不會在第一時間消散,而是會變成一只興風作浪,完全失控的滄海猛獸。
這只猛獸直到它將體內的元能耗盡,才會自然消散。
如果是一個更厲害的元能者,擬物化出來的生物,甚至它們能夠自主的吸收天地間的元能,從而形成一種特殊的生命形態。
針對這種情況,有元能學者大膽的提出,元獸可能就是一種特殊的擬物這種猜想。
大6上的大部分元獸,都是古代戰爭中,殘存下來的擬物。
不過,因為沒有直接的證據,又因為元獸有血有肉,所以到現在為止,這都只是一個大膽的假設。
從這個例子可以看出,元能者真的很可怕。
既然他們擬物化出的生物都有如此強悍的生命力,那么他們自身的身體呢?
有個強者做個一個實驗,他將自己的左臂砍下,沒做任何養護手段,放在實驗室中,定時觀察者它的變化。
幾十年的時間,它都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當他重新把這只手接上時,手完美的和他的身體契合在一起。
但是他卻不知道怎么使用這只手,畢竟他已經習慣了沒有左手的生活。
也正是因為如此,突然襲來的強敵成功將他殺死,因為在戰斗過程中,他總是在糾結要不要動手左手。
如果要用,那么該怎么用呢?
如果不用,但它在自己身上,看著有些別扭!
從這個故事,我們就可以知道,吳憂手里的眼睛是活的,并不奇怪。
另外吳憂能夠感覺的出來,它在吸收了龍之牙里面殘留的意念,它的活性增強了不少。
從這點看,也可以證明它是活的。
正是由于它活性的增強,所以才能將元初功法傳入他的腦海。
“父親他是在哪里得到這只眼睛的呢?”
原本以為父親臨走前交給自己的重要遺物,遺失了。
不過在昨天晚上,他就確定了這只眼睛就是父親最后交給自己的物品。
之所以之前這只眼睛開眼的時候,他不能確定,那時因為還有一種可能,就是保護他的那些叔叔,在危急關頭,將自己的眼睛移植在了自己的手上,想要在危險時保護自己,或者用這只眼睛見證著自己的成長,等等。
不過,昨天晚上手眼傳給他的元初功法,讓他否認了這點,因為保護他的那些叔叔中,沒有人會功法。
他們都是靠著體內元府的共鳴,吸收天地間的元能。
“不管是誰的,現在這只眼睛在我的手上,就是我的。”
昨天晚上,手眼吸收龍之牙之中的殘念后,他的身體素質也跟著得到了提升。
如果再多吸收幾個殘念,那么他的身體素質豈不是又要提升,有這樣的作弊器實在太好了!
除此之外,他還從手眼里獲得了能夠看清天地間元能的虛幻之眼,還得到了元初功法,還打破了元府的極限。
他獲得了太多太多的好處,不過之前他也受了太多太多的痛苦,手眼產生的古怪元能,足足折磨了他四年,如果不是他意志足夠堅定,換作別人,想必早就死翹翹了。
正是因為之前受了太多的折磨,所以他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己理所應當得到的補償。
他很期待,期待自己的元府修復好了,自己的力量會強大到何種程度。
這些念頭在他的腦海中快閃過,回過神來,四周的元能已經完全柔和在一起,形成了一條白色絮帶,輕輕地在他的身邊漂浮。
吳憂看著眼前輕柔的絮帶,輕輕地伸出了右手,柔美的元初輕飄飄的落在他的手上。
在落在他手上的一剎那,他的手頓時下沉,重若千斤。
“呼呼”他急忙用意志控制著絮帶再次漂浮在空中。
“元初居然如此的沉重!”
