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
不知不覺,又過了三天。
或許,人的第一次,總會莫名興奮,而又莫名其妙,它往往總是伴隨著新鮮感以及一絲好奇心。
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終歸還是會回歸到正常的軌道中來。
打第一天來到天選學院,真無辜和大家吵吵鬧鬧,渾渾噩噩就這么過去了幾天。
就這樣,興奮中帶著一絲好奇,失落中帶著一絲感傷,又迎來了新的一天。
對于大多數(shù)同窗而言,于真無辜,他們說不上是喜歡,也談不上討厭。
磕磕碰碰,不知不覺中也算增加了一絲不怎么明顯的情誼。
三天下來,往常別人連叫他名字都懶得叫,總是“喂喂”“那個誰”的叫,或者“親切”地叫上一聲“死和尚”。
現(xiàn)在,大部分人見他,顯然客氣了許多。
不是淡淡叫上一句小學僧,就是“親切”地叫上一聲小和尚。
熟絡點的甚至還會叫上那么一聲:無辜啊。
不過,萬事總會有例外,那便是和他同組的食小神,夏無姬,常富貴三人。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抑或人面上的應付,就算是打死他們,他們也死活不愿意主動和真無辜說上一句話。
好像整個小組里,真無辜和楊二郎是一隊,而他們?nèi)擞质且魂牎?br />
剩下那個老實巴交的鄂不史則夾在他們中間,左右為難。
所以,他為難的時候,總會愁容滿面,甚至有些抓狂。
時不時帶著無奈說上那么一句憧憬的話:
蒼天啊!我什么時候才能從左右為難變成左右逢源啊
說到這里,既然一群人里各自有了自己的小圈子,那么自然而然地就會有更多的分歧和矛盾。
這往往也是嫦娥最擔心的。
果不其然,天府學院大門外的空地上。
因為如何才能更快學會吸收使用靈氣的問題,一大早上,他們已經(jīng)吵得有些不可開交。
真無辜和楊二郎則這么認為:放飛自我,另辟蹊徑,尋找巧門。
食小神,夏無姬,常富貴則這么認為:按部就班,順其自然,穩(wěn)中有進。
所以,各抒己見的兩個陣營,就像水和火相遇那般——水火不容。
說得好聽點的就是火星撞地球——激情四射。
至于各自反駁的理由,真無辜一方則是這么認為:
死板,緩慢,就像一個還沒陷入死局的人,卻聽天由命,抑或安靜等死。
而食小神一方則這么認為:
激進,歪門邪道,不純正。
就像一個瓶頸中的絕世高手,明知道這條捷徑稍不留神便會被反噬走火入魔,偏偏還是要這么做。
各抒己見后,雙方帶著期盼的目光又齊齊看向了鄂不史,幾乎是不約而同的:
“鄂不史,你來評評理。”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中,只見站在他們中間略靠后的鄂不史一臉愁容。
片刻,生怕他們一言不合就要打起來,只能小心翼翼勸說道:
“你們可不可以這樣,各退一步,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各取所長?”
小心中,見他們還是無動于衷,眼神回避著,突然又變得抓狂起來:
“你們這幫兔崽子,偏偏不讓我安生。下次你們?nèi)舨环粋字就是“干”,別看我了,我丑,浪費你們眼力,不值當!”
聽著,顯然雙方都知道鄂不史說得有些道理。
然而,既然杠上了,也不管是誰對誰錯,僵持著,都不愿意各退一步,甚至握手言和。
他們之所以會這樣,或許是這關乎到許多人都十分看中的,他們更不會例外的:面子問題。
“哎!”看著這左右為難的窘境,鄂不史只能無奈搖頭。
片刻,濃濃的火藥味中,似乎隱約感覺到一絲火山噴發(fā)的氣息,急忙站了出來,明辨是非道:
“退一步海闊天空,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要因為“學說”上的問題,傷了和氣。”
說著,看著已經(jīng)掄起袖子,惡言相向的他們,急忙往后退了一步。
“鄂不史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了算。
我們今天必須分出個輸贏,現(xiàn)在算是平分。
你是最后一票,你投給誰!”食小神突然站出來說道。
說著,看了一眼此時左右為難,優(yōu)柔寡斷想要說話的鄂不史,一句話又把他的“活路”給堵死了:
“不~能~棄~權!想都別想!”
千鈞一發(fā)之際,或許總會有美人救英雄的戲碼上演。
只見不遠處,就像第三視角的旁觀者,正持續(xù)關注著他們動靜的嫦娥義正辭嚴道:
“放開那個老實巴交的大叔,沖我來!”
聽著,鄂不史看了一眼嫦娥使的眼色,心領神會中,做出了不符合他人物性格,猶如喜極而泣般夸張的舉動:
“活菩薩啊!嫦娥大人,小的還有事,先走為敬,請你努力活下去!”
