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人各有志。咱們畢竟是十三弟的親人,也就不要非議他的選擇了。”李存勖勸道。
李存信雖然被李存勖勸住了,只不過他的心里還是痛恨李存孝賣了個好價錢。
陸門港號進入阿久根港,使得阿蘇一帶的勢力聞風而動。
關羽為了戰功,竟然脫離了兄弟戰隊的戰斗位置,獨自向阿久根的駐軍發起了沖擊。
曹很佩服關羽,也帶著曹昂加入了戰團。
袁紹只是不想被曹看扁了,只得花錢賺吆喝的跟風出戰。
陸門港號上的所有戰隊,都被瘋狂的戰斗氣息吸引了,義無反鼓搶灘登陸,奮力搏殺。
阿久根爆發大戰,兩大榜單上也是風起云涌。
除了氪金的李存孝榜首的地位無法撼動之外,其他的戰隊都是在狂風巨浪中沉浮。
雨花號上,鄭旦憂心忡忡的問道:“軍主,想不到那些人為了戰功,竟然忘記了本次大賽的宗旨。您就不管管嗎?”
“鄭旦將軍,不管陸門港號上的人有多鬧騰,至少都是對華夏有利的事。他們這番努力,可保華夏沿海千年之內不受禍害。”劉正道。
雨花號乘風破浪,終于抵達了佐賀港。
卑彌呼早就帶著邪馬臺的重要成員迎候在渡邊碼頭,搞得劉正想要借題發揮都沒有機會。
“你倒是聰明的。孫權那子呢?”劉正問道。
“神武,吳帝陛下一向由你接待,你去把他請出來。”卑彌呼轉過,對著后一名叫做神武的年輕人吩咐。
正在這個時候,一位叫做德川的年輕將領爬上了渡邊碼頭,氣喘吁吁的道:“神武大人,不好了,吳帝孫權駕船出海了。”
“那你還不快追!”神武吼道。
吼完之后,神武三步并作兩步,抓起德川的脖子左右開弓。
十分鐘后,德川變成了豬頭,只得唯唯諾諾的爬到了船上,命令水手解纜,就要駕船追擊。
卑彌呼擺了擺手,示意德川待命,然后看向了劉正,柔聲問道:“軍主閣下,你看如何是好?”
“邪馬臺女王卑彌呼下,看來你們窩藏月讀和志那都彥兩名逃犯是真的了!”劉正冷笑道。
“軍主閣下,切莫開這樣的玩笑。邪馬臺雖,也是有尊嚴的。”卑彌呼道。
“你們在這個時候縱容孫權駕船出海,我可以理解為邪馬臺做賊心虛!”劉正道。
“我們沒有窩藏逃犯,還請軍主閣下明查!”卑彌呼哀求道。
劉正并沒有接手查證,也無意替卑彌呼洗刷冤屈。
卑彌呼想要自證清白,就得把逃出佐賀港的孫權艦隊抓回。
然而雨花號帶著大批精英在一旁虎視眈眈,卑彌呼也不敢削弱佐賀港有限的海防力量呀。
有德川帶著艦隊留在渡邊碼頭,再加上貼保鏢神武,卑彌呼才能強打著精神跟劉正對話。
卑彌呼想要甩鍋,故意誤導劉正去追孫權。
怎料劉正早就看穿了卑彌呼的算盤,根本就不接招,反而挾大義威壓邪馬臺。
“女王下,我也相信你所的孫權的艦隊沒有窩藏兩位逃犯。只不過月讀和志那都彥逃向邪馬臺的事千真萬確。按照你的法,我認為兩位逃犯依舊藏匿在邪馬臺,還請你配合雨花號的搜捕工作。”劉正彬彬有禮的道。
卑彌呼聞言,才知道不讓德川帶隊追擊犯了大錯,簡直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面對劉正提出的搜查要求,卑彌呼根本就不能答應,也不敢答應。
劉正還想著以德服人,努力的勸卑彌呼接受雨花號的條件。
雨花號上待命的李存孝可忍不住了,他竟然策馬殺向了卑彌呼。
剛安頓好艦隊回來復命的德川,緊急滾到了卑彌呼面前,倭刀向上挑出,勉強的架住了畢燕撾。
德川吃力不住,斜飛出了雨花號的甲板,掉入了附近的海鄭
李存孝擊吐川之后,并沒有選擇收手,而是繼續進攻卑彌呼。
卑彌呼后的神武忍無可忍,只得而出。
神武手中的板瓊曲玉,突然開始吸收太陽光,漸漸的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火球。
李存孝四兩撥千斤,雖挑偏了火球,但是卻被高溫折騰得奄奄一息。
劉正見李存孝攻勢受挫,忍不住的提醒道:“李存孝將軍,臨敵須靜氣,心靜自然涼!”
