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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惡女升職記 第388章 第389

作者/一身驕傲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齊連堂彎唇可愛地笑笑,“沒什么,只是突然想起小時候,三哥很疼連堂。”

    齊連琛不由又失笑,“人家都說女兒家出嫁,都要傷感一通,你這是娶媳婦,不用離開齊家,怎么說得好像自己要出門不再回來了似的。”

    齊連堂故作聽不懂他的調(diào)侃,“三哥,連堂還記得,有次,爹買回一個西域的玩偶,你我都很喜歡,可是后來,你忍痛給了我,當(dāng)然,還有很多次,但凡是咱倆都喜歡的東西,可是只要是我想要,你都會讓給我。”

    這話聽得齊連琛心里一通慌亂,記得曾經(jīng)在飯桌上,自家四弟也說過這類似的話,那時,他意指的是清漪,可是現(xiàn)在呢?

    齊連堂走過去,極其認(rèn)真地問了句,“三哥,明天連堂要成親了,你還會像以前那樣疼我嗎?”

    齊連琛笑了笑,原來,他是在意這個?“你我是兄弟,你是最心疼的弟弟,凡事我都會讓著他,依著你,哪怕你已經(jīng)成親,有了自己的妻子兒女。”

    聽到這里,齊連堂釋懷地笑了,“謝謝三哥,我就知道,你是連堂的好三哥!”

    齊連琛揮去腦中不好的感覺,拍了拍齊連堂的肩,“好好休息吧,明天做個英俊的新郎!”

    翌日,齊連堂大婚。

    這一次,新娘據(jù)說是住得較遠(yuǎn),轎夫、喜隊一大早就出了門。

    而祈府里對于新娘也好奇地很,雖然聽說,新娘是五夫人選出來的,可是后來似乎又換了人,連大夫人都不知道長得是怎生模樣。

    如今齊府里并不知道齊連堂已復(fù)原,都在八卦著,說是這傻子可別在大婚的時候,鬧出笑話來。

    齊連堂守在拜堂的喜堂里,確實坐立不安,他真怕在幸福臨門的那一刻,出什么岔子。

    直到外面響起鞭炮聲,同時有人吆喝著,“新娘到”

    他這才徹底松了口氣,顧不得禮儀地沖了出去,讓一些下人、小廝們都暗自偷笑。

    一路直沖到齊府大門口,花轎恰好剛剛落地,媒婆笑得合不攏嘴,“哎呦呦,這還沒傳話呢,新郎自己就沖出來了,好吧,踢轎門吧。”

    坐在轎中的清漪聽到這話,也不由樂了,她不由告訴自己:他果然是在乎她的,重視她的。

    其實,這樣的事,她早已心里明白,可是還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復(fù)告訴自己,同樣的事說多了,慢慢地像是變成一種催眠。說真的,她也怕自己不夠堅定,因為在臨上轎的那一刻,她竟然詭異地在腦海里閃過齊連琛的那張臉。

    小手慢慢地?fù)徇^自己的小腹:以孩子為大,不能動搖!不管她以前是誰,她現(xiàn)在是如煙,是有著現(xiàn)代靈魂的如煙,一個全新的女人!

    轎門被踢,媒婆撩開了轎簾。

    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伸來,清漪將自己的手,放心地放入他的手中,頭上蒙著紅蓋頭,她看不見周遭的一切,由著身邊的男人帶領(lǐng),一步步地跨過火盆,慢慢地往她未來住的地方走去。

    進(jìn)入齊連堂的院子,一切鬧哄起來,周圍女性居多,鮮少有男人。

    隨著新娘新郎的進(jìn)入,好像那些所謂的高堂什么的,也開始入座。

    清漪隱隱地聽到,有個女人說,“老爺,你坐這里,對,乖乖地坐著,不要說話,啊?”

    那口氣像哄小孩,可是卻沒有人回應(yīng)。

    接著,似乎又聽到同一個女人再次開了口,聲音卻變得威嚴(yán),“連宣,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又坐起輪椅了?”

    一個很謙和的聲音回道,“是這樣的,大娘,最近天冷,舊疾犯了,不能久站,還是坐著為好。啊,你們不用看我,今兒是四弟的大喜日子啊!”

    清漪還在被人帶領(lǐng)著往前走,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一個聲音,“哎呦,我趕得及時啊,四弟,剛剛給你備了一份大禮,放在了你的房間里,這可是我出動了很多人力辦成的,保準(zhǔn)給你的淚房花燭夜一個驚喜!”

    這個聲音

    這個聲音清漪記得,那是那個叫齊連琛的男人的聲音!只不過帶了些痞氣的油腔滑調(diào)。

    他們果然是兄弟!

