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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做權(quán)臣 第453章:寧長官

作者/紅塵賊子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用自己的勞動換來最基本的口糧和生產(chǎn)生活用品,這是一個非常好的開始,同時也讓這里的人們看到了希望。,

    只要好好干活,就能活下去!

    鐵質(zhì)的工具無疑會極大提高生產(chǎn)效率,而鹽巴則是最金貴的物資,至于說油調(diào)味品則是完全不敢想的奢侈品。

    布匹暫時也不去想,反正最寒冷的時節(jié)已經(jīng)過去了,天氣會越來越暖和,最緊迫的饑餓和寒冷已不再是壓在頭頂?shù)闹卮笸{,只要能活下去就好,誰也不敢生出“做一件新衣裳”這樣的奢侈想法。

    原以為只要辛苦一點,日子就會逐漸好轉(zhuǎn),但這種想法顯然太過于天真了。

    當(dāng)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將軍”帶著一大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出現(xiàn)在南海子的時候,這里的人們立刻就炸了。

    原以為s的陰霾早就已消散,想不到還是沒有躲過去。

    人們再也顧得生產(chǎn),好像嗅到暴雨氣息的蟻群那樣瘋狂的東奔西跑,一個個躲藏到密林深處或者是“土窯”之內(nèi),膽戰(zhàn)心驚的等候著最后的判決。

    大人喊孩子哭,早已慌亂成了一團(tuán)!

    “阿布卡,阿布卡”

    伊勒佳好像發(fā)了瘋一樣的奔跑著,破破爛爛的鞋子都跑掉了一只,卻不敢停下來,一直跑到了楊瘋子的門前,才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嘶喊著:“官兵來了,官兵殺進(jìn)來啦!”

    這個消息讓楊瘋子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卻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大家都不要害怕,有我呢,沒事兒,沒事兒,我這就出去看看。”

    順手抄起用做拐杖的那根小木棍兒,一瘸一拐的出門而去。

    官兵確實來了,一個個箭上弦刀出鞘殺氣騰騰,在入口出分成兩列縱隊,分左右從兩側(cè)包抄。

    手持刀n的近戰(zhàn)士兵頂在正前方,兩翼的弓箭手穩(wěn)步推進(jìn)。

    楊瘋子是何等樣人,一眼就看出這是一個進(jìn)攻隊形。

    對于旗人的最終處置方案下來了嗎?

    末日到了嗎?

    他不知道!

    幾個皂衣吏敲打著銅鑼,一邊敲一邊高聲吶喊:“南海子所有人等,不分男女老幼,全部出來集合,有隱匿者格殺勿論。”

    “所有人,舉起雙手站好到我處集合,有胡亂跑動者格殺勿論,高聲叫囂著格殺勿論,不遵號令者格殺勿論。”

    隱藏在各處的旗人被驅(qū)趕了出來,亂糟糟的擠成一團(tuán),仿佛一群待宰的老綿羊。

    一群士兵沖了上來,用刀背好長矛桿子用力的拍打著他們,大聲的吆喝著:“女人站右,十四歲以下六十歲以上者站中,男丁站左,不要磨蹭,快著些。”

    當(dāng)楊瘋子小跑著走過來的時候,人們頓時把目光投在他的身上,仿佛地獄之中等待救贖的冤魂一般,卻沒有人敢于說話,目光中卻充滿了畏懼和企盼!

    雖然這些人全都穿著毅勇軍的黑色制式軍裝,但楊瘋子卻能一眼看出他們的來路:他們就是原本的揚(yáng)州軍。

    毅勇軍的編制偏而揚(yáng)州軍的編制則大了很多,這一個隊三百五十六人的標(biāo)準(zhǔn)簡直,相當(dāng)于毅勇軍的小半個營了,兩個隊再加上衛(wèi)兵,雖然抵不上毅勇軍的一個營,也相差無幾了。,

    而且,毅勇軍的戰(zhàn)兵用的是大扎n,揚(yáng)州軍還是習(xí)慣于刀兵和n兵混合使用,這是一個明顯的區(qū)別。

    作為揚(yáng)州軍舊部,楊瘋子當(dāng)然能輕易看著這兩隊士兵的身份。

    他甚至認(rèn)得那個為首之人:寧行健寧長官。

    這位寧行健寧長官以前就是個“營總”差不多算是楊瘋子的“老領(lǐng)導(dǎo)”,曾經(jīng)有一段時間,還是他的直屬上司。

    當(dāng)然,這些都是揚(yáng)州血戰(zhàn)之前的老皇歷了。

    雖然這兩隊士兵的人數(shù)并不算很多,畢竟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的正規(guī)軍,而且是全副武裝,楊瘋子很清楚的知道他們擁有什么樣的殺傷能力,用來屠滅手無寸鐵的旗人,沒有一點兒問題,片刻之間就能讓這里血流成河尸橫遍野。

    劍拔弩張的氣氛之下,騰騰而起的殺氣早就把人們嚇壞了。

    楊瘋子朝著慌亂的人群說道:“大家都不要亂跑亂動,聽從長官的吩咐。更不要怕,還有我呢。”

    楊瘋子的安慰似乎起到了和強(qiáng)的作用,人們的懼怕和惶恐情緒已平息了很多。

    “寧長官。”楊瘋子大聲的和“老領(lǐng)導(dǎo)”打著招呼:“你這是做什么?這里的旗人從來沒有踏出過南海子一步,更沒有任何惡行,為何還要帶著兵過來?”

