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只因?yàn)槟桥拥奈骞倬谷慌c赤燕第一美人靈悅公主有三四分的相似。
仿佛被蠱惑了一般,慕容歷控制不住地往前走了兩步,溫聲說道:“這位姑娘,逝者已逝,你不必太過傷心。若靈悅公主九天有知你如此記掛她,也會(huì)欣慰的。”
那個(gè)自稱靜兒的女子也不理會(huì)慕容歷,神情怔怔,只是雙眼通紅地看著靈柩,讓慕容歷更加憐惜了。
紫嫣公主咬著嘴唇,心中妒意洶涌沸騰,當(dāng)她看到那女子與肖言月有幾分相似的容貌時(shí),又添了十分的怒意恨意,她大步走上前去,怒聲道:“賤婢!陛下正與你說話,你怎么可不應(yīng)!”
見那女子哀聲哭泣,稱呼肖言月為公主,紫嫣公主下意識(shí)地就將她當(dāng)做了肖言月身邊的侍女,口中的呵斥比腦中的想法還快。
慕容歷還沒有說話,一旁的赤燕使臣就十分氣惱地說道:“什么賤婢?紫嫣公主怎可如此無禮!這是我赤燕國君親封的靜鄉(xiāng)君,為靈悅公主的靈柩而來!”
慕容歷皺了皺眉頭,沉聲道:“紫嫣,還不向靜鄉(xiāng)君道歉。”
“哥哥!”紫嫣公主不可置信地大叫道,眸中藏著心碎的痛意。
“陛下,”靜鄉(xiāng)君在侍女的攙扶下起身,朝著慕容歷和紫嫣公主行禮道:“靜兒見過大靈陛下,見過紫嫣公主。方才是靜兒失禮在先,怪不得紫嫣公主。”
靜鄉(xiāng)君淚眼朦朧,身體顯得格外單薄:“靜兒與公主情誼深厚,非常人能比。自從知道公主的死訊之后,靜兒實(shí)在,實(shí)在,實(shí)在是……難以接受。方才一時(shí)恍惚,仿佛見到了公主,這才沒回答陛下的話,是靜兒的過錯(cuò)。”
說完,靜鄉(xiāng)君又朝著慕容歷深深福身,語氣之中滿是歉意:“還請(qǐng)陛下恕罪。”
慕容歷連忙將靜鄉(xiāng)君扶起來,說道:“靜鄉(xiāng)君不必如此,是朕方才唐突了靜鄉(xiāng)君。”
紫嫣公主雙手死死攥著,終于忍不住開口叫道:“哥哥!”
慕容歷皺著眉頭,輕斥道:“紫嫣,你是大靈公主,怎可如此不知禮節(jié)?向靜鄉(xiāng)君道歉!”
看著慕容歷眉間隱隱的怒火,紫嫣公主深深吐出一口氣,按捺下心中的萬千思緒,看向靜鄉(xiāng)君,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靜鄉(xiāng)君,本宮方才做錯(cuò)了,還希望靜鄉(xiāng)君你原諒。”
說是道歉,這語氣卻聽不出半點(diǎn)歉意。
靜鄉(xiāng)君往后小退了兩步,垂著腦袋,輕輕搖了搖頭,輕聲細(xì)語地說道:“公主言重了,靜兒不敢。”
紫嫣公主見著她這幅模樣就心煩,死死地咬住嘴唇,才避免自己控制不住情緒,說出些惹怒哥哥的話來。
總歸,這個(gè)長得像那個(gè)賤人的什勞子鄉(xiāng)君在大靈待不了多久,只需忍耐到她離開就好。
可誰知,赤燕使臣帶著靈悅公主的靈柩回赤燕去了,靜鄉(xiāng)君卻留了下來。
紫嫣公主闖入宮殿,見到小塌上相依偎的兩人,心都涼了半截,顫聲說道:“哥哥,你,你,你怎可……”
靜鄉(xiāng)君,不,如今該叫她月貴妃了。
月貴妃有些慌張地站起來,攏了攏身上有些松散的衣服,面上還殘留著些許緋紅色,有些小聲地說道:“公主,這是本宮的宮殿,你怎么不通傳一聲就闖進(jìn)來了?”
慕容歷也有些不悅,若是換了別人定被他拖出去打了一頓,只是換了紫嫣公主這個(gè)妹妹,也就多了幾分耐心:“紫嫣你是有什么急事嗎?”
“哥哥……”紫嫣公主動(dòng)了動(dòng)嘴唇,雙眼緊緊地盯著月貴妃,眸中滿滿的都是不善的惡意,問道:“哥哥,你,你怎么可以把她留下來。”
“公主難道是對(duì)本宮有什么不滿?”月貴妃咬了咬嘴唇,語氣之中滿是委屈,她又看向了慕容歷,柔柔地叫了一聲:“陛下,臣妾……”
慕容歷語氣之中滿是威嚴(yán):“紫嫣,月兒是朕的貴妃,今后你不可再說這樣無禮的話了。”
“月兒?月貴妃?”紫嫣公主忍不住嗤笑一聲,滿目諷刺地看向一臉無所知的月貴妃,口中說出的話很是尖銳刺人:“哥哥,你說的月兒究竟是指誰?”
說完,她也不顧慕容歷和月貴妃有何反應(yīng),怒氣沖沖地離開了宮殿。
“你!”慕容歷心下一慌,下意識(shí)地看向了月貴妃,對(duì)上她充滿信賴和無所知的眸子,這才松了一口氣。
月貴妃仰著腦袋看著慕容歷,語氣之中有些不安:“陛下,臣妾是不是讓公主不喜了?”
“沒有,紫嫣只是小孩子脾氣,你不要放在心上。”慕容歷將月貴妃摟入懷中,輕輕喚了一聲:“月兒。”
月貴妃柔柔地應(yīng)了。
這讓慕容歷嘴邊露出笑容來,他喜歡這種感覺,就好像他的月兒還在他身邊,溫柔小意地和他說著話,會(huì)用滿是信賴和愛意的眼神看著他。
紫嫣公主到了太后宮中,語氣十分不忿,開口說道:“母后,你看哥哥,他怎么能把那個(gè)女人留下來呢?”
太后神色淡漠地看了她一眼,口中語氣輕慢:“歷兒是皇帝,他做什么都是對(duì)的,豈能容你置喙?”
紫嫣公主身體輕輕一顫,輕咬著嘴唇,聲音變小了不少:“母后,紫嫣也是在為哥哥考慮,他這樣做……有些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哀家覺得皇帝做得很好。”太后皺了皺眉頭,說道:“靈悅公主亡故了,大靈和赤燕的盟約還要繼續(xù),如今有月貴妃在,也算是一種聯(lián)姻。”
紫嫣公主捏緊了手里的絲巾,不甘地說道:“可月貴妃的封號(hào),明眼人一瞧便知道那說的是……”
“哼,怕是只有你才會(huì)想到她身上去。”太后輕哼一聲,聲音微冷:“做了虧心事,才會(huì)日日夜夜地念著。”
紫嫣公主猛地抬起頭來,卻撞見太后看穿一切的眼神之中,她身體一抖,只覺得有著寒意化作一條冰冷的毒蛇,順著她的背脊往上攀爬。
怎么會(huì)呢?怎么會(huì)被別人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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