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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使臣來了,您趕緊去接待一下。”安然諂笑著對君離殤說著,還是趕緊讓他走的好,不然他一直這樣坐在這,我還怎么好好休息。
“區區使臣,還輪不到本將軍親自迎接。”
君離殤本來是想樓閣面的,但是安然這樣說,突然就不想去了。
行,你是將軍,你牛,你任性,連皇帝親派的人你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也不怕遭人詬病。
“將軍,雖說使臣身份不如您,但是到底是皇上派來的人,您也就見一面,算是給皇上一個面子。”安然見那樣說他不走,那自己若是將皇命搬出來,難道他還不走嗎?
“沈靖和陳清會處理,”君離殤面色微怒的看著安然,“你就這么想支開本將軍?還是說,你想背著本將軍做什么?”
“怎么會?”安然笑的有些尷尬,就算是真的想讓他離開,我也不敢說實話啊,“對了將軍,要不您再在這里安排一張床以后給我用,也免得我總是霸著將軍您的床。”
安然連忙轉移話題,免得他繼續在剛剛的話題上說事,畢竟,萬一自己一個不小心被他繞進他的全套,吐露真言了可就不好了。
“不必了,以后你就與本將軍同榻而眠。”知道她是有意轉移話題,君離殤也不計較。
君離殤的話徹底雷到安然,什么?同榻而眠,這是要做什么的節奏。
見安然面露難色,再想起之前在路上發生的事情,君離殤有些惱怒他的胡思亂想,便開口說道,“若是你不樂意,以后你便站著休息就行。”
“站著?”安然愣了一下,然后又是一臉堆笑的說道,“不了,不了,能跟將軍同榻而眠是我幾世修來的福氣,剛剛我還在慶幸呢?”
知道安然說的話違心,但是也不想戳穿她,畢竟,她說的話還是很中聽的。
奇怪了,平日里自己是最討厭那種阿諛奉承的話,怎么從這個安然口中說出來,自己不但不反感,反而還覺得有些喜歡聽這些話,這到底是怎么了。
“將軍,慕容姑娘呢,可有安全救回來?”安然說著像是突然想到一樣,慕容姑娘在北辰軍營遭遇了那種不堪的事,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
自己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思去考慮別人,君離殤瞟了她一眼,“放心,她很安全。”
安然臉上的神色并沒有因為君離殤的話有所緩解,反而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君離殤感覺一定有什么事她瞞著自己,便沉聲開口問道,“出什么事了?”
安然從自己的思想中慢慢回到現實,知道是自己臉上寫著有事的樣子,立刻恢復神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算了,這種事不能隨便到處亂說,若是慕容姑娘愿意,她自己會說出來,若是不愿意,也不該由我說出口。
“沒事,就是想到當時情況危急,幸虧將軍派的人來的及時。”安然微微笑著回應她,“我明天給她做點好吃的去看看她。”
“她現在不在軍營,等你傷好了再去看她。”君離殤得知陌凡將人救回來后就直接帶回南面去了,雖然沒經過自己同意,但是未免再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就讓她好好呆在南面,有陌凡照顧自己也放心。
“不再軍營?那她在哪?”安然一聽慕容曉曉不在軍營就有些心慌,有些擔心,不由得反應過大,牽扯到疼痛的傷口,直疼的她咧嘴。
“她現在很安全,現在你趕緊養好傷,否則本將軍的安危誰來負責。”君離殤很不滿現在安然關心的對象,雖然自己也很關心,但是現在來說,還是她的傷勢最重要。
不然,萬一又傳到老軍醫耳朵,自己耳邊又要好一陣嘮叨了,自己是瘋了,當初才答應讓本該歸鄉養老的老軍醫跟著自己的軍營。
……
“杜大人辛苦了,勞您不遠千里到咱們邊境軍營來。”沈靖和陳清劉亮在軍營門口迎接了使臣杜冕。
“沈參軍此言差矣,本官此次是鳳皇命前來,談不上辛苦。”杜大人一臉慘白的回應,明明沒有氣勢,但是還是要拿出一點氣勢來不能讓這些個軍營的莽夫小瞧了。
“杜大人說的是,請。”沈靖沒興趣陪他打官腔說話,從烈都來的人架子還真大,到這來也不過是走個過場,大家心知肚明就行。
“怎么不見君將軍身影。”杜冕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居然沒有看到君離殤,頓時臉上就變得難看。
“將軍軍務繁忙,未能抽空來迎,還請杜大人海涵。”沈靖知道君離殤不會這么出現,也知道這杜冕心中的不滿,但是那又怎么樣,就憑他還想讓咱們將軍親自相迎,恐怕他還沒那資格。
