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內,這幾日對梁文才是悉心照顧,生怕他出什么意外或是哪不舒服。
畢竟明日就是文舉了,要是出什么意外這一年多來的努力就白費了。
梁二夫人不僅讓蕭溫雅跟梁文才分房睡,還在院內多添了幾個丫鬟,還給梁文才納了幾房妾氏。
起初梁文才推脫,可后來又妥協了。
如今蕭溫雅有孕在身碰不得,那自然得找別人。
蕭溫雅也不怒,反而替梁文才準備好,甚至將人送到他床邊。
“少奶奶,您怎還親自下廚呢,要是大少爺知您這片真心不知多感動呢。”
秀巧望著盤內的糕點夸著。
蕭溫雅溫柔一笑。
“明日就是文舉了,我想替大少爺做點事。”
“我也許久沒做過這些了,有點生疏。”
盤上放著糕點,顏色多可擺在一起卻顯得非常好看。
“你將這盤端給大少爺,順便去問問順兒妹妹今日身體可好些了沒,若沒好便命人多熬些湯送過去,她昨夜是第一次,不能馬虎,若不然容易染上病。”
蕭溫雅叮囑,秀巧掩著小嘴輕笑。
“是,奴婢把糕點送過去就去問問順夫人。”
“對其他夫人們都這么好,我們少奶奶是第二人。”
秀巧夸獎,她家少奶奶就跟溫夫人一樣溫柔。
“哦?那第一人是?”
蕭溫雅挑眉好奇問。
“當然是四夫人了。”
秀巧歡樂回答,端起糕點,卻見桌上還放著另一盤糕點。
“咦,這怎還有一盤?”
秀巧好奇問,她家少奶奶不吃甜的東西,所以只做不吃,這還剩的一盤是要給誰?
“我方才在試做,一上癮就多做了些,我等會有事找青大夫,順便將多的這盤送過去給青大夫,他為了二少爺的病情也是日夜操勞,累得很。”
“你快去,不要耽誤了事兒。”
見秀巧還想問什么,蕭溫雅推著她往前走。
秀巧也沒多說,趕忙離開。
蕭溫雅端起放在灶臺上的盤子,嘴上揚起一笑便往青垣住的院內去了。
蕭溫雅來時只見梁有才,不見青垣人。
梁有才見蕭溫雅時嘴里的口水又開始流,雙眼瞇成條線朝她走近。
“嫂子,嘿嘿嫂子。”
梁有才認識眼前之人,蕭溫雅挑眉,往后退了一步。
“二弟,青大夫人呢?”
蕭溫雅強撐笑容,頭皮卻有些發麻,身上雞皮疙瘩一身起。
不知為何她總覺得梁有才看著她的眼神怪怪地,讓她不敢靠近。
以前還好,可如今有了神智,讓她心里提防。
可能是女人的第六感,又可能是梁有才的不安好心太明顯了。
“少奶奶找我?”
話音剛落,只聽一道聲音從屋內傳來,青垣手上還提著一包藥。
一身淡青色衣,宛如從山水墨畫中走出來的美男般。
見到青垣,蕭溫雅將一切都拋之腦后,連梁有才都無視了。
在她眼里梁有才還是個傻子。
“青垣大哥。”
蕭溫雅繞過梁有才直到青垣跟前,雙目望著他,一臉高興。
她這幾天一直忙著幫梁文才納妾的事,已好幾天沒看到青垣了,現在一見自是高興。
青垣挑眉,朝蕭溫雅溫柔一笑。
“少奶奶是不是將青竹當成其他人了呢?”
蕭溫雅知青垣這話是何意,連忙賠笑:“哎呀,是將青大夫跟別人弄混了。”
“吃,吃的。”
梁有才插在兩人中間,看著糕點的眼冒著光。
口水往下流,看的出是想吃。
“我做糕點做多了,特意拿來給青大夫還有二弟嘗嘗。”
蕭溫雅將盤子遞到梁有才跟前,梁有才搶著將盤子擁入懷中,生怕別人搶走。
而地上掉了幾塊,他也顧不得。
狼吞虎咽,就好像餓了幾天那樣,吃沒吃相。
“好吃,好吃。”
梁有才邊吃邊道,一說話,嘴里的糕點噴了出來。
沫子滿天飛,蕭溫雅反射條件用手擋著臉。
“好吃…那就…多吃點。”
望著那一整盤糕點被梁有才塞入嘴中蕭溫雅有些不高興卻不敢明說。
“二弟喜歡那我下次多做點過來。”
蕭溫雅忍著,朝梁有才笑了笑。
梁有才咧嘴一笑,小的讓蕭溫雅覺得寒顫。
“好好。”
“看來二少爺很喜歡少奶奶做的糕點。”
青垣望著被席掃而空的糕點莞爾一笑道。
“是啊,下次我多做些來。”
蕭溫雅干笑。
“這是少奶奶要的安胎藥。”
青垣將藥遞給蕭溫雅,蕭溫雅接過朝青垣點頭道了聲謝謝。
“少奶奶還有什么事嗎?”
