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看你是燒糊涂了吧!”
燕霜一副見了鬼的模樣,鳳眼圓睜,不可思議的看著好閨蜜秦柳。
她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會讓這擁有大好前途的姐妹,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
這簡直可以說是,教科書級別的“自毀前程”。
明明可以按部就班的,成為龐大家族的執(zhí)掌,順利成為接班人。
明明可以輕而易舉得到富可敵國的財富,常人難以企及和想象的龐大權(quán)力。
卻偏偏要跑去習武!這玩意兒是一天兩天能練成的嗎?
那些習武之人,哪一個不是從小就開始練武?
而且,這世間這么多習武之人,又有幾個是女兒身?
女人在體力方面,本就不如男人,還有獨特的生理期,對武者來說,多少有些尷尬。
再有古代男女授受不親,就算是師傅也要和女徒弟保持距離,而習武切磋,難免會有親密的肢體接觸。
這些種種限制,都導致了后來大多數(shù)武道門派,都只收男徒。
所謂古武傳男不傳女,便是這樣的一個道理。
就算是林軒,達到如今的成就,看似風光無限的背后,付出了多少努力,也鮮有人知道。
秦柳這么一個門外漢,突然說要習武,就好比一個男人突然說自己要變性成女人一般,令人錯愕。
“富可敵國的財富,無上的權(quán)力,只要你想,這世界上什么樣的男人,不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燕霜抓著秦柳的肩膀,不可思議的說道。
如果這只是她一時的沖動,燕霜希望,能通過自己的努力,讓她打消這個念頭。
“富可敵國的財富無上的權(quán)利”秦柳苦笑一句,搖搖頭,“什么樣的男人,都會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若是這樣,便好了。”
燕霜一愣,她隱約從好姐妹的話茬中,聽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柳柳,你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上哪個家伙了吧?”
以秦柳的身份和未來可期的地位,只要她想,那些讓無數(shù)女孩子瘋狂的明星、小鮮肉,哪一個不會為她大獻殷勤?
她本來就有閉月羞花的容貌,單單是這一點,就足夠讓男人心動。
再加上她四大家族繼承人的身份,別說是明星男模了,就是那些高官政客,恐怕也想攀上秦家這高枝!但從秦柳的話中,卻有一股為情所困的憂郁。
燕霜與她最為親密,二人乃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好姐妹,怎能猜不到,這丫頭在想什么?
秦柳對于林軒是有些許好感,這事情燕霜也十分清楚。
可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個傻丫頭對于林軒的炙熱感情,居然達到了這樣的地步。
甚至不惜放棄繼承人的資格,傻乎乎的去習武?
“那臭家伙,有什么好的簡直是個臭木頭,你那么喜歡他做什么!”
燕霜咬牙,不服氣的說道。
“這世界上,好男人這么多。
你喜歡帥的丑的,多金的,有知識的,什么樣的男人得不到?
林軒那個臭東西,說起來都讓人生氣,干嘛喜歡他!”
看著眼前的好姐妹,如此“義憤填膺”的模樣,秦柳突然莞爾一笑。
她一笑,四周連風都仿佛靜下來了,剛剛還隨風搖曳的樹影,頓時平靜下來。
燕霜張牙舞爪,惡狠狠的看著好姐妹,一雙大眼睛,有些閃躲似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哼哼,你笑什么!”
“哦,這世界上好男人那么多,什么樣的都有?”
秦柳揶揄笑道,“那你又為什么喜歡他?”
燕霜聞言,動作一滯,臉色突的紅了兩分,她瞪圓了眼,支支吾吾道:“誰誰說我喜歡那個臭木頭了,亂講!”
秦柳笑了笑,搖頭道:“你看,不打自招了吧?
我可沒說是哪個臭木頭。”
“你為了他,與那些族老據(jù)理力爭,甚至不惜被關(guān)禁閉。
你若不是喜歡他,又是為什么?”
