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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權(quán)臣 第151章:密談

作者/紅塵賊子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把礙事的鰲拜調(diào)到無關(guān)緊要的山東,確實可以讓多爾袞更加隨心所欲,自然也就應了。

    這大清國的局面又一次按照多爾袞的意志運行開來,但他卻知道這個暫時平穩(wěn)的局面完全取決于多鐸的征南大軍。

    若是能夠迅速拿下?lián)P州進軍江南,自然一切好說。

    若是多鐸還是拖拖拉拉的在揚州磨磨蹭蹭,必然會激起代善、濟爾哈朗等老牌勛貴的反彈,到了那個時候局面可就不這么好控制了。

    旗兵馬士氣正昂,摧枯拉朽一般席卷大半個天下,但這大清國卻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平穩(wěn)。

    闖軍主力雖然已被擊潰,卻遠沒有達到讓人放心的地步,巴蜀之地還沒有平定,江南依舊還有前明的半壁江山。

    和這些外患相比,真正不穩(wěn)定的因素則在這北京城的內(nèi)部。

    當初黃臺吉死的太過于突然,缺少一個能夠統(tǒng)領(lǐng)全局的人物,而小皇帝福林不過是各方妥協(xié)的產(chǎn)物,真正執(zhí)掌大局的則是各方的實力派。

    多爾袞一系當然是最強的,以代善和濟爾哈朗為代表的老牌勛貴也遜色不了多少。

    除此之外,還有豪格一系人馬也不甘寂寞。

    幾股涌動的暗流當中,反而是以布木布泰為代表的“帝系”實力最弱,除了作為布木布泰娘家人的科爾沁之外,也就只有鰲拜等黃臺吉的嫡系死忠而已。

    布木布泰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現(xiàn)在的局面到底有多么微妙,她甚至知道多爾袞早就有了廢掉福林的心思,并且有這個能力,所以始終做出一副謙卑恭順的樣子,身段非常柔軟姿態(tài)也擺的很低,一直都在極力避免和多爾袞正面沖突。

    小心翼翼的和多爾袞周旋,憑借女人特有的柔弱和聰慧,小心翼翼的游走在權(quán)利爭斗的漩渦之中,借助錯綜復雜的局面和盤根錯節(jié)的勢力,把相互牽制的制衡之術(shù)玩弄的淋漓盡致。

    多爾袞已經(jīng)離去,布木布泰看了看閣角的西洋自走鐘:“時辰已到了,范師傅差不多也應該來了。讓無干的人等都退下去吧,免得耽擱了皇帝的功課。”

    “喳!”那老太監(jiān)籠著手應了一聲,像往常一樣驅(qū)散了宮人,習慣性的站到了門外,就好像是個把門的衛(wèi)兵!

    范文程,黃臺吉時代的重臣。

    在關(guān)外的時候,就多獻良策,很多重大國策的指定都有他的參與。

    自從入關(guān)之后,卻少有建樹,而且自稱“年邁體衰”,竟然以次為借口離開了權(quán)利中樞。

    布木布泰很清楚的知道這是范文程的自保之法。

    現(xiàn)如今當家做主的是多爾袞,隱然已經(jīng)是漢臣領(lǐng)袖的范文程很清楚的看到了朝局的微妙,為了避免自己卷入兇險的高層爭斗,很明智的做出了明哲保身的舉動。

    布木布泰深知此人的能力,所以一力挽留,雖然幾乎卸下了所有的官職,卻被布木布泰強拉著做了福林的老師。

    每隔五日,范文程就進宮一次指點福林的功課學業(yè)。

    當然,這只不過是表面,其實范文程還是布木布泰的謀主。

    “虛與委蛇”“示之以弱”“制衡多爾袞”就是范文程幫助布木布泰制定好的方略。

    雖然范文程從不參與政爭,其實早已是布木布泰集團的“文膽”級人物了。

    布木布泰之所以對范文程言聽計從,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她本就是范文程的弟子。

    布木布泰的漢話、漢文功底全都拜范文程所賜,各種手段計謀也多是經(jīng)過范文程的指點。

    借著給福林指點功課的機會,其實就要進宮和布木布泰商議下一步的方略與步驟。

    沒過多久,范文程果然如約而來。

    站在門口的老太監(jiān)根本就不知道布木布泰和范文程說了些什么,只是隱隱約約的聽到“蒙古”“山東”“剃發(fā)令”這樣的字眼兒被反復提及。

    這些字眼到底隱含著什么樣的含義,老太監(jiān)毫不在意也懶得去想,那不是他應該關(guān)心的事情。

    以前,這個老太監(jiān)是布木布泰的貼身之人,他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秘密。

