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天才都挺讓人牙癢的
柳三白望著戰(zhàn)場,看了一會兒,皺起眉頭。
怎么覺得似乎有些東西不太一樣了。
具體哪里不一樣,他也說不出來,情形就還是那樣,易如常在上空對所有人的情況進行掌控,同時提供力量支援,他自己也偶爾會面對攻擊,但是都可以控制。
但是怎么說呢,他對于現場的控制力,似乎更加的冷靜了,對于大局的掌控更加的嫻熟。
細節(jié)上來看,就是某些容易失控的修士,他會提前地把他放在一個不容易自由發(fā)揮的地方,某些更加穩(wěn)定的修士,則會自動被放在定點上,自動成陣。
情況有微妙的好轉。
對易如常來說,卻不像是他的成長,有點兒越級爆發(fā)的意思,還是瞬間的爆發(fā)。
摸了摸胡子,柳三白如此斷言:“變了個人,的感覺。”
“變了?”
尚懷瑾瞇眼看向那個戰(zhàn)場,半晌,忽然拉長了哦了一聲。
先生好厲害!
莫禮定了定心神,太好了,比剛才的控制更加的穩(wěn)定了,自己也能更好的發(fā)揮這個結界的功能,保證萬無一失了。
似乎,情況真的在往好的方向變化呢。
幾乎同時,地球的另一端。
金發(fā)碧眼的黑袍青年焦急地頂了頂旁邊那個人的手肘:“情況究竟怎么樣了?”
那黑發(fā)的少年端著一個玻璃球,一直專注地看著,哪怕他們現在正坐著空中馬車,飛速趕往下一個戰(zhàn)場,他也并沒有任何的休息。
絲毫不想理他,少年稍微挪了一下位置:“別吵我,現在正打得激烈呢。”
金發(fā)青年一臉鄙視地掏出手機,轉到游戲界面:“別看了,再看還是那樣。咱們必須把這邊的殺戮給他截斷咯,不然還不是個亡球結局。”
他抱著手機,腳翹在對面的座椅上,絲毫不管自己的鞋底子上都是泥土。
瞄了他一眼,少年低聲呵斥:“你給我放下!這是那位老師的車。”
“哎喲。”
青年嚇了一跳。那位老師這么做作的人都愿意把車貢獻出來,不容易啊。
也對,現在可是生死存亡的時候。十天前,學校里就消失了好幾個老師,多半就是去了華夏了。
青年收了手機,撐著下巴望著對面座椅上的泥土,陷入深思
情況越來越糟糕了,自從華夏的魔法界,哦不,他們叫做修真界,發(fā)布了生死存亡的求救信號,全球魔法界都在關注著他們接下來的動向。
說不幸災樂禍都是假的,誰不希望對面種族多削弱一些,自己的種族會相對更加強大,從而獲得更多的資源,地位,在歷史上留美名呢。
可現在,情況有些不同了。敵方并非只是在華夏作亂的小嘍啰,它對準的是全球!
而華夏修真界如今在做的,卻是為了全球而阻擋這樣的大事。事情一旦關乎自己的利益,全球魔法界就不得不出手了。
雖然諷刺,卻十分真實。
現在,他們作為西歐最強魔法學校,所自動承擔的責任便是出手截斷中東戰(zhàn)場祭。
由此,可以中斷那個神話大怪物的繼續(xù)壯大。
其他的魔法學院或者組織,紛紛前往戰(zhàn)場的外延固件多重防線。最近風頭比較大的外太空研究這次正好大出風頭,他們的計劃是在那位大怪物的附近布下一個“空間陷阱”,從而將大怪物直接轉移到外太空去。
誰知道能不能成,都是一個備案計劃罷了。如果不把大怪物的能量源頭截斷,一切都是白說。
“現在。”
看著玻璃球的那少年終于說話了。
他的聲音很輕,不習慣他說話的還以為他是在嘆息。
只是他的話不令人愉悅,簡潔道:“不妙。似乎它吃掉了一個東西,是它一直藏在身上的非常強的東西,現在開始大怪物的狀態(tài)開始失控。”
“我去,它還藏了什么東西。”
青年也忍不住伸頭過來看那玻璃球。卻只是看到一片灰色。果然那是少年的專屬,他什么也看不見。
他煩躁。
少年往旁邊躲了躲,只是他居然難得替金發(fā)解釋:“大約是華夏的什么寶物。
聽他們的語氣,是把這個東西當成最后的殺招存在某個組織里的。”
金發(fā)聞言,立刻忍不住破口大罵:“我就知道!!”
抱著玻璃球的少年和他都明白,現在這個這個大怪物只知道“殺戮”,再放任下去,情況只會每況愈下。他們的行動必須快。
至于他對面那個一直在發(fā)光的,被稱為山神的東西,似乎,也已經到了一定的極限了吧。
想到這里,不知怎的,黑發(fā)少年忽然抬頭。
“到了。”
金發(fā)青年全身緊繃,從腰間抽出了一根細長的棕色魔法棒。
馬車到了空中,數十人男巫女巫聽見一聲令下,眾人帶著掃帚從天而降。
此處籠罩在濃煙中戰(zhàn)場,本來隔遠了誰都不知道是戰(zhàn)場,也是先鋒好不容易找到的。
帶著玻璃球的那少年并沒有立刻靠近戰(zhàn)場,只是叮囑了那個沖動的青年:“這里已經非常接近戰(zhàn)場祭中心了!”
金發(fā)青年咧嘴:“知道了。”
只留下了背影就沖入了瘋狂的人群中。
他的首要目標還是要阻止這里的所有人,當然,還有享受戰(zhàn)場。
經過多久他自己都不知道了,他只是沒有絲毫的松懈,在救人和殺人之間,自如轉換。
差不多這里的戰(zhàn)場已經打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兩點了吧,就在此時,他看見了走在戰(zhàn)場邊緣的一個女孩子。
本以為是躲在建筑物里的難民,感嘆她生命力頑強的時候,卻發(fā)現了她身上的一點兒特殊。
她是個亞洲面孔,看上去或許10歲左右?走在滿地的尸首中間卻像是一個遲暮老者。
看得見亡靈的金發(fā)青年發(fā)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本來他是打算就忽略所有的亡靈的,畢竟他所學的法術都不在靈魂范疇。
但是這個少女卻好似一塊海綿:她走過的地方的所有亡靈都自動撲向了她。
所有亡靈都并非與她作對,哪怕是惡靈,在撲向她的一瞬間就能被凈化。
青年聳肩:“追求救贖?帶來救贖?哼。”
大約是華夏意識到了這里的重要性,找來的幫手吧。現在天才都是出少年?不由得想起了那個黑發(fā)的青年,他的牙根又開始癢癢了。
他猜的不錯,此人正是寧寧。
此刻她所做的一切,不是出于她的意愿,只是走到了這里,一切,就順其自然的發(fā)生了。
金發(fā)青年不自覺跟著她走了一路,因為他發(fā)現寧寧似乎一直在尋找什么。
忽然,寧寧愣了一下,同時她眼前一亮。
“怎么!”
青年正奇怪她究竟找到了什么,下一秒,寧寧忽然一個閃身,奔向了前面的一片濃霧。
他立刻大喊一聲:“喂。”
正要跟上去,忽然被兩個年長的男巫攔住:“站住,前方區(qū)域必須十人以上才準進去。”
“少廢話,我知道,可是那個女巫”
青年暴躁,他指著寧寧的背影示意那兩男巫。
可,再看時,寧寧早已消失,只剩下了無邊的濃霧。
好似,那小小女巫從未出現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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