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幾年沒人理會過楚緒,所以楚緒的手下越來越多甚至連楚言都沒懷疑過楚緒。
“你們想掰掉太子,六皇子也是這打算,既然是這樣不如我們合作,先將苦無揭露再一步步將楚言身邊的人清除干凈,讓楚言無路可走,斷他后路。”
“當初在楚言身邊的那個什么,葉子元對吧?不就是被你們除掉的么?現(xiàn)在我們合作也可以像你們之前除掉葉子元一樣除掉楚言身邊的人。”
青垣此刻宛如一只狐貍般,說的話讓蕭長歌很心動。
“看青垣公子你這么說難道是有什么計劃?”
蕭長歌反問,若是沒計劃他怎會這么說。
“是。”
青垣點頭,大方承認。
“哦,洗耳恭聽。”
蕭長歌來了興趣,端正坐姿正等著青垣繼續(xù)說下去。
既然青垣這么自信那肯定是有什么法子。
而且他話語中透露出一股想除掉苦意的感覺,若是能將苦意除掉也是件好事。
少一個人幫楚言,楚言就多一份危險。
“這個你們過幾日就知道,到時還需要王爺配合。”
青垣故作神秘。
“疑惑已解,在下得回去給景兒開藥了。”
青垣起身,拍了拍衣袖。
他這人就是愛干凈,一丁點骯臟他都受不了。
“對了,蕭溫雅已去劉國,要不要尋回你們自己考慮。”
青垣才走幾步又停下來,本不想將蕭溫雅的蹤跡告訴蕭長歌但想想溫氏應(yīng)該很想念蕭溫雅,何況她本是個小姐,不該這么落魄。
蕭長歌挑眉,沒想到蕭溫雅還活著而且跑到劉國去了。
“青垣公子怎知道?”
蕭長歌反問。
“在下去鬼冤林時見過她,她成親了不過丈夫因修建宮殿一事而亡。”
“那么當初梁府那場大火是你放的?”
蕭長歌側(cè)身,雙目望著青垣的背影。
青垣輕笑:“梁家沒一個好人,而且梁益也是太子的人,既不能拉攏那只能毀掉,不然是個大禍害。”
梁益表面正人君子看起來是幫楚勻但卻是太子的人,而且他的職位也很重要,既不能拉攏那就讓他死,這是最好的選擇。
梁文才那人也不好,人品不行又容易嫉妒心生多疑,這樣的人留著將來也只會是個敗類,倒不如一把火全燒了為自己積點福。
“那些修建宮殿的人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大街上,難不成也是青垣公子做的?”
蕭長歌又問,青垣噗嗤一笑沒回答反邁著大步離開。
是跟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百姓們已經(jīng)怒了,現(xiàn)在京城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繁華的京城了。
這樣也算報了他之前虧欠蕭溫雅的恩情,從此互不相欠,再無任何關(guān)系。
“歌兒怎么看。”
鳳眸看著蕭長歌,認真詢問。
“有六皇子合作固然是好事,就怕六皇子會突然反水投向太子。”
“而且青垣有什么計劃我們也一概不知,需提防,做好完全準備。”
蕭長歌緩緩道,青垣方才說的那么自信,又讓他們過幾天看,那青垣肯定有大動作。
“王爺就聽他的先等他幾日,看看他在弄什么花樣。”
蕭長歌放寬心道,反正青垣肯定是先對付太子,楚勻一沒,太子勢力日益增長,首要對付的肯定是太子而后才是楚鈺,若是楚鈺倒了就沒人能與太子抗衡。
楚緒縱然手上有人但肯定不如太子多,太子有皇后撐腰又有李嚴兩家撐腰,他的勢力絕對比楚緒大,而且上次楚緒在朝廷的人被楚言收拾掉一半,等同于大出血,一時半會恢復(fù)不了。
所以只能先聯(lián)手將楚言拉下臺再窩里反,不然楚鈺一出事,楚緒肯定離死不遠。
至于楚墨,只要他在北漠,楚言就下不了手,除非楚言當了皇帝將他從北漠調(diào)回來再隨便給他安個罪,又或者跟上一世一樣喂楚墨吃極樂。
一旦吃上那玩意,楚墨也等同于控制在他手里。
所以楚緒肯定不會對楚鈺下手,反有可能親自上門來說合作的事。
“本王也想看看六皇子在打什么鬼主意。”
楚鈺莞爾,一點也不慌張。
反正他還有底牌。
“打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主意就是了。”
“星妃,跟紅袖有幾分像似。”
蕭長歌又想起那日星妃說的話,那分明是她以前告訴紅袖的而且星妃說的一字不落。
還有星妃下棋的路子是刻意裝得很差,好像在掩蓋什么一樣。
越是這樣她就越好奇,她想去驗證一下。
“可有什么機會能讓我與星妃獨處的?”
