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幾個也就元巧巧是后面來的,其他幾個在蕭府也很長時間了。
她們幾個差不多是同一時間進(jìn)府的。
回想起以前的事,胡氏愧疚。
以前不覺得,最近她越來越不敢見蕭長歌,一見到她就想起以前的事。
那是她做的最有愧蕭家的事。
“爹有你們在身邊是他的幸運!
“什么幸運不幸運的,也就這樣!
“永訣,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給蕭家續(xù)個香火了!
“二娘雖不是你親娘但也希望你能好好地,能繼承你爹!
胡氏說了幾句真心話。
她心里頭的擔(dān)子已落下,蕭雅煙嫁了她也沒什么煩惱了。
至于蕭永訣是不是蕭家的血脈也無所謂,只要蕭永德承認(rèn)他,那他便是。
“現(xiàn)在不是談?wù)撨@些的時候,我娘還未找回,蘇芊芊那邊也才剛解決完不久,現(xiàn)在不適合!
蕭永訣拒絕,何況他還沒遇到喜歡的女子。
他喜歡陳儀那性子的人,但那樣的人太少了,得看緣分。
“永訣,二娘覺得你變了!
胡氏欣慰道,方才她還看見蕭永訣提著酒想去后院找蕭長歌,若是以前他連靠都不愿靠近蕭長歌。
“不是我變,是現(xiàn)實讓我看透了!
蕭永訣冷笑,以前活在自己世界里,他娘跟他妹妹討厭蕭長歌,他也跟著討厭。
看蕭長歌什么都不順眼,哪怕她呼吸,他都覺得空氣渾濁,所以他一直沒看好蕭長歌,才會做錯那么多事。
現(xiàn)在看清楚,其實她也…
也挺不錯的。
“長樂的死,我娘失蹤,爹又差點倒下,若不是我也不會這樣,若是我能早點勸我娘放下就好了。”
蕭永訣自責(zé)道,回想起以前做的種種他就愧疚。
如果以前他能讓他娘放下仇恨,說不定就不會這樣。
現(xiàn)在蕭家的人沒的沒,出事的出事,他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團(tuán)結(jié)起來,如果不團(tuán)結(jié)只會讓有些人有機可乘。
他心里也是護(hù)著蕭家的,一到關(guān)鍵時刻他肯定是幫蕭家無誤。
“以后蕭家就靠你跟恩澤了,二娘希望你們能替你爹好好撐起這個家!
蕭永德現(xiàn)在還熟睡中,時不時翻了個身。
他回蕭家好些天,還是第一次睡的這么安穩(wěn)。
“二夫人,少爺,到了!
車夫的聲音在外面響起,胡氏扶著蕭永德,蕭永訣幫忙。
兩人扶著蕭永德的車,溫氏牽著蕭恩澤也下車。
“老爺還好嗎?”
“還好,只是喝的有點多,等會我去給他弄點醒酒湯!
“對了,長歌跟王爺呢?”
下了馬車,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地。
一共三輛馬車,三輛都回來了但沒見到蕭長歌跟楚鈺的影子。
方才在吳家時人太多她們也沒注意蕭長歌她們是不是上馬車了,第三輛馬車的車夫掀開車簾,里面一人都沒。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地,蕭永訣回想起方才在吳家后院看到那一幕,不由得紅了臉。
“咳咳,她們,她們好像有要緊的事要辦先走了!
蕭永訣回答,胡氏跟溫氏點頭。
“她們也是大人,知道回家的路,我們先扶老爺進(jìn)去吧。”
胡氏放心道,兩人都是在京城內(nèi)長大的
,不管去了哪總能找到回家的路,也不用太擔(dān)心。
而且京城這幾年的治安還算不錯,應(yīng)該不會有事。
“娘,我們也趕快進(jìn)去吧!
蕭恩澤的小手拉著溫氏道,溫氏才回過神來點頭。
“好,回去后記得漱口不得再跟昨天一樣偷吃糖了!
溫氏叮囑,蕭恩澤趕忙用手捂著嘴巴,圓碌碌的眼不可思議地看著溫氏。
“我還以為悄咪咪地娘不知道呢!
“你也太小看娘了,這府內(nèi)的所有下人都是娘的眼線,你去哪娘都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娘也知道。”
溫氏嘴上揚起勝利一笑,拉起蕭恩澤的小手往府內(nèi)走。
方才她胸口有些發(fā)悶,有股不好的預(yù)感。
城外,蕭溫雅顧不得其他,也顧不得回去住的屋子內(nèi)收拾東西,而是帶著青垣給她的銀子逃走了。
再不走讓官兵們發(fā)現(xiàn)有人死在鬼冤林內(nèi),肯定要來逮捕她。
她娘說過若是做壞事會受到懲罰,會有官兵來家里抓人的。
她不想坐牢不想死。
只有逃了楚國她才能活著。
蕭溫雅一路往其他地方逃去連頭都沒回,然她忘了一件事,鬼冤林那地方是專門埋葬死人的,縱然青垣在里面死去也無人會看到更無人報官。
加上青垣本就是官府逮捕的人,若真被人發(fā)現(xiàn),也應(yīng)是拿著他的尸體去交差領(lǐng)賞。
然蕭溫雅卻怕的要死,認(rèn)為殺了人要償命。
六皇子府內(nèi)
楚緒還沒有睡意,陳儀起身時只見楚緒坐在輪椅上低頭看著書。
陳儀打了個呵欠伸了伸懶腰。
“殿下你怎還不睡,明日可是星妃的生辰,我們都要去的!
