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你在找我?”秦淑開心的跑到陳清身邊挽著他的胳膊。
陳清一臉蒙的看著秦淑,自己就是為了躲著她連房間都不敢回才躲到這來的,怎么就變成我在找她了。
“君將軍說你到處在找我,為了能讓你馬上見到我,我飛快的速度跑來見你了,怎么樣,不錯吧。”秦淑直接忽略掉陳清臉上的表情,自顧自的說道。
陳清心里早就把君離殤咒罵的上百遍,那個混蛋居然敢陰我,我記得最近好像沒有惹他才是啊。
面對秦淑諂諂一笑,絕對不敢說出自己根本沒找她的事實。
“怎么樣,是不是一時見不到我就想的不得了。”秦淑看著陳清滿眼期待的問道。
陳清知道秦淑又是在跟自己挖坑了,絕對不能按著她的話說,不然她下一句肯定直接要我娶她了。
“淑兒,你看,咱們也好久沒見了,明日我就要回軍營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咱們不如趁著這美好的月色,散散步,如何。”陳清輕笑著對秦淑說道,心里卻像在打鼓一樣的緊張這丫頭什么時候都能給你來句意想不到的說法,就擔心她又給自己挖坑。
“好啊。”秦淑看著陳清一副溫潤的樣子,臉上浮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紅暈,還好,被這夜色給掩蓋了。
當年,自己被人欺負,他就是這樣一副形象出現,然后帶著笑意幫助自己的,也是從那一刻起,自己就深深的喜歡上了他,可是他總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跟自己保持著距離,所以,為了讓他能一直記得我,一直知道我的存在,我就一直在他面前使壞,欺負他,揍他。
可是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對他的感情越來越深,可是他卻對我越來越害怕,唯恐避之不急,以致后來他直接躲到這邊境也不愿意再看到我。
看著秦淑臉上的神色似乎有些哀傷,陳清有些不理解了,她是想起什么不開心的事了嗎?然后就很嘴欠的問了一句,“淑兒是想起什么傷心事了嗎?”
秦淑一臉幽怨的看著陳清,讓陳清覺得事情似乎要不妙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讓自己多嘴。
“你有心上人了嗎?”
“沒有。”陳清不解的看著秦淑,不明白她到底要說什么。
“那你討厭我嗎?”秦淑說著,眼里帶著些許期盼。
陳清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倒了一點,警覺的說道,“不討厭。”
“既然不討厭,當年為何不辭而別,一走就是三年。”秦淑對于他就那樣離開是有些惱怒的。
“事出有因,當初是因為邊關戰事緊張,才不得不離開的,如今邊關戰事吃緊,一樣未能太平,所以就一直在這了,并不是你說的存心躲你。”陳清不敢將實情說出來,怕傷了淑兒的心,也只能把話說的這么冠冕堂皇了。
“是嗎?”秦淑明顯不相信,眼神凌厲,質疑的看著他,“邊關戰事吃緊,難道你每天都在打仗嗎?難道連一封信都不知道給我寫,難道連平安都不知道跟我報嗎?”說著說著,秦淑不自覺委屈的眼淚就流了下來,“你知道我在烈都每日每夜的為你擔驚受怕,怕你英年早逝我就成了寡婦了。”
陳清聽著秦淑怎么越說越不對勁,什么叫英年早逝,什么叫她成了寡婦了,不對啊,她這是在咒我死嗎?而且我們之間并沒有婚約。
“不行,咱們得趕緊成親,趕緊生個孩子,得在你戰死沙場之前給你留個后代,不然,以后你的墳頭上都沒有人給你祭奠了。”秦淑立馬收起眼淚,嚴肅的說道。
陳清無語的看著秦淑,她這到底是個什么混蛋邏輯,她的目的到底是想逼婚,還是咒我死呢?
“走,你現在就找我爹提親去,咱們今晚就洞房。”說著秦淑大咧咧的拉著陳清就要走。
陳清大力氣的拽回秦淑,力氣過大,一個不小心將她拉的撞到自己的懷里,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更多的是擔心,怕她脾氣不好對自己又是一頓打。
“不好意思。”陳清忙道歉道。
秦淑根本沒聽到陳清在說什么,只沉浸在他的懷抱和結實的胸膛,這是自己夢寐以求的懷抱,這是自己做夢都在想的場景,可是,每次只要自己一靠近他,他就會無情的把自己推開。
陳清見秦淑沒什么反應,便推開她,雙手有力的抓住她的肩膀認真的說道,“淑兒,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兒戲的,
再說了,我現在身在邊關,只為守護邊境和平,想干出一番有為的大事業,如今我父母又在千里之外,若說要成親,是不是也得讓他們知曉才行。”
“嗯,說的有道理。”秦淑一臉認真的認同著他的說法,“好,那我們不去找我爹,我們直接先洞房造個小娃娃,至于成親,等以后有空了再補回來就行。”
陳清對于秦淑的話已經徹底無語了,這丫頭的腦回路實在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什么叫先洞房生孩子,什么叫成親以后有空再補回來,這還是一個女子說的話嗎?
