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番才是第一等大事好嗎
刑天的突然出現,是一個難以解釋的謎。
易如常揣著手,略有些猥瑣地,也是十分舒適地窩在角落里。
電也停了,空調顯然沒有用處,加之天又這么陰,霧起來之后空氣流通也變差了,顯然不是易如常喜歡的天氣。
不喜歡的天氣里,自然也不想做不喜歡的事情。
他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目前,是僵局。
來自莫禮手中的這個“老電臺”的信號顯示,本來一路走高的紅色指數,在瞬間歸為零。
可以解釋為刑天的能量完全消失,更有可能的是,已經失去了刑天的蹤跡。
無數的修士還等在外面呢,除了善后和短暫的休息,那一堆老頭老太太顯然還沒有合理的談論成果,實在拿不出一個能大家都同意的方案。
主要還是因為存在兩個完全相反的意見。
一說必須派人追殺,將苗頭扼殺。
這一說法支持的人比較多。
畢竟當年很多的經驗表明,很多一開始大多數修士認為只是小玩意兒的東西,反而悄然膨脹成
了大型災難,平白消耗了更多戰力,也造成了更多損失。無論是人類,還是修士。
但另一種說法明顯也難以推翻,那就是:派再多人去了,也完全沒有用處。
對啊,及近全球大部分華夏修士的力量在一起,都難以抗衡的天魔,終于在中古時代的寶物幫助下勉強維持住了平衡,卻能被這個半路殺出的刑天一舉吞沒。
這種懸殊的實力差,不是開玩笑的。
何況現在,還能派出多少沒有受傷的,實際拿得出戰斗力的修士團隊呢?
“先生。”
莫禮忍不住,還是叫了一聲易如常。想問問他究竟怎么辦才好。
卻被寧寧打斷。
她伸過脖子來,還朝著他那個“老電臺”說到:“哎呀,你那個線,趕緊動一下,是不是插頭松了?!”
看寧寧她左戳戳,右戳戳的。莫禮趕緊護住了自己的探測儀器。
這個可是很金貴的,被寧寧這一指頭下去估摸著不是粉碎也是炸裂啊。
莫禮解釋:“不是啊,我也不太知道為什么,所以想問問易先生!
寧寧聽了他的話,直起腰哼了一聲,居高臨下問道:“這東西他造的?”
“不是,是我啊!
不知道他的意圖,莫禮回答得有些老老實實一板一眼。
寧寧得到答案,又指著刑天消失的方向問道:“那外面那個跟他交手過?”
“沒有,他們倒是有!
寧寧歪頭:“那你問他做什么!
莫禮有些恍然。
是啊。
不對,我怎么感覺好像被套路了呢?
莫禮搔搔頭。
果然,下一秒寧寧就指著微微鎖住眉頭的易如常,自豪道:“這種事兒你問他還不如問問我,我告訴你,剛大木要怎么打!
來,跟我出門右轉找一下隔壁的奧特曼!
莫禮果然絕倒。
苦笑問道:“寧啊,我的大姐啊,你到底補了多少番!奧特曼都出來了!”
被一打岔,莫禮竟然就忘了找易如常這一茬。
店主人抬頭看了瘋瘋癲癲的寧寧一眼,嘴角露出了微笑。
一方面,尚懷瑾看見他的反映也終于敢開口,剛才的那種氣壓,他不想承認,連他都不覺得自己可以打擾這個小修士。
尚懷瑾問到:“怎么突然笑了。想到辦法了嗎?”
店主人否認。
而且,他說了一句略微有些奇怪的話,道:“沒,只是,辦法或許會自己找上門!
“哦?”
“諾。”
在尚懷瑾的疑問眼神中,店主人抬起下巴事宜大門的方向。
原來不知道剛才誰打開了門,一個穿著綠色外套的帶著綠色帽子的人走進來,用帶著不知道哪里口音的濃濃方言,問道:“捏們s是易如唱啊!”
店主人舉手:“案奏是,啊呸,我是易如常。”
易如常擦一把汗,好危險的口音啊,要把自己的口音都給帶走了。
“哦!
那人哦了嗯一聲,然后冷淡地把信放下了就走了。
等他走出了都沒蹤跡了,屋子里才重新有了聲音,是個疑問句。
“清城山不是已經封山七天了嗎?這70年代的郵差是哪兒來到這個位置的?”
哪兒來的,腦子不好以為這樣非常自然的人派人的唄。
易如常搖頭。他嘴角含著笑容開始拆信。
老規矩,看了兩眼,臉色一變就要撕。
也是尚懷瑾坐在附近動作快,而且莫禮有不好的預感所以提防著,才在第一時間搶下來。
小禮子苦笑:“我說先生,別次次都撕啊,到底寫什么。”
展開紙坨坨,小禮子念信。
老規矩,開頭正是:“如常吾徒,見字如晤:
前幾日得到學院求救信號,知爾等必然遇上難以化解的災禍,特來信相助!