蕭長歌皺眉思考。
再給她一個跟紅袖獨處的機會她可能就能分辨出是不是紅袖了。
“有,過幾日宮內(nèi)有賞菊宴,那會就是最佳時機。”
“宮里頭一年有一次賞菊宴,各種給樣的菊花會搬出來給諸位妃子們觀賞,那些菊花都是皇上去年從其他地方弄來命人精心照料,等賞完會將花瓣摘下曬干放起日后用做其泡水,也能降火。”
楚鈺回答。
“還有這種節(jié)日,為何妾身一點都不知。”
蕭長歌挑眉,以前她在時都沒聽過這樣的事兒。
“燕安無以前提出的,那時皇上還寵她,今年菊花養(yǎng)成型,皇上為了博得李紅袖高興一定會借花獻佛。”
楚鈺肯定道,他了解楚皇帝的性子、
既然花了精力跟時間去養(yǎng)殖,那肯定不會白白錯過。
“那確實是個機會,到時妾身可否與王爺同行?”
蕭長歌莞爾邀請。
“歌兒邀請是本王的榮幸。”
楚鈺瞇眼笑得開心,就差大聲說出來快跟我一起去,快跟我一起去。
“現(xiàn)在外面都說妾身與王爺形影不離地感情好的很吶。”
蕭長歌輕嘆一聲,端起茶杯輕飲一口。
“難道不是?”
楚鈺挑眉反問。
他覺得外面的人說的很對說的很有道理,甚至想讓他們繼續(xù)說下去。
“不僅是形影不離還是如漆似膠,本王這輩子就粘著歌兒,下輩子,下下輩子也是。”
楚鈺肉麻道,眼含秋波,一點也不怕被人看出自己喜歡眼前的女子。
蕭長歌被這道炙熱的眼神盯著臉上發(fā)紅。
以前楚鈺不這樣但最近說話是越來越直白了。
紫衣剛踏入就聽得楚鈺那番話,不由得愣在那里一動不動。
蕭長歌跟楚鈺兩人的視線落在紫衣身上,紫衣一臉僵硬退也不是進也不是。
“奴婢,奴婢什么都沒聽到!”
說罷,轉(zhuǎn)身離開,腳步匆忙就跟見鬼一樣。
蕭長歌朝楚鈺眨眼,楚鈺一臉得意沒覺得哪做錯。
他是對著自己的娘子說這番話又不是對著什么野女人,壓根就沒錯。
“歌兒的臉紅了。”
楚鈺提醒,蕭長歌陡然一顫,神情冷漠:“那是被太陽曬的。”
楚鈺莞爾不拆穿蕭長歌,這會是在大堂里又沒太陽怎么曬呢?
紫衣匆匆忙忙,一步三回頭看著大廳方向一副見鬼的樣子。
“哎呀誰呀走路不看前面。”
紫蘇往后推一步,手揉著額頭,見跟前那個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不由得皺眉:“紫衣你怎走路這么匆忙,連路都不看,可疼死我了。”
紫蘇念叨道,紫衣趕忙捂著紫蘇的嘴。
“噓,噓,我也不想,我方才方才看到王爺對王妃說了一堆肉麻的話,可嚇死我了。”
紫衣著急道,而且楚鈺看著她家主子的眼神那般情深,加上那些肉麻的話,她無法想象那是她家王爺說的出口的。
“肉麻?王爺跟王妃什么時候不肉麻了,去去大驚小怪地。”
紫蘇揮手,一點也不驚訝。
“王爺跟王妃關(guān)系本就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現(xiàn)在怎又這么緊張。”
“我我也不想但但王爺說的話可把我嚇到了,不行不行我要習慣要習慣。”
紫衣深呼吸試圖把剛才聽到的話都消化掉。
都說夫妻感情是成親越久越淡,但看王爺跟王妃那樣怎感覺越來越好了呢?
以前都沒見兩人同進同出甚至連說話都客客氣氣有時王妃還會冷嘲熱諷地,現(xiàn)在好到天天都能聽到情話,這轉(zhuǎn)變也太快了。
這么看來以前那些老人是在騙她。
“消化完了?”
紫蘇看著紫衣深呼吸幾次不由得問,紫衣點頭。
“消化完了就趕緊去廚房幫幫忙,今兒廚娘有事沒來,廚房那邊有點忙不過來。”
“哦。”
紫衣點頭。
宮內(nèi)
“清道人,這是有人托我給你的信。”
小廝恭敬把信交給清道人,清道人一看信封上畫著青竹,不由得激動,連忙從小廝手上搶過信。
“這信是從哪來的!”
“啊,這是我去宮外時有個下人交給我的,說帶給道人您,而且…而且還給我一錠銀子,與我保證若是道人見了信一定會高興。”
小廝見清道人這般激動的樣子很好奇這寫信的人會是誰。
他跟在清道人身邊這么多年伺候清道人吃穿還是頭一次見清道人激動成這樣,連拿著信的手都是抖著的。
清道人連忙拆開信,仔細看著上面的字兒,欣喜萬分。
“好,好啊,老夫終于,終于能瞑目了。”
清道人高興得哈哈大笑,小廝撓頭不懂清道人高興什么。
“終于,終于能了卻心愿了。”
清道人拿著信高興不已,眼眶發(fā)紅,淚眼婆娑。
“咳咳。”
一個激動又咳嗽兩聲,衣袖捂著嘴,一咳嗽又咳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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