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住在一起,誰都不會也不敢拿你怎么樣,就算秦琛有意的排擠你離開夏氏集團,至少有我在你的背后支撐著你。”司徒景天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去去離開,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希望你好好的考慮。”司徒景天說道,轉身就要離開。
就在離開的一瞬間,司徒景天突然回身說道,“我不管你得了什么病,我相信,你需要有人在你身邊照顧。”
一個女人,愿意拱手將自己愛的人讓出去,要么就是不愛這個男人,要么就是有了別的苦衷,所以才會甘愿的退出。
柳雪就算是夏月的親姐姐,除非必然,夏月絕對不會放棄這樣一個愛戀自己的男人。
那么唯一的解釋,就是夏月得了重病。這刻意隱瞞的重病,司徒景天相信自己終有一天,會知道是什么病。
“病……”夏月驚呆了,看得出司徒景天調查自己沒有少下功夫。
那么他是不是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夏月沉寂的望著遠去的司徒景天。
而后,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呢喃著,“寶寶,你說媽咪該怎么辦,媽咪舍不得離開你,媽咪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司徒的話,句句都是為了媽咪,可是媽咪不喜歡他。”
夏月吐露著自己的心聲。她的心早已被秦琛占據(jù)。如果自己的病真的那么容易治,她說不定不會放棄屬于自己的愛戀。
夏月躺在椅子上,望著點點繁星的夜空,夜空下,就是他們四個人促膝長談的場景。
他們四人中,并不是同一種血緣關系,但確實其樂融融。
那個耄耋的老人,總是時不時的教訓了他們,而又被自己唯一的孫女頂撞著。
“秦琛,你說我該怎么辦?”夏月納罕了,不知所錯了。
她一直安慰自己,所有的壞結果,是自己無限放大的后果,實際上并不會是那樣的結果。
可是,就在剛才,司徒景天跟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他是男人,該懂得男人的心思。
自己的欺騙,對秦琛無疑是一個很大的傷害。
可是,自己茍延殘喘在這個世上的時日已經不多了。
她顧不了那么多,只能顧及自己的姐姐了。
夏月遲疑了,困惑了,糊涂了。
“哥哥,哥哥,你在干什么。”遠處的海灘上,依依大聲的呼喚著司徒景天,“曉曉又不會游泳,就知道泡妞,就不管我們了嗎?”喋喋不休的絮叨著,言辭當中,看不出五歲的痕跡。
“好了,我服了你們了,我真是后悔帶你們兩個女人過來。”司徒景天打趣著兩個孩子。
總是借機消遣自己的丫頭,他總算找到機會,好好的教訓她們一陣了。
“哦,我就知道,哥哥的眼里只有漂亮姐姐。”來回的追逐著,還不忘了打趣了岸邊的夏月。
夏月苦笑著,浩瀚無垠的大海,在落日余暉后入夜靜靜里,顯得格外的迷人。時不時翻滾的波濤,劃過淺談,那肆意的低吼聲,教著夏月放飛自己的心靈。
夏月起身離開了這浪漫的處所,漫步在海灘上。
一個月的身孕,她已經有了初期的反應,困倦的自己,讓她萎靡不振。
夏月借著海風,思考著秦琛他們婚后的余生。
她是夏月,是夏氏集團法定的代表,就算柳雪可以取代了自己的名字,卻始終頂替不了自己,真正的變成夏月。
也就是說夏氏集團只要她想要,柳雪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辦法。至于秦琛那邊,她暫時考慮不了那么多。
如果是這樣,她必須得為自己的將來打算個清楚,就算某天,王曼芬非要逼自己離開夏氏集團,她至少還有活下去的資本。
“哥哥,我的鞋子……”
遠處滿滿的是他們的嬉戲聲音。
夏月聽罷,手摸著肚子里的孩子。
雖說只有一個月的時間,在夏氏集團也不知道何時會發(fā)生些其他的變故,她必須的在孩子出生的這段時間,把這些事處理好。
也許,她的生命真的茍活到孩子出生。
夏月內心里祈禱著。為了自己的孩子,她甚至甘愿沒有了性命,只希望自己的寶貝能夠好好的活著。
那么,那個時候,她需要有人幫忙。
而她身邊,如果說是于曉曉,以那個大嘴巴的女人,她敢篤信,這個丫頭只能保證三個小時無人知曉。
到時候,她告訴小王,小王又稍加韻色,告訴了秦琛,那么整個地區(qū),還不被秦琛翻個低朝天。
這樣一來,夏月就根本沒有安身立命的地方了。
也許,到時候,真的跟司徒景天分析的一樣。自己跑不掉,躲不了,柳雪會更加恨自己。
“怎么辦,怎么辦?”夏月之前從來沒有考慮過后路,只是想著成全了柳雪,把欠他們的一切都歸還。
夏月來回的跺著步子,在沙灘上留下自己的腳印。
還有,秦琛這些日子對自己的掌控,是與日俱增,他幾乎貼身守候自己的模樣,讓夏月覺得脫身都困難。
倘若秦琛和柳雪結婚了,她跟自己就算有心靈感應,可是本性在那里擺著,怕是蜜月沒有結束,秦琛就會馬不停蹄的趕回來。
那個時候,夏氏集團的業(yè)務也拓展了,一切由于曉曉打點也是可以的。
自己便連著公司都去不了了,家,更是不能回去。
那喋喋不休的絮叨,那中傷人的言論,肯定讓自己備受煎熬,到時候肚子里的孩子也會莫名其妙的殞命,她絕對不允許。
再則,秦琛不肯能那么蠢笨,若是在夏氏集團找不到自己,他也會挖地三尺,找自己的下落,那時候備受冷落的柳雪,又會在一個什么樣的境地。
夏月忐忑了,迷茫了,她卻是一直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后路,只是想著身邊的人,身邊的事。
眼下婚約也定了,一切都迫在眉睫,不可能在發(fā)生改變了。
夏月是該考慮自己的去留了。
也許在司徒景天那里躲避一下,還是可以的。
秦琛跟他算是有敵對的關系,但也只是生意上的瑣碎,并不代表什么。
再則,司徒景天在秦琛的眼里,不過是一個垂涎女色的男人,跟夏月也不過是緋聞上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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