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秦琛掛了電話,就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撥通了另外的一個電話。
“4時之內(nèi)我要知道秦國際集團的里的內(nèi)應到底是誰。”
沒有任何的倪端,沒有任何的頭緒,要在4時之內(nèi)查清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琛掛了電話,走到了落地窗前,嘴角蕩開了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
這場戰(zhàn)爭從商界的斗爭,顯然已經(jīng)演變成了家族內(nèi)部的爭斗。
秦琛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誰說血是濃于水的?人情是他見過最淡薄的東西。
秦琛自從父親去世之后,就在也沒有過童年。
他仍然記得,當知道父親死因時候,他有多么的崩潰,對于一個年幼的孩子來說,一天之間失去了自己的父親,他真的難以接受,曾經(jīng)有那么一段時間他一句話都沒有講過。
他還記得母親抱著他夜夜哭泣的畫面。
那時的秦天杰年齡還很小,被叔叔抱著來家里看他。
秦天杰從小就很聰慧,和他一樣,完全的遺傳了秦家所有的優(yōu)良基因。
秦琛那是性格極為孤僻,他喜歡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看著門口發(fā)呆,路過的傭人都只是默默地嘆息,秦大少爺性格倔強,自從老爺去世之后就變得更加的怪異,沒人會不知死活的在去惹他。但每個人又心知肚明的知道,秦琛在等待著什么,只是那個人永遠都不會出現(xiàn)了……
年幼的秦琛,站累了決定回房間休息一會的時候,眼神余光卻是看到了溜到了父親房間的秦天杰,個頭還是很矮的小男孩正惦著腳推翻了柜子上的一個彩色花瓶。
隨著“呯”的一聲脆響,即便是秦琛用了幾塊的速度他還是晚了一步。
“你都做了什么?!”秦琛那年即使只有八歲,但氣勢上卻已經(jīng)可以壓倒很多的人。
小小年紀的秦天杰微微一怔但卻沒有被這種氣勢嚇到,挺胸抬頭顯得更加的理直氣壯:“我看這個花瓶好丑,只是想拿起來看看,誰知道它摔了下來,那么容易就碎了。”
秦琛親眼看到他就是故意推到的,他竟然還敢撒謊!秦琛直接紅了眼,沖上去就對著年幼的秦天杰一陣暴打,直到聞聲趕來的傭人將秦琛拉開,秦天杰才獲救。
趕來的秦老夫人也很生氣,出聲斥責兒子:“琛,那可是你弟弟,你就這么欺負他嗎?!”
“這里沒有誰小誰大,只有實力。”秦琛小小年紀卻是語出驚人,“這里都是我爸爸的東西,我不夏任何人碰。”
秦老夫人看了眼在地上摔碎的花瓶碎片,眼睛有些濕潤,那是秦琛的父親生前最喜歡的花瓶……
秦建山趕來心疼的將兒子抱在懷里,問兒子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秦天杰哇哇大哭他說:“我只是想看看這個花瓶而已,誰知道不小心摔碎了,哥哥他就打我!”話說到最后哭得更兇。那模樣甚是可憐。
秦建山心中有火說不出,生氣的抱著年幼的秦天杰:“琛,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我的不對?”秦琛稚嫩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那你又怎么確定他說的是實話?”
“嫂子!你家的孩子,你來管。”秦建山生氣的抱著秦天杰離去,那時的秦天杰還是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我用不用管教不用你這個外人來講。”秦琛年齡雖小,秦建山一臉難看的表情也沒能將他嚇住,“你不過是我家請來的客人!”
“你!”秦建山氣得雙手發(fā)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琛冷著一張小臉毫不示弱。
他討厭他的這個叔叔!不!或者應該說狠極了會比較恰當!秦琛不止一次聽到母親在房間里和管家的淡話。
所以,他知道,父親是被人暗殺的。
他知道,叔叔覬覦公司已經(jīng)很久了。
他知道,人情是一種很淡薄的東西……
即便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
他還知道,叔叔身上流的是秦家的血,爺爺生前不夏秦家的人手足相殘。母親只是一個女人,她可以軟弱,但他是個男孩子,他絕對不會讓父親就這么白白的死掉,爺爺?shù)倪z愿又能怎么樣?最初挑起手足相殘事件又不是他。
這是一顆怨恨的小牙,從他很小的時候就深埋在了他的心里。
當所有人都尷尬的時候,秦琛看了秦建山一眼,冷冷的說道:“你可以走了。”秦琛確定那時他的聲音不大,但卻讓每個人都為之一怔,其中也包括每天以淚洗面的秦老夫人……
秦建山這次來真是要和她商量公司股份的事情,雖然秦建山的手里也有股份但卻只是秦國際集團中極小的那一部分。
所以他不斷的逼自己的嫂子將更多的股份交出來。
秦老夫人正當無比絕望的時候,自己的兒子卻能這么勇敢的站出來,這無疑是對秦老夫人的一種鼓舞。
“是的,你要沒什么事情你就請回吧。”秦老夫人將秦琛攬在也下了逐客令。
“好!你們給我等著!”秦建山惡狠狠的撂下一句話抱著年幼的秦天杰大步的離去。
至今,秦琛還記得秦建山離去時怒火沖天的背影,還有秦天杰那滿是瞧不起的眼神。
那時的他就已經(jīng)暗自下定了決心,一定會將秦國際集團守住。
轉(zhuǎn)眼已經(jīng)多少年了……時間還過得真快。
夜晚,華林小區(qū),夏月的公寓里。
月已經(jīng)躺在了大床上安然入睡,秦琛就坐在她的身邊,看著她安靜的睡顏發(fā)呆,月的睫毛纖長,有些微微的顫抖,她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夢。
秦琛小心的幫她掖上了被角,雙手將她的小手包裹在了手心里。感受到了溫暖,月的像是找到了著落點一般,看起來不再那么的難受了。
秦琛不知道月到底是做了什么樣的夢,但他有一種感覺,這個夢一定和他們的孩子有關。
“對不起,月。”秦琛自責的親吻了一下月的額頭,他不知道,那個孩子是他們的。如果知道的話……
這個世界其實本就不存在如果,那些只不過是人們在自我安慰罷了。
秦琛最后看了一眼月,走出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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