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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領罰,陳清監督。”安然準備離開營帳的時候,君離殤又接著說道。
“誒,我說小安然,你是怎么又惹到咱們將軍了,怎么又要罰你了。”陳清一路跟著安然,有些好奇,也不知道他們在外面到底經歷了什么,怎么一回來就要罰她。
“沒什么,將軍就是看我不爽,想在我身上留下點記號唄。”安然滿不在乎的隨意說著,但是接著就一臉壞笑的看著陳清,“陳副將,咱們今晚去抓幾只野雞來吃吃。”
“真的。”陳清一聽有安然烤的野雞,眼睛瞬間就發光了,樣子饞的很。
“我還新研究了幾道小菜,晚上我做幾道讓您當下酒菜如何?”安然見陳清已經上鉤了,就繼續說道。
“好好好,實在是太好了。”陳清一臉饞相,像是恨不得馬上就要吃到一樣。
別說這安然做的烤雞吃一次就讓人惦記的心癢癢,有時候想想,恨不得覺得她是不是在雞里面加了什么佐料讓自己如此掛念哪個味道。
“哎呀,今晚估計不行。”安然瞧著預熱也差不多了,就面露難色的說道,“我估計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行了。”
“為什么?”果然,陳清一聽這話,立馬急眼了,不滿的說道。
“哎,這將軍罰我二十軍棍,這一頓打下來,少說也得幾天下不來床,我就是想盡快做好吃的給你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安然邊說邊面露難色的用眼角瞟了一眼陳清。
“這,”陳清也是一臉為難的樣子,“那就沒辦法了,我也只能忍一忍,等你好了再做給我吃了。”陳清一臉遺憾的說著,完全沒有其他中轉的意思。
安然這些急了,真是為這家伙的智商作急,反正也是他監督,省了就省了唄,那將軍也不會檢查傷口什么的,真是急死人的。
“不過,”陳清突然又接著說道,“沒事的,反正也是我監督行刑,我讓他們悠著點就行,不用出太大的力氣,盡量讓你少受罪。”
“真的,”安然高興的拍了一下陳清的肩膀,感覺這大兄弟真上道,“那個,反正是你監督,就不能直接忽略算了嗎?”
“誒誒,這話可不能再說了,我可不能玩忽職守。”開什么玩笑,上次的軍棍能給她忽略那是知道君離殤不是真的要打她,這次可不同,感覺的出來,君離殤是真的生氣要罰她,我可不能留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免得下次挨打的就是自己。
安然暗暗的翻了個白眼,切,又不是沒這么做過,這又有什么。
算了餓,既然他已經讓步了,咱也別得寸進尺了。
“陳副將,為了今晚的美食,您可得手下留情啊。”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陳清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保證的說道,“實在不行我親自動手。”
呵呵,你親自動手?我謝謝你了。
“對了,陳副將,剛剛你說我“完了”那是什么意思?”安然突然想起離開將軍營帳之前陳清一臉嚴肅或者說,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說著。
“你是不知道,咱們這個將軍傲嬌的很,不是什么人都能做他身邊的近衛兵的。”陳清一臉不屑的說著,就他傲嬌,就他冷冰冰還那么招人待見,自己咋就這么不待見他呢。
“所以呢,我做將軍的近衛兵應該感到驕傲?”安然直接將他說的話這么理解。
“驕不驕傲不用說,就是你以后可得小心了,咱們的參軍沈婧可是將軍忠實的崇拜者,當初想破頭皮想在將軍身邊做他的近衛兵,最后將軍都沒有同意,后來讓他做了這個參軍。”陳清左右小心的看了一圈,然后小聲說道,像是在提防什么似的。
“做近衛兵還要想破頭皮,我不想做都沒法拒絕。”安然不以為然的說著。
陳清連忙捂住安然的嘴,“噓,你小聲點,這話千萬別被沈婧聽到了,不然你以后在軍營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什么意思?”
“當初關冒副將做過將軍的近衛兵,可把沈婧給眼紅的,處處跟他不對眼,現在就算人家做了副將,也是處處看他不順眼,稍有不慎就被他給黑了。”
安然嘴角抽了兩下,無語了,這沈婧是不是腦子有毛病,非得當別人的狗腿子心里才舒服嗎?還一副見誰靠近他主人就一通亂咬的樣子。
“話我已經告訴你了,你自己可得小心了,那沈婧可是超級腹黑的,算計人的本事絕對不在你將軍之下。”
“呵呵。”安然干笑了兩聲,有些無語,你作為一個副將,這樣跟一個小兵說參軍的壞話,順帶連將軍都給抹黑了,這樣真的好嗎?