    現(xiàn)在,布木布泰把他派到了皇帝身邊,自然要肩負起小皇帝的安全保衛(wèi)工作。

    約莫過了一個多時辰,房門打開了,布木布泰很有禮貌的親自送范文程出來。

    老太監(jiān)下意識的看了看里面,小皇帝福林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很顯然,范文程根本就沒有給皇帝指點功課方面的事情,而是始終在和布木布泰密談。

    至于談了些什么,那就無從得知了。

    “鰲拜要去山東了,你去告訴他。”鰲拜要被調(diào)到哪里去,自然會有朝廷的旨意,似乎用不著多此一舉。

    布木布泰甚至沒有點這個老太監(jiān)的名字,但老太監(jiān)卻很清楚的知道這事兒只能自己去辦,因為宮里到處都是多爾袞的耳目,必須做的人不知鬼不覺。

    他甚至已經(jīng)領(lǐng)會到了布木布泰的意圖:這是秘事,一定要讓鰲拜提前知道早做準備。

    久居深宮的布木布泰勢單力孤,真正可以信賴的人屈指可數(shù),除了范文程這個“文膽”之外,也就剩下一個還算有些個愚忠的鰲拜了。

    但是,不管是對范文程還是對鰲拜,布木布泰都有所保留,并非是那種無條件的絕對信賴。

    政治斗爭當中,從來就不存在絕對信賴的說法,一切的合作與爭斗都不過是利益使然的結(jié)果。

    只有這個老太監(jiān),才是真正的超然物外,是布木布泰絕對信賴的人。

    已是深夜子時光景,正是月朗而星稀的晴好天氣,一團薄薄的水汽彌漫在秦淮河上,更添了幾分朦朧之美。

    這個時辰,眾多的士農(nóng)工商早已沉沉入睡,但十里秦淮卻正是花團錦簇烈火烹油的美妙時候。

    一艘又一艘大大小小的花船泛于河面之上,載著風姿綽約的妓家和尋歡作樂的豪客,在一片絲竹笙簫之中歌舞升平,仿佛不夜的極樂之境。

    “黃泥埠”上停著一艘六七丈長的三層花船,船身上書了一個大大“韻”字。

    這是“秦淮四絕”之首顧韻兒顧姑娘的獨門標記。

    秦淮河上艷名遠播的頭牌姑娘,比如說享譽天下的“秦淮四絕”“秦淮艷”都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煙花女子,都有著自己的規(guī)矩。

    比如說顧韻兒顧姑娘,她的規(guī)矩就是過了子時之后就絕不待客,任憑再怎么豪闊的恩客,哪怕是搬來一座金山,也是不見的。

    剛才載著幾個浙東的闊佬,彈奏了幾支曲子,又吃了幾盞子茶水,顧韻兒姑娘就賺到了普通百姓人家半輩子都賺不到的金銀。

    如今曲終人散,顧韻兒顧姑娘已有些乏了,卸下精致的妝裝,把高聳的發(fā)髻披散下來,已準備安歇了。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一陣陣腳步聲,似乎有什么人已經(jīng)上了踏板。

    顧韻兒黛眉一皺,過了子時絕不見客,這是她的規(guī)矩,必然是又有什么吃的半醉的浪蕩子趁著醺醺酒意要強行登船了。

    如顧韻兒這樣的名妓,自然少不了護衛(wèi)的保鏢,也不懼那些個不懂規(guī)矩強行登船的家伙,真要是鬧將起來,自有船夫出手將他們痛打一頓然后扔進河里讓他們清醒清醒。

    貼身服侍的使女寶兒和很厭煩這些人,小跑著出去了。

    片刻之后,寶兒又折返回來。因為沒有聽到打斗之聲,顧韻兒有些不快:“怎么?你又放什么人上船了?我的規(guī)矩”

    “是葉相公,葉黥相公來了!”聽了這話,顧韻兒頓時顯得慌亂,猛然站起身來說道:“我妝容不整,披頭散發(fā)蓬頭垢面,如何能與楚相公相見?”

    “葉相公神色匆忙,像是有什么急事。”

    唯恐葉黥再像上次那樣急急匆匆的離去,顧韻兒趕緊說道:“千萬要留他在首艙之中,我稍微補個妝容,馬上就去與他相見,千萬把他給我留住了,千萬千萬!”

