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沒有繼續(xù)跟著司徒悅,想著今日定是個不太平的日子,突然想到以前看過了一點宮斗的戲碼,當(dāng)時覺得很累,這些女人這么鬧不閑麻煩嗎?如今看來,女人的世界還真是我不能理解的。
那些看起來純真美好善良的一切,竟完全有可能是別人在你面前的偽裝,而你還傻愣愣的不自知,最后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宴會準(zhǔn)備的地方是整個后花園,場面簡單利落,卻不失皇家威嚴(yán)。
安然初次參加這種聚會,根本就沒有認(rèn)識的人,男賓和女賓并沒有分開,大概也是為了成全什么好事吧。
不過這里的人很自覺的男女分開,幾個男人湊在一起談著所謂的國家大事,幾個女的湊在一起談著女兒家的小事,唯獨安然獨立在這花園中,就像一朵異世而立的大奇葩。
“該死,安定那家伙也不知道死哪兒去了。”想著在這里百無聊奈的呆著也是呆著,干脆去別處晃一晃,說不定還能找到落單的小姐,來一段邂逅也是不錯的。
……
安定之所以會跟柳白離開,主要是因為他說了關(guān)于安然的一些事情,而且也有可能是安然致命的事情,所以不得不跟著他過來。
“說,關(guān)于安然的什么事?”安定甩開柳白搭在自己肩膀的手,臉色陰郁的看著他說道。
“別這么緊張,也不是什么大事,”柳白攤了攤手,但是看著安定緊張著急的樣子卻覺得心里很痛快,“聽說,安然妹妹之前很喜歡去流連花舫?”
“跟你有關(guān)系嗎?如果你只是想說這個,那就別浪費我的時間。”能查到安然去過流連花舫也不是什么難事,再說了,流連花舫又不是什么藏污納垢的地方,賢能雅士也會經(jīng)常去那里,安然去又能怎么樣。
“之前就聽說夠一件事,”柳白知道安定沒又耐心了,知道再怎么拖延時間也沒用,就直接開口說道,“之前有一位女子,因為青睞南離質(zhì)子,曾主動跑去流連花舫獻(xiàn)身,被拒絕之后很是羞愧,然后才會投湖自盡,這件事,不知道你知道嗎?”
安定自然是知道的,畢竟當(dāng)事人是安然,但是版本卻不是柳白說的這樣,而是南弈軒胡說的一套說辭。
“你到底想說什么?”
“如果我說,那女子就是安然呢?”柳白打趣的看著安定,想從他臉上看到龜裂和憤怒的表情,但是很遺憾,并沒有,安定真是比想像中的還要冷靜。
“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些?”安定冷笑了一聲,這種事情也是值得拿出來說事的事嗎?
“這些傳聞沒兩天就被人遺忘了,但是是不是被人遺忘的就不得而知了,可是若是皇上聽說了這個消息,不知道他會怎么想。”柳白也不惱安定的態(tài)度,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好戲還在后面。
“你打算拿這種莫須有的事情來威脅我,威脅安家嗎?”安定冷靜的看著柳白這幅讓人作惡的嘴臉,從前還真沒發(fā)現(xiàn)他竟然這么卑鄙。
“不是威脅,而是將事實呈現(xiàn)在皇上面前,”柳白理所當(dāng)然的說著,“安然追求南弈軒自然沒有太大的問題,但是皇上若以為安國公府有意勾結(jié)南離,就不知道皇上認(rèn)定以后,陳家會不會就是安家的下場。”
“莫須有的時期皇上是不會聽?wèi){空捏造的話來斷言的。”安定篤定的說著,似乎很肯定,就算皇上聽到這些話,也絕對不會相信。
“最是難測帝王心,皇上的心思,我們又豈能猜測,不過,我倒是不介意試一試。”
“就這樣嗎?那就請便好了。”安定冷笑一聲,似乎覺得他的話很小兒科一樣,一點也不足為懼,然后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后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你就不怕我將此事再今日宣揚出去,要知道,南弈軒今日也會在場。”柳白很惱怒安定這般神態(tài),總是一副所有事情都在掌握之中的樣子,看了就讓人毆氣,頓時氣的臉都變形了。
“你去啊,這種小事,你以為你可以威脅到誰?”安定轉(zhuǎn)過身遺憾的看著柳白,“柳白,從前我還將你當(dāng)作對手一般,如今看來,卻是我高估你了,你連做我對手的資格都沒有,難怪外公會一再強(qiáng)調(diào),如今的柳府,已經(jīng)沒有可用之人了。”
安定說著毫不客氣的離開,獨留一臉憤怒的柳白站在原地。
本以為可以驚醒一下柳白不要做對四大家族有害的事情,但是見柳白已經(jīng)扭曲的臉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會想到那一層去,而且,對付安定他們,更加堅定了他的心信。
……
御書房內(nèi),除了安老國公和安承軒在,還有幾位大人在。
安老國公一進(jìn)去就看見皇上一臉狂怒的樣子,恨不得殺了在場的人一樣。
“皇上。”老國公恭敬的跟皇上行禮,安承軒也跟隨著行禮。
“老國公請起。”皇上雖然一臉震怒,但是對安老國公說話的時候還是很禮貌的,“這個時候叫老國公前來,是有要事相商。”
“不知發(fā)生何事,讓皇上如此震怒。”安老國公看著跪在一旁的幾位大人,似乎都是不顯眼的人,曾經(jīng)在朝堂之上也沒有什么作為的人,如今為何全被召集在此。
“老國公恐怕有所不知,烈都發(fā)生了幾起駭人聽聞的殺人事情。”
見皇上說的神色難看,老國公的眉頭也不自覺的深鎖起來。
“戶部侍郎一門七十五口,就在昨夜悄無聲息被人滿門誅殺。”皇上說這個消息的時候是十分震怒的,不管是否是仇殺,滿門誅殺都是手段十分殘忍的事情,連自己都不曾下發(fā)過滿門抄斬的旨意,歹人這樣做是在挑釁自己的權(quán)威嗎?
“天子腳下竟然還有此等惡劣事情發(fā)生。”安老國公深思了一下,這才想起戶部侍郎其人,陳家罪證似乎都是戶部侍郎提供的,只是,希望這是自己多想了,“難道事發(fā)的時候沒有任何動靜嗎?不知事發(fā)時可有人看到什么,為何現(xiàn)在才告知皇上。”
“此事還需調(diào)查,朕已經(jīng)命刑部著手開始調(diào)查。”皇上在說這話的時候是盯著老國公的,希望可以從他臉上看出點什么來,畢竟,戶部侍郎身份特殊,死的又是這個時候,讓人不得不產(chǎn)生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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