不,她不是一般的女子,是一朵存在于現世的奇女子,不是一般人能拿捏的住的。
陳清感覺已經不能再跟她在一起了,不然遲早有一天,會被她的混蛋邏輯同化,然后掙脫秦淑一個飛身消失在黑夜里。
秦淑看著跑掉的陳清,苦澀一笑,“呵。又被他逃走了呢?”說著秦淑又露出一臉奸笑,“沒事,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大不了今晚我就鉆進他的被窩強要了他,以后好好對他就是。”
秦淑理所當然的這樣想著,就慢慢朝陳清的房間走去。
……
“將軍,咱們這是要去哪兒啊。”安然跟著君離殤一路走在街道上,但是卻半句話都沒說,真是夠了,都這么晚了,你是吃飽了,我可還餓著肚子呢?
見安然不滿的控訴著,君離殤突然很好心情,走在前面嘴角都不自覺的往上揚了揚。
“進去。”君離殤走到一家小酒館門前對安然說道。
安然一看酒館名字呵規模,呵,還不錯,難道將軍是要請去哦吃飯,他居然這么好心?
管他呢,只要能填飽肚子,他愛咋咋地,再說了,這人害我丟了一頓免費午餐還不得給我補回來。
安然理所當然的走在前面,也不管他君離殤有沒有跟上來。
兩人找了一間單獨的雅間坐下,安然毫不客氣的豪點了一桌美食,就等著吃了,但是對君離殤卻沒有一點感激之情。
我每天訓練完了準時給你做好吃的,你到點吃飯了就把我給撇開了,哼,別的也就算了,在吃的上面,我可是很計較的。
“這些從你的軍餉中扣除。”
安然正理所當然的想著,就被君離殤一句話潑了冷水,“什么?這頓難道不是將軍您請的嗎?”
“本將軍什么時候說請你了。”君離殤冷著一張臉看著安然炸毛的樣子。
“我,”安然一想,他還真沒說過,便立刻站了起來,不滿的說道,“就我那微博的軍餉哪里吃的起這個,恐怕扣一輩子都扣不完,算了,我還是去街角那隨便買倆饅頭吃算了。”說著就抬腳準備往外走。
“誰說你一輩子扣不完了?”
“將軍是要給我加軍餉的意思嗎?”安然連忙話趕話的問道。
“這一頓你兩輩子都扣不完。”
君離殤話一出,安然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合著你老不是來請我吃飯的,是來埋汰我的。
不再理會將軍,安然頭也不回的快速往外走。
君離殤有些氣惱,這小子脾性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大了,有些惱怒的一把拽住她的手臂,“誰給你的膽敢就這么離開。”
“嘶。”君離殤剛好抓的是她受傷的地方,疼的安然到抽一口涼氣,瞬間臉色變的慘白,這家伙的力度絕對比生生受一鞭子來的更重。
君離殤間安然的臉色都變白了,驚的連忙松開她,“怎么樣,捏疼了嗎?”
安然狠狠的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這酒樓也來了,飯都沒讓我吃上也太虧了,倒不如……
“將軍是覺得我身份卑微,就算受了傷也活該受著嗎?還是說如果將軍您樂意,想讓我這個小兵傷上加傷也是應該的嗎?”安然一臉痛苦的說道,“如果是這樣,那我不疼了,我可以忍著,將軍如果覺得我不夠疼還想再捏一下也行。”說著就把胳膊往將軍面前一伸。
君離殤臉色黑沉著臉,聽了她的話心里很不是滋味,有點不舒服的感覺,更不喜歡她用這種態度跟自己說話。
“我是將軍的近衛兵,保護將軍是我的職責,但是我不能讓自己餓著肚子,那樣是對將軍不負責,”安然說著就看了一圈這間雅間,“這種高端的酒樓,像我這種沒有身份的人肯定是吃不起的,如果不是跟著將軍,我恐怕連這里都進不來,但是我現在很餓,所以,如果將軍現在沒什么吩咐的話,就讓我先去買兩個包子填填肚子,到時候我一定守著將軍,將軍您在這想吃多久都行,我都會在您身邊保護您,以盡我的職責。”
安然堅定的看著君離殤,故意這么說著,就是要讓你心里不舒坦,誰讓你讓我也不舒坦的。
“坐吧。”君離殤不喜歡這樣說自己的安然,陰沉著臉吩咐道。
“不敢。”安然微微低頭說道,“您是將軍,我不敢跟您同席而座,這樣不合規矩,也不合您的身份,我會牢牢記住自己的身份,絕對不回再做逾越的事情,從前在軍營是我不懂事,不懂分寸,還請將軍責罰。”
“夠了,本將軍讓你坐你就坐,今天不把肚子吃撐了就不許回去。”君離殤好氣的吩咐著,合著這臭小子居然在氣本將軍在秦將軍府上讓她看著咱們吃的事情,小家伙氣性還真大,真是給她慣的。
“是。”安然見也差不多了,忙建好就收,“將軍,這頓飯要扣我軍餉嗎?”還是有點不安的問道,雖然自己的軍餉只有一點點,但是好歹以后也可以拿來喝點花酒啊,閑在就浪費在一頓飯上,不值當。
“不扣。”這小子還真是得寸進尺,沒完沒了的,自己居然也能好性子的跟她好好說。
“是,多謝將軍。”安然笑的那是一臉燦爛,連疼痛都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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