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這一天頻繁痛暈然后又痛醒過來,白天連安定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掉,現在看看外面,似乎已經天黑了。
“該死,一天都沒吃什么,現在頭暈眼花的,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餓的。”安然自言自語的說著,然后慢慢扶著床沿坐了起來,想開口叫人,但是發現自己連說話都沒有多少力氣。
“那明月樓主到底給我下的是什么毒,為何這么難受,還有,安定明知道我被人下了毒,為什么到現在也不給我請個大夫來看看,那人腦子里在想什么?”
安然一邊毫不客氣的罵罵咧咧的說著,一邊艱難的想移動到旁邊的桌子旁給自己倒杯水喝。
可是不知道是沒力氣,還是躺久了的原因,這雙腳剛著地,人就像一根木頭似的,直直往地上倒去。
“哎呀我去,好疼啊。”安然趴在地上無語的輕喊了一聲,想站起來,可是嘗試了好幾次都失敗了。
安然頹敗的雙拳往地上錘了一下,“想不到啊,我安然到了這個世界竟然變的這么弱雞,早知道是這樣,當初還不如被棒頭一記炸彈給炸死得了,至少那樣還比較爺們兒。”
“小姐醒了。”南弈軒帶著面具,身后跟著同樣帶著面具的鬼醫一同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小姐怎么趴在地上。”南弈軒帶著笑意看著趴在地上的安然,想著剛剛自己在門外聽著她的動靜,當真是個有趣的丫頭。
“你們是誰?”安然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的,警惕的看著他們二人。
“小姐莫怕,我二人是安家少爺請來為小姐治病的。”南弈軒也沒有要扶起她的意思,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可以臉皮厚到什么程度,在兩個男子面前趴在地上竟然還無動于衷。
“真的?”安然防備的看向門外,發現門外并沒有任何人,可是不對啊,安定明明把那個叫灰常的家伙留在這的。
“小姐放心,灰侍衛剛剛跟少爺出門有事了,命我二人在此等候小姐的動靜,在下方才聽到屋內有動靜,就大膽的闖了進來,只因安少爺說你身中劇毒,在下也是擔心小姐安危,還請小姐見諒。”南弈軒難得一次性這么有耐心的說這么多話,不但不覺得煩,還覺得很有意思。
現在這個時候,安定已經回安府報告消息喝想辦法去了,不必擔心他會來,至于門外的那幾個人,就更沒有機會現在出現在她面前了。
安然想著,管他呢,反正只要不是來害自己的就行,能把我身上這毒解了自然最好,這毒可是把自己給折騰慘了。
“那什么,你還不趕緊扶我起來。”安然不客氣的伸手說道。
南弈軒愣了一下,還真是一般女子的矜持都沒有,還真是個有趣的丫頭。
鬼醫以為樓主是不愿意觸碰那丫頭,于是準備自己上前將她扶起,可是樓主卻在自己上前的時候攔住自己,然后他就毫不客氣的直接將安然抱起。
“小姐,得罪了。”南弈軒一副謙謙公子的模樣抱著安然,將她輕輕放在床上。
若是旁的女子見他這幅溫潤的模樣,就是沒看到模樣也能被他迷死,可是自己卻不會,反而很討厭這種類似奶油小生的做派。
安然躺好后,毫不客氣的將手腕伸了出來,“有勞大夫了,麻煩一定將我身上這毒解了,這兩天我都快被這毒折騰死了。”
南弈軒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揚,她倒是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人都敢信,看來,也確實是疼的太難受了才會如此相信我們吧。
南弈軒給了鬼醫一個眼神,示意他幫安然解毒。
雖然用毒控制她會比較容易一些,但是看她弱質纖纖的樣子,別我還沒玩夠,她就被痛死,那我就得不償失了。
鬼醫裝模作樣的給她把著脈,然后一副深沉的樣子,半天不說話。
“大夫,我還有的救嗎?”安然心里跟個鼓在敲似的,七上八下的,雖說死就死吧,自己也不是沒死過,但是又有些擔心就這么死了真是不劃算。
“是有點棘手。”鬼醫隨口胡謅著。
“那個該死的明月樓主,”安然一聽鬼醫的話,就忍不住破口大罵,“沒事給我下什么毒,無膽鼠類,有本事就跟我單挑,我就不信,拼盡全力我還斗不過他,再讓我看到那個狗屁樓主,我一定狠狠砍他幾刀一解我心頭之氣。”
安然越說越來氣,完全沒注意到一旁的兩人臉色大變。
“咳咳。“鬼醫不舒爽的干咳了兩聲,眼神很不友好的看著安然。
“大夫,不好意思啊,嚇到你了,你放心,我不是隨便殺人的人,只要你將我醫好,安定一定重金酬謝你們。”安然收斂著剛剛咬牙切齒的形象,換上一副賊兮兮的面孔。
“放心,你這毒,我能解,只是需要點時間罷了。”鬼醫說著就從袖中掏出一套銀針,哼,竟然敢這么說我家樓主,看我不好好折騰你一番,保證讓你一次輩子記憶猶新。
“真的嗎?太感謝你了。”安然說著有些激動,恨不得抱著大夫的手狠狠的親吻一下,能救我這次的,那就是我再生父母啊。
“你躺好,我要給你走針了。”鬼醫說著就已經做好要下針的姿勢。
安然聽話的躺好,配合醫生絕對沒錯的。
可是第一針下來的時候,安然就恨不得要罵娘了,怎么會這么疼,他到底扎了我什么穴位。
可是一想到忍一次疼痛就能讓自己以后再不受這毒的疼痛,就覺得這也是可以忍受的。
鬼醫見安然居然都沒有喊出來,于是不舒心的繼續進行第二針。
每一針安然都忍著沒有出聲,慘白的嘴唇都快被咬出血了,生生忍著不愿意叫喊一聲疼。
南弈軒不知道是不是被她這么堅強的性子打動了,知道鬼醫在整她,一開始只是放任他隨意,只要救人就行,但是現在卻有點看不下去了。
鬼醫收到樓主的眼神,知道自己做過了,所以也就不繼續行針,而是將安然的手指尖割破一道小口,安然現在已經疼的快沒知覺了,所以指尖的疼都沒有感覺到。
鬼醫也將自己的手掌處輕輕劃破一道口附在安然的指尖處,然后安然身體中無數的小黑蟲悉數鉆到鬼醫身上。
“好了。”鬼醫慢慢拔下安然身上的銀針隨后說道。
“多謝,大夫。”安然有些有氣無力的回應著,但是毒解了就好。
“你倒是挺能忍的。”南弈軒不自覺的夸贊道。
“疼一次能讓自己終生不疼,那有什么忍不了的。”安然有氣無力的說著。
“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南弈軒可不會在這陪她一直耗著,就算再有意思那也得慢慢玩才行,若是被人發現了,那就沒意思了。
本來對她下蠱是準備讓安憐心救她的,誰知道安憐心竟然被人在安府劫走了,最后竟然還得自己冒著危險親自帶鬼醫來給她解蠱。
“神醫,你等等,”安然轉過頭喊道,“方不方便將你們的地址透露一下,以后若是再有什么情況,我也好去找你們啊。”安然語氣輕柔的說著卻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安公子知道,若是小姐身體有恙,在下會去安府親自為小姐診治。”說著南弈軒頭也不回,輕飄飄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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