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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命我潛入北辰軍營,將安然救出來,這不,連軍令狀都立了。”沈婧心不甘情不愿的對陳清說道。
“你去?”陳清聽到了這個消息先是震驚了一下,但是很快換上一臉笑容,然后一副哥倆好的樣子摟著沈婧,“這感情好啊,有你親自出馬救小安然,她必然毫發無損。”
這家伙是在瞎高興什么,居然連他都同意我這個參軍去營救,這個該死的安然,居然將他們幾個人的心都收買了。
沈婧惱怒的打掉陳清的手臂,狠狠白了他一眼,“末將這就出發,免得耽誤了時辰,安然被殺了就不好了。”沈婧說著被殺兩個字的時候,恨不得咬牙切齒。
沈婧前腳剛離開,君離殤便吩咐衛七道,“帶上衛三衛五,你們從旁協助。”
“是。”衛七領命也不敢耽擱片刻,畢竟離安然處死的時辰,沒多久了。
陳清莫名其妙的看著氣沖沖走出去的沈婧,“那家伙是吃火藥了嗎?那么大脾氣,誰惹他了。”陳清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心里卻在腹誹君離殤,哼,讓你慣的,瞧把他的臭脾氣慣的多大。
君離殤好像能看懂陳清現在這幅表情下的心思,幽暗的眸子直盯的陳清渾身不自在。
“去南面,請陌凡出來。”君離殤淡淡的說出這句話,目光幽深的看著北辰軍營的方向,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敢算計本將軍的,你是第一人,也是最后一人。
“陌凡,你居然要請陌凡出來,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居然還要請動他?”陳清嘴上雖然這樣說著,但是心里是極不愿意看見陌凡的,他可是南面的魔鬼訓練官,人見人怕,而且為人還是一個特別欠的人。
“你怕了?”
“呵呵,笑話,”陳清干笑了兩聲,“我怎么會怕他,我那是,那是覺得詫異,咱們營中的小事哪里需要他來操心了。”
看著君離殤盯著自己,陳清說的話越來越沒有底氣,說到最后聲音都變的極小,“哎呀,好吧,我是有點怵他,隨讓他那么沒有人性訓練人的。”
“行,以后沒事就把你丟給他練練,也省得你有精力說這么多廢話。”
陳清聽了他的話立馬來了精神,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受傷,快速的往外跑去,邊跑邊大聲嚷嚷著,“我馬上請他出來。”
……
“你說,君離殤會不會親自來救你,亦是讓其他人來救你。”鬼面具男子控制住安然攻向自己的手臂,將她轉身一帶,直接背靠著自己擁入懷中。
安然覺得他說話的氣息都打在自己的臉上,渾身打了個激靈,惡心的汗毛直豎,這家伙什么毛病,動不動就想占自己的便宜,癖好真的有問題,這在軍營待久的人,只怕那性取向都偏離正常軌跡了。
“我不需要誰來救,現在我就殺了你,拿著你的人頭光明正大的從這北辰軍營走出去。”說著安然抓住鬼面具男子的命脈,將他的手反手一扣,力氣是從未有過的大。
安然是掙脫了鬼面具男子的懷抱,但是手卻還被死死的拽著。
安然說這話他不但不怒,居然還有一絲笑意。
“那可不行,我既不愿意他來救你,也不愿死在你的手上,不如,你哪兒都別去,永遠跟著我,可好。”
“屁,誰要跟你這個死變態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早就被掰彎的男人。”安然白了他一眼,然后一腳狠狠踹向他,這樣的人碰到自己,實在難受,連被碰的地方都擔心長什么不好的東西。
“變態?掰彎?”鬼面具男子見安然攻向自己,不想傷害到他,無奈之下只得松手,但是卻一副饒有興致的重復著兩個自己重來都沒有聽過的詞,“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個偽娘。”安然也不管他能不能理解,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打倒他,離開這個鬼地方。
既然明知道光明正大斗不過他,萬不得已也只有使陰招了。
安然一手厲風一般朝鬼面具男子的面門打去,趁他伸手阻攔之際,另一只手以他還沒反應過來的速度點上他的笑穴。
可是鬼面具男子哪能那么輕易得逞,快速攔下了安然的攻擊,沒想到這丫頭居然這么卑鄙,打不過就敢使陰招,讓他忍不住嘴角上揚,有點像自己的意思,不過就她這點道行,還得好好練練才行。
安然見自己的招都被擋了下來也不著急,干脆使絕招算了,趁他以為著急還會速度用手攻擊的空蕩,安然抬腳就踢向他的褲襠處。