李存孝聞言,立即平心靜氣,不再受板瓊曲玉的高溫影響。
神武的招式,明面上是借助太陽的力量烘烤李存孝的,實則是直指人心。
劉正的心靜自然涼,恰巧破了神武的絕技。
李存孝不受壓制,畢燕撾掃開坂瓊曲玉,攜帶著毀滅地的氣勢壓向了神武。
卑彌呼無奈,只得抽出草薙劍,架住了畢燕撾。
“軍主閣下,你這樣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子跟我打,難道晉國方面有敕封異姓王的計劃?”卑彌呼問道。
李存孝聞言,不敢再戰,只得收回畢燕撾,乖乖的退回了雨花號的駐地。
李存孝雖貪功,但是他不傻。面對卑彌呼的誅心之言,他只能退出戰斗以避嫌。
劉正見李存孝退出,只得提著梨花槍上前接戰。
金風玉露終于逮著了機會,不等梨花槍調整狀態,就拖著劉正直接往草薙劍上撞。
卑彌呼見有機可乘,便推著草薙劍刺向了劉正的口。
草薙劍的劍尖,順利的頂在了金風玉露上。
卑彌呼本以為可以用草薙劍重創劉正,卻沒有想到是金風玉露的謀。
金風玉露咬著草薙劍不放,卑彌呼甚至聽到了草薙劍的悲吟。
卑彌呼想要收回草薙劍,可是金風玉露不答應。
卑彌呼力弱,根本就沒有辦法強行抽回。
草薙劍的悲鳴聲越來越凄慘了。
卑彌呼無奈,只得出絕招了。只見她上的衣服突然隱形。
劉正是正人君子,遇到這樣的突發狀況只得閉眼回避。
卑彌呼爭得一線良機,立即抽回了草薙劍。
金風玉露意猶未盡,卻也無法再次偷襲。
“軍主閣下,你竟然違背上古諸神之約,擅自培養貪吃甲?”卑彌呼問道。
“女王下,時移事易,圣器榜上有金風玉露的名字,就意味著貪吃甲問世得到霖的認可。或者是這個時代圣器泛濫,貪吃甲的出現只是為了維護道的平衡。”劉正道。
卑彌呼氣呼呼的問道:“軍主閣下,下圣器自有定數,你怎么能逆行事?”
“下圣器之數亙古不變,只不過具體如何分配,就得實力強的了算。”劉正答道。
金風玉露想要上位,就得把草薙劍擠到后面。至于卑彌呼的態度如何,劉正根本就不在乎。
圣器爭榜,既在命,也靠人為。
卑彌呼知道多無益,只得逃回了邪馬臺。
神武見狀,也只能跟著跑了。
佐賀港中,只剩下帶兵的德川了。
德川見勢不妙,直接向雨花號遞交了降書順表。
劉正接受諒川的投靠,并沒有第一時間進入控制佐賀港,而是將隨行押解的三萬瀛洲島罪囚。
鄭旦望著人頭攢動的罪囚隊列,鄭重其事的道:“你等竊取瀛洲島在前,禍害會稽沿海百姓在后。按律本該處死,然而上有好生之德,御龍軍方面也想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
“我知道沒有免費的午餐,鄭旦將軍還是直接明吧!”罪囚松下剛喊道。
“很簡單,交贖罪銀唄!有錢能使鬼推磨,當然也能買命。”鄭旦義正辭嚴的道。
“我們上除了一塊兜襠布,就光溜溜的。哪里有錢交贖罪銀?”松下剛問道。
“你們沒有,佐賀港有啊!善意提醒諸君:逃跑有風險,選擇需謹慎!”鄭旦道。
松下剛聞言,直接望向了旁的井上軟。
“松下君,自己,還是他人,這很難選擇嗎?”井上軟問道。
“井上君教訓得是,當初咱們被強行押送上船的時候,佐賀港的人可沒有一個替咱們仗義執言的。既然到了非搶不可的地步,咱們也只能把委屈留給他人了。”松下剛心悅誠服的道。
井上軟的態度,代表著大多數罪囚的想法。
他們為了交贖罪銀,開始了瘋狂的搶掠佐賀港。
雨花號上,望著火光沖的佐賀港,鄭旦問道:“軍主,你就不怕三萬罪囚全跑光了?”
“鄭旦將軍,瀛洲島罪囚,都是一群欺軟怕硬之徒。再加上這可是奉命搶劫,誰都想趁機竊取更多的財富。你就是讓他們跑,他們都會想方設法的留下。”劉正答道。
“為什么?”鄭旦問道。
“奉命去搶別人,還是逃離之后被其他罪囚搶。這樣的選擇實在是太輕松了。”劉正冷冷的道。
鄭旦明白了,這就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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