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你可想好了。以前你可能不知道這是一把有生命的珍貴元能武器,所以并沒有在意如何使用它。現(xiàn)在你知道了,我?guī)湍惆堰@武器修好,你的戰(zhàn)力就能瞬間暴漲一大截,這樣你都還不想?”
黎謝輝苦口婆心的勸說,眼巴巴的看著他。
吳憂狐疑的盯著他,試探的問道:“你不會想坑我吧?”
“我坑干什么,我黎謝輝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做人堂堂正正,怎么會坑你這個小娃子呢!”他都快急壞了。
“不談這些,你就明確的告訴我這把槍值多少錢吧!”
吳憂覺得這個老頭看起來兢兢業(yè)業(yè),其實就是一個演技派的老騙子,人老成精就是用來形容他的。
什么元能武器中頭彩的幾率才能出現(xiàn)生命,什么元能武器能夠成長,自己之前還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差點就相信了。
現(xiàn)在他非要自己同意,為什么非要自己同意呢?
肯定是自己同意后,就會掉進他設下的圈套之中,然后他就能不花一分錢得到自己這把槍。
因為在吳憂看來,自己同意有什么用?根本沒用啊!
他真要修復,大可花錢買下這把槍,然后自己想怎么修就怎么修,誰能礙著他?
“你真的要把他賣掉?”
眼睜睜的看著一把擁有生命的元能槍械,在自己的面前死去,黎謝輝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滴血。
“多少錢?”吳憂有些不耐煩了。
“分文不值。”老頭也來了脾氣,硬氣道。
他覺得眼前這個小伙子簡直比自己都還頑固,明明把那么多的好處都給他講了,他還是一點都沒有改變心意。
這把槍落在他手上,簡直就是糟踐,罪過!
“果然!”
他心中暗道一聲,粗魯?shù)膴Z過了老頭手里,視若珍寶的狙擊槍。
“你要做什么?”
黎謝輝看著他毛手毛腳的拆卸狙擊槍,急得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沖到吳憂的面前,按著他的手,絕對不能讓他這么糟踐這把槍。
“你要做什么?”
吳憂目光不善的盯著眼前的老頭,心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犟呢?你難道就沒有感覺到它正在哭泣嗎?”
“我只知道,你不放手,你不僅會哭泣,還會流血。”
“你想做什么,難道你還想揍我不成?”
“你搶我的槍,你說我能不能揍你?”
“你”黎謝輝用手指著吳憂,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把來!
“罷了!罷了!命,一切都是命啊!”
他生無可戀的松開了手,眼中是化不開的惆悵與失落。
吳憂一邊拆著狙擊槍,一邊好奇的看著老頭跌跌撞撞的走到桌子旁,雙手無力的撐著桌子,緩緩坐下,空洞渙散的眼神,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還挺敬業(yè)的嘛!”他背上袋子,走了出去。
“你和我爺爺在里面爭吵什么?”
門一打開,就看見黎落站在門口羞紅著臉,怯怯的看了吳憂一眼后,急忙低下了頭。
她誤以為他是為了爭取自己,才和爺爺生爭吵的。
“沒什么?”吳憂的語氣很冷漠。
老騙子的孫女,肯定就是小騙子。
之前還以為她是被自己的帥氣吸引,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為了騙我的錢。
黎落愣愣地看著吳憂,不知所措。
走出陽林重工的廠棚,看著廠棚外壁那把大劍。
他真的很想在上面畫一把鮮紅的叉,告訴別人他們都是騙子。
真的沒想到,居然還有騙子能夠混入陽林重工的旗下。
“這位先生,請問有什么能幫助您的嗎?”
吳憂看著獵人集團的妹子,感覺還是她們更真實。
沒有她漂亮,沒有她成熟,沒有她嫵媚,沒有,都沒有,但這才真實。
只要不是騙子,這就夠了!
“我想賣我背上的這把槍。”
“好的,先生請您在那邊稍微一下,我馬上叫人來給您鑒定。”
吳憂點點頭,舒服的坐在休息區(qū)的沙上,看著一個個忙忙碌碌的店員,心中莫名的有種成就感,仿佛此刻自己就是他們的老板。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來人是一名年紀大概三十來歲,西裝革履,戴著一副厚厚地黑框眼鏡,一張標準的國字臉,渾身散著一股成熟穩(wěn)重的氣息,讓人一看就感覺非常可靠。
“沒有,沒有。”
他擺擺手,將后背的袋子取了下來,放在了玻璃桌上。
眼鏡男帶上手套,拿起了狙擊槍的槍管,認真的放在眼前細細打量。
只是越看他的臉色就跟那槍管的顏色一下,黑沉沉地。
“下次你再拿這種破爛來消遣我,就算你是臨時獵人,我也會叫人把你轟出去。”他重重地把手里的槍管拍在桌子上,憤怒的拂袖而去。
“難道真的一文不值?”
“爺爺,不要再生氣了,下次小落一定會狠狠地替您罵那家伙。”她氣鼓鼓的嘟著嘴道。
“你還你不懂。”黎謝輝語氣中全是生死離別的悲傷。
“我不小了。”黎落羞紅著臉,弱弱地說道。
“唉!一切都是命,命啊!”