陳儀關(guān)心問,而且楚緒的身子弱不能這么熬。
“恩,有些問題不是很能理解所以想看看書,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這世上還有什么事是殿下你不理解的?”
陳儀不信道,在她眼里楚緒的學(xué)識比誰都淵博,甚至超越楚言。
以前她沒發(fā)現(xiàn),也是在楚緒身邊久了后才發(fā)現(xiàn)的。
“儀姐姐高抬我了,我哪有那么厲害,這世界上千千萬萬的事我都不理解呢,什么都得學(xué)什么都不懂!
楚緒謙虛道,陳儀聳肩有些別扭“殿下可否…可否別叫我儀姐姐!
“妾身是殿下的娘子,殿下以后喊妾身儀兒可好!
陳儀別扭道,楚緒拿著書的手差點不穩(wěn),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抬頭,望著陳儀扭捏的模樣。
燭火照應(yīng)在她臉上,顯得更紅。
楚緒詫異,望著陳儀這樣久久不語,連眼都不眨一下。
“儀姐姐,你可是病了?”
楚緒小心翼翼問,陳儀手捂著額頭,輕嘆一口氣:“病了,哈哈可能,可能吧,你就無視我剛說的話,那些都是白霜教我的,說,說這可以增進(jìn)夫妻的感情!
陳儀解釋,楚緒對她客客氣氣地,她想跟楚緒再增進(jìn)一步。
“噗嗤白霜在打什么鬼主意,不,我應(yīng)該問儀姐姐你在打什么鬼主意!
楚緒一笑,連笑著都那么好聽。
陳儀仔細(xì)研究楚緒,睫毛長長地,溫文爾雅又白,而且五官好看又溫柔,這樣的男人怕是別人期盼那種。
她以前怎就沒覺得楚緒好看呢,不過現(xiàn)在也不遲。
“哎呀我就直接說了吧,不過
你可不能取笑我!
陳儀起身有些害羞,方才臉上還有睡意現(xiàn)在連一點睡意都沒。
邁著大步到楚緒跟前,大口呼了口氣。
“我喜歡殿!不是那種姐弟之間的喜歡,是我娘對我爹那種喜歡!
陳儀認(rèn)真道,她是個不會藏事的人,但凡心里有點心事她都會說出來。
燭火搖曳,兩人四目相望。
啪嗒一聲,楚緒手上的書掉落在桌上,呆呆看著陳儀。
“儀姐姐,你可知道這話意味著什么?”
楚緒詢問,陳儀點頭。
“那儀姐姐的小騙子怎么辦!
“那是以前,我現(xiàn)在喜歡的人就在我眼前。”
陳儀認(rèn)真道,她不想再魂不守舍了。
反正橫豎一刀,若是楚緒不喜歡她,那她…
那她就再等唄。
反正她年輕,她還能等好多年,還能等到入棺材為止。
“我知道我不是個好皇妃也不是殿下心里喜歡那類女人,但我會努力學(xué)習(xí)的。”
陳儀沮喪道,以前覺得由著自己的性子來就好,現(xiàn)在看到那些溫柔漂亮的姑娘她不由得羨慕,想學(xué)但自己的性子擺在那兒,學(xué)習(xí)這玩意也不是一朝一夕之間的事,她需要時間。
“學(xué)什么,我喜歡的就是儀姐姐你現(xiàn)在這模樣,沒必要學(xué)別人。”
陳儀轉(zhuǎn)身覺得丟臉想把頭埋入被子里,沒想楚緒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
陳儀聽的一愣一愣地。
“儀姐姐可還記得我之前說的相思花,那些話便是為儀姐姐而種的!
“啊,殿下的意思是…”
“儀姐姐想讓我喊你儀兒,那儀姐姐你也應(yīng)該喊我夫君才公平。”
楚緒噗嗤一笑,陳儀有些發(fā)愣。
“殿下的意思是…”
“我喜歡儀姐姐,只是我這般配不上儀姐姐。”
楚緒低頭看著自己雙腿,眼中閃過一抹落寞。
陳儀知道楚緒在想什么,反手握著楚緒。
“沒事,我不介意我會一直陪在殿下身邊的!”
陳儀信誓旦旦道,心撲通撲通跳著。
大概這就是喜歡了吧。
比對小騙子那會還喜歡。
“儀姐姐,你可知你現(xiàn)在這般讓我忍不住,儀姐姐你可愿意…”
“我愿意!”
“既是你的娘子那我也應(yīng)該履行自己娘子的義務(wù),而且我也想…想跟殿下生個孩子!
陳儀低頭,她覺得自己夠外向臉皮夠厚了,但說出這種話時她還是臉紅,連手心內(nèi)都是汗水,不敢抬頭看楚緒一眼,生怕楚緒嫌棄她。
她這般說是想讓楚緒明白她的決心。
“儀兒!
楚緒低頭,看出了陳儀的緊張。
“在!
陳儀咬唇回答,楚緒轉(zhuǎn)頭吹滅蠟燭。
……
城內(nèi),蕭長歌望著底下,若她再邁出個一步肯定會粉身碎骨。
這里是城內(nèi)最高的樓塔,平日里是為了看有沒有可疑的人進(jìn)來,是為官兵們用的,但最近附近的人都調(diào)去忙星妃生辰的事,這里也就沒人看守了。
“王爺帶妾身來這做什么!
蕭長歌側(cè)頭靠在楚鈺的肩上,坐在樓塔的地板上望著星空。
好看,星辰密布,月亮如一輪銀鉤般。
她已經(jīng)很久沒見這么好看的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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