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爸比就說了,女孩子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不要被男孩子隨便摸摸。
她都環著胸看了半天了,如如這是紅果果地耍流氓啊。
“好啊,如如,你一個大人家家的,這種色狼的行徑真的適合在一個未成年的少女面前展示嘛?還是你們華夏人覺得這是合法的?”女孩子義正言辭。
寧寧我可在旁邊清清楚楚的看著呢,報警,必須報警!
“咳咳,對不住啊。”
易如常忙捂住嘴假裝咳嗽一下,尷尬地站起來,又開始懟寧寧:“你什么時候關心什么事情是合法的了。
你忘了嗎?你當初搶別人東西的時候呢,我記著的都有七八次了”
“啊!你轉移話題被我現了!”
寧寧像是抓住了什么大把柄似的跳起來,順手把易如常推遠遠地,小心把女孩子扶起來,和對待易如常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她好奇地看著這個純白色的女孩子,她有著白色的眉毛,淡棕色的瞳色,好像精靈一樣,簡直就像是看見了妙不可言的生物,激動之情簡直溢于言表。
上下打量她,寧寧難得溫柔地詢問道:“你怎么樣了?”
啊,這么柔情?難不成是什么女孩子陣線之類的?又或者,她是真的太難得遇見同齡人了吧。
嘶,要不然送寧寧去學院,讓學院叫她去學校學習算了。對了,還有這個小女娃娃。嘿,這樣不就可以擺脫她了嗎?
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易如常簡直樂開花。
這樣想起來,易如常也懶得和她計較了,喜歡就暫時一起作伴算了。哦不對,是還是不要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范圍內,才是最好的。
最好報警,讓警察叔叔把這個不知道哪家的孩子趕緊給人送回去,免得人家家長著急。
“那個,二叔是吧,趕緊報警啊,人家家長要著急了。”易如常出言提醒莫義川趕緊報警。
“現在是報警這件事情的時候嗎?要報警自己報去。”
誰看不出他只是想要甩掉麻煩而已?莫二叔簡直懶得理易如常的神經病要求,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他只需要管自家的傻孩子。
轉身,抱著莫禮他就要走。
易如常也搔搔頭,打算跟著他們一起走了。
不想,寧寧立刻一把抓住易如常,這色狼,想溜?哼!
“別想逃,你還沒道歉呢。”
“哎呀團建結束了,趕緊回家睡覺吧我都困了額啊!”
“你別想睡!”
兩個人吵吵嚷嚷的時候,那個孩子立刻反應過來,轉身就想要跑。
卻沒想到:易如常另一只還沒有動的腳,還死死踩著她的長袖口。
她這一跑,就是一個狗吃屎摔倒在地。
當即,孩子摸摸鼻子,開口道一句:“莫踩我袖口。”
那是軟綿綿,輕飄飄的一聲,光是一聽,就讓人覺得如在云端。
光是這一句,醒著的三個人的心情瞬間就好了許多,真是奇怪。
“啊,對不起。”
易如常把腳抬起來,讓白衣少女扯走了自己的衣服。
隨后他才反應過來:啊。要逃?
少女一愣,立刻腳底抹油,卻現自己的頭還落在那個惡魔男子的手里。
“呀,也莫勾住我頭啊。”
她的聲音細而柔軟,比寧寧那種脆生,她給人的感覺更成熟一些,但是這把聲音此刻聽起來奇怪,倒是又有點兒莫義川的那種男性的柔美。
怎么回事兒?錯覺吧。
在手上繞了三圈,易如常腳也沒動,就把她重新拉入了自己的控制范圍內。
“現在,到了審問你的時候了。小鬼頭!嘿嘿嘿!”
“嘿嘿嘿!”
孩子抬頭,就看見一大一小兩張臉嘿嘿笑著,越靠越近。
“姓啥叫啥從哪兒來到哪兒去說說說說說。嘿嘿我早就想試試這個臺詞了。”
后一句是對易如常解釋的,寧寧呵呵笑著。分明早就忘了自己剛才的立場是在那邊了。
呵,女人。
“是不是莫禮叫你看的,你干嘛叫她看這些老古董啊?”易如常還想隨意地抱怨一句莫禮。
低頭一看,哦,忘了,小禮子都被帶走了。
“我是鶴嵐,別的便不知了。”
鶴嵐軟軟地答了,又不情愿地推了推他們:“請莫離我如此之近。”
她說話好奇怪啊,寧寧想了想,又興奮起來:“你說話好像外國人!你和我一樣是外國人?”
“這不叫外國人,這叫古人。”易如常替鶴嵐回話。
這種說話方式,明顯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說的話。如果不是在耍他們,這個鶴嵐就真的是古人了。
“啊鶴嵐你是古人?”寧寧歪頭,那怎么活到現在呢,鶴嵐很多歲了嗎?
易如常揉了揉太陽穴。
不過是出門團個建,怎么好像又給自己整來了一個不必要的麻煩?這種撞大運的情況,他是真不想要好嗎?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現在就把這個孩子送到學院去,他們愛干什么干什么,但是這個鶴嵐,他真心沒辦法保她平安。
“鶴嵐是吧,你還記得什么,知道你的朋友同伴在哪里嗎?”易如常問。
鶴嵐微微周圍,似乎在回憶些什么,過了一會兒,才慢悠悠道:“下雪了。”
易如常和寧寧詫異的對視。
這是夏天,哪來的雪。
不過,按照鶴嵐的說法,她醒來之后就到了一個在下雪的地方,然后,她一直走,一直走,到了這里。奇怪的是,她一直走的是從南到北的路線。
易如常試著回想之前的天氣,想起了什么線索,便試著問:“瀘州六月初下了場不合時宜的雪,你,從瀘州過來的?”
“瀘州?我沒有去過,不記得了。”鶴嵐回答。
盡管如此回答,但是鶴嵐并沒有多苦惱的樣子。
“我只知道我在等人。”鶴嵐補充了一句。
易如常皺眉。這個說法,他好像很熟悉。
想到這里,他又看了看鶴嵐。
她的眼,那么近,那么遠,它的年齡,似乎那么卻又好像已經數百年歲。
可憐的小臉上,淚痕還沒有干呢。
地上,是兩個臟兮兮的打火石。因為受潮了,而且其中一塊好像還是普通的花崗巖,所以才打不燃啊。
易如常回想起來,剛才的塔塔塔的聲音應該就是她打的打火石的聲音。
“你似乎法力精深,怎么不用?”
“我,不知道怎么用。”她看上去有些抱歉的樣子,笑起來確實風輕云淡。
“啊?”
還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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