見蕭溫雅還站著,青垣溫柔笑著問。
“沒事,那我下次再來。”
蕭溫雅回了神,轉身不舍離開。
她如今是梁家少奶奶,府內人多嘴雜,不適合在這里待太久,若不然傳出什么謠言來那可難辦。
“對了少奶奶。”
溫柔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蕭溫雅連忙轉頭,一臉高興。
“怎么了?”
“明日大少爺就要文舉了,這是睡眠藥,能讓大少爺晚上睡個好覺,少奶奶可以讓大少爺試試。”
青垣從懷中掏出一瓶藥遞給蕭溫雅,蕭溫雅連忙接過,緊握在手上。
“好。”
青垣給她的東西她自不會懷疑,因為青垣不會害她。
她一直堅信這一點。
“那,那我現在走了。”
朝著青垣莞爾笑著,不舍轉身離開。
望著蕭溫雅離開的背影,青垣嘴角勾起一笑。
“嫂子,嫂子真好看。”
“嘿嘿。”
梁有才緊盯著蕭溫雅的背影,不知腦海中想些什么,口水一直流著。
“下面,下面好漲。”
梁有才皺眉,一臉難受。
低頭一看,褲襠下已舉起。
青垣低頭一看,便明是怎么回事。
同都是男人,自知男人。
他沒想這傻子還挺會看人的。
“二少爺喜歡少奶奶?”
青垣故意問。
“喜歡,喜歡。”
梁有才點頭,比他娘送給他的那些女人還要喜歡。
“我也要那樣的媳婦。”
梁有才認真道,一說話口水又嘩啦啦如水般流著,而青垣卻不介意。
“遲早會有的,等二少爺你的病好起來。”
“我沒病,我沒病,大夫大夫我好難受。”
梁有才拉著青垣的手,底下的玩意漲得他難受。
“二少爺稍等,我讓下人找個女人幫你解決。”
青垣溫柔笑著,對梁有才處處容忍,一點都不嫌棄他這般。
王爺府內,苦落跟個吃了糖的孩子一樣跑來找蕭長歌。
以前進東院還知規矩些,可如今這里好像是他自己屋內一樣,絲毫不在意。
“蕭長歌,蕭長歌你要的藥我已經做出來了!”
苦落大聲喊著,紅袖正在澆水,聽得這一聲聲大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瞥向苦落,
放下手上的東西將他攔著。
以往都是秋冬做這種事,可今日秋冬不在便成她了。
而且她也想知道她家主子讓他弄什么東西了。
“等等,這里可是東院不是什么下三濫地方,怎由得你自由出入呢?”
紅袖攔在苦落跟前,指責道。
“哎呀我找你家王妃有急事,你進去稟告你家王妃就說我不負所托把藥研制出來了,她就懂了。”
苦落著急道,這可是蕭長歌托付的東西,他這幾天一直在尋藥研制,終于把藥給研制好了。
這里不比枯寂山,許多藥都沒有,害的他跑了好多地方。
“藥?什么藥?我家王妃可沒生病。”
紅袖挑眉,不信道。
“這是去你家王妃臉上傷疤的藥,你去稟告就懂了。”
苦落著急道,他也想知這藥是成功了還是沒。
“臉上的傷疤?這么久的傷痕還能治嗎?”
紅袖將信將疑問,苦落自信地拍了拍胸口:“那可不,我是誰呀,本大爺乃苦…哎呀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蕭長歌,蕭長歌。”
苦落朝著屋內方向喊著,緊閉的門忽然打開。
蕭長歌伸了伸懶腰,似還困倦著。
“你吵到我休息了。”
蕭長歌看著苦落,看他這么興奮的模樣就知是之前托他的事弄好了。
若不然還有什么事能讓他這么高興的呢?
“進來吧。”
蕭長歌一聲令下,紅袖讓開條路,苦落一蹦一蹦地往里面走去。
“紅袖,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關門前蕭長歌特意叮囑了一句,紅袖點頭。
砰地一聲,門緊關。
紅袖挑眉,腦海里回旋著苦落方才說的。
“苦?苦?”
嘴里念著,正思考著后面要說什么話。
對于于落,她總覺得有古怪,那肯定不是他真名。
加上之前聽到的…
她家王妃一定在瞞著什么。
咬唇,擰眉。
屋內,昏暗。
望著那猙獰的臉,苦落有些害怕。
若非這道傷疤,這張臉該清秀好看。
“你真確定了嗎?”
苦落吞了吞口水,手顫抖著。
他沒把握能治好蕭長歌,可能會弄得臉上的傷疤更慘。
加上之前聽到的…
她家王妃一定在瞞著什么。
咬唇,擰眉。
屋內,昏暗。
望著那猙獰的臉,苦落有些害怕。
若非這道傷疤,這張臉該清秀好看。
“你真確定了嗎?”
苦落吞了吞口水,手顫抖著。
他沒把握能治好蕭長歌,可能會弄得臉上的傷疤更慘。
加上之前聽到的…
她家王妃一定在瞞著什么。
咬唇,擰眉。
屋內,昏暗。
望著那猙獰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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