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實際情況,而一個地方的實際情況其實就是在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事不是事情到底如何如何,而是這里面到底摻和了多少人在里面,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一群不知所謂的生物,他們會為了一塊羊肉就殺你全家,也有可能為了一個眼神而保護你們家到自己去死。,
肅州,在涼州的西北面,算是更加荒涼的存在,雖然名義上屬于大唐,但是呢,實際上,那里的首領(lǐng)卻不一定聽李世民的,因為業(yè)力魯屬于一個例外,而在玉門關(guān)的郭孝悌等人卻也不一樣,他們很多時候都是希望這些人不要惹事,畢竟,這個世界上再大的事,再多的傷感,也比不上一個地方的安定重要啊。
所以,大唐建立之后,邊鎮(zhèn)的安全是讓李世民又頭疼又沒辦法的事,因為他不能帶著大軍直接過去趟平了,也不能直接讓人家放棄那些地方,萬一要是這么做了,肯定會變成一場災(zāi)禍,這也是政治上的一種比較可怕和無奈的事,空有屠龍手卻沒有辦法將天下扯平了,這種感覺,葉檀相信李世民晚上休息的時候都會咬牙切齒。
過去對于邊塞有一個比較不錯的詞匯,叫做羈絆州,就是說這些地方只是名義上屬于朝廷,但是呢,當?shù)剡是各自為政,就比如說松洲,為什么葉檀可以在那里為所欲為,將自己想要做的事都做了,可是朝廷上卻不會直接就動手呢,因為他們都屬于這樣的地方,在過去,可能除了一些大城市之外,嶺南啊,西域啊,北面啊,幾乎都是這樣的存在,只有在真正將朝廷惹怒了,才會被收拾一番,可是這樣的收拾,都會付出極大的代價。
既然有了這樣地方,那么就會有各樣的人群。
肅州的刺史不是李世民的人,那么他的手下也應(yīng)該沒有多少人是李世民的人,百騎司雖然厲害,可是現(xiàn)在的手也沒有伸的這么長,就連岳州,應(yīng)該算是腹地了,可是很多時候還是那些水賊的天下,因為天下還沒有完全太平,大唐建國的時候,還在打仗,要不是后來真的勝利了,所謂的朝廷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的,可能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就是現(xiàn)實。
李家祖上應(yīng)該可以追溯到戰(zhàn)國時期,當時,對,你沒有看錯,就是那個戰(zhàn)國四大名將里面的人物,過去的很多人,也許不是大人物,可是呢,卻會讓無數(shù)的人尾隨其后,然后獲得一定的好處,這種事就是非,F(xiàn)實的存在,因為只有如此才能獲得一定的利益,就像是馬超是漢伏波將軍馬援的后人,可是呢,到底是嫡系還是旁系就不知道了,而且一般嫡系的人家都容易死亡,然后那些沾著關(guān)系的人就會過來分一杯羹。
但是呢,雖然是如此,可是很多人最后卻沒有辦法地被放棄了,因為你在權(quán)力中心最后被人給消退了,因為如此,你沒有辦法,只能遠走他鄉(xiāng),就像是后來的現(xiàn)代社會,很多大的家族都去了國外是一個意思。
而當時的李牧是被人冤枉之后殺死的,所以更加顯得與眾不同。,
雖然說祖上是有著“李牧死,趙國亡“”的美譽,可是經(jīng)歷了多少年了,無數(shù)次的朝代變幻,最后只能讓無數(shù)的人都被埋葬在一個地方,荒地里,然后就有家族里的一些人打著這樣的人的旗號去做一些事。
“你果然是李家的人?”葉檀沒有想到事情竟然如此的湊巧,可是呢,他不記得有這么一只啊,在他的印象里,后來都是去了太原啊,怎么會在這里呢?太奇怪了吧?
“你小子果然知道,既然知道我們是誰,還敢將我們的少主傷成這個樣子,小子,你知道你惹了多大的麻煩嗎?”李陳冷冷地看著葉檀說道,然后看著四周的那些人繼續(xù)說道,“這些賤民都是涼州的人吧?怎么這么囂張?”
