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戰(zhàn)是不戰(zhàn)!”白
骨將軍古道的聲音,仿佛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感覺到一股無可匹敵的威壓。就
仿佛暴雨天站在屋頂,感受著天地之間轟鳴劃過的閃電一般,讓人心中不得不涌起一股恐懼。
這是對天地威嚴(yán)的懼怕,更是一種對力量的崇拜與信仰,天地之間的雷霆力量,就算是逆天而行的修士都不敢與之對抗,何況是凡人乎?古
道將軍說這話的時候,若有所思的看了林軒一眼,雖然他的眼眶中只有一縷殘魂的火焰,但林軒也分明讀出了一股疑惑和釋然。“
難道這古道將軍硬逼邪修墨非和他死戰(zhàn),是為了我?”
林軒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沖動,自己和這白骨將軍非親非故,也不是苗疆后人,為何
莫非是因為金蠶的緣故?林
軒心中一跳,想到了一個可能。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zhàn)。”
面對氣勢咄咄逼人的古道將軍,一旁墨劍橫立,背負(fù)一手的墨非,冷冷答道。他
倨傲的內(nèi)心,不允許他逃避這一場死戰(zhàn),他堂堂邪修,天不怕地不怕,正邪兩道都拿他沒有辦法,又怎會懼怕一個早已身死道消,只留一縷殘魂的老對頭?
哪怕這老對手曾將他擊敗,曾將他封印。
但如今,他借體而生,又有墨劍在手,他沒有理由去害怕眼前的白骨舊人。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放心吧,古道,本座有無數(shù)種方法,將你煉成邪魂,你會成為我重生后,手下第一員大將的!”
墨非嘴角冷翹,長劍瀟灑的一甩,墨劍上開始有黑氣縈繞,顯然,他已開始聚力。“
鹿死誰手還未嘗可知,墨非,本將軍能擊敗你一次,就能擊敗你第二次。我這縷殘魂,等的就是你!”古
道將軍身下的戰(zhàn)馬煙消云散,所有的真氣重新凝聚到了他的白骨之上。
頓時,將軍那副行將就木的白骨,竟變得如白玉一般通透,就好像是一尊完美無瑕的藝術(shù)品。在
封印這邪修之前,古道將軍早就想到,以這邪修蠱惑人心的能力,一旦有外人進來,他必定能找到機會奪舍復(fù)活。只
是他也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一萬年。這
是幸運,也是不幸。幸
運的是一萬年太久,就算是墨非,在這萬年時光的消磨之下,實力也早已大不如前。
不幸的是一萬年太久,他的這一縷殘魂,也已是油盡燈枯。
“大藏龜息功,龍蛇合擊!”
看著古道將軍凝聚力量在雙手之上,墨非臉上竟露出了一瞬間的驚慌,不過很快,他再次鎮(zhèn)定下來,“古道,你以為同樣的招式,本座會被你擊敗兩次嗎?”很
顯然,當(dāng)初他就是敗在古道將軍這一招之下,所以猛地看見他故技重施,回想萬年前,心有余悸。
“你已經(jīng)油盡燈枯,身死道消,連肉身都已經(jīng)化作白骨,殘魂一縷,本座何懼之有!”他
咆哮著,他的話雖如此,可行動上,卻沒有絲毫的馬虎。
“這二人的殺招,恐怕要波及整個宮殿,快遁入石室之中,有女媧石的庇護,才能躲過一劫!”
林軒見狀,知道接下來二人的死戰(zhàn)非同小可,眾人若是被波及,恐怕立刻就要魂飛魄散。
他一個閃身,立刻出現(xiàn)在袁知櫻許諾二女身邊,一把提起依舊昏迷的老酒鬼,抓著二女就往石室鉆去。可
憐那些金刀侍衛(wèi),實力稍差一些的普通金刀侍衛(wèi),早就在墨非和古道將軍的對法之中,被波及消滅。此
時只剩下一個金刀統(tǒng)領(lǐng)苦苦支撐,身上也早已傷痕累累,眼見就要支撐不住。林
軒心念一動,這可是好東西,不能要是全軍覆沒了,得多肉疼。好
在這石室也不小,金刀統(tǒng)領(lǐng)鉆進來避難,倒也足夠。
“林軒,你剛剛時不時有突破了,你現(xiàn)在是?”
