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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君將軍,您這會兒不在軍營,怎么有空到邊城來。”
安然話剛出,三人還沒進門,就聽見有人爽朗的笑聲響起,卻見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邁著大步朝門口走來。
君離殤冷漠的盯著他,“你是誰?”
“我?”那人見君離殤臉色黑沉,心里卻十分開心,“我是邊城新任的駐守將軍,姚風。”
君離殤微微皺緊眉頭,似乎有些不悅,姚風這個名字他知道,但是這個人他卻不喜歡。
對于朝中每一個人,每一件事君離殤都是了如指掌的,畢竟有自己一個專門的信息情報收集站點,對于姚風這個人,本不會太在意,因為他從前的戰(zhàn)績平平,幾乎是一個無功無績的人。
但是就在一年前,突然被委任為江城災情督辦專員,采用非常手段對付正在受苦受難的百姓,當然這些事是不會出現(xiàn)在皇上面前的,最后導致江城受難百姓多數(shù)被慘殺,只留小部分人存活,對上卻說是難情所致死傷。
后來才知道他是被三皇子元逸舉薦的人,原來他是早就投靠了三皇子。
三皇子真是識人不清,居然敢用這種手段狠辣的人,難道這次他出任邊城守將也是三皇子從中斡旋的?
“姚將軍,”君離殤客氣的喊了一聲說道,“姚將軍出任的當真及時,昨日的事,今日你就出現(xiàn)了。”
姚風自然知道君離殤話中的意思,但是也不在意,只是隨意的說道,“圣上圣明,早已查明那傅義心存異心,就算不出這邊城之事,皇上也會委派末將來接任的。”
“邊城什么事,”君離殤見姚風沒有半分恭敬的想讓自己進府的意思,也不急躁,慢慢說道,“如果本將軍沒記錯的話,從烈都到邊城最快也得十日的路程,要說這邊城出事的時候,你應該還在路上。”
“呵,君將軍真會說笑,邊城發(fā)生這么大的事,就算我在路上那也是有所耳聞的,若不是他傅義勾結北辰,豈會一夜之間在邊城出現(xiàn)這么多北辰人。”姚風諷刺的說道。
“姚將軍是親眼所見還是親身經(jīng)歷了,怎就知道邊城當晚發(fā)生的事。”安然看著姚風那張嘴臉就覺得討厭,忍不住嗆聲說道。
姚風瞥了安然一眼,輕蔑的說道,“你算個什么東西,本將軍在跟君將軍說話,哪有你說話的份,”說著還一臉不爽的看著君離殤,“君將軍,您營中的規(guī)矩似乎立的不太好,隨便什么個阿貓阿狗都能插嘴說話,可以想像您的軍營有多散漫。”
姚風說話的語氣夾槍帶炮,一點也美有給君離殤面子,雖然他們同為將軍,但是在官階上自己卻低他不止一個檔次。
一直以來就很討厭君離殤,當初仗著有大皇子撐腰,現(xiàn)在仗著有軍功在身,把一眾人都不放在眼里,看他還能傲慢到什么時候,總有一天,把他身邊有用的人都除了,看他還能不能蹦達。
“她是本將軍的近衛(wèi)兵。”君離殤很不滿姚風對待安然的態(tài)度,冷聲說道。
“近衛(wèi)兵?她?”姚風嘲諷的說著,“就這么個小個子,還長的白白凈凈的,一看就是沒怎么操練過的人,你居然敢讓這種人做你的近衛(wèi)兵,莫不是君將軍挑人的眼光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到了這種地步。”姚風說著鄙視的看著安然,嘲諷的大笑了起來。
這時,安然突然飛速的擲出手中的匕首快速的從姚風的臉頰邊飛過,強力的勁風直接帶掉了姚風耳鬢的幾根頭發(fā)。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姚風感覺到危險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眼睜睜的看著匕首從自己臉變劃過,有力的定在身后的門板上。
瞬間惹得姚風暴怒,一手憤怒的指著安然說道,“你,你放肆,”然后不滿的對君離殤說,“君將軍,這就是你的兵?”