    自從上次相見之后,顧韻兒原本以為再也無緣見到葉黥了,滿腹柔情全部付于流水,想不到葉黥竟然在這個時候上了韻字花船。

    顧韻兒喜出望外,趕緊以最快的速度補齊了妝容,重新梳起發(fā)髻,又仔仔細細的對著那面西洋來的玻璃鏡照了又照,這才快步來到首艙與葉黥相見。

    和上一次見面之時沒有什么不同,葉黥依舊穿著那間青色的文士長袍,只是眉宇之間多了幾分憔悴疲憊之色,人也略顯消瘦,但卻精神煥發(fā),完全就是一副過度亢奮的樣子。

    “葉相公深夜前來”顧韻兒微微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瞪了使女寶兒一眼。

    這首艙之中還殘留著那些個尋歡作樂之人留下的痕跡!

    顧韻兒最不愿意讓葉黥想到一個“妓”字,但所有的那些略顯曖昧的布置,還有彌漫著的淡淡酒氣,似乎是在提醒這是一艘妓家專用的花船。

    好在,葉黥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些,或者是他早就注意到了只是一點都不在意。

    “想必顧姑娘已歇息下了,深夜打攪實在”

    “葉相公深夜上船,必有緊要之事,這般客套之言就不必說了。”顧韻兒提起一個完全沒有用過的茶壺,親手給葉黥斟了一盞子茶水,慢聲細氣的說道:“韻兒素知葉相公不是那尋花問柳的登徒子,有什么事情只管明言就好。”

    葉黥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咬了咬牙開口道:“我想求顧姑娘幫個忙。”

    “但凡我顧韻兒能做到的,必然竭盡全力,就算是我做不到,也一定會廣為周旋。”

    如顧韻兒這樣的絕代名妓,當然會認識很多巨商大賈士紳名流,就算是朝中的官員也認識不少,一般的事情還真的難不住她。

    “我想”葉黥吞吞吐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顧韻兒當即就笑了,用滿含鼓勵的目光看著他:“葉相公是胸懷坦蕩的磊落君子,所托之事必然正大光明,還有什么不好說的呢?”

    “揚州的戰(zhàn)事,顧姑娘想必是知道的吧?”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廷花,本就是出自小杜先生的泊秦淮,說的就是妓家不問國家興亡的事情。

    如今的揚州大戰(zhàn)已打的如火如荼,這秦淮河上依舊是歌舞升平,恍如兩個世界。

    就算是顧韻兒說出“我不知道揚州戰(zhàn)事”這樣的話語,葉黥也不會感到驚奇。

    “揚州一戰(zhàn),曠日持久,韻兒雖身在風塵之中,也是知道的。”

    “知道就好,知道就好。”葉黥低著頭,沉吟了好半晌子,才終于抬起頭來,直視著顧韻兒的如水雙眸:“毅勇軍沿河列陣,背水而戰(zhàn)的事情,顧姑娘知道么?”

    “如今在這寧城之中江南之地,毅勇軍的名號便如那鬧市驚雷一般,上至耄耋老者下至懵懂孩童,誰還不曉得為揚州死戰(zhàn)的毅勇軍了?這毅勇軍三字,早已如雷貫耳,韻兒已聽說過千百遍了。”

    南京與揚州,不過是一水之隔,毅勇軍在江北打生打死,拼了個你死我活,激戰(zhàn)這么久的時日,別說是小小的金陵之地,就算是整個江南也早就聽的滿耳朵都是了。

    “毅勇軍士兵不過萬余,卻力敵二十萬虎狼清軍,挫多鐸于揚州城下,壯我族聲威于江北之地。所為者就是要將揚州十萬軍民平安順暢撤離絕死之城,然陸路受阻,只能走水路!”

    “十萬人吶,十萬吶,又豈是那么容易就能撤走的。就算是無風無火順水而行,全部撤出這十萬同胞,至少也需要一兩個月之久。每多耽擱一天,便有無數(shù)忠誠猛士戰(zhàn)死江北,我心實在不忍,已竭盡所能招攬渡船,就是為了協(xié)助毅勇軍撤出揚州軍民。”

    “奈何舟船甚少,恐不能撤離許多百姓,所以欲借顧姑娘這花船一用,往來于長江之上,接濟我江北同胞。同時,懇求顧姑娘能振臂一呼,盡可能說服這秦淮河上的其他姐妹,盡可能的號召姐妹們一同前去接救我族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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