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看著黃舞蝶走了出去之后,又把目光看向了趙云。
趙云說:“王爺,下命令吧!”
我相信小蝶,她一定會理解的。
郭嘉說:“王爺,人在亂世,身不由己,戰斗吧,興漢軍!”
劉正說:“諸位,讓大家夫妻不能久聚,是我的無能!”
然而身處亂世,貪圖安逸就只有死路一條。
我們必須要有所犧牲。
我命令:
大軍立即整飭,準備攻打薊城。
參加攻打薊城的隊伍,一共有三支:
五萬白馬軍,作為大軍的先鋒。
五萬紅衣衛,作為中軍主力。
一萬燕云騎,作為后軍。
興漢軍第一次正式向白馬義從宣戰,居然從薊城開打。
劉正讓郭嘉隨趙云一起行動,畢竟薊王公孫瓚可不是弱雞,能夠在亂中取勝,借勢伐占劉虞的地盤,這樣的人誰都不敢小覷。
趙云已經具備了統帥的氣質,是時候配備一名得力的參軍了。
至于陳到,劉正還沒有想好參軍的人選。
畢竟鄧艾那家伙還沒有長成,姜維也還是小屁孩一個,至于鐘會,才剛學會玩泥巴。
這樣一來,想要提拔后起之秀就太困難了。
先讓陳到一個人撐著吧!
反正紅衣衛習慣了做中軍,有龐統照應著,也不至于壞事。
龐統問:“王爺,甘寧家的丫頭不是從南山軍校畢業了嗎?”
不如讓他跟叔至做個伴。
劉正想都沒有想就拒絕了,還挪揄龐統說:“士元,你這可是名符其實的餿主意!
你就不怕蔡大家找你拼命嗎?
陳達才幾歲呀,女大三抱金磚,這都大了歲,還有得抱嗎?
龐統說:“誰叫叔至比武輸給了興霸不服氣!
讓兒子娶興霸的女兒找回場子呢?
說起來這還得怪王爺起哄,兩人居然真的交換了生辰字。
可憐的陳達,才呀呀學語就找了一個暴力女做老婆。
聽說兩個人第一次見面,陳達就哭了。
這讓蔡大家很沒有面子,拉著甘若男學習了半個月的女紅,這才幫兒子扳回了一局。
劉正說:“士元,蔡大家由己度人,心目中的兒媳婦,可是魯肅的女兒魯珍。”
據說甘若男第一次登門拜訪的時候,陳達和魯珍竟然手牽著手出門迎接,這打臉的行為可是蔡大家授意的。
甘若男可不是省油的燈,直接懟哭了陳達,與魯珍結成了姐妹。
蔡大家見兒子失利,直接拿出準婆婆的架子,讓甘若男學習女紅。
甘若男為了自救,這才報考了南山軍校。
蔣欽迫于蔡大家的人情,居然對甘若男進行刁難。
只是在規則之內行事,又怎么可能難得倒將門虎女呢?
龐統似乎有些懷念的說:“也不知道當年那個小女孩怎么樣了呀?”
劉正說:“那是賈詡家的姑娘,聽說和甘若男同期,就讀的是參謀科!
正巧行軍參謀部要在廣陽城設立輔助參謀部,不如把兩人調到前線,由你親自培養如何呀?
龐統說:“王爺,這樣不好吧?”
再說了男女有別,更何況是家教嚴格的蔡大家的兒媳婦。
劉正恨鐵不成鋼的說:“士元,我是讓你指點她們,畢竟軍中女參謀,不適合呆在基層!
只不過不見血的女參謀,也難成大氣呀。
說來也奇怪,一個暴力女,一個腹黑女,怎么就成了好朋友了呢?
這得靠你用智慧去發現其中的問題了。
行了,不跟你扯了,那些溫室里的花朵們,是時候拿出來經歷風霜雨雪了。
去傳達詔令吧!
死氣沉沉的行軍參謀部,是時候增加一些新的活力了。
龐統說:“是!”
