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宴席,燕南廷與燕南平兩兄弟漸漸開始互相配合,一唱一和,說得虞妃和酉國太子到最后啞口無言。不好意思再鬼扯那些奇葩的聯(lián)姻。
直到夜宴散場后,寅國皇帝燕丹,待眾人全都退去,讓燕南廷和燕南平留下,只見燕南平的手死死的抓著柳條米蟲舍不得放開她,今日至從燕南平面對眾人表達出自己的心意后,抓著米蟲就再也沒放手。
燕丹搖搖頭,淡淡的說:“南廷,南平你們隨我一同到御書房,柳條也一起!”
米蟲柳條驚愕,心想,御書房?多么神奇的地方!就連夜陳宸的御書房我也沒去過,今天開運了?居然能去見識見識御書房?
進入御書房后,燕丹屏退眾仆,閉房門。
米蟲發(fā)現(xiàn)這御書房除了大堆大堆的書,大堆大堆的奏折,還有燕丹的隨筆畫,隨筆詩歌散文,略顯凌亂。
然后,燕南才也悄然來到御書房。
燕丹坐下后喝了一口茶,燕南廷,燕南平,燕南才,還有那個有些刺眼,燕丹一看見她就不舒服的柳條米蟲,心中后悔,怎么又一不小心讓她也跟著來了?
其實,燕丹對于用柳條米蟲此人,居然十分有把握,莫名的對她有50的信任,這百分比已經(jīng)很高。擁有50的信任度,已經(jīng)可以放心讓她帶領一支軍隊為寅國效力。只不過嘛,燕丹至始至終厭惡柳條米蟲的樣貌,今日那支發(fā)釵又特別閃亮。
燕南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站的人是米蟲柳條,驚嚇一跳,立即躲開她。
米蟲柳條發(fā)現(xiàn)燕南才怪異的舉動,不悅的說:“南才王你干嘛躲我那么遠?”心想,這人啥意思?一同去未國的時候,大家相處不是挺好的嗎?他現(xiàn)在這樣子,好像是躲瘟神一樣?
燕南才心想,我得離這瘟神遠些,免得被她連累,父皇說得沒錯,這柳條米蟲是禍水,離得近了,會被她害死,也不知為何父皇這次與我們商議要事,居然把柳條叫來?
米蟲柳條走近幾步,燕南才退幾步,米蟲繼續(xù)走近幾步,燕南才繼續(xù)多退幾步。
米蟲實在覺得他莫名其妙:“喂!燕南才!我哪里得罪你了?你干嘛躲著我呀?我若是有什么地方不小心得罪你了?也是無心之過,但你要說出來,告訴我,我才知道呀!”
燕南才擠出一句話:“男女授受不親!得保持些距離!條郡主你太嚇人,嚇到我了行嗎?你站遠點!別靠近我!”
話說,燕南才此人喜歡裝,裝弱裝善良,這次居然裝膽小,目的就是讓米蟲離他遠些,免得惹禍身,避免被這瘟神殃及自己。
米蟲柳條滿頭黑線,這什么人呀?我像母老虎么?嚇人?嚇到他了?
燕南平伸手拉回米蟲,笑道:“蟲兒,別理他!”
燕丹輕咳:“柳條,你別嚇著南才,南才一向膽子小!也不喜歡女子靠近他,還有,朕眼睛怕晃,你把你那發(fā)釵暫時取了!”
話說,燕南才是不喜歡女人靠近的人嗎?暗地里不知道養(yǎng)了多少?
米蟲柳條郁結,沒想太多,開口就說:“皇宮里的娘娘們,頭頂插滿了發(fā)釵,一支比一支大,一支比一支晃,皇怎么不嫌?我戴一支這么小的發(fā)釵皇居然嫌晃眼?”
燕丹立即要發(fā)作。
燕南廷立即道:“父皇息怒!”回頭對米蟲說:“蟲兒,暫時取下吧!”
米蟲:“我不要,這兒沒梳妝鏡,又沒婢女幫忙重新盤發(fā),取下發(fā)釵頭發(fā)會很亂,丑死了!”米蟲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一條手絹,伸手用手絹把發(fā)釵裹著,系一個結,然后說:“這樣總可以了吧!不會晃眼了!”
是的,米蟲面對霸道的皇帝,還是得妥協(xié),皇帝說晃眼就遮擋起來好了,這種小事,我沒必要得罪皇帝老兒。
燕南廷被米蟲略微示弱,略微表露出的委屈,淡淡的妥協(xié)語氣,萌萌的小孩神態(tài),弄得心臟狂跳不已,隱忍不住伸手撫開她篦角的一絲散發(fā)……
燕南平卻被米蟲頭發(fā)的那張手絹的新造型逗笑了……心想,蟲兒也太有趣了,她這副模樣,她自己肯定不知道有多好玩?原本美若天仙的容貌,搞出一個怪異的造型,那胡亂綁在頭頂?shù)氖纸仯蔡读恕纸伒念伾∏∈乔帱S色,就像一堆狗屎一樣……
燕丹虛晃一眼,乍然一驚,晃眼一看,還以為柳條米蟲頭頂頂著一堆狗屎?忍不住定睛細看,知道她綁了一張手絹遮掩發(fā)釵,只不過……這手絹的顏色,也太扯了些……這丫頭!怎么會用這么奇怪顏色的手絹?