在他心中感嘆,意志疏忽時,揉合在一起的元初開始出現紊亂。
一股恐怖的心悸感傳來,他急忙集中精神,將紊亂的元初重新揉合在一起。
“看來我的快點。”
再次將元初穩定后,他感覺自己的精神消耗頗大。
并且控制元初漂浮在空中,隨著時間的推移,精神的消耗也越來越大。
絮帶狀的元初被吳憂用精神拉扯,變成了一條長長的繃帶。
他控制著這條特殊的繃帶,纏繞在自己的整條手臂上,但又不接觸自己的右臂。
纏好之后,他小心翼翼的從這繃帶里面,分出絲絲的元能,從自己手上的毛孔進入。
如此細微的控制,真的很難,很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他的額頭上,汗珠密布,久久沒有成功。
又過了一會兒
終于,有一根元初絲線成功的進入了他手上的毛孔中。
當它進去后,伴隨著熟悉沉重感而來的是,洶涌澎湃涌入的元能。
他立刻全神貫注的集中精神,強行制住了它們瘋狂進入的勢頭。
在將局面穩住后,他才重新控制著元初,慢慢地進入他的手臂修復傷勢。
正如他之前所料想的那般,元初也能在他的手臂外修復他的身體,但是這樣修復的難度確實很大。
尤其對于精神力的準確掌控,更是到了一種近乎變態的要求。
“呼呼呼呼呼呼”
沒過多久,吳憂驅散了手臂外的元初繃帶,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腦袋里傳來陣陣再熟悉不過的陣痛。
他僅僅只是控制了不過一分鐘的時間,他的精神力就消耗到了透支的邊緣。
“雖然沒有完成修復,但至少阻止了惡化,只要四小時過后,我的這只手就能恢復如初了!
他不準備再用這種吃力不討好,愚蠢至極的方法,來修復右手了!
一晚上沒有睡覺,累了,累了,睡飽了起來,應該就恢復的差不多了。
同樣,和他一樣,一晚上沒有睡覺的,還有此時正將整個羅家團團圍起來的大多數警員,其中就包括姚洛璽。
此時,姚洛璽的警服上,零星的沾著鮮血,他的眼神和昨天相比,判若兩人。
他望著高墻圍起來的羅家大院,眼里滿是了怨恨。
他不斷在心中自問,他們為什么要這樣,和平展難道不好嗎?
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算了,不用想明白
既然他們已經做到這種地步,那就把他們這些羽瀾市的不安定因素,統統抹殺好了。
“小璽,你怎么了?”
一旁同樣警惕著羅家一舉一動的徐凡凡,不經意間看到了姚洛璽可怕的眼神,很擔心。
“沒事!”
徐凡凡心里不由地嘆了口氣。這就是成長嗎?未免也太殘酷了吧!
“怎么樣?”楊延凱從車上下來,走到正守在大門口的徐桐問道。
“沒有現任何異常。”
“走吧!”
楊延凱上前一步,抬頭看了眼門上高高掛著的羅府的牌匾,憤怒的閉上眼間,手推動著無形的空氣,壓向羅家的朱紅大門。
轟!
被一股無形力量擠壓的空氣,只能轟然打碎羅家的大門。
大門一開,羅絕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在他四周是身著黑風衣,頭戴黑帽子,腰間有一把小手槍,嚴陣以待的羅家子弟。
“好久不見,楊廳長的威風不減當年!”
羅絕崛起之際,正值楊延凱任職期間,他們兩人或明或暗,交手過無數次,只不過每一次都被兇狠狡猾的羅絕鉆了空子,然后逃脫。
“是好久了!你似乎已經忘記了你那兩條斷腿帶給你的疼感。”
一陣微風吹過,吹動羅絕下身空蕩蕩的袍子。
羅絕臉色一變,神情憤怒。
如果不是因為楊延凱斬斷他的雙腿,他或許還能吞并沒用的賈家。
然后力壓住周家和龍家,重新成為羽瀾市的霸主。
“哈哈哈哈,楊廳長你說笑了,如果不是你仁慈的選擇斬掉我的雙腿,我今天也不會見到你。”
他的語氣陰陽怪氣,若有所指。
“哼!給我拿下。”
楊延凱大手一揮,在他身后早已準備就緒的警員一個個沖了進來。
“你們想干什么?憑什么抓我們?”
羅家的人紛紛掏出腰上掛著的小手槍,這早就不是曾經那普通的小手槍,而是一把把元能武器。
那人話剛說完,他猛然瞪大眼睛,雙手捂著的脖子,鮮血直流。
噗通!
倒在地上,尸分離。
羅絕目光陰冷的看著地上尸體,瞳孔皺縮,莫大的恐懼涌上心頭。
曾經被楊延凱追著東躲西藏的記憶,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
“拿下!”
他再次一揮手,銳利的目光掃過一個又一個神情桀驁的羅家子弟,只要他們敢輕舉妄動,他就敢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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