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秦琛的手下就從工廠里走了出來,將月護在中間,舉著手中的武器警惕著周圍的一切動靜。
月驚慌失措的雙眼拼命的尋找著秦琛的身影。
秦琛在哪里?為什么她都沒有看到他,會不會受傷了,是不是出事了?
月用盡渾身的力氣想從地上爬起來,盡管是身體虛軟無力,但她還是沒有放棄。
想見秦琛的心情,完全超過了她對一個死人的恐懼。
月用盡了最后一絲力氣從地上站了起來,但雙腿竟是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就像是腳上訂釘般的邁不開步子。
當月透過保鏢的肩膀看到從廢棄工廠銹跡斑斑的鐵門里走出來的男人時,她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當秦琛走到月的面前時,月等不及秦琛過來抱她,她就上前一步緊緊的抱住了秦琛的腰。
“琛,擔心死我了。”月帶著哭腔的聲音有些發顫,她對剛剛倒在她身后的那個男人還是心有余悸。
其實害怕擔心的又何止是她一個人,秦琛用了全身的力氣回抱住月,好像要把月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骨頭里。
“夏月,你真的是永遠都學不乖!”秦琛低沉沙啞的嗓音在月的耳邊響起,她簡直快讓他擔心死了才是。
“琛,以后無論是發生時候事情,都讓我和你在一起好不好?”月帶著哭腔乞求著,她在也不要這樣眼睜睜的看著秦琛一個人孤身赴險,就算這個男人有再大的本事,但在她夏月的眼里都不過是她最最心愛的男人罷了。
秦琛只是將懷抱收的更緊,這種問題他永遠都不會答應她。
他為月抹干凈淚水,輕聲說道:“月,我抱你回去。”
月點點頭,雙手環上了秦琛的脖頸。
秦琛將月攔腰抱起,周圍的保鏢在最前方讓出了一條路,讓秦琛通行。
秦琛的車已經在馬路旁邊等候。
這時幾輛黑色的轎車急急的停在了秦琛的車邊。
保鏢們瞬間戒備了起來。
最前面的車門打開,從上面走下來的正是一臉焦急神態的nny。
nny看到秦琛懷里的抱著的月,心中一沉,以為月是受了什么傷。
“月兒,你怎么了?”
保鏢阻止了nny上前的身體,將他隔離在距離月和秦琛三米的地方。
秦琛不看nny一眼,直接命保鏢打開車門,他將月小心的放在車內。
“秦琛!你告訴我月兒到底有沒有受傷?!”nny急了,但有保鏢阻攔他根本就無法上前。
秦琛輕輕關上車門,他偏過頭,冷漠的目光對上nny淺褐色的雙眸。
“你關心她?”秦琛輕啟薄唇,語氣中盡是輕蔑,“那你就離她遠點,越遠越好。”
“秦琛,我知道你怪我,但是你應該知道月兒的脾氣,我不能讓她恨我。”nny急切的解釋,他也不想讓月受傷,他更不想讓月恨自己。
秦琛走進nny,并揮手讓那些阻攬著nny的保鏢退下,秦琛走到nny的面前停了下來。
秦琛眼神漆黑冰冷,和nny眼珠溫和的色調起了鮮明的對比,他和nny身高相當,兩個男人正好可以平視著對方。
“在我的眼中沒有比讓她活著更重要的事情,我不怕夏月恨我,這就是我們的區別,nny。”秦琛的聲音清晰如同巨大的冰塊一樣敲擊著nny的心。
nny不可思議的看向秦琛,這個男人真的是超出他想象的可怕。
比起自己,秦琛才更像是一個嗜血的惡魔的吧?nny仍然記得自己被父親關在一個房間第一次逼自己殺人的場景,現在他只要想起就會覺得渾身顫抖不已,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冷血的讓人可怕。
讓真心愛護的女人恨自己,那對于nny來說是一件比死還難受的事情。
“秦琛,請求你,讓我對月道歉吧。”nny透過秦琛的肩膀看到了坐在車后座身體蜷縮成一團的月,心中滿滿的歉疚。
秦琛冷哼一聲,對nny的請求并不動容:“等你什么時候學會自己給自己擦屁股的時候,在來跟我說這些話。”
秦琛語罷便就轉身鉆到了車里。
nny站在原地,滿眼憂傷的看著坐在車里的月。
月兒,你一定要要原諒我,我真的不是故意讓你受傷的。
直到秦琛的車隊離去,nny站在那里都沒有換過一個動作。
ee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走到了nny的身后。
“主人,現場都已經清理干凈,有一個人喪命。”
nny收回一直放在遠處的目光,看著恭敬的站在他身后的ee,他問道:“ee你說是不是因為我還不夠狠,所以才讓父親如此的反對我和冷夏的婚事。”
他或夏應該強硬一點,就像秦琛樣。
nny沒有等ee回答,便大步的離開了。
這種問題的答案,其實他心里已經很清楚了,何必再去問別人。
只是,冷夏,如果我是那個樣子的話,你肯定不會愛上我。
“將其他的人關起來,問出到底是誰派他們來的。”nny走到車前對身后的ee說道。
“是的,主人。”ee得到指令馬上下去辦事。
nny最后看了一眼周圍也鉆進了車里。
大概十五分鐘之后,這處郊外廢棄的工廠再次恢復了它往日的安靜,路邊看不到一個車影,這里就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一樣干凈。
秦琛的私人別墅外,安插了起碼十幾個保鏢來回的巡邏。如果冬天也有蒼蠅的話,怕是也飛不進來。
“琛,我已經沒事了,我可以下來自己走。”
月被秦琛抱在懷里,一路上根本沒有下過地,被秦琛抱著上車,抱著下車,就連到了家里也是被秦琛抱著上樓。
“閉嘴。”月能不能走,秦琛不知道?他只是想這樣抱著她而已,她哪來的那么多的廢話。
盡管被秦琛兇了,但月心里還是喜滋滋的,她將小腦袋靠在秦琛的肩頭,撒嬌道:“琛,我知道你是擔心我。”
秦琛沒有說話,抱著月一腳踢開了臥室的門,但這并不影響月接著說下去的心情。
“琛,我也很擔心你,就像你擔心我一樣,我也不能看著你受一點點傷害。”
月被秦琛放在床上,秦琛起身想直起身子,卻是被月一把拉住了領帶,強迫秦琛的雙眼能和自己的平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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