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著熱氣,在這個季節(jié)里肆虐,而此時的崔府已經(jīng)變成了空的了。
崔清塵手里捏著一塊令牌,然后來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的人不多,大家似乎都睡了,但是呢,也因為如此,她反而覺得寂寞。
我們都是在說著用報仇的方式來改善我們的心境,但是呢,很多人都是在努力報仇的時候,動力十足,而其他的時候,等到自己報仇結(jié)束了呢,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很多時間里都放在其中了,毫無意義的生活模式,是不是就是這樣子啊。
人生真的是個操蛋的來回,你不知道,什么是對,什么是錯的。
“管事,你先走吧,我們還要布置一下。”
葉福看著她的樣子,就知道怎么回事,對于任何的一個人來說,這樣的事情都是慘烈的,就算是李世民這樣的人當初弄死了李建成的時候,也是一種害怕的。
“好。”
崔清塵走到了門口,忽然將手里令牌扔到地上,然后看著這個巨大的宅院,說真的,這里給自己的記憶幾乎都是不好的,但是呢,自己卻從來都沒有如此清楚地看著這一切哦。
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再次看了一眼之后,像是有一個人的聲音,出現(xiàn)了。
“清塵,不要多想了,好好地過你的日子吧,娘親走了。”
像是沒有人,又像是有人,這就是一種奇怪的錯覺的現(xiàn)實。
“娘。”
她忽然跪在地上,眼淚直接就流出來了,自從自己有了一點能力之后,就將自己的母親的尸骨給收斂了,雖然少了一只手,但是呢,依舊是不錯的存在。她每次看到自己的母親的時候,總是覺得對方是不是對于自己來說,是一種怨恨的,因為自己沒有幫助對方報仇。
因為這樣的動力,讓她的心中總是充滿了怨恨,但是呢,這個時候,卻發(fā)現(xiàn)一下子不見了,自己的胸膛里的東西,一下子不見了。
人生如夢,真的不知道什么東西是真的,什么東西是假的。
而這一切,注定是一個很奇怪的存在,因為一大早,葉檀剛剛到了朝廷上,就聽到了魏征的話,才知道這里面的分量哦。
“啟稟陛下,臣彈劾京兆牧葉檀,擅離職守,造成了長安出現(xiàn)了三起命案。”
魏征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家的不知道,但是呢,就是不知道卻是真的,直接就說道。
而李世民看著他一眼,就看到了一眼一邊的葉檀道,“京兆牧何在?”
“臣在。”葉檀站了出來了,然后躬身施禮道。
“你有何話說?”李世民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呢,但是呢,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的奇怪哦。
“啟稟陛下,魏大人所言屬實。”
葉檀卻沒有反駁,而是直接說道,讓其他的人一愣,這個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執(zhí)金吾。”
“臣在。”
卻是出現(xiàn)了一個武將,這個武將不是別人,而是大家都比較熟悉的人,張公瑾。這位在貞觀年間之前因為突厥的事情,而成為鄒國公。
這樣的人是很少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線里的,卻是一個實實在在的厲害的人物,否則的話,李世民也不會給他執(zhí)金吾的官職,這是一個和京兆牧有點類似官職,京兆牧主要是政務方面的,而他則是管理這里的一個不錯的官職,但是呢,如果從歷史的角度來看,這個官職還是很厲害的。
“昨晚到底出了何事?”
李世民繼續(xù)問道,似乎依舊不知道。
而張公瑾卻直接說道,“啟稟陛下,昨晚,崔府,秦府全部被人給屠了,雞犬不留。”
“什么?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在我大唐的國都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你這個執(zhí)金吾是干什么吃的?”
李世民果然大怒地看著他問道。
“啟稟陛下,臣有失職之罪。”張公瑾當初原為王世充屬下洧州長史,與刺史崔樞一同降唐,本來按著歷史上的角度來說,他不會來長安,但是呢,隨著葉檀的出現(xiàn),很多事的行為已經(jīng)變了,讓人覺得奇怪哦。
“到底是什么人干的,竟然敢如此兇殘,竟然敢殺我大唐的人?”