兩人邊走邊聊就走到了領罰的軍帳,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一個上級對下級端著架子的樣子,倒像是一對兄弟一般。
“陳副將,待會兒您可得手下留情啊。”安然看著這軍帳中的兩人,小聲的在陳清耳邊說道。
“放心,去吧。”陳清邊說邊拿起軍棍試試手感,樣子哪像手下留情的,倒像是試試手感看是不是趁手的兵器一般。
安然無語的趴在受罰的凳子上,說實在的,等待棍子落下的感覺真不好,特別是把自己的屁股交給別人的時候。
陳清眼瞧著旁邊兩人直愣愣的盯著這邊,不想做的太假,也不想真的打到小安然,他使出大力氣揮動木棍,但是最后卻只有一點點力氣落在安然的身上。
安然知道他是說到做到了,但是演戲咱們得演全套,至少到了將軍那,咱這罰也是實實在在受了的。
于是安然就裝作很疼很痛苦的樣子悶哼一聲,開什么玩笑,讓自己毫無節操的大叫出來是不可能的。
于是陳清的木棍向雨點一樣一下一下打下來。
“慢著。”眼看著還有三下就打完了,可是軍帳外一聲聲響打斷了陳清手上的動作,再一看,原來是沈婧出現了。
他臉色黑沉,像是吃了土一樣,眼里含刀的看向安然。
就知道將軍對她不一般,早知道她會成為將軍的近衛兵,當時在北辰軍營就應該讓她被敵人殺了,也好過將軍為了救她而受傷,現在倒好,居然走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位置,可以近距離跟將軍接觸。
“剩下的就讓本參軍來打就行,陳副將也打累了。”沈婧冰冷的說著伸手就要去搶陳清手上的棍子。
“不用了,還有三下就打完了,就不用勞煩你動手了。”陳清身子往后一閃,拒絕沈婧碰到這根棍子。
沈婧的眼神像冰刀子一樣看向陳清,嘲諷的說道,“怎么,我連試一下這小子有沒有資格站在將軍身邊的資格都沒有嗎?”
說實在的,陳清不太喜歡沈婧,他若是發起很來,小安然恐怕是要遭罪了,可是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不給也不行,哪能就這樣讓他小瞧了安然。
試探的眼神看向安然,安然不滿的看著沈婧,這家伙當初在北辰軍營救自己的時候就不陰不陽的看著不爽,這會兒,怕是知道自己是將軍的近衛兵故意來找茬了。
開玩笑,我是那種能讓你小瞧的人嗎,不就三下嗎,誰怕誰。
安然示意陳清將木棍給沈婧,陳清卻再三用眼神確認安然的想法,得到肯定后,也就將木棍遞給沈婧。
其實他也知道,若不給他,這事會沒完沒了的,也就三下,小安然一定能挺過去的。
沈婧接過木棍,鄙夷的看了一眼安然,“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說著就一棍狠狠的打了下來。
安然疼的臉上青經凸起,渾身冷汗直冒,好家伙,他這一下至少用了七成的力,只打的我內臟都跟著震了一下,這家伙這事要下狠手恨不得打死自己。
見安然疼的面部都有些扭曲了,沈婧冷漠的看著她說道,“忍不住就喊出來,本參軍是不會笑你無能的。”
“哼,還有兩下。”安然艱難的說出一句話,雙手死死的抓著板凳。
沈婧也不客氣,見她那么嘴硬,“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么時候。”說著又是一棍打下來。
這一下估計直接皮開肉綻了,連一旁站著的兩個兵都忍不住用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光聽聲音都覺得疼。
“嗯。”安然沉悶的哼了一聲,已經感覺有些天旋地轉了,這家伙這是要把我打成內傷啊。
嘴角一股腥甜慢慢溢出,視線都有些模糊了。
陳清不滿的看著沈婧,這家伙做的有些過了。
“怎么樣,還要硬撐嗎?”沈婧一臉漠視的看著安然痛苦的樣子,心里的怒火已經燒了極點。
這樣的貨色憑什么配站在將軍身邊,她有什么資格。
見安然沒有說話,沈婧操起棍子拿足十成十的力道往安然的身上打去。
陳清見勢不妙,沈婧這一下下去,小安然怕是要下半身癱瘓了,實在是太過分了。
陳清眼疾手快的接住沈婧木棍一大半的力,打在安然身上的力道就小了很多。
“你……”沈婧見陳清居然敢攔著自己正欲發火。
“終歸是將軍瞧上的兵,不要太過了。”陳清難得正色的對沈婧嚴肅的說道。
沈婧氣惱的丟下棍子,冷哼的一聲,“也就這點能耐,你不配站在將軍身邊。”
丟下這句話冷漠的快速離開。
“你怎么樣?”陳清馬上走到安然身邊焦急的問道。
安然苦笑了一聲,氣息微弱的說道,“死不了。”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媽的,真疼,感覺這副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那家伙下這種狠手,很好,我記下了,有機會,我一定百倍償還。
安然眼露狠戾的光芒,她可不是隨意讓人打的人,既然敢碰她,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覺悟。
“我先送你去軍醫帳。”陳清說著就吩咐一旁的兩人趕緊過來扶起安然。
“不,去將軍營帳。”安然嚴肅認真的說著。
“你確定?”陳清不理解安然為何要去君離殤那,“確定不先去上個藥?”
“不了,直接去將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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