鬼面具男子猝不及防,沒想到她居然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雖然用手擋了部分力度,但是在拿脆弱的地方以這樣的力道碰一下,搞的不對就斷子絕孫了。
鬼面具男子被踢的疼的面部慘白,雙手扶在桌子上,手上的青筋直冒,臉上的冷汗大顆大顆的往外冒。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那一腳有多疼了,安然才沒心思管他疼不疼,對于一個對自己起了殺心的人,沒必要同情他。
也不管那些,趁他現在還沒有還手之力時,安然快步朝門口跑去。
可是剛跑到門口就碰到回來的北墨城,堪堪撞了他一個滿懷。
北墨城看著慌慌張張撞入自己懷里的人是安然,嫌惡的將她用力推向一邊,也怪自己太心急進來告訴皇兄處死安然的時辰到了,才導致剛剛沒注意有人靠近自己。
看著皇兄低著頭扶著桌子不說話的樣子,很不對勁,墨城很快感覺到不對勁,覺得這事跟安然肯定逃不拖干系,就在推開她之際,猛的拽住安然的手臂,力道之大恨不得將她的手臂生生捏碎。
“說,你對我皇兄做了什么?”墨城雙目猩紅,恨不得立刻就殺了這個禍害。
安然被他拽著疼的冷汗直冒,愣是說不出一個字來,遍抬腳也踹向了他的褲襠。
墨城不象他皇兄那般沒有防備,在安然攻向自己的時候他快速出手攔住了她踢向自己的腿,一臉不可置信的憤怒的看著她,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么恬不知恥的攻擊男人敏感部位,簡直下賤。
再一想皇兄剛剛的狀態,只怕也是被這個賤女人給陰了。
“找死。”墨城瞪著猩紅的眼睛,大手直接掐住安然的脖子,使勁渾身力氣,“居然敢暗算我大哥,你去死吧。”邊說,掐著她脖子的手邊收縮。
安然沒想到這家伙發怒起來這么認真,瞬間覺得腦中缺氧,臉色漲紅,手上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該死,我居然要這樣死掉了,要是讓我前世的兄弟知道我是活活被人給掐死的,還不笑掉他們的大牙,算了,反正最后也是被最信任的兄弟暗殺的,沒有比這更丟人的事了。
該死的棒頭,如果這次死了我還能幸運的回去,那我必定會將你碎尸萬段,在那之前也得問清楚你到底為何要殺我,我待你不薄啊。
鬼面具男子不知道何時已經恢復正常深色,走到墨城的旁邊冷凜的看著他,“放手。”說著還將手搭在他的手臂上,完全有你不放手我就捏斷你手臂的意思。
“大哥,她想害你,你這樣容忍她,總有一天會被她害死的。”墨城擔憂的看著一臉冷漠的皇兄,無奈的說道。
“放手。”
知道皇兄已經生氣了,墨城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好不情愿的慢慢松開手。
安然在得到空氣的一瞬間覺得自己是又重生了一遍,剛剛他要是再晚一點放手的話,自己很有可能就這么魂歸故里了。
鬼面具男子一手摟著安然,看著她臉色慢慢恢復正常也就放心了,“你來有什么事?”
“時辰到了。”墨城也沒有說處死她的話,只是提醒著皇兄,畢竟要她是死是活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將她帶出去。”
墨城沒想到皇兄居然這么爽快的就答應了,雖然有些不可置信,但是手上拉著安然往外走的動作卻沒有半絲停歇。
“是。”像是突然被打了雞血一樣,墨城很快就從剛剛的頹敗中走了出來,精神奕奕的看著安然,似乎,在他眼里,她已經是個死人了。
安然被綁在被墨城早就準備好的筑臺上,筑臺下面被堆滿了木柴,他們不是要一箭射死安然,而是準備用火活活燒死她。
當然,這法子自然不是鬼面具男子說的,而是墨城私自準備的,要死,也得讓她死的不痛快。
鬼面具男子似乎也沒想到是這樣的場景,沒有拒絕,倒是覺得這樣也不錯,也免得在射殺她的時候還要找借口延遲時間。
雖然安然會有些痛苦,但是只要能除了君離殤,她受的罪,日后定會補償給她。
“你個王八犢子,是誰剛剛說不會真的殺了我的,你現在是什么意思,要死也給我來個痛快的,這樣折磨人你有意思嗎?安然怒嚎的聲音直接響徹整個軍營,但是對方卻無動于衷。
“點火。”就在這個時候,鬼面具男子無情的聲音再次響起。
該死,那孫子一定在記恨自己給他那一腳之仇,不然怎么會毫不猶豫的叫人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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