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殤的話不是陳述而是疑問,他居然會因為這句話而惱怒?
“你看上秦淑了?”君離殤繼續追問道。
“沒有,你瞎想什么呢?”安然為君離殤的腦動感到無語。
“沒有就好,秦淑只能是陳清的,”君離殤沉著臉厲聲說道,然后一把將自己抱了起來,“你,只能是本將軍的。”
君離殤這話一出,本來想著被他抱沒什么的,但是他這么說話讓人覺得心里一緊。
“將軍,我是男人,我還未成年,您這樣做是犯罪!卑踩幌霋暝,但是一想男人都是不可隨意惹的動物,尤其是這種強大的男人,更是不能隨意惹怒,就沒有掙扎,只是平穩的被他抱著。
“你腦子在想什么?”君離殤白了安然一眼,“你是本將軍欽定的近衛兵,除了本將軍,隨你都不能要,更不能親近,沒有本將軍的命令,除了本將軍,誰你都別想靠近,只能乖乖呆在本將軍身邊。”
安然被他霸道的話弄的徹底無語,好吧,如故換作一般的女子聽到這種話,肯定會春心蕩漾,但是我是一枚純爺們兒,他作為一個男的對一個爺們兒說這樣的話真的合適嗎?
“哦!卑踩挥X得跟這個男的不能再說下去,他的行為告訴自己是一回事,但是他的話告訴自己的又是另一回事,真是不能理解這樣的人。
“你還要繼續幫秦淑嗎?”君離殤將安然平放在床上,自己則躺在她的身旁,然后問道。
說話的樣子就像兩個很熟悉的朋友在聊家常一樣。
“你難道就不覺得陳清太榆木腦袋了嗎?如果我不在后面加把火,我看他很難認清自己的內心。”安然覺得自己這樣做什么,促成一對好姻緣罷了。
“你覺得陳清和秦淑是良配嗎?”
難得聽君離殤說這么八卦的事情,安然突然就來勁了,“不是我覺得,將軍您不是也覺得嗎?”不過奇怪的是,剛剛不知道是誰說秦淑只能是陳清的話。
君離殤沉默了半天沒有說話,然后才悠悠說了一句,“睡吧!
安然其實早就想睡了,要不是想看看外面的動靜,現在自己恐怕就已經跟周公見面了。
見安然沒有說話了,君離殤心里有些猶豫,但是最后還是決定說出來,“憐心,有線索了!
君離殤話一出,安然剛閉上的眼睛猛的睜開,然后面對著君離殤說道,“真的嗎?她在哪兒,安全嗎?人送回來了嗎?”
面對安然一連串的問題,君離殤突然后悔自己沒沉住氣說了出來,因為,結果不是那么的好。
“我只是說有線索,并沒有說人已經找到了。”
君離殤一席話讓安然剛剛燃起的希望又隨之熄滅,“哦!
聽著安然失落的聲音,君離殤有些后悔告訴她了,早知道還是應該等事情塵埃落定的時候再告訴她。
憐心現在不單單是她的妹妹,還是我們所有人需要好好調查的對象,現在元逸調查憐心的動向肯定也是跟自己同步的,最主要的是,要在他之前找憐心才行。
君離殤翻了個身,然后一只手就這么若無其事的搭在安然的腰間,閉上眼睛好像睡了的樣子。
安然在他碰到自己的時候身體都僵硬了,心里千萬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將軍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別動,睡覺。”見安然有要將自己手拿掉的意思,便出聲制止。
安然想動,但是他的聲音就好像是命令一樣,自己是連動都不能動一下的,就一直保持著僵直的身體平躺著,眼睛也不敢閉上,就怕旁邊的家伙哪根筋不對就開始冒犯自己。
要知道,這身份可不能這么快就被他給戳穿了啊,不然我的未來那就是一場黃粱美夢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安然的呼吸終于均勻,君離殤的眼睛卻在這時睜開了。
他的手一點要拿開的意思都沒有,但是眼睛卻死死的盯著熟睡的安然,忍不住一手扶上她的臉頰,那滑嫩的感覺讓他又一次幻想著她現在的情況會不會跟寧康一樣。
但是也只是想一想,不敢往深了有什么動作,但是手卻不自覺的慢慢往下移動。
不,君離殤的內心制止著自己手上的動作,不行,自己不能這么做,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只要她一直平安的呆在自己身邊就行,不在乎她到底是男是女。
這樣想著,手上的動作終于停下了,然后慢慢的在安然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淺淺的吻,然后才滿意的睡下。
……
“秦淑!卑踩灰淮笤缙鸫簿团軄碚仪厥绯栽琰c,順便在碰到陳清的時候氣氣他。
但是秦淑的營帳根本就沒有人回應,安然走進去一看,哪里還有人的影子,她居然這么早就起床了?
