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修士之間的聯(lián)絡(luò),在這樣的一個平行世界里,依舊相對還是隱秘的。
畢竟是一個龐大的,卻藏匿在一般人認知之下的人群。
雖然隨著科技發(fā)展,年輕修士的更多介入,現(xiàn)在倒也是開放了很多新的方式,比如從之前的論壇,到現(xiàn)在的聊天群,或者直播之類的,日新月異吧。
但是要說緊密一點兒的聯(lián)系,還是要靠師門,朋友,互相帶一帶。
無論是生意還是修煉。知道幾個修士朋友、敵人的所在,不足為奇。
只是現(xiàn)在,易如常不禁咬牙:“修士界就是因為他們這樣的敗類,才會凋零了。”
毫無意外的,易如常也悟出了自己為什么會被這個少女盯。
寧寧卻不知道易如常心中已經(jīng)悟了這么多。
她還沉浸在自己的愉快中,一邊說,一邊摸索著從褲兜里拿出了那卷風箏線。她高興道:“嗯!今天早遇見的那位白胡子老爺爺,人就很好啊,他還給了寧寧這個絲線。”
易如常想了想之前,在酒店里喝酒的時候,尚懷瑾教授說過的那些話。
望了那絲線一眼,他試探道:“這……應(yīng)該是爺爺?shù)膫骷覍毎伞!?br />
聽了他的話,寧寧驚訝地看著手里的線:“是嗎?那個爺爺真的是好人呢!連傳家寶都愿意給我。
他還跟我說,說你這里有很多好吃的,讓我來找你。
果然爺爺沒有說錯!”
那個臭放風箏的老大爺,果然是你!
易如常仰天長嘯:“要我替你報仇,做你的春秋大頭夢!”
光顧著自己難受,男主角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對,剛才你根本就沒有對大爺有任何擔心,只想著自己的獎勵,你還記不記得啊?
易如常左右看了看,怎么總覺得剛才哪里有人偷偷吐槽了自己一句。
扭頭,他隨意朝地的大缸子白了一眼:“肯定是你。”
回答他的,是滿廳的沉默。
“阿嚏!”
正在寫報告的尚懷瑾老教授,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揉揉鼻子,老教授顧不得別的,忙繼續(xù)舞動手指,把今天早自己的悲慘遭遇和請求,一一打去。
是的,他在請求頭的支援。
想起早的小姑娘,尚爺爺就捶胸頓足,現(xiàn)在的年輕散修都這么暴力了嗎?
自己只不過是在辦事處附近等著交接人來,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暗地里沖出來一個小姑娘,手里了還捏著一把黏糊糊的長劍,說什么“有人指引寧寧來找你切磋”。
也不等人反應(yīng),說話間就沖過來,甩自己一臉黏糊頭。還把自己打倒在地,強行奪走了自己的武器。
有給過老年人準備的時間了嗎?!