說完,比兔子還快,不一會,就不見了蹤影。
“好的,我一定會為你好好活下去的……的……”
看著一溜煙離去的鄂不史,嫦娥似乎有些尷尬,沒說完的話,又活生生地咽了回去。
看著嫦娥和鄂不史不合常理的,與他們平日里截然不同的,毫無默契的配合。
雙方陣營里,幾人錯愕中,頓時做出了一副別有一番意味的表情。
這種情況,就好像內(nèi)戰(zhàn)中,突然遇到了外敵,雙方仿佛有了主心骨般轉(zhuǎn)為了共同御敵。
所以,他們派了個代表常富貴,同仇敵愾道:
“未免傷及無辜,望請某女神速速退避……”
還沒把話說完,瞄了一眼鎮(zhèn)定自若不怒自威的嫦娥,頓時又變得沒底氣起來。
然而,正如一個馬蜂窩,你不捅它,便會相安無事,若是捅了,那……酸爽。
只見嫦娥有意為之道:
“誒呦喂,吃個早飯時間,翅膀硬了不是。”
“到底是哪位土地爺,還是哪位叫梁凈如的神仙姐姐給你的勇氣,居然敢叫板上老師來了。”
“沒沒,您怕是誤會啦。”眼神回避中,常富貴尬笑著躡手躡腳地往后縮了兩小步,心中想道:
“剛剛就看了一眼他們推舉的眼神,我就情不自禁走出來,怕是我這愛出風頭的毛病給慣的。”
想著,有些后怕地瞄了一眼一直盯著自己的嫦娥,頓時心里防線崩塌:
“女神,您別這么看著我啊,我瘆得慌,我錯了還不行嗎?再看……我就要哭爹喊娘了!”
“現(xiàn)在知道錯了?晚了!”嫦娥堅定地說道,發(fā)現(xiàn)他們雙方仍然沒有各退一步的想法,頓時又借機旁敲側(cè)擊道:
“平時你們口口聲聲附和著我,表面里應付著我,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目無尊長,目中無人,囂張跋扈……”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有些不知死活的楊二郎赫然站出來辯解道:
“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我們只是皮了一點,可愛了一點,也沒你說的那么不堪吧!”
“嗯嗯,二郎說得對,我很是認同,怎么辦!”連說話方式都別具一格的真無辜點頭附和道。
“哎!”看著不知悔改的真無辜和楊二郎,嫦娥低頭暗自嘆了口氣。
一會,又看了一眼兩人,語氣平淡中帶著刻意的停頓:
“那么……你們兩個……皮這么一下,開心嗎?”
“嗯,開心!”楊二郎不假思索道,顯然面對嫦娥,直來直往的他腦子似乎總會變得有那么一絲笨拙。
聽著,嫦娥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才又轉(zhuǎn)身看向了眾人:
“最后問你們一遍,你們知道錯了沒有。
等了片刻,見沒人站出來,有些不滿的她,眉關緊縮:“看來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哈!”
又等了片刻,見依舊沒有人站出來,帶著一絲涼意,收去了笑容:
“很好,很有志氣。”
“女娃,哪吒,給我死出來!”用仙語喚來了兩人,淡淡一句:
“記住,雨露均沾,直到他們知錯為止!”
“好嘞!”磨刀霍霍向豬羊的哪吒頓時興奮了起來。
“哎!真服了你們這幫不知死活的人類。”女娃嘆氣,臉上卻已然躍躍欲試。
看著這般架勢的兩人,似乎聽到了眾人里有人竊竊私語:
“面子重要還是命重要?”
“當然是面子!”
“不是,無辜,我看你這是要叛逃啊,他們?nèi)齻都沒先站出來認錯,你要是先站出來,以后他們?nèi)齻更把你當眼中釘了,你說……”
還沒等他說完,只見真無辜笑臉盈盈地走了出來:
“嘻嘻,嫦娥姐,我真的知道錯了,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他們是不信!”
“死和尚你……”
弟唱哥隨,楊二郎急忙也站了出來:“我和無辜一樣,都深刻認識到了我們的錯誤了!”
“既然他們承認錯了,那我們也承認好了!”食小神淡淡說道。
看了一眼真無辜,頓時輕聲嘀咕著:“哼!死叛徒,軟骨頭!”
“晚了!給你們機會時,你們愛理不理,現(xiàn)在迷途知返,我心冷如雪,給我端著打!”
嫦娥有些失落,一個甩手示意著哪吒和女娃,轉(zhuǎn)身走到了一邊。
“啊!”
“哎呦!”
“疼!”
“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一時間,塵土飛揚,哀嚎聲與認錯聲不絕于耳。
“誰咬我!”
“你這臭狐貍!竟然乘人之危!”
“平日里不見狐影,一到我挨打,不是幸災樂禍旁觀,就是趁人之危!還有人性不!”
“啊嗚……”
“你松口!”
“疼……疼死我了!”
“我會回來的……”
嘈雜聲中,不時傳來了真無辜的說話聲,那場面,你追我趕,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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