其實吧,信的內容到這里都沒什么毛病,甚至可以說,這是一封認真措辭過的信。
只是,從“前幾日”這一句到“相助”為止,都是被一根長線劃掉的,后面的才是正文的內容。
看了看內容,大約也知道為啥易如常要撕了。
以下乃是后面的部分。
“莫腦子的易瓜皮,睜開你糊滿了眼屎粑粑的死魚眼洞洞看清楚,喊好多人去打都是咸的,那個光屁股嘞是個新晉人神。
啊呸!
s:對不住了師兄,師父說不準改他原話,語氣詞也是。等他打完這把,就要來檢查信的。
”
后面大約就是落款了,之所以不知道,那是因為莫禮和尚懷瑾也沒有看了,他倆也把信揉了揉了,團在一起丟在一邊去。
看著信滾到角落里去,易如常才安心了。
老頭還是那么不喜歡自己出面,算了,計較這個說什么呢。
信的內容他已確認過,果然,老頭和他的想法是一樣的,確定這個刑天是一個人神。
或者說,刑天的操控者乃是一個新晉人神。
在刑天出現的瞬間,不只是自己感覺到了那種s式的,狂歡式的戰斗n,使得人簡直想要揮刀自宮,不是,是s。
回憶起寧寧的表情,和莫禮當時的狀態,想必他們倆大約也是感受到了那種情緒。
這或許就是這位新晉人神的能力了。
很多時候人神的能力是來源于人神的供養和祭拜,這個人神的身后,除了吞下了刑天發揮的功效,它的肯定后方是有供奉的儀式,所以它才能源源不斷發揮功效。
甚至說,在b式的增長。
那么,后方的能量來源又是什么呢?
肯定是現在正在發生的,到底是
算了,這個先擺在一邊吧,畢竟鞭長莫及,要分心去找它的力量來源,必定么空理會它接下倆的目的,而殘酷的是,后者才是重點。
當然,還有一件事情。
易如常抬頭,問道:“你們有和刑天交手的,被它碰過的修士嗎?”
“有。”
回答很快。
原來那邊的聯系還在繼續著。
易如常的問題被轉播到了電話那頭,立刻得到了回應。
那邊立刻解釋道:“在瞬間的猶豫之后,畢竟有修士對刑天進行了攻擊,但是攻擊無論怎么進行都是無效的。沒想到這個東西,吞了誰的能力就能用啊”
“先別斷言。”
易如常忽然打斷了對面的人。
被一道有些懶洋洋的聲音打斷,那個人有些暴躁:“那你說如何!”
店主人問道:“莫著急,我先問你,在吞噬天魔之前有人動手碰過刑天嗎?效果如何。”
那邊思索了一刻,似乎問了一些人,聲音有些沉重了,并回答道:“這,倒還真的有,但是攻擊是無效的!”
店主人馬上追問:“那力量被吸收了嗎?”
“”
那邊沉默了。
很快,得到了答案。
“不,攻擊過的修士告訴我,那個刑天似乎在降臨的時候就有吞噬的能力!
在說完之后,同時那位十老還說了一個更令人震驚的消息,那就是:刑天在趕來途中,有修士
曾經靠近過,那時候的攻擊是沒有被吞噬的。
“有什么在起著變化。”
易如常根本不需要思索就明白了。
那么,這個所謂的“變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想想刑天之前從哪兒來的,不就明白了?
說完,店主人的嘴角的笑容微微有些凝滯。
現場的所有人互相看看,他們都清楚這個位置是哪里。
正是存放種子的研究室!
柳三白遭受攻擊的地方。
十老們需要確定一個大問題:“種子情況如何了?!”
馬上有十老瞬移消失了,留下了聯絡用的通信器,大約去的就是那個位置。
其實不用確認易如常也猜得到:對方已經和種子融為一體,以他完全不明白的方式,啟動了種子。
該死的。
易如常搖頭,略有些自我諷刺地搖頭,道:“姜安之,你看看吧,這就是你不留下一個操作手冊的后果,給別人用去了,自己家里人倒霉!
一旁一直聽著這些的莫禮抱著他的儀器,癱軟在哪里。
因為一直在和隱藏空間和其中的寶藏們融合,莫禮其實最清楚,姜安之的實力到底到達了什么
地步。
姜安之創造寶物的能力和種子可能達到的高度,都是讓人難以想象的。
結果必定令人瞠目結舌。
“種子啊,種子,你,到底有多強大的能力,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莫禮額頭上的汗水啪嗒一聲落在了那個“老電臺”上。
他的話語,某種程度上也說出了易如常的憂慮,只不過易如常的特點就在于死都懶得去著急罷了。
寧寧則靠在小彩的肚皮上,凝神望著東方。
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華夏地圖的東部,毫無疑問就是沿海地區。
與山不同,海是如此的廣袤和深邃。
也是陰晴不定,分分鐘完成吞噬與殺戮的地帶。
東臨碣石,以觀滄海。
比起山,這里或許更加適合一場生死的戰斗。
結束,或者是開始,都是好兆頭。
今兒可是大年三十。
面對大海,一女子站立在礁石之上。
任憑海水拍打著,畢竟她不必須要擔憂,因為完全不會有任何的水滴會沾到她的腳面,和她手中一把明晃晃的雙刀上。
因為她也曾作一山之神,而后更是轉做人神,有了大量的信仰在手中。
禾澤女就這樣站在那兒望著海面,似乎一座豐碑。
也似乎,在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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