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天塌了。
兩元店內,慧云小僧要不是因為大腿被小彩壓著,早跌落下沙發了。
“不,不會的,慧云”
莫禮第一時間安慰慧云,說完,又忙捂住嘴。
哎,自己怎么有資格評論呢,脫口而出是這些外人的,輕飄飄的話,不正是虱子不在自己身不覺得癢嗎?
閉嘴,他默默后退,只為孩子準備一條擦臉的毛巾去。
這消息,只有留給孩子自己消化。
方丈圓寂了!一旦反應過來剛才的黑暗意味著什么,慧云小僧才終于再次開口,卻一下又撇嘴,作勢新一輪的大哭特哭。
畢竟沒了方丈他連家都沒了啊。
“嗝,嗝屁啦?不會吧這也太巧合了。”
這下,連易如常都嚇著了。不知做什么反應好,反而有些哭笑“這不可能吧。”
他簡直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隨即,他看向了柳三白,一臉懷疑。
對此,柳三白亦是有血震驚,見他看著自己,有些怪地皺著眉頭:“看我作什么,佛門和學院關系淡了幾十年了。你該不會是以為是我”柳三白驚訝。
“廢話!是你!”
易如常立刻一臉抓住你了你這個真兇黑衣人的表情,迅速推理:“你才來他嗝屁了,肯定是你遠距離操,控然后故意用我們做了你不在場證明的目擊者。
被我看穿了吧!”
“吱呀咻砰”
剛說完,電視里想起了柯南經典關門聲。
“真相只有一個!”
萬年少年說出了他的經典臺詞。
“個屁!換臺啦!”柳教授差點兒砸電視。
不用柳三白說,小彩隨即又繼續它的換臺之旅。
“呵呵,這才是你來的原因吧。”易如常把注意從電視的柯南轉移過來,攤手。
“少說垃圾話,老子我他么怎么可能,我要干也是干脆利落,需要你們這群人來給我證明?
我只不過是知道這次你們去肯定要出事,好心來勸,卻不知道現在已經開始了”
說到這,柳三白忽然閉嘴。
該死!
他差點兒抽自己一個嘴巴。
這話本來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怎么自己又大嘴巴地直接說出去了。柳三白無不是懊惱。
聽這話,倒是了。幾人帶著深深的疑惑看向了柳三白。
易如常走到了他的面前,看著他的眼睛,低聲一問:“嗯?你到底算到了什么。”
莫禮此時也帶著毛巾回來,給了哭的差不多的慧云一條溫熱的毛巾,擦擦他的小臉。
“來,慧云。”
“嗚嗚”慧云嗚咽了半句謝謝。
“對啊,柳先生,您話也別說半截啊。”莫禮有些心疼地搖頭,他也看向了柳三白。
寧寧倒是輕松多了,她翹起二郎腿,左右看看幾個人,攤手尋求意見:“喂,都這樣了,我還要去嗎?”
慧云聞言,又是一波哭的稀里嘩啦的。
小彩捂著耳朵,趁機調了頻道。
“海龜膠配的季節”
電視里傳來了平靜的海鷗的叫聲。
和,怪的畫面。
幸好有這個畫面調解一下,大家的節奏才被緩解。趁機,莫禮趕緊開口。
“誒,大家冷靜啦!”
見此時氣氛緊張,莫禮忙伸手請所有人先冷靜下來。
隨即,他先安慰慧云:“其實慧云啊,其實老方丈也不一定是圓寂了啊!要知道,很多事情眼見都不一定為實。
我看,你要不然先打打電話給你的哥哥確認一下,否則咱們再哭也都是無濟于事啊!”
此時再說,倒也不是完全的置身事外了。他也更加真情實感一些。
幸而慧云小大人似的,也冷靜了一些。
他也是一點頭,恍然道:“對啊!”
一抹眼淚,孩子開始撥通電話。然而手抖,怎么戳都戳不出去。
好容易聯通了電話,對方卻傳來了優美而制式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哇!
得了,慧云哭得更慘了:“方丈啊!你怎么去了啊!”
除了餿主意的莫禮立刻受到了大家的視線關注。
“哼!”寧寧鼻子出氣。
“別哼啊好好我錯了行了吧,可我也是為了讓他好受一點好了我不說了。”莫禮聲音越來越低。
知道辯解也無用,他只好捏著自己的耳垂,乖乖躲到了角落里去。假裝自己是一朵生了病的蘑菇。
易如常柳三白還在對峙,一直不情不愿的寧寧總算不耐煩了似的,竟然難得開口,道
“喂,別哭了!
發生了什么現在誰都說不清,現在哭,是給不看好的你的人增加笑料,你若要想知道現狀,現在回那虛無山渺然寺不行了?”
手繞到小沙彌的腦后,砰一巴掌,重重拍了他光滑的腦袋。
“哎喲。”
慧云反應過來一下止住哭聲,滿臉還是淚花,捂著腦袋抽泣著斷斷續續問道:“真,真的嗎?”
易如常撇過微妙的眼神,看向寧寧。似乎在想什么。
“行啊!這是個好主意啊。”莫禮很是驚喜,一下彈起來,轉身要去收拾東西。
寧寧語氣揚的“啊”了一聲,很有點兒不情愿的意思。道:“只是,沒吃的了咱還要去?”
屋子里又冷下來。
柳三白見狀,也不走了,搬了兩個缸,自顧自算是尋了一個座位,翹著腳躺下來。
易如常指著這個賴在他家里的人道:“你干嘛,我們要走了,你還不走。”
柳教授打了個大大的和錢:“我不走,你們最好也別去。”
易如常皺眉:“為何。”
柳教授回過頭,眼神里的嚴肅不容忽視。
他指著易如常,又指了指寧寧道:“那不如讓我先問問你,成道節他們請這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做什么?
有何陰謀,哪些人要去,有沒有你的勁敵?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為何要去!
還有,這個姑娘,究竟從何而來你什么都不知道。”
在柳三白的質問,易如常看向寧寧。
隨即,轉回頭來,道:“寧寧有不得不去的理由。我陪她去罷了。”
“任何事情的發生都不是沒有理由的,任何理由也都是可以被替換的。我說了,別去。”
說完,柳三白也不等易如常什么反應,順手抄過小彩手里的電視遙控器,將節目轉到了新的頻道。
“列車出軌造成了11人死亡。”
新的頻道。
“大使館記者遭本國王子泄憤分尸。”
新的頻道。
“驚風火扯殺人事件!當當!”
新的頻道
柳三白憤怒地丟了遙控板,隨口罵道:“什么破節目。”
糟透了。他搖頭。
“喂,你究竟算到了什么。”易如常瞇著眼。
他竟然也覺得有些微妙感。
這不是柳三白隨意調臺的結果,這,是柳三白的卦象。
有種卦其實來源于直覺的力量,畢竟直覺也有著非常深刻的科學依據。當又好事,壞事發生的時候,你的直覺有時候是最準的。
此時,捻一張落葉,一片花瓣,都能算出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便是梅花易數。
柳三白的名頭在梅花易數里算是個頂個的高手,你請他算卦,他算過了,但凡他對你的卦辭要是說個“不”字,那你慘了:出門分分鐘要撞個螞蜂窩或者吃下毒蘑菇,掛得媽媽都不認識
不開玩笑的那種。
易如常挪開視線,看向窗外微微有些陰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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