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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離殤一個飛身快速來到安然身邊,眸光幽暗的看著安然受傷的胳膊,手臂上流出的鮮血刺的他眼睛猩紅,駭人的眼神看著朝安然放冷箭的人,卻見那人渾身發抖的半跪在地上。
“誰讓你傷她的?”大皇子更加憤怒,自己從來沒想過讓安然在這里受傷,卻不曾想,居然被自己營中的兵給她放了冷箭。
“三皇子交代過屬下,若是剛剛的火沒有燒死她,必須將她亂箭射死。”小兵說的不卑不亢,覺得自己是在完成三皇子交代餓命令,沒有錯。
“哼,”大皇子陰森著臉色,干哼了一聲,“很好,看來是我最近對你們太仁慈了,導致你們在我面前敢行他人的命令,真好!闭f著,眼露殺光的揮劍直接將那小兵的頭顱砍下,頓時血漸了他滿臉。
看著現在這種形象的大皇子,突然感覺像是地獄的修羅,無情的殺戮著,看得一旁的北辰兵一個個不寒而栗,不敢靠近,也不敢有下一步的動作。
看向安然的眼神卻在瞬間變得柔軟,看著她受傷的胳膊,忍不住想將她擁入懷中好好舔嗜她的傷口,希望她不會太疼。
于是便將手伸了出來,對安然說道,“過來,呆在我身邊,不會再讓人傷了你的!
君離殤將安然護在身后,他寬闊的身軀直接將安然整個擋在身后,“本將軍的兵,就不牢大皇子費心了!
大皇子見君離殤有意擋著自己,慢慢垂下手,臉上的表情也變的駭人,散發出來的低氣壓連一米開外的北辰兵都不自覺的往后挪了挪腳步。
“我說,讓你過來!闭f話的與其不再柔和,反倒是一種強勢的命令。
安然捂著傷口,微皺著眉頭走到君離殤身邊,不爽的看著大皇子,微怒的說道,“你屁話真多,要不是你,我會被那火烤的那么難受嗎?要不是你,我會被劍射傷嗎?一切都是你策劃的,現在你跟我說你不會再傷害我,你是覺得我傻呢,還是覺得我傻!
大皇子見安然生氣的看著自己,不知怎么的感覺有點受傷,有點心痛,這是什么感覺,自己不曾想過要傷害她,可她因為自己受了傷也是事實。
“你快放我們離開!卑踩灰膊还芩F在是什么神色,接著又說道。
“放了你們?”大皇子不禁露出一聲冷笑,“我花了那么大心思將君離殤引導這來,可不是這么輕易就能放走的!
“你現在已經沒有人質了,沒有人會受你掣肘,你以為憑這幾個小兵能攔得住咱們英明神武,武功蓋世的將軍嗎?難道從前你們的虧還沒吃夠嗎?你們損失了幾員大將,難道還想損失你這個一國的皇子嗎?”安然義憤填膺的說道。
沈婧恨不得給安然豎一個大拇指,殺人之前也不忘先誅心,一旦動搖了對方的軍心,想來在這個時候想再一次發起同心的進攻是不可能的。
果然不出沈婧所料,北辰兵的軍心開始動搖了,安然話剛出,就有北辰兵出聲阻攔大皇子的行為了。
“大皇子,您要三思啊,君離殤的能力不容小覷,他曾經可是單槍匹馬沖進咱們軍營殺掉了慕將軍的啊!
“請大皇子三思,我北辰國不能沒有大皇子!
“請大皇子三思,放他們離開吧,現在確實不是與他正面沖突的時候,咱們大部分將士都在前線爭戰,軍營空虛,現在與君離殤動手不是良策!
“請大皇子三思!彼斜背绞勘娂姽蛳拢砬蟠蠡首臃艞壃F在殺君離殤的念頭,更為了保全他,保全咱們北辰軍營。
大皇子臉色變得極差,越來越陰沉,越來越嗜殺,抬眸看著自己的兵時,眼里的猩紅越來越濃烈,直接揮劍將第一個開口阻擾的人的頭顱砍下。
“膽敢退縮阻擾者,立斬無赦!