“是嗎?”杜冕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本官還以為是君將軍嫌棄本官官職低位,哪怕有負圣恩,也不愿屈尊前來見本官。”
“杜大人多慮了,日前軍中遭遇的事情相信杜大人也是有所耳聞的,是以將軍現在軍務繁忙,無暇分身,特意吩咐本參軍和幾位副將好好招待杜大人。”沈靖面上冷漠,嘴上卻說著合情合理的話,至少讓他挑不出事兒來。
“本官的確有所耳聞,這次軍中受創不小啊。”杜冕故意說的話中帶著諷刺的意思。
“在將軍的領導下,還有眾將士的齊心下,已經將傷亡降至最低。”沈靖語氣里明顯有對杜冕說話的不滿,但是礙于他的身份,也不好發作。
“可惜了,終歸還是折了一名副將。”杜冕故意裝作惋惜的樣子談了口氣說道。
“孫副將為國捐軀,將軍已經上報朝廷,相信皇上會對此等忠君愛國的將士予以表彰和厚葬。”陳清有些聽不下去了,這家伙來著就是找茬的,得虧君離殤現在不在,否則,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現場發飆。
“那事自然,皇上英明,自然會厚待那些已身故的將士。”杜冕聽后,也不再說什么,畢竟皇上的心思,誰都不能猜測,最重要的是,自己也不能跟他們反著說,不然就是抹黑皇上,那種罪名可不是自己能擔得起的。
“杜大人,瞧著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些水土不服,要不要傳軍醫給你瞧瞧。”劉亮一直在找機會說話,可是一直都沒能插上嘴,好不容易他們都消停了會兒,自己終于能說上話了。
杜冕聽后臉色變得更加蒼白,想起昨夜的事情,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脊梁骨一陣涼意,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了,先是無緣無故的鬧肚子,直拉的人虛脫,后來又是鬧鬼事件,害的自己在那么多手下面前出丑,想著想著,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
“杜大人,您沒事吧。”劉亮一直緊跟在杜冕身后,瞧著他臉色更加難看,便關切的問道。
“無妨,許是有些水土不服,休息幾日便好。”杜冕趕緊恢復神色,不能讓這里的人給小瞧了。
“那就好,營中沒什么好招待的,咱們備了點薄酒給杜大人您接風洗塵。”劉亮一臉討好的樣子跟在杜冕身后,樣子像極了主人身邊跟著的哈巴狗。
陳清和沈靖兩人則是在離他們兩步遠的距離,兩人相視玩味一笑,是什么情況,兩人心知肚明。
……
“你當真不去見見那使臣?”陳清陪著杜冕他們實在無聊,最主要的是實在不喜歡看到杜冕那張一副不可一世的臉,倒胃口,再說,有沈靖和劉亮陪同,自己也就沒必要繼續呆在那了。
“有沈靖周旋,還需要我親自出馬嗎?”君離殤看著手上的兵書坐在營帳首位冷聲說道。
“小安然怎么樣?”陳清也不管他說了什么,只是想來看看安然有沒有上藥,這傷什么時候能好,多久才能吃上她做的飯菜,想想都覺得饞。
“已經上了藥,三天就能下地。”君離殤不以為意的說著。
“三天?”陳清有些詫異,怎么這么快,她那傷自己是知道的,每個十天半個月別想下床。
陳清一臉疑惑的看著君離殤,上下打量著他,“難道說,你給她用了那個?”
“……”君離殤放下手上的兵書,看著他,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就是那個皇上賞賜給你的,整個赤耀國僅此一瓶的療傷特效藥,”陳清自己都沒見過那藥,都只是聽說的,當初讓他給自己見識一下他都不肯,“那么貴重的藥居然用在一個小兵身上,你還真是舍得啊。”
“她一躺十天半個月,那這期間我的安危誰來負責?”君離殤這樣說就已經說明了陳清說的話是事實。
“你少扯了,”陳清就看著君離殤胡說八道,他這么做真的只是這個理由?說出來鬼都不信,“哦,我知道了。”陳清一臉詭異的笑著看著君離殤。
“……”君離殤繼續不說話,就看著他一個人在那蹦跶。
“你故意不出現讓沈靖一個人去忙活,實際上是替小安然在出氣,對不對?”陳清一副我看懂你的樣子,露出一臉壞笑,“知道杜冕將是一副什么嘴臉,故意惡心沈靖,你還真是夠毒的。”
“這算事嗎?”君離殤的臉一瞬間垮了下來,敢欺負本將軍的兵,就算事他沈靖,也不夠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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