既然是詔令,龐統就沒有反駁的余地。
劉正知道,龐統聽說諸葛亮成親之后,心中就一直有一個心結。
單身了這么久,龐統卻提起了當年定陶城的那個小女孩。
有的人見上一面,那就是一輩子的莫失莫忘。
賈珍奉命提點龐統的事情,或許在當時并沒有人察覺。
只不過以龐統的能力,想要弄明白前因后果,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薊城大營很快就建好了,十一萬興漢軍駐扎在里面,與薊城遙遙相對。
劉正帶著中軍進了大營之后,就做起了甩手掌柜。
劉平找到了劉正,想要率先挑釁薊王軍。
劉正說:“劉平,我知道你報仇心切。”
只是薊王公孫瓚也不是省油的燈,你要是不能冷靜的對敵,恐怕會吃大虧的。
燕云騎底子不錯,我對這支部隊也寄予了厚望。
你可不要令我失望哪?
你先退下吧!
這是大型會戰,千萬不要義氣用事。
劉平領命離開之后,趙云前來報到,順便請示了一下興漢軍的作戰計劃。
劉正取出一份作戰計劃,交給了趙云。
趙云收好之后,正要開口說話,突然前營響起了戰鼓聲。
劉正說:“子龍,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劉正走出大帳的時候,正巧陳到帶著一隊人馬從主帳前路過,直接被抓了壯丁。
龐統也全副武裝的走了出來。
東方月纖弱的雙手可沒有閑著,一手牽著紅龍馬,一手提著梨花n。
劉正接過梨花n,隨后上馬。
一行人到了兩軍陣前。
興漢軍出戰的隊伍只有一萬白馬軍,大將以興漢王劉正為首,左右分別是龐統,郭嘉,趙云,陳到,劉平,身后跟著一身戎裝的東方月。
薊王軍出城邀戰的是兩萬白馬義從,大將以薊王公孫瓚為首,左右分別是關靖,公孫智,公孫信,公孫禮,公孫仁,公孫勇就在身后護衛。
這是一場白馬之間的對決。
薊王公孫瓚邀興漢王劉正陣前敘話。
劉正帶著東方月走了過去。
公孫瓚帶著公孫勇也到了兩軍的中間位置。
劉正笑問:“薊王,以客欺主,鳩占鵲巢真的好嗎?”
更為可惡的是bnn。
薊王可是知道,n這東西,用來用去就那么一回事,怎么用都有理。
你引夫余**害燕王宮,又沒有善后的計劃,那些宮人的冤魂,只怕得找你索命吧?
公孫瓚說:“興漢王言重了,我只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
當年聯軍討董,誰也指揮不了誰。
白馬義從血肉攻關,鬧到最后只能殺良冒功。
不那樣做行嗎?
付出了血的代價,得了一座空寨,白馬義從沒有功勞在身,死了也就白死了。
我作為薊王,總得給他們討一個公道吧?
現在又是多方聯軍,我不趁機奪下薊城的話,又有什么資格對陣興漢軍呢?
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興漢軍席卷幽州,指日可待。
薊王軍茍延殘喘,卻只能是拖過一天算是一天。
劉正說:“其實咱們的所做所為,都是為了這個天下!
如今烏桓人徹底的漢化,已經沒有什么懸念了。
對于整個幽州,興漢軍勢在必得,你又何必螳臂當車,白白犧牲了麾下壯士的性命呢?
公孫瓚說:“當年烏桓人為禍幽州,你我還能并肩作戰。”
如今烏桓人已經成了過去,我們也就成了對手。
這是誰也無法避免的事情。
幽州太小了,養不起兩個王。
咱們都無法讓步。
你有一千四百萬百姓要保護,我的身后也是百萬漢人。
興漢軍消滅了烏桓人,白馬義從可是與烏桓突騎斗了一輩子。
論起對漢人百姓的貢獻,白馬義從可以抬起頭來做人。
在大義上面,薊王軍是沒有缺失的。
燕王劉虞對漢室百姓所犯的罪,那是錯在當代,禍在千秋。
廣陽城周邊百姓的災難,就是劉虞一手造成的。
在漢人大軍擁有絕對力量的幽州,居然有漢人百姓,生活在烏桓突騎的鐵蹄之下。
這是咱們這些領兵之人的恥辱。
瘦了漢人,肥了烏桓人。
劉虞不死,天理難容!