只是憤怒之后,老人家還是放下了鍵盤。和頭告一個小姑娘,自己還挺沒臉的。
稍作休息,老人家心中憤怒已平,畢竟現(xiàn)在讓他心中煩悶的,是另一件事。他地視線挪到了手邊的幾份資料。
早無非就是為了交接這個文件。
這幾份仔細封在文件袋里的資料,都是從附近幾個區(qū)的警局調(diào)過來的秘密檔案,其內(nèi)容,正是關(guān)于武侯區(qū),近日幾起看似意外的夜間交通事故。
他并非第一次接觸和普通人有關(guān)的事件,甚至,在學院背景下,他做的工作大部分時間都要和這些部分打交道。
像這種普通的行政文件,之所以能到看似無關(guān)的學院的尚教授手,自然有它的原因。此次事件,一方面是頭的命令,讓他稍作調(diào)查,但在尚懷瑾這里,原因還有一個。
一,正是事后他們的證詞。
“最近,一到晚間,就有點昏戳戳的。”
出意外的司機或者重傷輕傷不一,或者有驚無險,均是沒有喝酒,精神不錯的,可是,出事后卻幾乎無一例外都是類似說辭。
按理說,夜里就該睡,困了還街晃什么?這句話看似是廢話,但是從此次相關(guān)人員的嘴里說出來,卻顯得不太對,因為,這些司機大多從來沒有出過事,且是總跑夜間班次的老司機。
這些事件看似有所聯(lián)系,其中的具體門道,在官方或者學院,暫時都還搞不甚清楚。
尚懷瑾也只能按照流程,借來資料稍作一觀,希望能有更多的線索,找出其中關(guān)聯(lián)。
也希望,是自己想錯了。
二嘛,便是老伙計柳三白的一條微信。
“你需要注意一下,最近有大事發(fā)生,對方似乎來頭不小。”
再問細節(jié),老伙計都說不太清楚。
“算不準”
其實,結(jié)合這條微信,這次的事件才顯得更需要自己擔憂。
尚懷瑾心知,雖然柳三白這個老伙計,辦事總是隨心所欲,但是家伙卻一向不說這種模模糊糊卻煞有介事的話。
這次,怕是他的羅盤也沒了準頭。
“難道,這就要應(yīng)驗在這些沒頭沒尾的車禍了?”
此時,安靜的兩元店,忽然炸出一聲響。
“哦,是你!”
說話的正是店主人易如常。
此時,他一指頭對準了寧寧。
“什么?”
寧寧愣愣地抬頭。
自己剛舔完了碗,正在打嗝呢,旁邊和缸對話的男人忽然叫起來,讓她有些詫異。
“你就是報紙的人!”
易如常一捶手心。
他猛然想起,剛才自己墊在面湯碗下面的,那篇皺皺巴巴的報道!
想著,他一把就抓起報紙來,找到那豆腐塊,指著面一字一句,還有圖片。天吶,當街搶劫,身形樣貌,泣血扎心,分明就是說的她嘛。
悔恨充盈著胸膛,無處宣泄,易如常唯有放下了報紙,平淡地望天。
你說,我為什么不在第一時間就關(guān)門呢?
終究還是太年輕了。
他輕輕搖頭。
幾乎只是瞟一眼的程度,只見這篇報道下面,用稍小的篇幅寫的一篇報道。
老司機集體喘瞌睡?
副標題:連日來武侯區(qū)發(fā)生多起夜間交通事故。
夜里開車不是一向挺危險的嗎?
作為夜里不出門,也沒個車的良好市民,比起交通事故,都已經(jīng)懟到自家門里面來的“強盜惡霸少女”,才是最需要小心的對象!
警察叔叔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啊。
所以這文章想必與已無關(guān),易如常并沒有把它放在心。
無視易如常在一旁沉默著低頭抬頭,寧寧在聽見了絲線來歷之后,另外打起了算盤。
是的,此時的她帶著滿心的愛撫摸著風箏線,一雙大大的眼睛里透出了閃亮的光,嘴里的口水幾乎流到了絲線。
她幽幽道:“好啊!聽說你很值錢嘛小線醬,放心吧小線醬,寧寧一定會把你賣一個好價錢,讓寧寧吃飽飽的,對得起那位白胡子爺爺。”
將報紙揉成一團丟在一邊,易如常語氣帶著些微的不善,望著東邊,喃喃自語:“我倒是很希望爺爺能對得起我呢。”
“對了,我還餓。”
她笑著抬起頭,給易如常指了指自己依舊癟癟的肚子。
易如常慘淡地回過頭,看了看缸旁邊堆的最后半袋子米,感覺到了一種叫“這只是一個開始”的情緒。
你說,這都怪誰呢?
回過頭,他看了看寧寧手里的風箏線,挑眉:“要不然,我們先出門,去把爺爺?shù)膫骷覍氋u了換點吃的吧。”
“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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