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回事,何人在外喧鬧?”如今皇后娘娘還沒到現場來,舒貴妃見狀,眉心微皺,沉聲說道。
舒貴妃話剛說完,就見侍衛一左一右壓著一個小宮女走了上來。
在看到來人的時候,寧康的面色大變,然后趕緊起身跪在舒貴妃面前,“貴妃娘娘恕罪,這丫頭最近有些瘋癥,我命人將她關了起來,也不知為何她竟然跑了出來,我這就將她帶回去,以免擾了娘娘們的興致。”寧康說著便起身走向月梅,然后準備拽著她離開。
“娘娘,求求您,救救奴婢吧,奴婢沒瘋,奴婢真的沒瘋,奴婢不要回去,奴婢回去會生不如死啊。”月梅見到寧康,眼里滿是憤怒,但是卻只能哭著嗓子大聲說著,然后大力掙開拽著自己的侍衛直直跪在舒貴妃面前,“請娘娘救救奴婢把。”月梅說著便重重的在地上磕頭,只磕的鮮血從額頭流下。
“你們還愣著做什么,還不趕緊將她帶下去,一個得了瘋癥的丫頭,萬一傷到娘娘了怎么辦。”寧康惱怒的對身后的侍衛說道。
哪侍衛一聽怕哪丫頭傷了娘娘就害怕了,總歸只是個小丫頭,還是趕緊拉走的好。
月梅被兩個侍衛拽起用力的往后拖拽,可是她卻拼命的掙扎著,大聲哭喊著,“娘娘,貴妃娘娘救命啊,奴婢回去肯定會被打死的,求娘娘救命啊。”
“聽她哭的這么慘烈,怕是得了什么瘋病,倒像真有什么冤情似的。”司徒悅見狀開口悠悠然說道。
“娘娘,不然還是聽聽她要說些什么吧,也免得在這宮中真的有什么冤情發生。”常樂見安然和安定一副看戲的樣子,也跟著說道。
這別人說話沒什么分量,可這公主的話那就必須得考量一下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舒貴妃正準備松口說話,卻見寧康突然開口急促的的說道,“回公主,這丫頭是我宮中的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受了什么刺激,竟然一時瘋癲,我院里好幾個丫頭都被她咬傷過,實在太危險了,所以才將她關了起來,免得傷到他人,如今她不知怎么的就跑出來了,還沖撞了貴妃娘娘,我是擔心她一會兒瘋病發作傷了娘娘那就不好了。”
寧康說著就對侍衛說,“趕緊待下去關起來,免得誤傷他人。”
“怎么,寧康郡主這么急著將人帶回去,是怕她真有什么冤情說出來對你不利嗎?”司徒悅冷清的聲音說道。
“這么會,實在是你們沒見過她發瘋的樣子,好幾個侍衛都攔不住,我是不敢拿舒貴妃娘娘的貴體開玩笑才想趕緊將她帶下去的。”
“無妨,就讓那侍衛控制住她,讓她說說,到底是有什么冤情,貴妃娘娘在此,你大可放心說出來。”常樂公主也跟著說道,這寧康的樣子看起來很緊張,說不定這丫頭真有什么事。
“公主,她……”
“好了,讓她說話。”舒貴妃也開口同意讓那丫頭說話。
君離殤看著面前發生的事,小聲對安然說道,“這丫頭跟寧康去過軍營。”
安然淺看了他一眼,是啊,自己一眼也認出來了,她確實跟寧康一起去過軍營,只是為何看她的樣子似乎憔悴了好多,之前還是一個水靈靈的小廝模樣呢?
“安定,這什么情況?”安然湊到安定耳側問道。
“你自己看就知道了。”安定神色凝重,想起之前自己看到的一幕就覺得這世上竟然還有如此駭人的事情。
見安定神色不好,安然也不再說什么,也想看看在這丫頭身上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娘娘,”月梅見舒貴妃松口,連忙重重的跪在地上,痛心的將自己的兩條遍布各種新舊傷痕的胳膊露了出來。
所有人在看見這樣的傷痕之后,連連倒抽一口涼氣。
“郡主,這就是你所說的瘋病,難道這些傷口是她自己弄的嗎?”公主冷聲喝斥寧康道。
寧康沉著臉繼續辯駁道,“月梅,這些都是她自己抓的傷痕,她瘋癥一發,沒有什么是她做不出來的,我將她關起來,她抓不到別人,就抓自己。”寧康一臉警告的對月梅柔聲說道。
月梅對她的眼神還是有些發怵的,但是一想到那位公子說已經將家人安排在安全的地方,那自己今日就算丟了這條命在這里,也要跟寧康郡主抗爭到底了。
“啟稟,奴婢名叫月梅,是寧康郡主身邊的一個普通丫頭,就在不久前,郡主將女婢賜給一個年過六十的老公公做對食,從那以后,奴婢就過上地獄一般的生活。”
“你胡說,明明是你自己自請對食,是你自己求本郡主將你賜給那公公的,如今你二人生活不和諧就把過錯推給本郡主嗎?你一個小小奴婢,豈容你在娘娘面前胡說八道,將她拖出去。”寧康立即辯駁的怒聲說道。
“寧康,你一再阻撓月梅說話,難道是怕月梅說出對你不利的事情,所以才這么急著將她帶下去嗎?舒貴妃還在這里,娘娘都不曾說話,你一再的發號施令是什么意思。”常樂也有些惱怒了,不滿的說道,“來人啊,請郡主回她的位置,讓那丫頭把話說清楚了,事情因果如何,娘娘自有斷定,用不著別人在一旁指手畫腳的掩蓋事情真相。”
“郡主,請。”常樂話一出,就有識趣的宮女走到寧康身邊恭敬的說道。
寧康惱怒的看了月梅一眼,警告她別胡說八道,否則后果是她承擔不起的。
月梅直接不去看她,而是繼續說道,“那公公心思不端,沒日沒夜的吃藥折磨奴婢,奴婢實在手受不了,想著自殺一死了之,可是郡主卻跟奴婢說,若是奴婢敢自殺,她便讓奴婢的家人一同來陪奴婢。”
“好端端的,她為何要將你賜給太監。”舒貴妃略帶微勢的問道。
“奴婢起初也不知道到底做錯了什么惹的郡主這般對奴婢,可是后來奴婢想起一件事,這才知道郡主為何這般對奴婢了。”
“哦,什么事?”
月梅把話說到這里,寧康不可置信的看著月梅,那丫頭哪來的膽子,她竟然敢說出這話來,若是將那件事情說出來了,恐怕,該死,到底是誰指使她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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