大皇子這樣的行為驚的所有北辰兵不敢再說一個字,他身上肅殺的氣息,已經壓的大家連頭都不敢抬。
“除了安然,給本皇子將其他人的首級取下。”
北辰兵一點也不敢怠慢大皇子的命令,一個個像時打了雞血一樣朝安然他們的方向沖去。
大皇子飛身上前,以最快的速度沖向君離殤。
君離殤看了眼安然,然后對一旁的沈婧說道,“記得你立的軍令狀!闭f完之后也朝大皇子飛身而去,似有取他性命之意。
沈婧白了一眼君離殤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安然,本來想兇她幾句,但是看在他受傷的份上還是將那幾句狠話生生給咽了下去。
這一天到底要打多少次架,沒完沒了的,有點意思沒。
安然在心里腹誹著,能打贏就打,打不贏非得要的腫臉充胖子,真是可惜了這些白白犧牲的小兵。
衛七和沈婧三人將安然團團圍在中間,不讓刀劍傷到他,就他那小身板,要是再挨一刀,估計也就去那邊報道了。
“哎,你們要不要這樣啊,我只是受了傷,又不是要死了,還不至于弱雞到讓你們這樣保護我!卑踩凰坪踹不滿意他們保護她的形式。
“你別不識好人心,不用你出手還那么多廢話!鄙蜴簺]好氣的說著,這小子也太沒心肝了,要知道,剛剛人大皇子可說了保她安然無恙,咱們可都是在玩命保護她。
“不行,別在這呆太久,不然的話不被殺死,光體力都被這些兵給耗死!卑踩煌蝗蛔兊脟烂C的說道,“再說了,拖的越久對咱們前線的戰爭也不利,畢竟咱們處于重創期,現在對戰對咱們實在不利,要是前線失利,北辰前線的兵再返回軍營,那咱們到時候才是真的半點生還的機會都沒有了!
“擔心什么,不是還有將軍在嗎,沒聽到敵軍剛剛說,將軍單槍匹馬闖他們的營地殺他們的大將嗎?”沈婧知道安然說的在理,但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你也知道單槍匹馬了,現在咱們幾個人拖著將軍,你是覺得將軍會撇下我們不管自己離開,還是會被咱們連累在這。”安然沒好氣的說著,還參軍呢,就這腦子。
“行行行,就算你說的在理,你說現在怎么辦。”沈婧邊殺敵邊不耐煩的問道。
安然抬手摸著下巴,連手臂上的疼痛都忘了,看著現在的情況分析著,怎么做對咱們最有利。
“快,你們朝著將軍他們所在的方向殺過去。”安然突然開口說道。
“你什么意思,他倆打斗的場面,幾米內沒有生還的人,你還想往那邊去?”沈婧不解的看了安然一眼。
“廢什么話,讓你去就去。”
安然現在也只想賭一把,賭那個大皇子到底會不會傷害自己。
將軍剛剛說大皇子在咱們軍營潛藏很久,再加上現在大皇子又是帶著面具,也就是說將軍也不知道那個大皇子的真實容顏。
將軍明知道現在的情況危急,一直也沒開口說讓我們不要戀戰趕緊找機會逃離,其實剛剛放火燒糧倉就是最好的逃離時機,既然將軍沒有發話,那定是想留下來看到大皇子的真實容顏。
若是自己找機會接近他們,然后趁大皇子不注意的時候扯下面具,讓將軍看到他的樣子,然后咱們再快速撤離,相信到時候將軍會愿意下令離開的。
沈婧雖然不知道安然有什么打算,但是她能說出那樣一番話來,就證明她這么做是有原因的。
在快要靠近將軍他們的時候,安然沖出包圍圈,拿著手上的劍指向北辰兵說道,“不想死在他們劍氣包圍圈的人都給我滾開。”
安然怒吼一聲,聲音足以震懾到擋住她去路的北辰兵,但是很明顯她的話他們都聽進去了。
一來大皇子交代不能傷她,二來她說的也是事實,所以那些擋道的北辰兵乖乖給安然讓了一條路出來,但是在安然走出之后很快又將沈婧他們包圍。
安然來到他們的陣容中,故意裝做被他們的劍氣所傷的樣子倒在地上,管他的,賭了,大不了就是一條命。
可是隨著安然的倒下,戰的難分上下的兩人紛紛停下手上的動作飛速朝安然過來,兩人正好同時到達安然的身邊,然后飛快的一人拽起安然的一只胳膊。
安然被他們拽的有些怔愣之時,卻聽見他們異口同聲的聲音,“沒事吧。”
安然擺動著頭,在他倆之間晃動著,尷尬的說著,“沒事,沒事,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你們可以放手了!
“聽到沒有,本將軍的兵讓你放手!本x殤首先開口說道。
“她是讓你放手,你抓的那只胳膊受傷了!贝蠡首涌戳艘谎郯踩皇軅母觳,衣袖都被血染透了,也不知道傷口現在還有沒有流血。
“啊,好疼!卑踩幌袷峭蝗徊欧磻^來一樣,裝模作樣的喊了一聲疼。
她這一喊,君離殤擔憂的連忙放開了她。
安然順勢往大皇子這邊靠,在抽回受傷的胳膊之時,連忙快速拿出藏在袖中的短匕首朝大皇子刺去。
“沒事吧!贝蠡首虞p聲問道,眼神停留在她受傷的那只胳膊上,感覺到一股凌厲的勁風朝自己的面頰而來時,一時不敢置信的看著安然,同時伴隨著臉上面具破裂摔落的聲音。
“陳浩?”安然看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時不禁驚詫的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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