    “檢查!”昔日的老上司拿出一張加蓋了官府印信的紙片子晃了晃:“大明天子不日抵京,我奉命安定周遭,以免有宵小作亂。”

    作為大明朝的都城,光復(fù)之后,身為大明天子的復(fù)隆皇帝一定會來,這完全就是一件合情合理而且本就在預(yù)料之中的事情。

    天子到來,這是一件大事。

    因為經(jīng)常曾是清廷盤踞之地,治安保障工作一定要做好,萬一有圖謀不軌之徒鋌而走險,那就真的了不得了。

    而南海子一帶聚集了太多的旗人,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不穩(wěn)定因素,所以一定要做出妥善處理。

    “我奉命來此,遣散聚嘯人等”

    天子駕臨故都,這么多的旗人必須遣散,因為他們是旗人。

    因為同樣的原因,這些人一旦離開了南海子,一旦離開了這片最后的避難所,會是什么樣的凄慘下場也就可想而知了。

    這些旗人聚在一起,還能勉強(qiáng)過活,若是分散到了各處,或者是被官府集體“看管”甚至是“關(guān)押”,那將是一場災(zāi)難。

    “寧長官,這恐怕不行。”

    “行與不行你說了不算。”

    “但是官府曾經(jīng)許諾,這里是我們的地盤”

    “哈哈哈!”寧行健哈哈大笑著說道:“你的地盤?這天下全都是大明的地盤,什么時候變成你的了?”

    寧長官大喝一聲:“三人為聚,必須遣散,違令者斬。”

    楊瘋子張開雙臂,攔阻在寧長官的戰(zhàn)馬之前。

    “楊豐,你要做甚?你想擋住我么?”寧長官猛然抽出刀來,呼呼的虛劈了幾下:“你可認(rèn)得這是何物?”

    “這是我揚(yáng)州軍的戰(zhàn)刀。”

    “你知道我這把刀曾經(jīng)痛飲過多少韃子的頸中鮮血?”百戰(zhàn)勇士的殺氣仿佛有形有質(zhì),撲面而來:“在揚(yáng)州,老子血戰(zhàn)月余,督師曾親口夸贊過我。”

    “我知道,當(dāng)時我就在寧長官的麾下,曾有幸親眼目睹。”

    “在江南,老子沖陣七場,殺敵無數(shù)”

    “這我也知道。”

    “我這把刀,便是為了殺賊鋤奸,就憑你這樣的漢奸賊,我本可以一刀砍下你的腦袋瓜子。”寧長官氣勢洶洶的說道:“看在你曾是我揚(yáng)州健兒的面子上,看在你曾血戰(zhàn)江北的情分上,只要你乖乖的滾開,老子就饒你一命。”

    楊瘋子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是用力的搖著頭,依舊保持著展開雙臂的攔阻姿勢。

    “閃開!”

    楊瘋子沒有動彈。

    “好,不愧是我揚(yáng)州軍的種,不愧是督師帶出來的兵,好小子。這以為我舍不得殺你么?”怒吼聲中,猛然一催坐騎。

    戰(zhàn)馬猛然前沖,刀光一閃而過。

    “阿布卡”

    整齊的驚呼聲中,楊瘋子只看到一抹亮光倏然閃過,臉上好像被什么東西狠狠的撞了下,旋即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這一刀實實在在的砍中了楊瘋子,而且砍的是面門要害。

    只是沒有用銳利的刀鋒,而是用了刀身狠狠的一拍。

    即便如此,依舊把楊瘋子的鼻骨給打裂了,戰(zhàn)馬的撞擊之下,好像一直折斷了翅膀的鳥兒重重的摔落在地。

    “阿布卡”凄厲的叫喊聲中,伊勒佳不顧一切的跑了過來,身手去攙扶楊瘋子。

    鼻血長流,胸口一陣銳痛,也不曉得是不是肋骨被撞斷了,楊瘋子劇烈的咳嗽著,鮮血滴滴答答掉落在殘存的積雪之上,觸目驚心嫣紅之極。

    誰也沒有想到,楊瘋子竟然真的不做閃避,若剛才是用刀刃直接劈砍的話,他早已身首異處了。

    寧長官呆一下,面色頓時猙獰起來,咬著后槽牙硬生生從腔子里擠出一句話來:“好,好個楊瘋子。”

    他從戰(zhàn)馬上跳下來,大步流星走到楊瘋子身旁,拽住他的衣領(lǐng)雙手猛然用力一分,頓時就把破敗的老棉襖給撕開了,展露出他那瘦骨嶙峋的胸膛。

    寧長官指著胸腹部那條觸目驚心的傷疤說道:“你還記得這疤是怎么來的嗎?”