許諾抓著林軒的手,有些猶豫問道。林
軒自然知道她話中的意思,點了點頭,回答道:“不錯,我已踏出那一步,達到了化勁境界。”聽
了他的話,許諾只覺得心中又喜又悲,喜的是替林軒高興,悲的是她與林軒之間的差距,進一步的加大了。林
軒進步的速度,簡直就像是開著奔馳寶馬在高速公路上疾馳,許諾以腳力追趕,自然越來越遠,只能望其頂背。
“太好了”許
諾心情復(fù)雜,不過還是為林軒達到了傳說中的境界而高興。
“現(xiàn)在高興有些早了,且不說我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掌握化勁的能力,實力并沒有太明顯的增長,且說場中的那邪修墨非,我依舊不是對手”林
軒皺了皺眉,打開化勁的大門,固然讓人欣喜。
可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踏入化勁后,依舊和墨非有著極大的差距時的落差感,也讓人感到絕望。
就好像學(xué)校里,天賦一般的學(xué)生,努力追趕那些學(xué)霸天才,最后發(fā)現(xiàn),這些天才能考一百分,是因為卷子上的極限就是一百分。而自己卻已經(jīng)豁出老命去了
這種極大的落差,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對自己產(chǎn)生懷疑,此刻的林軒便有如此沉重的心情。
“究竟要達到何等層次,才能與這邪修硬撼?這墨非被封印了萬年,力量已經(jīng)極大的削弱了,卻依舊強橫如斯若是其萬年前的鼎盛時期,那又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這邪修墨非的實力,著實恐怖,恐怕其目前實力,也不在師傅之下了!”袁
知櫻看著場中二人,心有余悸的說道。也
就意味著,場中二人,即便經(jīng)過了萬年時光,依舊是元嬰五重以上的逆天實力!而
林軒現(xiàn)在的化勁,在凡間雖是武者的傳說,可換算成修士的力量,最多也就是個金丹二重。
金丹二重與元嬰五重之間,差了十幾個小境界,更不用說有金丹化元嬰的桎梏,林軒與場中二人之間的差距,何止天壤?就
好像一個幼兒園的幼童,和一個大學(xué)生比知識,自是一敗涂地。“
眼下只能祈禱古道將軍,能再次將這邪修擊敗了。”許
諾捏著拳頭,輕咬著嘴唇,一雙眼睛里滿是奢望的看著場中凝聚力量的古道將軍。她幾乎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這將軍身上,眼下,她除了相信這白骨將軍,也再無他法。
“古道將軍不過是一縷殘魂,而且之前消耗了不少恐怕其硬實力,在邪修之下,要取勝,可能性太小了。”
袁知櫻皺了皺眉,若是以古道將軍殘魂未消耗之前,或許還能和邪修墨非打個五五開。
但現(xiàn)在,此消彼長,隨著時間的推移,邪修逐漸熟悉了柳文彥的身體,實力必然會逐步增長。
這也是為什么古道將軍,想要在短時間內(nèi)與墨非一決生死的原因之一。他
根本耗不起。他
的殘魂力量,只會隨著時間而繼續(xù)衰弱下去,但對方卻會慢慢強大。所
以速戰(zhàn)速決,才是上策!
“這二人的實力如此強勁,很明顯已超過了九黎洞天的禁制,為何沒有天雷落下,將那邪修劈死?”許
諾咬了咬牙,有些不甘道。
“沒用的,恐怕這二人早在九黎洞天形成之前,就已經(jīng)存在這宮殿之中了。也就是說,二人之間的戰(zhàn)斗,早在逐鹿大戰(zhàn)之前所以他們二人,被視作是九黎洞天中的整體存在。就好像那妖丹所驅(qū)動的石巨人一般,石巨人的力量也超過了金丹,卻沒有觸發(fā)禁制,就是因為石巨人和法陣,也是這九黎洞天整體的一部分。”
林軒捏著下巴,搖頭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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