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羽安看完,然后深呼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這個女孩子那么高傲,怎么可能會委屈自己住在別人的屋檐下,畢竟自己也會覺得很難受,很奇怪,所以有好幾天,其實公司并不加班,但是徐羽安怕回來之后兩人面對著面沒有話說,所以就總是會在公司里多呆幾分鐘,這樣等回去的時候,夏月就已經(jīng)吃完了飯,然后在房間里了。這樣的時候,才是徐羽安最書信的時候,雖然兩個人并沒有幾句話,但是也都知道兩方心中的念想。
夏月自己一個人拉著行李,經(jīng)過了幾條小路,然后到了酒店門口,夏月深呼一口氣,然后走了進去。
等辦完手續(xù)之后,夏月便自己一個人往房間里走去。這真是條漫長的走廊呢,好像永遠都走不完似的。
夏月剛走不遠,就有一個人走了進來,然后走到服務(wù)員的身邊問道:“剛剛那個女孩子去了哪個房間?”這是一個臉上有條刀疤的男人,他兇神惡煞的看著這個小女孩,還不時的露出自己的口袋中的一把刀作為威脅。
小女孩一驚,可是又不知道怎么求救,只好顫顫抖抖的回答道:“303。”
刀疤男子點了下頭,然后繼續(xù)說道:“如果被我知道你騙我,我就要了你的命!”
說完,刀疤男子便上了一輛黑色的車,開著走了。一直到刀疤男子走遠,那個前臺的小女孩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這個時候,那個刀疤男子,拿出手機來,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道:“老大,夏小姐去了303房間,根據(jù)您說的地方,她確實是從一戶人家中走了出來,而且那戶人家還做了極好的保密設(shè)施,所以無法調(diào)查得到。”刀疤男子對著電話那邊有禮貌的恭敬地說道。這與剛剛和那個小女孩的表現(xiàn)直接是判若兩人。
“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忙吧!”秦琛的聲音從那邊傳了過來。原來,秦琛剛進去小劉辦公室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夏月不在,就給刀疤發(fā)了條短信,讓他去跟蹤著夏月。刀疤繞了將近半個城市才找到了夏月,于是一路跟了過來,這才找到了夏月的目的地。
終于,夜幕降臨,秦琛這次卻沒有再加班,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后往那座大酒店走去。
秦琛走過了一個個房間,然后徑直往303走去。
就算是夏月不會原諒自己,那么自己也應(yīng)該又權(quán)利去解釋一下,兩個人現(xiàn)在本來就是處于感情的平緩期,一旦出現(xiàn)什么意外,那就是隨時都有可能向下滑落。
秦琛敲了敲夏月的房間門。然后還故意的捂上了貓眼。
夏月走了過來,充滿疑惑的看了看貓眼,這時,她卻發(fā)現(xiàn),貓眼竟然被堵上了!外面那個人到底是想干什么。停著一直不斷的敲門聲,夏月心慌了,她找了一根很粗的棍子,然后慢慢的走到了門口,準備著開門。
“吱嘎”門開了,只見一個黑影突然走了進來,夏月連想都沒有想,一棍子就敲了過去。正好,敲中了秦琛的腦門。
“啊噢!”
秦琛也是毫無意外的突然受到了一棍子,然后直接把他給暈了過去。
“啊秦琛!”夏月連忙倒在了地上,給秦琛做人工呼吸,可是秦琛卻絲毫不動。
“怎么辦?怎么辦?”夏月還在不停的給秦琛坐著人工呼吸。終于最后一下的時候,夏月剛開始吹起,秦琛便一把摟過夏月,然后將夏月壓倒在了地上。
“喂!”夏月的嘴巴還是被堵著的,她只能嗚嗚啊啊的叫喚著。大概就是叫著“放開我,走開!你別過來!”之類的。
秦琛松開了手,然后看著夏月難過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你讓我靜靜可以嗎?你走吧!”夏月并沒有看著秦琛,腦海中浮現(xiàn)著今天夏柳雪的那種得意的表情。每當(dāng)想到這個鏡頭,她的內(nèi)心就很難過。
原來自己真正的愛情,還抵不過這毫無感情的一夜情!
“你聽我說,那件事情我真的心里一點都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天我喝了兩口酒,然后就倒在床上睡著了,第二天早上起來她就躺在我身邊,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來了……”秦琛認真的解釋,可是還沒等秦琛說完,夏月就打斷了他的話。
“怎么?難道你還想記住點什么嗎?”夏月看著秦琛,咄咄逼人的樣子。
秦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松開了夏月,自己站了起來,道:“你不要這樣了,現(xiàn)在重點是根本就沒有醋,可是你自己卻非要吃!我就算是真的跟她發(fā)生了什么,可是我心里有沒有她,這些才是重點,我是可能跟她發(fā)生那種事情,除非就像是上次那種情況……”
夏月越聽越難受,什么叫“就算真的發(fā)生了什么”,夏月?lián)u了搖頭,示意秦琛不要再說下去了。然后背過身去,喃喃地說道:“我們本來就應(yīng)該在一起,既然錯誤的在了一起,就應(yīng)該聽從上天的旨意,分開。也許我們真的沒有緣分,你走吧!”夏月并沒有看秦琛,她不想讓秦琛看到自己現(xiàn)在這副失敗者的表情。
秦琛一直站在那里,久久沒有離去,直到夏月再次發(fā)出逐客令:“你走啊!”
秦琛一拳倒在了酒店的門上,然后走了出去。
聽到秦琛腳步走遠的聲音,夏月這才一行清淚流了下來。她緩緩的蹲了下來,然后倚在了門上。夏月將頭緊緊埋在臂彎中,從剛開始的小心啜泣,一直到嚎啕大哭,像是在發(fā)泄,就像是在對這種生活的宣戰(zhàn)。
自己與秦琛在一起,名分被奪走了,家被占領(lǐng)了,工作也因為這件事情險些丟了,到了最后,自己就只剩下了秦琛一個人。可是秦琛從一開始就注定不是自己的,他屬于秦氏集團,他屬于秦家人,他屬于一直在家里等他的夏柳雪。自己夏月只是一個半路出來為了頂替那段時間缺席的夏柳雪的角色。所以自己從來都不曾擁有過秦琛。跟秦琛也只是萍水相逢的幾次點頭,相視而笑罷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怎么能在同一時間擁有同一個目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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