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菜就是辣椒啊!
當然了,這句話放在一定的語境里是沒什么毛病。自然,你要說,自古四川人都吃川菜,就很不對勁了。
歷史告訴我們,南美的辣椒傳入之前,大家都吃的木姜子啊、花椒藤椒的,所以,古代的四川人不吃辣椒。
這樣聽起來,還覺得川菜值得喜愛嗎?
當然了,川菜任何時候都是可愛的,但是一想到以前的菜那么不好吃,就想坐在地上發(fā)呆。
上面那段話其實和易如常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沒什么不同。但是你千萬別忘了,當初知道這個消息時候的懵和難以置信。
現(xiàn)在的易如常就是這樣,默默坐在那兒,撐著下巴。
不對啊,現(xiàn)在不是撐下巴的時候啊。莜莜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呢!
“?”
畢竟你看看,莫禮這個人設(shè),本身和易如常一樣一直遇不到任何的女性角色配對,就顯得有那么一內(nèi)內(nèi)的了。
但是反觀寧寧這個人設(shè),她雖然有一些大叔感,平時也粗糙一些,但是外表頂多還是萌萌的,要是去想象那個場景
嘶,不能播不能播。
二期,這個性質(zhì)好像有點不太一樣了吧。
易如常站起來伸出爾康手,正要繼續(xù)問她到底怎么回事兒呢。
“走了哈。”
說完,莜莜早已飛天離去。
只留下天空中的飛機云。
“你再給我說一遍?!”不等易如常喝出這一句話,一個聲音更快地n來。
是一道如同洪鐘一般的男聲,憤怒大喝道:“你說什么!”
“哎喲!”
易如常被嚇了一跳,驚訝地回頭。
雖然他一直知道有人偷聽,卻沒想到那個人忽然跳出來得這么快。
況且是在這個時機。
看清是誰,他更加驚訝:是的,來人正是渺然寺的方丈甚虛禪師。
老人家身姿矯健,哪里像之前那種眼下烏青的七老十的模樣。
他是從拐角處忽然跳出來,同時他的手里捧著一個烤土豆,眼睛里還是那種剛聽見消息時的無比震驚。
可憐的老頭啊,眼睛里都是血絲,簡直要當場心臟病發(fā)一般。看上去非常令人擔(dān)憂。
搞的店主人十分想湊上去,問一下老人家有沒有立好遺囑,比如渺然寺給誰,傳說中的“至寶”在哪里,以及,寺廟能不能賣出去賺錢什么的這些小事。
被嚇著的不只是店主人,連遠處旁觀的小耳朵和大胡子僧都是。
倆顯然沒想到甚虛方丈會在這里出現(xiàn),頓時受到了更大的驚嚇。
他倆對視一眼,趕緊縮頭就跑,也來不及探尋剛才的黃泉寺僧人去哪兒了。
易如常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烤土豆,在看看方丈手里的那個。
同時天涯土豆人啊!
抬頭,兩人交換了一個志同道合的點頭。
一起出發(fā)去找人,沒跑了。
“走著!”
“請!”
兩個人做一個抬手的架勢。
然后默契地擼起袖子,一路暴走起來。
別看年輕差距大,可二人速度絲毫不讓,超短時間內(nèi),就一起繞了巨大的寺廟整整三圈。
這才終于找到了一間,不怎么常用的狼狽不堪的練功房。
以及,滿身大汗的莫禮。
和一屋子的,衣衫不整的年輕男子
見狀,還不等方丈做出反應(yīng),易如常就夸張地撲上去跪下。
就聽他開始嚎:“妙齡男子突然轉(zhuǎn)換性向,究竟是二叔的惡劣榜樣還是本人欲求不滿,歡迎來到走進兩元店探知真相。”
方丈側(cè)頭,就看見店主人正拿著手機錄像。一邊還戳戳莫禮,像試試看這個竹鼠是不是中暑了。
或者是不是胃病了。
或者是不是僅僅因為他不是白色的。
放眼望去,滿地都是泥土,一屋子的男子都在哀嚎。
“不打了不打了”
“零食都給你了別再跟我們打了。”
“好痛!我的腰啊。”
“嘿!小禮子!”
他興奮地掰下一片木塊,戳戳莫禮。
小禮子抬起眼皮發(fā)現(xiàn)是他,哆哆嗦嗦抬起手來,還打招呼呢,道:“喲,先生啊,嘿你看我的成果。”
說著,還指著一屋子的年輕僧人。
“我看著呢,看的真真的。”
閃光燈嘩啦啦的。
回頭,店主人舉著手機,一臉陰邪的笑容。
“誒,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莫禮打量自己,也看看別人,有些懵。
店主人立刻搖搖手指頭,回頭還征求他人意見,道:“方丈,您看這個覺得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啊。”
不想,方丈才不管他問什么,立刻抓住易如常的領(lǐng)子大喊一聲:“你到底把貧僧師侄藏到哪里去了!”
這下,兩元店的都懵了。
啥意思。這位蘿莉控方丈是不是誤會了什么?
見他們一臉懵逼,方丈還激動呢,道:“你自己也聽見了,他說了這個不懷好意的青年和一屋子的這些衣衫不整,還有我?guī)熤抖荚谝黄鹉兀毶牭谜嬲娴模 ?br />
“”
“”
二人都沉默了。
所以你剛才叫那么大聲呢。
易如常抓了抓頭皮,覺得頭疼。
“您誤會了,寧寧,我好想看著他攀著誰往后面去了。”莫禮為了自己的呼吸,趕緊往后面指了指,給自己留條活路。
誰知,話音剛落。
“嗖。”
再回頭,方丈早都不見了。
老人家還挺快!
