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鈺情深道,一番話撩得白靈兒心里蕩漾。
“靈兒,這段時間可委屈你了,都怪本王沒與你說明白。”
“以后可不準這樣傷害自己,本王會心疼的。”
楚鈺握著白靈兒雙手心疼萬分道。
白靈兒被楚鈺這種轉(zhuǎn)變弄得有些反應不過來,猜不透到底哪個是他。
先前對她冷淡萬分,對蕭長歌的事也沒追究,可如今又對她說這些話。
楚鈺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有王爺這話,臣妾這輩子值了。”
“臣妾知姐姐害怕若孩子出世會威脅她地位所以才做這種事,臣妾怨是怨可臣妾既入王爺府,既稱她為姐姐,便是真把她當姐姐看,縱心里有怨可也舍不得她出事。”
白靈兒靠在楚鈺懷中溫柔道,一副體貼善良的模樣。
“本王就知道靈兒心地善良,靈兒還是與以前那般,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對人也和善。”
“王爺。”
白靈兒嬌羞喊著,手已有些不規(guī)矩地動起來。
扯開腰帶,見楚鈺沒反應她的膽子才大了幾分。
雙兒一只手擋在眼上又忍不住弄出縫隙偷看,見楚鈺掃了她一眼后她才低頭,就像偷看被人發(fā)現(xiàn)一樣,心里有些虛。
“奴婢先告退。”
說完,雙兒緩緩退下。
“王爺,今日留在臣妾這邊可好?臣妾想跟王爺再生第二個小王爺。”
白靈兒祈求道,就在白靈兒的手要伸入楚鈺衣裳內(nèi)時,鳳眸微瞇,細小的手腕被一直有力的手抓住,這動作讓白靈兒愣了愣。
“靈兒如今身體弱還需調(diào)養(yǎng)一陣,這些事還是等靈兒身子調(diào)養(yǎng)好后再說,若是弄疼靈兒,本王會心疼的。”
“本王可舍不得讓你再出什么事。”
楚鈺情深款款道,白靈兒臉一紅但有些迫不及待:“王爺,臣妾這幾日吃了許多補品與湯藥,身體早調(diào)…”
“時候不早,休息吧。”
白靈兒還沒說完楚鈺先打斷,拉著白靈兒的手往臥房內(nèi)去。
隨后替她蓋上被子,就這般靜靜躺在她身旁。
白靈兒雖心有不滿卻也不敢當著楚鈺面子說。
楚鈺是在關(guān)心她沒錯,但她總覺得哪怪怪地呢?
不過今日也不是沒收獲,側(cè)妃加上掌管府內(nèi)大小事,這是變相剝削蕭長歌的權(quán)利。
連掌管府內(nèi)大小事都落在她手上,蕭長歌這王妃就跟個空殼一樣。
不過楚鈺這幾日一直往禁幽院去真是為了去看蕭長歌是否有悔改之心嗎?
白靈兒心里冒出不少疑問。
抬頭看著躺在身側(cè)的人,早熟睡過去了。
白靈兒無趣地看著床板,連睡覺時嘴角上都帶著笑容。
側(cè)妃
這是她沒想到的。
一個孩子換來側(cè)妃與管事權(quán),值。
孩子可以再有,側(cè)妃與管事權(quán)那可難得再有,而且還是楚鈺親自下命,這下看蕭長歌怎么死。
要是她拿了管事權(quán),她肯定不會讓蕭長歌在府內(nèi)好過。
閉眼,嘴角忍不住莞起。
蕭長歌回來后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秋冬確認了幾次蕭長歌有蓋好被子后才離開。
她怕蕭長歌晚上踢被子著涼。
她家王妃的身子讓她擔心,而且府內(nèi)還有個不省心的大夫。
她家王妃跟青垣明擺著有仇還將人招進來,這等于在自己身邊安置了個危險人物,而且隨時有可能要她命。
宮內(nèi),一片寂靜。
冷宮那片地兒,風呼呼吹著,殿內(nèi)的蠟燭也跟著左右搖擺宛如舞女在跳舞而風是樂曲一樣。
苦落放下筆,看著這諾大又有些陰森的冷宮。
周圍雖有燭火照亮可他覺得害怕。
聽聞冷宮這地方是楚皇帝專門安置那些失寵或犯事妃子的地方,進了這里頭的人想再出去那是難,想再得楚皇帝寵愛那是難上加難,進了這里的妃子們那可比宮女還慘,連每日吃住都是稀飯跟饅頭,還是隔夜那種。
那些妃子還都是小姐出生從未受過這種苦,所以很多進了這的妃子忍受不了這種待遇的妃子們選擇自盡。
所以這冷宮內(nèi)死過多少人怕是兩只手都數(shù)不過來。
“阿彌陀佛,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我與你們可素不相識你們?nèi)粽嫦胝页鸺铱杀徽疑衔野 !?br />
苦落抖著身子,雙手虔誠合十嘴里念著。
這地方比枯寂山的山洞還陰森。
山洞那邊好歹每天還有人經(jīng)過能聽到聲音,這里白天也只有苦意的人來給他送飯,到晚上只有無盡的風聲陪伴他。
他怎么就這么苦呢!
