雎傾僮并不在乎她對自己的肆意揣度,只道:“只沉浸在自己設想的愛情里的女人,確實是無謂的。”
申時微聞言低低的笑了一瞬,側身看向僵直著脊背呈保護自己態(tài)勢的孕婦雎傾僮,閃了閃眼眸:“本以為你上次的牙尖嘴利已經(jīng)是極限,沒想到只是滄海一粟。”
雎傾僮從化妝鏡上看到了身后那個已經(jīng)人為的沒有了作用的攝像頭,垂下了眼眸:“很快就有工作人員來找我候場了,你有話就請直說,否則會沒有時間。”
“演出才剛剛開始,怎么了?雎小姐會怕我嗎?”申時微算得上溫柔的笑。
但她現(xiàn)在所有表情在雎傾僮看來都帶著幾分殘忍嗜血般的猙獰,她從來沒想過笑面夜叉這個成語還可以用在一個長相這么恬雅的女人身上。
雎傾僮就著剛剛灑出來一些,只剩下一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溫熱的液體劃過她的喉嚨,她才覺得舒坦些,道:“我知道你用這種方式來,自然也會用這種方式離開,期間要是不做點什么過分的事,好像對不起你這樣的出場方式。”
“竟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不打算呼救嗎?”
雎傾僮淺笑:“倒打一耙也是一種陷害人的招數(shù),申小姐想玩,我陪著你就是。”
“你陪得起,你肚子里的孩子陪得起嗎?”申時微柔聲問。
雎傾僮的心沉了些許,連帶著目光也暗淡了幾分,對著鏡子里的自己揚了揚下巴,含笑道:“你不是說了嗎?我連凾驍都玩的過,難道還在乎你這種小蝦米嗎?”
“你……”申時微又被雎傾僮給氣到了。
雎傾僮冷冷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這么不經(jīng)懟。”
申時微的神情盡量的維持著優(yōu)雅,輕嗤了一聲:“我對心理學也有點研究,所以我就是將你催眠后打包帶走也是輕而易舉,你也無法反抗,你覺得你還要玩這種沒有意義的口舌之爭嗎?”
雎傾僮的手緊了緊,不去看她的神色,盯著手里的杯子道:“其實我不明白,你竟然喜歡凾驍,何必不早點出現(xiàn),非得如今才來從中作梗。”
心理學的實驗,每一次都要花個一年半年的,申時微自然不會解釋這個,只笑道:“你這是說我出現(xiàn)得不是時候?”
“不,我說的是你什么時候出現(xiàn)都不是時候,而你現(xiàn)在出現(xiàn),對我而言特別不是時候罷了。”雎傾僮自己也覺得自己的伶牙俐齒真的是……得天獨厚。
申時微被氣笑,恨得牙癢癢:“你這張嘴,真不知道凾驍是怎么忍過來的!”
雎傾僮笑了一下:“你可以去問問他,如果他愿意回答你的話。”
“雎傾僮!你知道你現(xiàn)在惹怒我對你來說不是什么好事!”被心愛的男人漠視,這是一個生性高傲的女人沒辦法忍受的,更沒辦法聽這些話從別人口中說出,怎么樣都覺得諷刺羞辱到了極點。
雎傾僮垂眸看著擱在化妝臺上的手機,下一秒?yún)s被申時微拿到了手上,雎傾僮瞇了瞇眼:“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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