    一切的猜測沒有錯,她的肉身當(dāng)真就是個和小叔子私奔的女人!

    就在這時,齊連琛剛剛和齊連堂說完那番話,喜堂里詭異地刮起一陣風(fēng)來,來勢又急又猛,風(fēng)大地幾乎迷了眾人的眼。

    而頂在清漪頭上的紅蓋頭也開始飄忽不穩(wěn),她一個沒有穩(wěn)住,那紅蓋頭竟然就這樣被風(fēng)卷了起來,飄飄蕩蕩地落在了齊連琛的手里。

    當(dāng)齊連琛下意識地握住那紅蓋頭之后,奇風(fēng)弱去,一切恢復(fù)平靜。

    不,應(yīng)該說,由自然的狂風(fēng)轉(zhuǎn)為人與人之間的另一種狂風(fēng)驟雨。

    齊連琛怔怔地望著那個紅蓋頭下的小臉,血色漸漸抽離。

    周圍響起了抽氣聲,有人沒忍住,驚呼了聲,“三少夫人?”

    更多的人卻在接受了現(xiàn)狀后想著,都說這傻子可別在大婚的時候鬧出笑話,誰知道,還真是鬧出笑話了,只不過,是祈三公子鬧出的笑話!

    可是面對新娘子的那張臉,誰也不敢笑。

    別人雖然不敢說這個新娘就是失蹤了兩個月的三少夫人,可心里卻都這么想。

    每個人的心里都在腹誹:這個倒霉的三公子,三年前他的初戀二少夫人嫁給了自己的親二哥,如今,他極為高調(diào)地寵著的愛妻三少夫人,又不知怎么回事,競?cè)辉敢饧藿o他的親弟弟!

    這三公子,是注定得不到一個自己愛著的女人!

    6

    手中的紅蓋頭,就像是火紅的焰火一樣,灼燙著齊連琛的手。

    怎么會這樣

    為什么為什么四弟迎娶的女人,競?cè)粫撬?br />
    不,一定是搞錯了,或許,只是樣貌相似而已。

    可是,天底下會有這么多容貌一樣的人嗎?

    “清兒”

    齊連琛再也抑制不住,更顧不及這是自家親弟的婚禮,上前一步,卻被齊連堂以身擋住,“三哥,你認(rèn)錯人了,她是如煙!”

    “如煙?”呵呵,如煙!

    當(dāng)真是她!

    齊連琛搖著頭,一臉痛心地看著她,是他的錯,是他放松了警惕,他以為自己花兩個月的時間好容易找到了她,卻不知道她根本就無法再多等他兩天!

    等等!

    腦海里陡然想起齊連堂昨天跟他說的那些奇怪的話,“但凡是咱倆都喜歡的東西,可是只要是我想要,三哥都會讓給我”

    原來,原來他指的就是這個!

    自己的好四弟早就下了套給他!

    四弟他早就知道,自己要迎娶的女人是是如煙?也不對,四弟到底是因為她像清兒而迎娶,還說,四弟根本就知道她是清兒才迎娶?

    這其中很有問題,想到清漪莫名消失了這么久,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就突然成為了四弟的妻,難道

    一通亂七八糟的思索后,齊連琛再也抑制不住,只手抓住了齊連堂的喜袍衣領(lǐng),這算是他第一次對親弟弟動粗,眾人早就驚呼一片。

    “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清兒,對不對,你早知道她就是你的三嫂,這兩個月來,是你把她藏起來了,對不對?”

    五夫人早已嚇得不行,慘白著臉地要把齊連琛拉開。

    大夫人也因為見到清漪那張臉而六神無主,完全搞不清狀況,她想起自己兒子咋兒才告訴她,找到了失憶的清兒,如今叫如煙,卻不想一天之后,竟成了老四的妻!而她更加不能確定的,便是這如煙和清漪到底是兩個人,還是一個人。

    而整個現(xiàn)場,除了齊連琛外,在看到清漪的臉露出的那一刻,還有兩個人也相當(dāng)?shù)丶樱蔷褪谴蠊雍椭駜海?br />
    當(dāng)竹兒在大公子的耳朵邊說,四公子的新娘子和三少夫人一模一樣后,大公子怕極了,他不敢保證清漪已死,如果這個新四少夫人就是清漪的話,那極有可能是她化名叫如煙,再次回齊府報仇的!

    這樣的想法很怪異,可是對于做賊心虛的的大公子來說,往往把事情往偏激的方向去想象,然后自己嚇自己。他之前能夠一直囂張著,是因為齊連琛一直找不到清漪,所以無暇對付他,也因為他親手對付清漪時,沒有任何人證物證,他可以抵死否認(rèn),可是,清漪若還活著,那么,她就是一個最有利的人證!