“我”燕霜咬了咬嘴唇,想要反駁,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想不出什么理由反駁。
二女相識片刻,燕霜嘆了口氣,幽幽說道:“柳柳,感情這種事情,不能強求。
況且他的身邊,也有這么多女人,不差我這一個”“但你不同,你何必為了他,放棄大好的前途和一切?”
秦柳深吸一口氣,笑了笑,沒有說話。
她只是悠悠的看著不遠的天際,那里,似乎是他離去的方向。
誰也不知道,這個秦家繼承人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林軒的回歸,終結(jié)了江南的動亂。
而經(jīng)此一役,太極宗師白守黑老爺子,也與李家劃清了界限。
畢竟,他領(lǐng)悟到林軒所在的境界,已經(jīng)與自己不是一個層次。
再與他作對,豈不是找死?
更何況林軒一拳之下,演化的武道,讓這位老宗師不再迷茫,讓他看清楚了前路在何方。
明勁之后是暗勁,暗勁之后是化勁。
化勁之后的丹勁,是否真實存在,林軒的出現(xiàn),給了一個讓所有武道之人興奮的消息。
一顆種子,最終能不能發(fā)芽成長,看得不是種下種子之人。
而是那種子自身的生命力。
生命力頑強者,就算是在浩瀚沙漠之中,也能蟄伏數(shù)年,直到等那場雨澆下,便生長發(fā)芽,茁壯起來。
又或者是被吹到巖石的夾縫之中,也努力生長根莖,最后在默默無名的某一天,將巨石掙裂。
武道的種子,已經(jīng)種下,一顆種在歐洲的白守黑心底,一顆種在了未來可期的弟子李羽手上。
雖然還有一顆讓林軒很是意外的種子,也在悄然發(fā)芽而這些種子,到底最終能不能成長起來,林軒不是神仙,也無法推算。
但泱泱武道,落在他肩頭的沉重任務,卻算是完成了。
他感到無比輕松。
而李牧也因為江南的失利,暫時被族中說一不二的老爺子給罵了一頓,也關(guān)了禁閉,三個月不讓外出。
得罪了深不可測的林大師,又失去了白守黑這樣的武道宗師,李牧犯下的錯,是多少錢也挽不回的。
勢力重新洗牌后的江南,則顯現(xiàn)出一副生機勃勃的意思。
江北霸主的苗頭誕生,江北另外兩家可以與燕家抗衡的勢力,也紛紛逃離。
畢竟誰也不敢和林大師對著干,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在如今的江南,處處都是機遇,這些勢力本就有著不小的底蘊,很快便重新在其他地區(qū)盤踞扎根下來。
而這樣的勢力變化,帶來的便是巨大的市場流動,促進了經(jīng)濟發(fā)展。
連帶著大飛、燕明、甚至是雪漫集團,都賺得盆滿缽滿,一時竟成了皆大歡喜的局面。
就在前幾天,整個江南還籠罩在過江猛龍李牧的陰影之下,沒想到,短短兩三天的時間,一切就完全逆轉(zhuǎn)過來。
自然而然的,江南林大師的聲望,也水漲船高到達了頂點。
江南,南城,龍湖別墅。
但這里并不是顧漫名下的房子,而是另一處房子。
不得不說,金陵巨賈沈半城是真的有錢,為了方便和林軒交流,直接花大價錢在顧漫家旁邊又買了一棟。
偌大的別墅里,也就只有林軒、沈然二人。
至于段義良,金陵不可一日無主,他自然是連夜趕回去了。
“這么說琪琪已經(jīng)找到宗門所在?”
沈半城有些激動。
這也難怪,他只知道沈琪琪跟隨云陽真人,去了那邊。
卻萬萬想不到,因為林軒和血魔傳人荊無命的爭斗,以及黑衣人的追殺,導致云陽真人與沈琪琪走散。
聽了林軒的敘說,就連這見慣了大風大浪的金陵巨賈,也是冷汗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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