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我,我要一直這樣跑嗎?”周小鵬跑了幾圈下來氣喘吁吁彎著腰在安然身邊問道。
“嗯。”安然將最后一根薯?xiàng)l扔到嘴里,拍了拍手,然后站起來拍了一下周小鵬的肩膀,“一直跑,跑到你實(shí)在跑不動的時候再跑一圈,讓我看看你現(xiàn)在的身體能承受的極限。”
“哦,哦,明白。”周小鵬也不耽擱,馬上又出發(fā)開始跑步,說實(shí)話,帶著這上百斤的沙石跑,實(shí)在太累了,比平日自己覺得很累的訓(xùn)練要累上百倍。
“你小子這是要害人性命啊,這樣跑下去會死人的。”陳清也停了下來,有些氣喘的在安然對面大口呼吸。
“你懂什么,我是在開發(fā)他的身體極限,再說了,日后他若是要在戰(zhàn)場上存活,體質(zhì)是很重要的。”安然白了他一眼,這樣做自然跟他們拿著長槍不停傻練的方式不同了。
雖然不知道安然說的身體極限是什么,但是陳清覺得她說的有道理,慢慢恢復(fù)氣息點(diǎn)了點(diǎn)頭,怎么自己從來沒相國從體力上訓(xùn)練人,一直以來都是從招式上訓(xùn)練人。
“怎么樣,好點(diǎn)了嗎?”安然見陳清若有所思的樣子,就順口問了一句,看他心情有沒有好一點(diǎn)。
“什么怎么樣?”陳清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快嘴的說道。
“看來是好些了,原來別人說的沒錯,會胡思亂想是因?yàn)槟悴粔蚶郏灰憷鄣教撁摚倪有心思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陳清知道安然說的是什么意思,不過現(xiàn)在心里是舒坦了不少。
“多謝了。”陳清恢復(fù)原來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笑著拍了一下安然的肩膀。
“別急著謝,還有更有趣的事情等著你呢?”安然一臉笑的奸詐的樣子,看的陳清只覺得有什么不好的預(yù)感。
“你要做什么?”陳清一手擋在自己胸前抱著另一只胳膊警惕的看著安然。
“怎么,還怕我對你圖謀不軌啊。”安然白了他一眼,他這個動作是什么意思,要不要這么緊張。
陳清狠狠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你的樣子太奸詐了,我有些擔(dān)心。”
安然差點(diǎn)一口口水嗆到自己,什么叫我太奸詐,他這是哪根筋不對,無緣無故把我往什么地方想。
突然安然一時想玩一玩惡趣味,哼,既然你都那么說了,我要是不掰彎你,都對不起你如此抬舉我了。
安然一臉奸笑的慢慢靠近,直逼的陳清往后退的靠在樹上無路可退。
“你,你要干嘛?”陳清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喉結(jié)緊張的上下滑動著。
“我要干嘛,”安然說著一個傾身,身體靠近陳清,臉部跟他幾乎鼻尖靠近鼻尖,“你說,我要干嘛。”
“我我我,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陳清緊張的說話都有些結(jié)巴,但是看著安然越靠越近的嘴,忍不住覺得口干舌燥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唇。
“噗”,安然看陳清緊張的樣子,終于還是繃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你在想什么呢?”
見安然離開自己,陳清才長長的舒了口氣,“我,我……”說實(shí)話,剛剛自己確實(shí)邪惡了,居然以為安然有那樣的想法,呸呸呸,自己是瘋了嗎?
“你是不是缺女人缺的太久了,還是你根本就沒有女人,怎么可以這么清純。”安然打趣的繼續(xù)笑著說道。
“我警告你,這事你不許說出去。”陳清有些惱怒,我是怎么就著了這小家伙的道了,大家都是男人,怎么能有那種表情和反應(yīng)。
“放心,放心,這么有趣的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就行了,怎么舍得跟別人分享呢。”安然一臉奸笑的看著陳清,到現(xiàn)在他的耳根居然都有些紅。
怎么能有這么純情的男人,太有意思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咱們來說點(diǎn)正事。”安然很快收住笑容,然后一臉正色的看著陳清說道,“今晚你就別睡了,我找你有事。”
“你還說你沒有企圖?”陳清一聽安然的話,驚的連連后退。
“想什么呢?”安然這會兒有些惱陳清了,自己思想不純正,就把別人都給想歪了,“我是二十四k純爺們兒,對男人沒興趣,還是說,你,有那方面的傾向?”
陳清立刻清了清嗓子,擺出一臉正經(jīng)的樣子,“說吧,什么事。”
“不管你答不答應(yīng),都得答應(yīng)我,因?yàn)槟憬裨鐒偞饝?yīng)我做一件事的。”
“說吧,只要不過分,我都能答應(yīng)。”
“行,晚上我去找你,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
“……”陳清完全有一種被人當(dāng)猴兒耍的感覺,想我這征戰(zhàn)沙場多年的副將,如今居然栽在一個小家伙手上。
……
“為什么出去了一天。”君離殤見安然幾乎天黑了才回來,有些惱怒,臉色黑的就像一尊煞神一樣。
安然根周小鵬進(jìn)行了一整天的訓(xùn)練,說實(shí)在的,還真有些累,如果不是要回來伺候這個家伙,恨不得帶著周小鵬就在野外露營算了。
“回將軍,我跟周小鵬在做特訓(xùn),既然將軍把他交給我,我肯定不能讓將軍失望。”安然一臉認(rèn)真的回應(yīng)他,現(xiàn)在幾乎對他那張黑沉的臉產(chǎn)生抗體,看久了似乎也不那么緊張還怕了。
“所以,這就是你一天在外面不給本將軍準(zhǔn)備膳食的理由?”很明顯,君離殤很不滿安然這樣的行為,訓(xùn)練要緊,難道身體久不要緊嗎?