眾人不知,米蟲最喜歡的顏色就是狗屎色。呃!在米蟲眼里,那不是狗屎色,只不過是青黃而已。
燕丹隱忍不住,破天荒的捂住嘴,用長袖遮掩住面部,大笑……
燕丹輕咳,掩飾自己的情緒,緩緩道:“朕讓你們來,是要商議一下,我們寅國該如何對待酉國之事?你們對此有何看法?”
米蟲柳條看了看在場的人,心驚,于是急忙說:“不對!皇,這么機密的事,你們商議吧!我……我站在這兒不好!”
燕丹淡瞧她一眼,移開視線,看向一旁,不行,看著那搞怪的模樣,忍不住笑,只能把視線移開,續(xù)而淡然的說:“柳條,你是南平的正妃,早該改口叫朕父皇!還一個勁的叫皇皇,朕沒拿你當外人!是你自個兒拿自己當外人!”
米蟲柳條:“可是,我還沒嫁給燕南平呢!”
燕南平急了,看見父皇對自己做了個安撫的手勢,讓他稍安勿躁。
燕丹說:“朕給你們賜婚,已經(jīng)是了!你們也辦過訂婚宴,柳條是南平王妃的身份已經(jīng)備入我燕氏皇族在冊!南平王妃印鑒已經(jīng)制作幾月,估計再過幾天就能做好!你們少夫妻之間愛怎樣鬧騰?朕不管!在我燕氏皇族這兒,柳條已經(jīng)是我皇室的人,以后記住了,叫朕父皇!”
米蟲郁結:“可是…...”
燕丹:“沒有可是!莫非你要抗旨?算了,此時我們先說正事,柳條,朕知曉,你以前在辰國帶過兵打過仗,朕實在無法想象,像你這樣柔柔弱弱的姑娘,如何帶領百萬大軍?如何平定了前巳國亂軍?”
米蟲心中嘀咕,我也不敢相信,自己曾經(jīng)帶過百萬大軍去打仗?其實那次全是別人的功勞,澤王爺很厲害的好不好?我所發(fā)揮的作用是什么呢?這得慢慢想清楚,必須得為自己歸納點功勞不是?嗯?對了,我把敵軍氣得吹胡子瞪眼,封鎖糧草,差點把他們餓死,所以擾亂了敵軍,使敵軍方寸大亂。
燕丹看出米蟲柳條一臉得瑟的神態(tài),料定她確實有些能力,不小心又看見她頭頂那堆狗屎,不動聲色的用長袖遮掩自己的面部,續(xù)而說:“鬼精鬼精的丫頭!柳條,就由你先說說對酉國的看法!”
柳條米蟲淡笑:“我還看不懂如今的局勢,之前沒有刻意關注過,不如聽聽皇和哥哥們的看法吧?”
燕丹:“叫朕父皇!”
柳條米蟲被迫叫了一聲父皇,心中特么的好討厭自己,到了這寅國后,連續(xù)亂認了兩個爹,全是被這寅國皇帝燕丹給逼的。
燕丹心中暗驚,這柳條米蟲好像,遠遠比我估計的更聰明,心思沉著,遇事不急不躁,見她在小事說話毛躁不經(jīng)過大腦,一旦遇到正事,這女子立即變得謹慎……柳條米蟲此人,朕究竟該怎樣用她?還有跟在她身邊的那個景淵……一步一步觀察吧,要用景淵為我寅國效力,看樣子首先得從這柳條米蟲著手。
燕南平:“兒臣以為,酉國那樣的小國不足為懼,我在邊境線假意調遣些軍隊,嚇唬嚇唬酉國,讓他們老實點,避免酉國突襲我們就行!”
燕南才:“別太輕敵!酉國之前在東海戰(zhàn)役,突然宣稱是子國附屬諸侯國,可見酉國擁有變色龍的本質,咱們得做好完全的準備和最壞的打算。”
燕南廷:“我……始終認為,留著酉國這樣的東西在咱們寅國背后,讓人有些坐立難安!”
燕南平:“記得,次辰國攻打酉國只用了幾天,就把酉國掃蕩了個底朝天!”
燕南才:“但南平王有沒有想過?就算辰國攻入酉國,把酉國掃蕩了個底朝天,依然沒能占領酉國!說明,辰國那些攻打酉國的戰(zhàn)役,若不是之后,酉國作為戰(zhàn)敗國的原因賠償了戰(zhàn)爭款,我們大致算筆賬,辰國那場仗打虧了本!”
米蟲第一次發(fā)現(xiàn),燕南才不如表面看去那樣,此人很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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