其實呢,如果論所謂的繼承的話,這里的所謂的人,都不是什么正宗的人,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有個詞匯叫做,只要是我有一個祖先名聲大噪了,我就可以利用了,這個也算是一種奇葩的福利吧。
“你就算是又如何?”葉檀突然咳嗽了一聲,然后四周忽然出現(xiàn)了一群人,這些人的頭領(lǐng)是默克,是奉命來這里保護這些邊民的,不過呢,本來以為沒什么事的。
“帶走!
葉檀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將這件事直接揭過去了,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而等到葉檀離開之后,巴羅斯等人都全部一愣,然后忽然發(fā)現(xiàn),這里還是有人做主的。
隨即,一陣巨大的歡呼聲傳來了,大家似乎被這樣的事情沖擊的根本就放不開一樣。
然后這場為期三天的集市自然也變成了大家的歡樂場,很多人剛開始的時候不敢來,但是呢,后來卻忍不住都來了。
巴羅斯拉著自己的孩子和妻子,站在集市的,看著這些歡喜的人們,不由得潸然淚下,但是呢,心中也更加堅定了自己作為涼州一份子的那份期待。
而葉檀回到了刺史府之后,就派人去喊業(yè)力魯和許敬宗。
不明白為什么在這樣的日子里,要喊自己,不過呢,兩人也習慣了,就過來了,當聽到葉檀的問話的時候,業(yè)力魯?shù)哪樕蛔,忍不住問道,“葉侯,你確定那人是李家的人?”
“嗯,我看到了他們衣服上的袖標!比~檀喝著茶水,慢慢地說道,對于這些事,說真的,有的時候自己也不明白為什么古代的人非常喜歡做這些事,幾乎所有的大家族就像是牲口一樣地非要給個標記,當然啦,這個東西也是所謂的人生如戲,玩點游戲的意思。
“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業(yè)力魯當聽到葉檀將那人抓來了之后,心中就著急的很,因為肅州和甘州幾乎是一體的,雖然是兩個地方,可是在歷史上很多時候都是一個地方,那里的人雖然不多,可是都是彪悍之師,這就好比是越是靠近北方的人越是彪悍是一回事。
兩個地方的人口不多,可是帶甲之士卻很多,雖然和其他的部落的人有點類似,可是實際上卻不一樣,因為他們的手里還掌握著李牧當年的練兵的東西,因為在歷史上,趙破匈奴之戰(zhàn)和肥之戰(zhàn),前者是中國戰(zhàn)爭史中以步兵大兵團全殲騎兵大兵團的典型戰(zhàn)例,后者則是圍殲戰(zhàn)的范例。
但是呢,還有更加可怕的地方就是,這個姓氏的人在歷史上和李世民還算是沾親帶故的,因為據(jù)說都是從隴西那里出來的,因為李曇生四子:李崇、李辨、李昭、李璣。長子李崇遷居隴西,為隴西李氏始祖。幼子李璣即是李牧之父,居趙郡,是趙郡李氏祖先。趙郡李與隴西李同出一源,李曇是共同的祖先。
這樣子的大帽子扣下來,后果很可怕的,而現(xiàn)在,那個叫做李奎的人竟然被葉檀給抓回來了,這個事到時候如何弄啊。
業(yè)力魯可是記得,那個李家的家主叫做李學,還被李世民封了一個不小的爵位呢,可是現(xiàn)在李學的一個后輩竟然被葉檀給抓回來了,這算是什么事啊。
而許敬宗對于這一塊卻有點不在意,因為李世民雖然看似對于那些人都有好的印象,可是呢,他更加知道現(xiàn)在不是翻臉的時候李世民連長安的事都沒有處理好,如何才能將這里的事給處理了呢。
“葉侯,此事體大,還是問一下陛下吧!痹S敬宗不知道說什么,只能這樣子說了,否則的話,到時候后果難料啊,李世民的怒火有的時候可不會那么隨意地散發(fā)出來,而是在你不經(jīng)意的時候弄死你。
“為何?”葉檀卻似乎不懂這其中的彎彎繞,反問道。
“葉侯啊,雖然你受到陛下的恩寵,可是他們都是一家人啊,這個事一旦弄不好,就會出大事。”許敬宗直接地說道,對于他來說,來到?jīng)鲋菀呀?jīng)是倒霉到家了,要是被李世民發(fā)配到嶺南,他可能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家人?這個有官方認證嗎?”葉檀反問道,當初的劉備劉玄德,剛開始的時候還真的沒有,但是呢,隨著時間的推移,就有了,如果沒有的話,總是不合適,雖然天底下的人都知道你是個假的,但是呢,只要是有上面的人說你是人家的人,那么你就是,這個還沒有辦法分辨,同時,如果人家不承認的話,你就算是真的,那么最后的結(jié)果往往也不會好,可能還會被人用一種莫須有的罪名抓起來,自古任何事都是給政治服務(wù)的,就像是你如果日子過的不好,那么,不要怪人家,而是因為你可能就在某個風口浪尖上。