劉正說:“我也知道劉虞該死!”
只不過王者的死法,自古以來就是有規矩的。
你引動n,本來是一大善舉,可是讓n代替法律,這就大錯特錯了。
今日你以n誅劉虞,他日就是別人用n來滅你公孫家了。
幽州不是太平盛世,民眾心中都會有不平,要是讓百姓嘗到了馭使n的甜頭,那法律的尊嚴又該如何保證呢?
公孫瓚說:“興漢王,既然你我兩家的決戰態勢已經形成,那就只能大戰一場了!
王者不自由,誰叫咱們身后的民眾那么多呢?
只有通過戰爭優勝劣汰,才能確保身后的人得到足夠多的利益。
為了利益而戰,并不會以個人的意志作為轉移。
咱們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就得分出勝負。
劉正說:“你的老巢已經是我的地盤了!
徐榮已經拿下了遼西郡和右北平郡,更是一鼓作氣拿不了赤峰。
如今他向西可以攻戰漁陽郡,向東可以對玄菟郡虎視眈眈。
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放下武器投降,公孫家到帶方以南安家。
公孫瓚苦笑著問:“興漢王,你說得客易,可是我還能走得了嗎?”
且不說興漢軍,已經對薊王軍形成了戰略上的合圍,就是我身后的那些世家,也會逼著我對抗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我也只能硬著頭皮死撐到底了。
再說這天下大勢,不到最后一刻誰也說不準呀!
努力的熬下去,沒準兒會有好事發生。
劉正說:“想要金蟬脫殼還是很容易的!
天下人只需要一個頭戴薊王之冠的公孫瓚戰死,從而給大家一個交代。
至于那個失去了王位的公孫瓚,是死是活,又有誰會在意呢?
除非你自己作死,非得來一個詐尸還魂。
否則的話,沒有人會揪住你不放的。
薊城之中隨便弄一棟樓,然后準備一條出城通道,必要的時候,可以戰死之后再走嘛。
只要不與興漢軍為敵,想要安度晚年還是很容易的。
你還是考慮一下吧!
公孫瓚問:“興漢王,你就不怕我繼續搗鼓搗鼓作亂幽州嗎?”
我要是不光明正大的死在人前,你會安心嗎?
劉正回答說:“薊王多慮了!
要是有人追隨你,我倒是求之不得。
暴露了的敵人就是一棵大白菜,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這其實根本就不叫事兒。
那些效忠我的人,總不能只吃俸祿不辦事情吧?
你要是不死心,正好可以練練兵。
要是你可以卷土重來,我正好可以看看,誰可以挑得起興漢國這副重擔呢?
王者不會害怕挑戰,只有能力不足的人,才會因為恐懼,所以胡亂殺人。
防患于未然是一件好事,我更希望看到的是除惡務盡。
大家都需要功勛養侯,戰爭的腳步怎么也停不下來。
公孫瓚說:“興漢王,你太狂妄了!
就讓我這個擁兵二十萬的薊王,來稱量一下興漢軍的份量吧?
劉正說:“薊王,其實你沒有資格做我的對手!
你現在的對手,是興漢國的征東將軍趙云。
白馬對白馬,祝你好運!
至于我的對手,是你背后的人。
公孫勇,你確定你們公孫家要和我作對嗎?
劉正的話直接驚呆了薊王公孫瓚,這是什么神操作呀?
公孫勇說:“興漢王,我們既然奉命出山,那就只能一條道跑到黑了!
這是隱族九姓出山弟子的規矩不勝利,就得死。
劉正說:“家教不錯,只是可惜了。”
既然公孫家還不死心,那就以薊城為棋盤,大家對弈一局吧!
我只是一個看戲的,讓郭嘉陪你們玩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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