“將軍,您餓了一天都沒吃嗎?”安然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朵大奇葩,他不會等著自己做吃的,到現(xiàn)在都沒吃吧。
君離殤氣的將手上的書扔在桌上,然后以安然都沒注意到的速度閃到自己身邊。
這個臭小子在想什么,把本將軍當(dāng)傻子嗎?
若不是因?yàn)楹闷嫠男袨椋淮笤缇透ニ?xùn)練的地方,她倒是會挑,但是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她居然敢那么大膽的輕浮陳清,實(shí)在讓人惱怒。
安然的手腕被將軍狠狠抓住,疼的她眉頭一皺,“將軍,您別氣,我這就去給您做好吃的。”
說著就想掙脫他的手,但是他卻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你就那么喜歡陳清,難道你想做他的近衛(wèi)兵?”君離殤說話的語氣似乎有點(diǎn)惱怒。
安然聽的一頭霧水,不明白將軍這沒來由的一句,笑著回應(yīng)道,“將軍,您的意思,陳副將有益跟您挖墻腳?”
君離殤微瞇著眼睛看著她,似乎想從她眼里看到閃躲不安,但是卻沒有。
甩開她的手慢慢恢復(fù)了冰冷的神色,“你就沒什么要跟本將軍說的嗎?”
“還真有,”安然實(shí)在摸不透這個家伙的性子,這臉變的太快,我都快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了,做他的近衛(wèi)兵真不容易,“但是,斗膽請將軍恕罪。”
“你都做了,才來求本將軍恕罪,倒是說來聽聽。”君離殤垂下眼瞼俯視著她說著。
“是這樣的,我作為將軍的近衛(wèi)兵被人公然挑釁,我想著,不能丟了將軍您的臉啊,所以我就跟人打了個賭。”安然一臉諂笑的看著君離殤,就擔(dān)心他聽到哪一句突然變臉。
“哦,是嗎?什么賭?”君離殤挑了下眉,眼神凌厲的看著她。
安然就簡單的把事情的經(jīng)過和賭注跟君離殤說了一遍,接著說道,“將軍,我這樣做絕對不是自大充能,我想著無論如何都不能丟了將軍的臉才行。”安然一臉認(rèn)真的說著。
君離殤森冷的眼神一直盯著安然,半天沒說話,直盯的安然渾身不自在,就怕他聽出了自己是胡說八道的。
其實(shí)我就是自信,就是要自己想辦法收拾那些跟自己對著干的人。
“若是輸了,你就直接滾出軍營。”
安然有些不能理解君離殤,但是他實(shí)在是太能掉人胃口了,憋了半天,就是憋這么一句話啊,不自覺的在心里默默笑了幾聲。
“是。”安然歡快的回應(yīng)著他。
不過還好他答應(yīng)了,也就是說他不會怪罪自己擅自跟人打賭的事。
“將軍,還有一件事得您點(diǎn)頭。”安然笑的一臉燦爛的看著君離殤。
一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在耍什么心思,不過諒她字啊本將軍面前也耍不出什么花招來。
“說。”
“若是贏了,那肖梵就得跟著我練,只是,我們之間雖有賭注,但是畢竟是私自帶兵練,沒有將軍您的首肯,我就算贏了,也沒有什么實(shí)質(zhì)性質(zhì)。”
“你就這么確定您能贏?”君離殤聽著她語氣里沒來由的自信,居然覺得有些欣慰,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
“那是必須的。”安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拍了拍胸口。
看著她如此自信的樣子,君離殤突然覺得心情很美麗,有個自信有能耐的人呆在自己身邊也不錯。
“好。”
安然沒想到將軍這么爽快就答應(yīng)了,本來還準(zhǔn)備了一堆胡編亂造的話來說服他的,現(xiàn)在看來都不需要了,看來咱們將軍還是很好說話的嘛。
“將軍,我能不能大膽的再問您最后一個問題。”安然的好奇心又被他的舉動給激起來了,說實(shí)話,作為一個近衛(wèi)兵,真的有這么好的待遇嗎?
“有話就一次問清,別吞吞吐吐的。”你的問題太多了,不過看在你在努力的份上,就讓你今天把話說完。
“我就是想問一下,將軍您這么無下限的支持我是因?yàn)槭裁矗俊?br />
“無下限支持嗎?”君離殤自己都不知掉原來自己的決定在她眼里竟是對她的支持,“你是本將軍的兵,只要不讓本將軍蒙羞,做的又是有益于軍營將士的事,本將軍自然會同意。”
“真的嗎?那我應(yīng)該這么做,將軍才會讓我做副將。”安然見君離殤這樣說也就大著膽子接著問道。
弄了半天,她心里還記得讓她做副將的說法,君離殤霎時臉色又不好了,冰冷著一張臉說道,“早點(diǎn)休息。”
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安然心里很不滿意,他這是什么態(tài)度,難道他忘了他說的話嗎?不至于吧,堂堂將軍說話還能當(dāng)空氣的?
雖然不滿,但是他沒正面說話,自己也不好一直追問,以免把他惹毛了,自己白照顧了他不說,最后連副將當(dāng)不上還得回去從當(dāng)小兵,那就得不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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