    大公子不敢再繼續(xù)呆下去,他讓竹兒推著他,悄悄地離開了。

    話說,齊連琛還在和齊連堂僵持著。

    五夫人愛子心切,不愿見自己兒子的大婚被破壞,趕緊扯開齊連琛的手,“連琛你冷靜點,她不是梓旭,她叫如煙,是在中秋前,也就是梓旭失蹤前,我就已經(jīng)救下的女子,那在集市游玩,恰好我?guī)еB堂想要買些給大姐的中秋之禮,恰好碰到她被幾個地痞欺負(fù),所以救下了她,而堂兒她一見鐘情,只不過她的身份不好,所以,我才一直沒敢跟大姐說,這次大姐既然許了堂兒大婚,所以,就把如煙給娶了進(jìn)來!連琛,你真的認(rèn)錯了,她們不是同一個人!”

    在場的,有大半是相信了,她們確實不是同一個人。

    小部分的是半信半疑,這其中包括大夫人。

    當(dāng)然,還有一兩個是完全堅信著自己的想法的,那便是齊連琛和大少了。

    齊連琛相信五夫人一定是在說謊,為了自己兒子的幸福,硬是把失憶了的清兒說成是別人,可是,他恨透了自己,因為苦無證據(jù)。

    大夫人這時開始出來打圓場,“琛兒,退下吧,你五娘不可能騙你。還有,在自己兄弟的婚禮上大鬧,也不怕被人笑話?”

    眼見著所有的人都開始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再看一看清漪那低垂著的小臉,想必,最難堪的,還是她吧。

    齊連琛退讓一步,今天實在是爭不出什么,但是不代表他妥協(xié)了,他會想到辦法證明的!

    手中死死地握住那紅蓋頭,他慢吞吞地走到了清漪的面前,很艱難地開了口,聲音卻低啞地過分,像是破了喉嚨,他慢慢地將紅蓋頭拿起,眾目睽睽下,又給她蓋了回去。

    這一刻,他心如刀絞。

    曾經(jīng)的大婚,他根本沒有親自揭下清兒頭上的紅蓋頭,如今,他卻要替自己的弟弟將紅蓋頭蓋在她的頭上,將她送到親弟弟的懷里!

    不行,不行!

    就如四弟所說,確實,但凡是四弟喜歡的,他都能讓,也愿意讓著他,忍著他,縱容他,可是奪妻一事,他實在是忍不了!

    他死死地握住拳頭,忍痛忍到將牙關(guān)咬出了血,他發(fā)現(xiàn),有些東西,是不能讓的!

    冷眸狠狠地掃向五夫人,“五娘我再問你一遍,剛剛你說的,都是真的?既然是那么早的事,為什么一直都不跟我娘和我爹說?你該知道,爹那么疼四弟,一定會讓他迎娶迎娶如煙的!”

    五夫人被他問得啞口無言,支吾著無從解釋,而這時,齊連堂閃到他的面前,定定地看著他,“三哥,連堂知道你因為失去三嫂,痛不欲生,可是,如煙真的只是一個和三嫂相似的女人,而且,如煙已經(jīng)懷了我的骨肉,請你不要再打擾弟媳!”

    什么?

    懷了骨肉?

    奉子成婚!

    全場嘩然。

    齊連堂再也不顧面色如死灰的齊連琛,牽起清漪的手離開,一邊看戲看傻了的主持,這才后知后覺地倉促說了聲,“送入洞房”

    眾人跟著齊連堂夫婦離去,鬧洞房去了,每個人從如同僵化的齊連琛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都滿懷憐憫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想著三公子真可憐,果然永遠(yuǎn)無法得到他喜歡的女人。

    周遭的一切,在齊連琛的眼里,已經(jīng)變得遙遠(yuǎn),他的腦海里只飄蕩著一句話:如煙有了四弟的骨肉,清兒已經(jīng)有了別人的孩子

    像是被人在腦后一記重?fù)簦念^那么嗡嗡作響,意識似乎都在漸漸飄遠(yuǎn)。

    大夫人看著自己的兒子變成這么恍惚的模樣,心疼不已,“琛兒啊,你,你所跟娘說的那個失憶的清兒,就是這個如煙吧。”她就是明知故問。

    齊連琛閉上眼,點了點頭,“娘,你信我,還是信他們?”

    大夫人為難,她很擔(dān)心兒子因為太過思念清漪而走入歧途,畢竟,她的這個兒子和他爹完全就是兩個類型,兒子是個少見的情癡,曾經(jīng)就因為秦雅韻而頹廢了十年,如今,難道要因為清漪再頹廢另一個十年?

    她也一把年紀(jì)了,經(jīng)不起這種析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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