“啟稟陛下,今日早上臣已經(jīng)派人去查看了,卻發(fā)現(xiàn)不是一般人的所為。”
張公瑾雖然不認為所謂的神靈之類東西存在,但是呢,昨晚的事情真的很奇怪哦,真的不是一個普通是存在哦。
“什么意思?難道是鬼魅?”李世民對于這樣的借口是不喜歡的,他現(xiàn)在還是很年輕的,所以呢,對于鬼神之類的事情,除了將自己的老祖宗當成了老子之外,其他的事情幾乎是不在乎的,所以呢,就質(zhì)問道。
“啟稟陛下,不是鬼魅,而是一個一水教。”
“什么東西?朕如何不知道?”
李世民卻一頭霧水啊,這個到底是什么啊。
“啟稟陛下,這個教派當初也算是一個比較有民心的教派,但是呢,后來,隨著幾場大的朝代更替之后,他們就將自己的教義給改了,自己創(chuàng)的所謂的天地都是一滴水,只有如此才能洗滌世間所有的惡,后來因為天下大亂的緣故,他們?nèi)チ四厦妫髞砗彤數(shù)氐囊恍〇|西交流在一起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以前不一樣了。”
“什么,你說的是越國公?”
現(xiàn)在的這個人雖然還是沒有來長安,但是呢,李世民對于這么一人的脾氣已經(jīng)不舒服了,當初自己當了皇帝之后,他竟然不來,當然啦,在很多人的眼睛里,這個不能來啊,覺得丟人啊,但是呢,李世民卻不是如此看待的,你什么意思啊。
當時要不是因為魏征的阻攔,他肯定會派人過去的,但是呢,說真的,這樣的人如果你真的派人去的話,真的沒用,因為,當時真的挺亂的。
“啟稟陛下,這個臣不太清楚,不過從崔府和秦府的情況來看,是這群人所為,他們喜歡在做完了這樣的事情之后,將地面給弄濕了,然后,會在院子里擺上四個水瓶,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呢,從之前臣在一些地方志上來看,這樣的行為只有他們,而且,他們非常的狠辣,臣在當時的地面上還發(fā)現(xiàn)了不少的毒蟲,這也是后來他們改了之后,留下來的習慣。”
“哼,朕就不信一個區(qū)區(qū)的這么一群人,會有如此大的本事,張公瑾,你是不是在胡來?在糊弄朕呢?”
李世民像是一個奇怪的人,他明明什么都知道,但是呢,卻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一樣。
“啟稟陛下,臣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們所謂,不過呢,從現(xiàn)場來看,的確是他們的手筆。”張公瑾和葉檀不認識,也不會幫他說話的。
“鄒國公,你這個可就不對了吧,朝廷官員被人給殺了,而且是如此慘烈的手段,你竟然推給了一個江湖門派,這樣子下去,長安豈不是要亂了?”
鄭本宇一臉不忿地看著對方問道,這次死的人當中還有自家里的鄭成以及很多其他的人,這樣的事情如果只是一旦弄出來麻煩的話,那么就麻煩了,而且,這個事情,怎么感覺不太對勁啊。
“是啊,鄒國公,你如何說?”
李世民似乎也認可了鄭本宇的話,讓他感激的不行啊,這樣子的話,其實似乎是不一樣了。
“啟稟陛下,此事,是臣和松洲侯葉檀一起查探的結(jié)果,不是臣一個人的看法。”
張公瑾說完之后,不等李世民問,就聽到魏征冷冷地問道,“葉檀,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總是覺得吧,這個事情,似乎和葉檀有關系啊,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沒有關系啊。
“啟稟陛下,鄒國公說的不錯,之前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之后,臣就帶人去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們的府邸那里的情況,和臣在之前讀過的一些書籍里幾乎是一樣的,他們做事狠辣,而且,睚眥必報,從來都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而且,他們的隱藏的很深的,幾乎不可查。”
“什么,葉檀,你說什么,不可查?你這個京兆牧是干什么吃的,在長安,大唐的國都,有高官被人殺了,你卻如此推諉,合適么?你這樣子的話,豈不是讓長安的人心不穩(wěn),你就是這么給陛下辦差的?”鄭本宇卻是一臉不滿地看著對方,如果可能的話,他恨不得將這個人給弄死,你知道這件事對于我們幾個家族來說,是多么的損失的慘重嗎?