    “揚(yáng)州血戰(zhàn),我與寧長官奉命堅守通泗門一線,清兵攻上城頭,力戰(zhàn)負(fù)傷。”

    “好,好,好,還好你竟然沒有忘記。當(dāng)時你通身浴血死戰(zhàn)不退,我都為你豎大拇指。”

    “你還記得督師是怎么死的嗎?”

    “督師以身殉了揚(yáng)州城,忠存千古可昭日月。”

    “原來你都記得,我還以為你是被豬油蒙了心,全都忘記了呢。既然如此,你就應(yīng)該記得當(dāng)年的多鐸到底有多么兇殘吧?”

    “記得。”

    “那就好,我揚(yáng)州健兒恨不得殺光天下的韃子,這可不是我嗜殺成性,只不過是天道輪回好報應(yīng)而已。”

    “天道如此,沒有錯吧?”

    “天道,天道”楊瘋子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的念叨著這兩個字,他已經(jīng)知道這位寧長官要做什么了。

    猛然“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一腦門子扎了下去,不住的朝著寧長官磕頭:“就算是天道要這些旗人去死,還有人情呢,我只求寧長官看在昔日的情分上,放過他們,給他們一條活路,萬千條性命啊,這得是多大的殺孽?”

    “我去你娘的殺孽,只要能殺光狗韃子,老子寧可永世不得超生!”

    “我求求你,求求寧長官了。”因為不住的用力磕頭,砰砰的撞著堅硬的地面,額頭已經(jīng)撞出了血:“他們都愿意做我大明的順民,我可以保證,他們不會再作惡了。”

    “你的保證有個屁用,老子奉的是軍令!”寧長官揚(yáng)起長刀一聲斷喝:“兄弟們,動手驅(qū)散韃子,有違逆者當(dāng)即格殺。”

    “是。”

    當(dāng)士兵們提著刀n沖過來的時候,人群頓時就慌了。

    軍令絕不可違,身為軍人的楊瘋子當(dāng)然知道這兩個字的份量。

    “我知道軍令不可違抗,不敢奢求寧長官違抗軍令,只求寧長官能給我留一點時間,我去找人說情,總是能夠挽回的。”

    “只求寧長官給我一天的時間,我好去京城找人說情,若是明天這個時候我還沒有回來,再動手不遲啊。”

    “我等不了那么就,但我可以給您幾個時辰的時間,如果天黑之前你還沒有回來,那就什么也不要說。”

    聽到這句話,楊瘋子以前所未有的敏捷猛然一躥而起,以極其熟練的動作扳鞍認(rèn)鐙翻身上馬。

    劇烈的馬蹄聲中,戰(zhàn)馬奔馳如風(fēng),朝著京城方向去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那些旗人站立在寒風(fēng)之中瑟瑟發(fā)抖。

    “額娘,我怕”

    一個婦人安撫著又凍又餓還萬分恐懼的孩子,輕聲說道:“孩兒不要怕,阿布卡會保佑我們,阿布卡一定會保佑我們。”

    “若是連阿布卡都救不了我們。”孩子的目光中充滿了驚恐:“那我們會死嗎?會被這些人殺了嗎?我好怕。”

    “如果連阿布卡都不能再保佑我們了,那么”帶著孩子的婦人揚(yáng)起頭來,用一種難以相信的平靜語氣說道:“那這個世界就真沒有什么好留戀的了,額娘會和你一起去到一個再也沒有饑餓和災(zāi)禍的地方,再也不用受苦了,到那個時候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太陽已經(jīng)西斜,夜色漸漸降臨,最后的時限已經(jīng)到了。

    所有的旗人都在低聲的祈禱著,低沉的祈禱聲逐漸變得整齊,在昏暗的暮色中越來越響亮,竟然匯集成一片嗡鳴之聲。

    “得”

    “得”的馬蹄聲中,楊瘋子終于回來了。

    也不知他曾經(jīng)怎樣催促戰(zhàn)馬,那匹體態(tài)神駿的戰(zhàn)馬跑的滿嘴白沫,肩下和肋腹之間的pn全都被汗水打的精濕。

    楊瘋子的腦袋上蒸騰著騰騰的熱汗,卻顧不得抹一把,而是瘋狂的搖晃著手里的一張紙片子:“我求回來了,命令已經(jīng)更改,命令已經(jīng)更改。”

    “寧長官快看,這是更改的命令,您快看吶。”

    寧長官拿過那張紙片子看了又看,狠狠的瞪了楊瘋子一眼,又用兇狠的目光環(huán)視眾人,然后才很不甘心的說了一句:“全隊撤回!”

    寧長官帶著他的兵撤出了南海子,所有人都如獲新生,仿佛浪潮一般朝著楊瘋子涌了過去。

    楊瘋子的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笑意,似乎想要說點什么,身體好像不受力似軟軟的倒了下去。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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