苦落看著眼前一疊疊還未沾筆的紙,再看已寫好的幾頁。
他是看過他師傅那本醫(yī)術(shù)秘籍,但他也就翻了幾頁后面把那本秘籍當成墊腳磚去了,再后來被他師傅發(fā)現(xiàn)后他罵了一頓還罰抄醫(yī)術(shù),他師傅把秘籍收回后他也沒見過了。
他根本不喜歡學醫(yī),要不是他師傅把他撿回來對他有恩,他也不會繼承他師傅的衣缽整天埋在醫(yī)藥堆里。
等他發(fā)現(xiàn)后已經(jīng)晚了,除了一身醫(yī)術(shù)他沒其他本事,若不行醫(yī)那等于餓死。
他這柔弱的模樣也做不了其他粗活重活,無奈只能繼續(xù)行醫(yī)。
他師傅就是算死這一點才不擔心他會不學醫(yī),真是老謀深算。
“師傅啊,你這次可害死你的寶貝徒兒了。”
苦落哭喪著臉抱怨著,要不是他師傅,他現(xiàn)在一身輕松也犯不著會涉入這些事中。
當初說好的不入宮不許貪戀權(quán)勢,他做到了,可權(quán)勢自己找上他來。
“這地方陰森又無趣,到晚上還得提心吊膽有冤魂出沒,我真命苦。”
苦落抱怨著,一想,委屈萬分。
突然,冷宮的門咔擦一聲響,苦落連忙起身一臉警惕:“誰!我告訴你就算你是鬼我也不怕!”
未見到影苦落已經(jīng)嚇破膽子。
要普通的院子普通的房間他肯定不怕,可這是冷宮,不知死了多少后宮妃子跟丫鬟的地兒,保不準那些人會找上他。
“噗嗤,哎喲沒想苦落公子您這膽子這么小呀。”
一聲尖銳熟悉的聲音讓苦落雞皮疙瘩一身起,眉頭微皺。
一聽這聲音他臉色煞白。
比起這人他更希望是鬼魂找上他來。
“你,怎么是你,大半夜你來這作何?”
小元子邁過門欄,手捻蘭花指又拿著拂塵。
見小元子往他這靠近,他下意識后退幾步。
小元子看苦落害怕的模樣,手掩嘴。
“苦落公子見到雜家就跟見到鬼一樣,雜家雖不是傾國傾城但那些人都說雜家長得還不錯,苦落公子一見雜家就這般,倒是讓雜家有幾分傷心呢。”
小元子臉上蒙上一層傷心,輕嘆一聲。
“你,你別靠近我。”
本還有些困乏,在見到小元子后只剩驚悚哪還有什么困乏呢。
他看著他的眼神曖昧還帶著別的心思。
他又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自看得出來。
小元子蘭花指一揮,身后的太監(jiān)緩緩退下。
燭臺上的火跳動著,映照小元子的臉,在苦落看來有幾分陰森。
“苦落公子膽子大得敢在宮內(nèi)給人傳紙條,怎這會膽子跟只螞蟻一樣小呢?”
小元子嘲諷,苦落神色一繃,眼神閃躲。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什么給人傳紙條,這宮內(nèi)我除了你與神醫(yī)我還認識誰?”
苦落反問卻惹小元子噗嗤一笑,邁著小步扭著腰走到苦落身邊,手搭在他肩上,嚇得苦落雙腿發(fā)軟。
“那就要問苦落公子你自己了,這宮內(nèi)都有雜家的眼線,不管苦落公子您去哪與什么人接觸雜家都一目了然。”
“雜家勸苦落公子最好別起其他心思,安心為神醫(yī)做事。”
小元子威脅,苦落眼眸轉(zhuǎn)著。
“苦落公子,神醫(yī)如今在皇上身邊是大紅人,得罪了他沒好果子出,如今還留得你只因你還有用處,苦落公子你該利用這機會好好巴結(jié)神醫(yī)才是。”
“聰明人的話該知怎么做,您是個聰明人,雜家也就不多說了。”
“神醫(yī)若是步步高升雜家也跟著享福,所以雜家可不允許有任何人讓神醫(yī)出事,苦落公子可明白?”
小元子嘴角挽起一笑,賊眉鼠眼地看著苦落。
苦落沉默,小元子笑得更大聲。
“雜家這輩子就賭在神醫(yī)手上,若神醫(yī)出事龐海肯定會弄死雜家,若苦落公子再有下次,就別怪雜家稟告神醫(yī),到時死的可就不止你一人,連那什么苦樂也逃不了。”
小元子提醒,話中更多的是威脅。
他想要的是榮華富貴而苦無能給他。
先前他就察覺苦無不對勁知他有秘密瞞著眾人但他并不在乎。
不管他到底是誰,只要有能力幫他得到他想要的,那他便甘愿幫他,做他身邊的狗。
他一個閹人,奢求不了當皇帝,但當皇帝身邊的總管還是可以的,比如內(nèi)務府總管。
苦落震驚,沒想到他的把戲被他們看穿。
但是…
小元子只知他塞紙條給別人卻不知是給誰。
苦落可以肯定這點,若不然小元子知道他是把紙條塞給蕭長歌的話絕不會是現(xiàn)在這種態(tài)度。
知他跟蕭長歌聯(lián)系的話,他一定會稟告苦無。
“當然,我既選擇跟在我?guī)煾瞪磉吙隙ㄊ谴蚨ㄖ饕庥肋h追隨他。”
“其他我倒不在意可我生平最寶貴自己的小命,哪舍得出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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