“我相信我一定能改變命運的。”黎落的腦海里,不由地憧憬著將來美好的畫面。
“我累了,我要休息了。”
“爺爺,您還在生他的氣嗎?”黎落小心翼翼,滿臉通紅的問道。
“這事不能怪他,一切都是命。”
“對,這事不能怪他,怪我太漂亮了。”最后一句話她說的細如蚊吶,只有她自己能羞羞地聽到。
“先生,請問有什么能幫助您的嗎?”
吳憂氣喘吁吁,滿頭大汗的跑進陽林重工的槍械售賣店。急忙開口問道:“剛才那個穿著迷彩旗袍女人呢?”
他從獵人集團的廠棚出來后,又去了另外兩家,得到的全是一樣的答復。
本著好馬不吃回頭草的原則,他去了兩邊的自由交易市場,本打算賤賣的,沒想到竟然被他們那些人,當垃圾嫌棄了!
不能忍!
絕對不能忍!
“你找我們家小姐有什么事?”店員有些警惕道。
“急事,特別急的事情。”
女店員看著他急不可耐的模樣,確信這就是一個瘋狂追求他們家小姐,看不清認不清自己地位的腦殘粉。
她正打算叫人把他趕出去時,黎落走了出來。
“小紅,有什么”
她看著滿頭大汗的吳憂,不由地感覺自己被一股濃濃地男子漢氣概所包裹,臉色頓時變得緋紅。
“你,你怎么又來了?”她害羞的別過頭,語氣怯怯。
“快帶我去找你爺爺。”
“啊!”她還沒有轉過頭,頓時感覺一股氣息沖鼻而入,身體情不自禁的為之一顫。
“你,你不要這么急嘛!”黎落語氣嬌嗔,白嫩的玉指正欲輕輕地拍在她胸膛時,卻拍了一個空。
吳憂松開黎落,徑直朝著之前那個房間走去。
他之所以這么急,就是想要證明自己手里的槍不是一文不值,而能夠讓這把槍真正展現(xiàn)它的價值的,就只有那個老頭。
不管他是不是騙子,他都只能相信他了!
他推開門,看著老頭晃晃悠悠的走著的背影,急忙沖上去扶住了他道:“老人家,之前是我有眼無珠,現(xiàn)在我決定讓您老幫助它恢復生機。”
看著黎謝輝轉過身來,他急忙鄭重的沖著他鞠躬,賠禮道歉。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可硬可軟,受得胯下之辱,忍得臥薪嘗膽,方能取得成功。
“它已經(jīng)死了!”
黎謝輝看了眼吳憂拿出來的狙擊槍,眼神中全是絕望。
之前他那么緊張,那么絕望,就是看出了這把狙擊槍的生命,馬上就要消散了!
“沒有,怎么會呢!他怎么會死呢?你仔細看看。”吳憂把槍組裝好,遞到他的面前。
黎謝輝搖了搖頭,看著在眼前生命力已經(jīng)完全消散的狙擊槍,眼眶中情不自禁的流出了眼淚。
他感覺自己真的很沒用,明明已經(jīng)觸手可及,可最后還是偏偏讓它從自己的手上溜走,永遠地失之交臂!
他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它,他恨自己當時沒有更加的堅持
真的恨!
好恨啊!
吳憂看著老人蹲在地上,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默默地抽噎心里也非常行的難過。
他才現(xiàn)自己傷害了一個純真善良,可愛可敬的老人!
一定有辦法的!
一定有辦法的!
如果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自己現(xiàn)在把元能灌輸進去,能不能挽救它的生命呢?
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了,只有死馬當成活馬醫(yī)。
吳憂全神貫注的集中精神,當他要調(diào)動體內(nèi)的元能時,有些猶豫,因為他體內(nèi)的元能種類有點多,不知道用哪一種好。
“既然它是受傷,那就用中府的翠綠元能。”
翠綠的元能,在他的控制之下,順著他的手掌,流入狙擊槍里面。當他的意識,跟隨著元能進入里面時,驚奇的現(xiàn)槍體之中,居然有一段若隱若現(xiàn)的元能通道。
盡管這只是一段小的不能再短得不能再短,但它確確實實存在于狙擊槍之中。
“這老頭說的是真的。”
此刻親眼見到,吳憂才真正的相信了黎謝輝所說的話。
翠綠的元能,沾附在這條元能通道上,很快已經(jīng)快要熄滅的元能通道,從新亮起了光芒。
只是短暫的亮起之后,又猝然熄滅了下去。
“怎么會?”
“你在做什么?”
老人突然憤怒的大吼,打斷了他的思路。
他把意識抽了回來,看著眼前既興奮,又震怒的老頭,有點納悶。
“沒想到,真的沒想到,真是天助我也。”
原本在地上低聲啜泣的老頭,本能地感到了心中一陣悸動。他抬起頭,陡然現(xiàn)吳憂手里的狙擊槍竟然煥出濃郁的生機。
只是這種生機實在是太濃了,濃得會徹底破壞這把狙擊槍,所以他才會憤怒。
“把你的元能維持在它的元能通道之中。”
見吳憂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他接著補充道:“你只需要脫離一點點元能,留在他的元能通道之中就可以了。”
“這樣行嗎?”他把手里的狙擊槍遞給他道。
老人雙手顫抖的接過狙擊槍,平復了心情后,沉著地閉上眼睛,身體中的元能涌動,流入狙擊槍之中。
“果然,他才是你承認的主人。”
當他的意識跟著元能進入狙擊槍之中時,并沒有現(xiàn)吳憂所看見的元能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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