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們見兩人時都恭敬低頭讓開條路。
兩人感情好令周圍的人羨慕。
“王爺跟王妃的感情真好啊!
紫蘇羨慕道,一旁的紫衣輕撇她一眼:“是啊,好到讓人羨慕!
“什么時候我也能遇到這么個男人呢!
紫衣輕嘆,一臉羨慕道。
不求長得跟王爺一樣好看也不求位高權重只求能像對王妃那樣對她好的男人就行,哪怕長得不好看她都能忍。
“你呀,做夢去吧,去去去把衣服給晾了,事兒不做話倒是挺多的。”
紫蘇數落著,把手上的衣桶遞給紫衣。
紫衣嘟嘴:“我也就說說,就跟姐姐你對那青垣公子有好感一樣,不也是一時的事嘛!
“哎你這死丫頭都說了不許提他你偏不聽!
紫蘇小手往紫衣的手臂上一拍,疼得紫衣哎呀一聲。
這兩人是雙胞胎又長得挺像,都說雙胞胎心有靈犀,她姐姐在想什么她一眼就能察覺出來。
“好了嘛那我就不說了!
紫衣摸著被拍紅的手臂,心里不禁嘀咕一句她姐姐真狠。
藥房內,青垣將丹藥磨成粉末又參合水遞給在牢籠內的鸚鵡,沒過多久鸚鵡嘰嘰哇哇叫著撲打著翅膀宛如瘋了一樣。
青垣對丹藥的好奇心越來越重。
這玩意若不讓活人試根本不知道什么作用,他自己也不敢試不明的藥,那只能…
“景兒,你過來!
青垣喊道,在外面候著的景兒探頭:“公子怎了!
“景兒可愿為公子犧牲?”
青垣溫柔一笑讓景兒紅了臉,景兒雙手交錯低頭,好像偷看被發現了一樣。
“景兒當然…當然愿為公子犧牲。”
她雖是楚緒派給青垣的人但跟在青垣身邊多年早將青垣當成自己主子,而且朝夕相處怎可能沒半點感情。
她不說是因為她不配。
她是個丫鬟怎配得上青垣這樣的大人物。
“那景兒可愿幫公子試試這丹藥的作用!
青垣拿出丹藥,丹藥已被削了一半參水給鸚鵡服下,只剩一半。
“當然愿意。”
景兒毫不猶豫點頭。
“這藥內里有什么成分我也不知,是否有危險我也不知,吃下去可能會與那只鸚鵡一樣發狂發瘋,你可還愿意?”
青垣又詢問一次,這次說的很明確。
銀鈴般的笑聲充斥藥房,景兒笑得像個小孩兒一樣從青垣手上拿過丹藥,沒回答青垣反用實際行動證明。
張嘴把藥吞入嘴里,咽下。
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丁點的猶豫。
她端起茶杯大口飲了口茶,輕拭嘴角。
“只要公子說的景兒都愿意去做,哪怕是危險的事,因為景兒就算這丹藥有毒公子也會想盡辦法找到解毒的方法!
說完,景兒咧嘴一笑很高興自己能被青垣選中。
青垣皺眉,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現在的景兒像以前的蕭溫雅,這番話以前蕭溫雅也對他說過。
“若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記得說出來,是今天起你便寸步不離
在我身邊。”
青垣吩咐,景兒點頭:“是,這是景兒的榮幸!
楚緒去二皇子府時陳儀跟云河兩人關系好的很。
楚緒這才知道原來兩人小時是伙伴兒,只是后來云河嫁給楚勻后兩人才沒聯系。
楚緒給楚勻上了香又叮囑云河幾句便帶陳儀離開。
“二皇妃,人都走遠了!
丫鬟在一旁提醒,陳儀她們已經走遠二皇妃還在這站著,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太陽漸漸落下,云河望著染紅半邊天的太陽突然輕嘆一聲。
“恩,回去吧!
云河轉身,時不時回頭看著府門的方向。
以前這時候就差不多是楚勻回來的時候,她總能看到喝的爛醉如泥的楚勻然后她會氣到擰著他耳朵罵著,現在沒人回來也沒人可以讓她罵了。
“二皇妃,府內的夫人們都哭著吵著要走,靜安院那邊哭的跟什么似地!
一家丁跑到云河跟前一臉為難道。
他第一次知道女人這么厲害,光是哭啼就讓他受不了。
“又來了,也好,乘著這次一次性把她們都解決了。”
云河皺眉一臉不悅。
楚勻才沒第二天這群人就想著離開,虧得以前楚勻那么疼她們。
云河挽起袖子奔向靜安院,丫鬟在身后喊道:“二皇妃二皇妃等等奴婢!
云河就跟沒聽到丫鬟喊一樣風風火火殺到靜安院,還沒踏入就聽到一群人哭哭啼啼地,聒噪得很讓人心煩。
幸好沒在陳儀跟楚緒面前哭不然真是丟臉丟到姥姥家,她以后也會在她們面前抬不起頭來。
“嗚嗚嗚!