你以為你一句話,就可以推給其他的人了嗎?
我可以告訴你,你是在做夢。
看著鄭本宇憤怒的樣子,葉檀不急不慢地抬頭看著鄭本宇道,“鄭大人,我知道你家里有人去世了,心情不好,不過呢,這個的確是沒辦法查的。”
“哦?如何沒辦法查?難道他們可以逃脫你葉侯的手段嗎?你不是已經(jīng)治理了武侯了嗎?他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
看看這個人說的話,之前還會說,葉檀的手段狠辣,而現(xiàn)在卻開始說老了這樣的事情,說白了就是一句話,道理都在他們那里,你就是一個干活的,其他的都不是。
“是已經(jīng)整理了武侯,但是呢,鄭大人,我是真的為難。”
葉檀嘆了一口氣,讓其他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這樣的事情,如何才能被人如此地囂張的這樣子呢,怎么可能啊。
“你為難什么?還是說你根本就是瀆職?”鄭本宇可是顧不得許多了,之前還說什么所謂的崔兆可以幫助自己呢,現(xiàn)在呢,不見了。
“鄭大人,我是真的為難。”
葉檀再次說道,而這個時候,李世民卻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有什么苦難,說出來,朕幫你解決。”
“葉檀,現(xiàn)在陛下都開口了,你難道還不說?難道是想欺君?”
看看,所謂的人才都是如此行為做事的。
“啟稟陛下,這件事,陛下解決不了。”
葉檀的話讓其他的人一愣,這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簡直就是無敵了。
李世民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對方,這個小子到底是說什么話啊。
“朕也解決不了?呵呵,呵呵。”李世民的眼睛里的光芒都要飛出來了,看著對方問道,“說說看,朕到底如何解決不了。”
“啟稟陛下,葉檀竟然敢如此說陛下,簡直就是大逆不道,還請陛下治罪。”
鄭本宇卻在這個時候,忽然來了這么一句話,讓其他的人都看著他,就連長孫無忌都覺得,今日的事情有點奇怪,這個葉檀可不是一個喜歡玩這樣的把戲的人,那么,這件事,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和皇帝有關系。
“啟稟陛下,一水教因為有一些醫(yī)術(shù),還有一些其他的辦法,所以,本來只是在百姓中有點名聲,可是呢,后來卻慢慢地進入了一些官員的家里,而且不少人都覺得他們說的對,不停地捐獻東西,而這個如果真的要處理的話,臣還是沒辦法這么做的。”
“哼,不管是誰,朕都不會包庇的。”李世民怒喝地說道,對于這樣的事情,他是真的來火了。
“陛下說的不錯,你以為你這樣子說,就可以逃避責任了?我告訴你,不可能。”鄭本宇繼續(xù)說道,似乎不將葉檀給吃了,是不行了。
“陛下,這件事根本就沒辦法處理,因為,他們都在一些官員的家廟里或者類似的地方,他們都是一些郎中之類的,如何處理?到時候,一旦朝廷說他們做的不錯,那么,人家也可以說,我也不知道啊,只是讓一些人來講講經(jīng)文的,這個怎么辦?”
葉檀說完這句話,看著鄭本宇道,“而且,鄭大人似乎忘記了,有些人是可以做到剛剛你說的那些被我們嚴密檢查的事情的。”
“哦?還有人敢如此不看我大唐的宵禁?”鄭本宇的話一落,就讓在場的不少人家都臉色微變,我們總是說的一些好辦法,最后都是被這樣的人給破壞的,而且是非常直接的那種。
“陛下,這件事真的沒辦法說。”
葉檀看著李世民說道,有些事情,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你一旦出口,就會倒霉了。
“哼,朕就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敢如此的膽大,朕的天下還是朕說了算。”
李世民一臉不忿地說道,他平時可不會如此,今日是怎么了?
長孫無忌和房玄齡對視了一眼,這件事,有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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