安然狐疑的看了一圈營帳內,在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卻發現她的床鋪有些凌亂,雖然有些懷疑,但是還是離開了。
“奇怪了,這么早跑哪兒去了。”安然自言自語的說著。
“你輕點,個蠢貨,看不出來我很疼嗎?”安然在門口想著,就聽到寧康在旁白的營帳傳來不滿的怒罵聲和隨之而來的瓶瓶罐罐摔在地上的聲音。
“對不起,對不起,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一個細膩的小聲音響起,安然倒是沒怎么注意,原來寧康身邊還帶著一個如此嬌柔的小妹子,不過可惜了,在寧康手下肯定沒有好日子過。
安然也不想太關注她,心里卻想起了一個可能性,秦淑,會不會又偷偷跑到陳清的營帳去了。
這個想法一出,安然就連忙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往陳清的營帳跑。
但是在半路的時候就看見臉色不怎么好的陳清,然后在要錯過他的時候連忙退了回來,還一副狐疑的樣子問道,“你怎么在這?”
陳清卻被她問的不明不白了,“我不在這應該在哪兒?”
“不是,我是說,你是一個人?”安然又接著問道。
“我不是一個人難道應該是一個神嗎?”陳清眼下一片烏青,看著沒精神的樣子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是問你秦淑沒有跟你在一起嗎?”安然干脆直接問,不然這個陳清也不知道跟自己要怎么打馬虎眼。
“她?她不是在自己的營帳嗎?我沒看到她?”陳清狐疑的說著,然后覺得不對勁又接著問道,“你說的是什么意思?”
安然覺得有些不對勁,連忙拉著陳清往秦淑的營帳快步走去。
“這么一大早她會去哪兒?”陳清疑惑的看著秦淑的營帳內,哪里還有她的影子。
“她一向都是這樣隨意嗎?起床了連被子都不折嗎?”
陳清像是才發現這一點似的,連忙說道,“不,她一向有規有矩,在軍營更不會這么隨意。”越想越覺得秦淑是不是有什么事,這么臟亂不是她的個性啊。
陳清擔心是不是自己昨天那句話說錯了,讓她生氣了,她才連夜消失,不然這么早怎么解釋營帳內這么亂不說,還不見人的蹤影。
安然卻好像忽然意識到什么,連忙跑到寧康的營帳內。
“你放肆,誰讓你隨便進來的!睂幙堤鄣呐吭诖采,怎么樣都不舒服,一看到安然和陳清隨便闖了進來便怒聲吼道。
這一吼直接牽動著傷口,疼的她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面前的兩人碎尸萬段的好。
“我問你,昨晚你睡的怎么樣?”
寧康被安然突然來的這么一句話弄的有些莫名其妙,隨即又變的面目猙獰的說道,“你試試這么疼看你還睡不睡的著!
“這么說,你疼的一夜未眠?”安然不管她說什么,只是繼續問道。
“你廢話怎么這么多!睂幙惮F在是疼的不能動,若是能動,定會上前狠狠的打這個無禮的人。
陳清也被安然這樣的問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更多的是覺得有些冒失。
剛準備開口說點什么,就聽到安然接著又說話了。
“那好,昨晚秦淑的營帳內是不是有什么動靜!
安然話一出,寧康的臉色微微一變,眼神有點閃躲,但是很快恢復成那個傲慢的樣子蠻橫的說道,“她的營帳有什么動靜我怎么知道?”
“是嗎?你一整晚沒睡會沒聽到隔壁營帳的動靜?”安然繼續追問著。
“沒聽到就是沒聽到,你們煩不煩,給我滾出去,別影響我休息。”寧康明顯面露慍色,有些不耐煩,但是眼神卻沒有再看著安然。
“寧康?”三皇子突然焦躁的跑到寧康的營帳,還沒看清楚就大喊了一聲。
一看到營帳內的陳清和安然有些疑惑,但是看到寧康好好的躺在床上就放心了,但是心里卻有了疑惑。
“三哥哥,你怎么來了?”寧康不解的問道,看剛剛的神色,三哥哥是在擔心我,但是自從昨晚之后他就沒有理會過我,就讓我身邊的貼身丫頭伺候我,我還想著他是不是生我氣了。
三皇子就把手上的紙條拿出來,“我剛剛喝茶水的時候,蓋子里面就有一張這個紙條,說你在他手上!
陳清拿過紙條,然后狐疑的看著三皇子又看著寧康。
有些惱怒的說道,“說,秦淑在哪兒?為什么你在這?秦淑卻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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