“這個還用認證嗎?陛下給他的爵位不就是了嗎?”許敬宗翻了翻白眼,說道,這種事可能對于他們來說都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對于葉檀來說卻不是,自古多少人的生意啊,都是因為這樣子的事最后變得可怕起來,所以,為了這點事,他是不會承認的,你們都說是,我偏說不是,而且,如果真的是一家人的話,李世民肯定會在宗人府那里讓人記錄的,可是憑借葉檀的記憶以及從李世民那里得到的一些資料,沒有看到,既然沒有看到,那么就是沒有,既然沒有的話,那么就是非常可怕的直接地告訴對方,這件事就是不行,李世民可能是個很失敗的父親和丈夫,卻是個非常合格的政治家,他做事方面極為有魄力,這也是為什么有所謂的貞觀之治的原因。
“如果陛下真的認為他們是一家人的話,你覺得宗人府里會不會有此類的備案?”葉檀笑呵呵地問道,對于近日抓住李奎,說真的,他心中是開心的,因為一直都在找理由打進肅州,可是呢,一直都沒有機會,而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了一個機會,你說這樣的運氣如何?很多事不是不能做,也不是不會做,而是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借口,只有這樣的借口出現(xiàn)了,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都可以處理一些事。
許敬宗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廢話,如果不是因為葉檀特殊的身份和自己來這里的使命,他也不會知道,而李世民給自己的消息里面竟然沒有這樣的存檔,那么就說明,李世民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不是我們一家人,那么就不好意思了,到時候可就要翻臉了。
“那就說明不是了,而且,你知道這件事對于涼州來說影響多壞嗎?如果不處理的話,我相信刺史大人也不會高興的吧?”葉檀的話引到了業(yè)力魯?shù)念^上,讓他啊的一聲,指著自己鼻子問道,“葉侯,你說我?”
“是啊,你的目標不就是為了讓涼州城成為西邊的一顆明珠嗎?我沒說錯吧?”葉檀點了點頭問道。
“這句話沒錯,只是!睒I(yè)力魯有這樣的心事,可是呢,不代表他想要找死啊。
“任何事情的處理都不會那么簡單的,想要得到好處,卻又沒有辦法去做出任何的流血的事,你覺得可能嗎?”
葉檀字眼里的流血,讓業(yè)力魯直接站起來,將桌子上的茶碗都推倒在地上,直接就摔死了,指著葉檀顫抖地問道,“葉侯,你不會是想要殺了這個李奎吧?”
然后不等葉檀說話,就繼續(xù)說道,“不行,不行,這個絕對不行!
“為何不行?”自古爭斗之上都有血腥,而血腥的根本不是因為其他的,而是因為這個東西是需要的,也許只是為了一點吃食就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來,可是你卻沒有辦法改變,倒霉不?
“以后,這個李家雖然是個龐大的家族,各種旁支人數(shù)極多,可是呢,這個李學只有一個兒子叫做李成正,而李成正下面有十五個兒子,可惜,十五個兒子七個當初在大唐建國的時候已經(jīng)死掉了,剩下的個人當中有四個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軍伍當中了,還有四個都在肅州的軍中任職,可是,雖然李成正有十五個兒子,可是這十五個兒子給他剩下的孫子只有六個,其中有兩個聽說被狼給吃了,還剩下四個,這個李奎就是其中之一,如果他死在了我們這里的話,到時候,那個李成正絕對會發(fā)飆的,萬一要是翻臉的話,我們怎么辦。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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