“嗚嗚嗚我命好苦啊,怎么這么苦呢!
云河皺眉一臉心煩:“這么能哭怎么不見你們在殿下靈牌前哭呢,還不快把眼淚收一收,妝都哭花了!
云河靠在院墻,看著這群女人作。
妾氏們一見云河來嚇一跳,縮著脖子往后退一步。
“游妹妹,姐姐還沒說什么呢你怎見了姐姐跟見鬼一樣啊。”
云河上下打量著粉衣的女子冷聲道。
“我我沒有!
楚勻在時最寵的就是這剛進來不久的妾氏,天天往她那兒去她都沒說過一句話任由楚勻去,本以為這時候府內的人能團結一點但這些人就喜歡給她弄幺蛾子。
“沒有,那你往后退做何?”
云河緩步走到女子跟前,越走進女的越退。
“一二三四…七,今兒個你們幾個都在我也不跟你們廢話,現在二皇子去了你們若想走乘早給出我收拾包袱滾回你們該去的地方,若是想留在二皇子府那就得聽我的!
云河在數著在院內的妾氏們,平日里一個都見不到現在一見就是七個,既都在這那她就把話說開。
“我們就算不走也是殿下的妾氏,憑什么聽你的!
有人不服氣道,她早對云河不服氣,女子就應該盡心盡力伺候男人但云河這性子跟只母老虎一樣,不僅沒伺候還一直罵二皇子。
“憑什么?夏菊,你來說說誰是二皇子府的女主人?”
云河挑眉,冷聲問。
夏菊往前一步:“啟稟二皇妃,自然二皇妃您
!
“聽到了沒?是本皇妃,你們算什么東西,不過是個妾見了本皇妃還該喊一句姐姐!
云河囂張道,楚勻在時她都不怕這幾人,楚勻走了她就更不怕。
之前是給楚勻面子,現在楚勻沒了她跟這群人非親非故地憑什么給她們面子。
楚勻才剛走這些人就只知道哭哭啼啼,留著也沒用。
“想走就趕快省的本皇妃趕,若是不想走那就閉上你們嘴別整日哭哭啼啼地當好你們的妾!
云河大聲吼道,有些人嚇得不敢說話有些人因云河這幾句話而憤怒。
但府內的人都聽云河的,她們要敢動手這些家丁一定會將他們拿下。
“方才還說自己命苦的是哪位呀?走不走呀?”
云河輕描淡寫問,語氣中帶著譏笑,好像在嘲諷那人只敢在背后哭啼不敢離開二皇子府一樣。
“姓云的你可別太囂張!走就走,反正沒了二皇子這地方我也不想待了!”
那女子被說的漲紅了臉,若不走好像被看扁了一樣。
提著淺黃色的裙角站出來,氣嘟嘟看著云河。
云河瞇眼微笑,鼓掌。
“好,氣勢不錯,就喜歡你這種果斷的,還有人要走嗎?”
云河掃向那些人,一個站出來其他人也被煽動站出來。
“我早就看你不爽了,這地方我也不想呆了!”
“我現在就去收拾東西走人。”
一人出來其他人也跟著抱怨,這些人被云河壓在頭上很久,心里早有怨氣就是忍著而已。
“請,記得收拾干凈些,別臟了二皇子府!
云河往后退一步給她們讓條路,那些人氣沖沖提著裙子往自己院內去。
看著那些人從她身邊繞過云河沒生氣反高興。
看著眼前還剩一個,云河不禁挑眉。
“二皇妃,我…我不想離開!
女子怯怯道,手捏著裙角一臉緊張。
“你是細細?”
云河望著眼前的女子,腦海里搜尋她的名字。
她跟楚勻帶回來的妾氏們沒多少交情,她在的地方那些妾氏們也不敢出現,誰叫她潑辣沒人敢惹她。
“是,我我叫由細細,是是二皇子帶回來的第五妾,二皇子對我有恩,我不想離開!
由細細低頭小聲道,生怕云河趕她走。
云河打量眼前這嬌弱的女子雙手交互:“你想留下來可以,但本皇妃有個要求。”
由細細抬頭,黝黑的眼感激看著云河:“真的可以留下來嗎!皇妃請說,不管什么要求我都答應!”
云河瞇眼噗嗤一笑,笑得讓由細細驚愕。
“皇妃你笑起來真好看!
由細細說完不由得捂著自己的嘴巴。
“本皇妃什么時候不好看了你倒是說說!
云河嘟嘴詢問,嚇得由細細連忙解釋:“皇妃什么時候都好看,我我我方才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皇妃你應該多笑笑,笑口常開!
“哈哈哈你倒是個有趣的人,你就留在府內陪本皇妃吧,本皇妃的要求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就是…”
云河雙手搭在由細細的肩膀上,一臉認真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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