“姚將軍,您發(fā)這么大脾氣干嘛,我剛剛看到有一只蒼蠅在您旁邊,怕它打擾到您和我家將軍聊天,這才不得已出手的,沒嚇到您吧。”安然像是沒事人一樣一副認真的樣子說道。
“你……”姚風不知道該怎么應對她,說實在的,剛剛確實被嚇到了,現(xiàn)在都有點驚魂未定。
“不知姚將軍覺得我這能力如何?”安然接著問道。
姚風愣了一下,沒看出來這種人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只朝她冷哼一聲。
“君將軍此次來是為了歸還邊城調兵令牌的嗎?”姚風沒有接著安然的話題,立刻轉移話題說道。
君離殤沒有馬上接姚風的話,只是盯著他,很不滿。
“幸虧將軍拿到了傅義的調兵令牌,否則令牌若是落到他的手里,不知道他會怎么禍害咱們赤耀國花大把精力培養(yǎng)出來的人才。”姚風越說越帶勁,完全沒有在乎君離殤此時黑沉的臉。
“你怎知令牌就在本將軍手上?”當時傅老將軍將令牌交給直接的時候身邊沒有旁人,最后出事之時也是衛(wèi)七親自拿著令牌調的兵,他時怎么知道的。
“有人向我匯報的,”姚風只輕描淡寫帶過,“我一定會上表圣上將軍您的功勞,就算你現(xiàn)在不來邊城,我也是要派人去軍營找您拿回令牌的,如今倒好,只是辛苦將軍您跑一趟了。”
姚風這樣說著,一副你不交出令牌不行的架勢。
“……”君離殤越發(fā)黑沉的看著姚風,這個人,不能留,留下絕對是個禍害,不過他是三皇子的人,暫時還不好動,自己當初答應過太子元勛,一定會好好輔佐三皇子元逸的,如今他用人不查,實在是……
“君將軍,我可是皇上親自委任的邊城守將,這調兵令牌您還是交出來的好。”
見姚風居然拿皇上出來壓將軍,安然氣的恨不得給他一拳的好。
“令牌不在本將軍身上,改日本將軍命人拿來。”君離殤微瞇著眼睛危險的看著姚風,看著他一臉意氣風發(fā)的樣子,這樣的嘴臉,實在欠收拾。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君將軍了,”姚風假模假樣的對著君離殤一拱手,然后很不客氣的說道,“本將軍今日新上任,還有諸多事情需要處理,就不多留君將軍了,請。”一句話說完,姚風便很不客氣的從君離殤身邊走過。
“將軍,這家伙也太可氣,太猖狂了。”安然不滿的看著姚風離開的方向說道。
“猖狂?能有你猖狂?”君離殤沒給安然好臉色看,臉色凝重的說道,“當著本將軍的面你都敢行兇,怕是你閑自己命太長了。”
“我……”我那也是為將軍抱不平啊,安然想這么說,但是卻沒有這樣說出口。
“就算要行兇,也要神不知鬼不覺,讓對方不知道你是誰才行。”君離殤也看著姚風離開的方向輕聲說著。
安然聽了君離殤的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君離殤,你,你,你真是好樣的,論腹黑,我只服你。
不過心里卻美滋滋的覺得這個將軍還是有那么點意思的,至少不是那種呆板的只知道服從皇命的人。
“將軍,我總感覺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對勁一樣,感覺咱們是不是被人下圈套了。”安然一臉嚴肅的對君離殤說道。
“嗯,本將軍也覺得被人下套了。”君離殤難得的輕松說話的語氣,然后悠悠然的走了。
安然看著將軍的背影,怎么覺得好像將軍跟平時不一樣了,不對啊,他好像還沒說被人下的什么套啊,“誒,將軍,您等等我。”
本來君離殤不打算就這么離開邊城的,一來傅老將軍的尸首還在城門懸掛著,二來傅茗蕾還沒見到蹤跡,若是軒轅話里的意思沒有理解錯的話,傅茗蕾此時應該也在邊城,她看到傅老將軍這樣的局面不知道會不會想不開。
君離殤打算就在邊城找找她的下落,也許在傅老將軍尸首附近能發(fā)現(xiàn)她,至少要幫她把傅老將軍的尸首救下來。
眼見著夜已深,君離殤隨便找了家客棧,命暗衛(wèi)守著傅茗蕾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
“爺,不好了,今日使臣來邊城發(fā)布了皇榜后便立刻動身去軍營了。”衛(wèi)七突然出現(xiàn)在君離殤身邊沉聲說道。
君離殤的臉色馬上黑沉,“這種事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
衛(wèi)七感覺到爺?shù)那榫w不對,緊張的立刻半跪在地上,“是屬下失職,還請爺責罰。”
“你最近做的事情讓本將軍太不滿,這件事過后,你直接去閻獄報道。”
“是。”衛(wèi)七知道自己的不足,就算爺懲罰也是應該的,不過提起閻獄,實在是……
君離殤也不慌著回去,相信這種小事陳清和沈婧會處理好的。
“去喚安然來。”君離殤話一出衛(wèi)七立刻出去。
可是不肖一會兒的功夫,衛(wèi)七回來說道,“爺,安然不在屋里。”
“什么?”君離殤這時的氣壓低到零點,渾身散發(fā)的凌厲氣息一米內都不敢站人。
難怪她剛剛說有些不舒服要回房洗簌一下,剛剛自己的心思都在找傅茗蕾身上,居然把她給忘了,現(xiàn)在定是在去蓮臺的路上。
看來,這個兵不太安分,需要好好調教一番才行。
……
“喲,這是在等我的架勢。”安然直接來到軒轅的家中,就看到一桌的好酒好菜擺著,而軒轅正好整以暇的隨意坐著喝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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