店主人呵呵一笑。
“喲,方丈,等等我啊。”
只見老人家?guī)鹆艘魂噉nn一般的狂暴大風(fēng)。
害得滿地塵土撲面而來,讓正在張著嘴說話的易如常,不大不小地剛好吃了一嘴巴的灰。
一面呸呸呸,易如常一邊往外走,擼起袖子要去找他算賬。
“先生等等啊。”
背后的莫禮虛弱地喊了聲。
哆哆嗦嗦跟在店主人身后,他每走兩步都虛浮得快要昏倒一般。
林妹妹嗎?
易如常搖頭:“行啊,人家一個打十個,你能打得一屋子都是。”
莫禮以為是真心夸獎他,自然是自豪不已,揉揉鼻子,自豪道:“嘿,不過是和他們比一下我新控制的土系法術(shù)。”
說完他再抬眼尋求贊賞時,易如常也隨著大風(fēng)暴離去了。
就剩下他自己,一步一個腳印,哆哆嗦嗦地跟上去。
還大喊。
“別那么快嘛,等等人家啊。”
轉(zhuǎn)過練功房,便是一片小葉榕樹林,在此寒冷之中,獨自郁郁蔥蔥。
唯有其中一片空地,不是樹木,竟然種下了荷花。
此刻,
也不過是一池枯塘。
池塘也并不孤單,畢竟還有,塘邊酣睡的少女。
遠遠看去,扎著一對羊角辮的少女輕輕伏在大石邊,偶爾有落葉飄落在她的身上,都是裝點她粉色兔子套裝的裝飾罷了。
令人驚異的是,都這個季節(jié)了,竟然還有荷花的香氣,隨風(fēng)飄來。
不知道的,都還以為此時荷花開的正好。
少女俯身的潮濕的大石之上,滿是青苔,或許是她呼吸帶動的,青苔隨著呼吸起伏騷動她粉嫩的臉頰。
似乎覺得有些癢,她抬手隨意摳了摳癢癢,嘴角露出了俏皮的笑容。
滿池枯葉,滿是褐黃與漆黑。
泥塘見底,淤泥開裂。
分明是一片敗景,然而一絲衰敗之氣都沒有,滿滿的,都是盛夏氣氛。
一切都是安逸。
仿佛只是這少女爬山尋景累著了,就在這石頭邊,滿不在意地休息一會兒。
又或是,她只是在門口的咖啡廳玻璃窗邊兒,在等朋友來赴約。陽光正好她不小心睡著了,那嘴角留下的口水,似乎在訴說,她很是想念剛才獨自吃的草莓奶油雪糕。
下一秒,她的朋友或許就會到了。
然后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假裝生氣地說到:嘿,你昨天晚上重刷的那一遍香蕉魚居然沒有叫我一起看!絕交!兩盒章魚小丸子加香辣大魷魚全都是我的了!
然后少女會動動鼻子,順著味兒跳起來,看清食物之立刻爬起來一臉討好地追上去。
并且和對方約好,重置版的水果籃子一定和你一起看。
此情此景,易如常才趕到就看見了,至于方丈呢,他雙手合十,只是沉默不語。
半晌,他嘴巴才動了動,
卻呼的不是佛號,而是一個稱呼。
“師兄。”
記憶中,夏日艷陽連山頂都沒有放過,而師兄躲在此處,抱著小小的酒壇子。
在荷花盛開的季節(jié)里,醉得臉頰酡紅一片。
粉嘟嘟的,好似年畫娃娃。
幾乎就和寧寧一樣,也伏在那塊大盤石之上,微微打鼾。
貪歡。
然而
易如常此刻側(cè)頭,看向那位老方丈。
他些微奇異于老人家略帶悲涼、憤懣的表情。
也沒放過其中,還帶著一點點的思念。
這種表情,在一個老人的臉上展露,本身就夠讓人鼻酸。此刻的他卻不僅僅是這樣想。
他只是順著方丈的眼神方向看過去,是寧寧。
師兄嗎?
怕是在惡霸少女的身上看出他的什么影子來了,勾起了他某些愉快不愉快的回憶了吧。
這讓店主人多少有些不悅。
其實很奇怪,有時候我們看重置版,時代也在呼喚重置版,但回過頭我們看的還是情懷,但大多數(shù)的無可替代的經(jīng)典就是因為其無可替代性,才彌足珍貴。
里面的錯誤,里面的心機,都是足以載入史冊的經(jīng)典。
可有些新制作,根本就是全新版本的原創(chuàng)。你要說她帶著什么精神,那是她的事情。
可成品分明是獨一無二。
你若非指著新成品,說她是什么什么的替代品,或許就該三思了。
畢竟,有的或許會覺得受寵若驚,三生有幸。
可有的呢,或許只會昂起下巴,驕傲地告訴你
我就是我,是炸到廚房飛天的煙火。
甭把我跟任何人比!
店主人或許不愿意替那個醉醺醺的惡霸少女決定,到底她屬于哪一種,但他喊了一聲。
“方丈。”
易如常故意“叫醒”了方丈。
在完全的寂靜中被聲音嚇到,老人家肩膀抖了一下,似乎重回了現(xiàn)實。
才把嘴里的那句佛號習(xí)慣性地喊了出來。
方丈左右看看,似乎這才注意到,某位旁邊的兩個大石頭中間夾著自己的腦袋,似乎在躲避現(xiàn)實的鴕鳥小僧。
“慧云。”
方丈慈祥地喊他的名字。
慧云也不知道注意到?jīng)]有,總之他半張臉露在石頭外,完全是通通紅的。
其實隔得挺遠的,與日常就聽見了他在喃喃自語。
就連此刻,他還一直揮手拒絕什么,道
“不喝了師叔祖嗚嗚嗚救命啊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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